第89章
她左右。 整个下午,大白腿都没有跟我说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我也没有问她,或许现在沉默是对她最大的安慰。 一直到放学,她才扭过头来冲我说:“今天晚上把你借给我好不好。” 我看着她,眼光变得柔和,轻声道:“好。” 因为我跟于涵约好了每天晚上放学一起走,所以我让大白腿和我在门口等了会儿于涵,于涵看到大白腿赶紧上来打了个招呼,俩人互相握住手,于涵问大白腿这几天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见大白腿眼睛红肿,她更担心了,问个不停。 大白腿勉强笑了笑,说都是小事,等以后再跟她详说。 我把于涵拉到一旁,说让她先别问了,然后问她大白腿晚上让我陪陪她,她允许不允许。 跟我预想的一样,于涵毫不犹豫的说可以,让我好好的陪陪大白腿,安慰安慰她。 我见她这么痛快,问她会不会吃醋。 于涵咧嘴笑了笑,犹如一朵除尘的白莲,不染纤尘,开口道:“我相信你。” 我拿出手,轻轻的在她鼻头上勾了下,说:“今天那你受点委屈,自己回家吧。” 从始至终,于涵给我的感觉就是善解人意,而且非常包容,很多事宁可自己受委屈,也不会说出来伤害别人,这点跟大白腿有些相似,她俩最大的区别就是性格上,一个比较安静,一个比较外向。 看着于涵渐渐远去的背影,大白腿吸了吸鼻子,语气有些冷淡的说:“你俩好了?”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是。 大白腿低下头,又抬起头,眼眶里突然多了一层雾水,轻声道:“挺好。” 我喉头梗了梗,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缓缓道:“就算我和于涵成了男女朋友,我和你还是好朋友,在我心中对你俩的情感不同,但是地位一样,我能为她做的,同样也可以为你做。” 大白腿扁了扁嘴,“真的?” 我点点头,说,真的。 风有点大,天有些冷,或许这是我能给她的仅有的温暖。 晚上我跟我妈说了句可能不回去了,我妈唠叨了几句,就嘱咐我注意安全。 这次我没有不耐烦,而是等她说完了后,才说:“妈,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大白腿把我带到了一家豪华的五星级酒店,还开了个包间,叫了一大桌子菜,要了两箱啤酒,我以为她还有朋友会来,结果就我俩。 大白腿什么话也没有跟我说,菜和酒上来后就不停地招呼着我跟她吃,陪她喝。 喝到最后大白腿有些醉了,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了,眼睛有些睁不开了,眼泪不停地流。 我坐到她旁边,把她手里的酒杯夺了回来,轻轻地勾住了她的肩,让她靠在我肩头,轻声道:“想哭就哭吧,这里只有我和你,你没必要假装坚强,我陪着你呢,别怕。” 说完后大白腿就哭了起来,转过身来两只胳膊环住了我的脖子,呜呜的越哭越伤心。 我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她。 良久,大白腿有些哭累了,趴在我肩头都睡着了。 我没有叫醒她,拿她的钱包结了账。 大家别笑我,不是我不想结,是我实在结不起啊,好几千啊,太贵了啊,我没有啊…… 照她现在这样,我指定不能把她送回家了,估计她哥能杀了我,而且她之所以这么伤心,可能跟她家里的事有关,她可能并不想回家。 最后我带她在附近的一家酒店开了间房,这个钱是我掏的,两百多,心疼死了,压岁钱基本败光了。 把她背上去之后我帮她把鞋子脱了,想给她盖被子来着,结果大白腿突然坐了起来,一把把我推开,哭喊着说:“你走!你走!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 第四十七章 很久是多久 说完这句话大白腿就哭了,她明显没看清楚在她面前的人是我,可能是做噩梦了吧。 我赶紧凑过去一把把她抱住,轻声道:“别怕,别怕,璐璐,我在呢。” 大白腿这才抬头看清楚是我,然后非常委屈的说:“同桌,我妈不要我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抱住她,轻声安慰她,说着一些连自己都安慰不了的话。 大白腿定了定情绪,把我推开,装出一副坚强的样子,说:“没事,我也不要她了。” 我给她倒了一杯水,轻声问她到底是怎么了,她这才跟我把事情说了个大概。 她爸妈因为感情问题出轨了,而这个所谓的感情问题就是现如今社会上深恶痛绝的小三!而更令人感到惊异的是这个小三不是女的,是个男的! 这里解释下啊,不是大白腿她爸有断臂之癖,而是出轨的那个人是她妈! 她妈也真够可以的,儿女都这么大了还玩出轨,我见过她妈,不得不承认的是她长的确实不像一个有俩这么大儿女的人,如果说是大白腿的姐姐也会有人信。 大白腿她妈出轨的这个对象是个华人,挺有钱的,在美国混的非常吊,所以她妈跟她爸离婚后要移民到美国,问大白腿选择谁,要不要跟她一起过去。 大白腿都恨死她妈了,当然不可能跟她一块儿去,所以她就因为这事没来上学,还在家哭了好几次。 听完我不由得叹了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钱人的生活有时候也并不一定是好的。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大白腿,这种事摊在谁身上都够痛苦的。 这天晚上大白腿跟我说了很多,当然包括很多以前她跟她妈在一起时的温馨的事情,说好想回到小时候,搞得我也有点动容,也跟着她一块儿回忆起小时候来了。 但有时候回忆终归是回忆,走过的路永远不可能再循着以前的痕迹再走一遍,人活在世上确实不容易,要走的路太长,要承受的太多,可是,再苦再难还是有爱你的人,不是吗? 虽说今天大白腿醉了,但是喝的酒却并不多,或许是因为心情不好的缘故所以才容易醉了,所以聊了会儿她心情好了,酒也就醒了。 不知道大家是不也是这样,心情不好的时候喝酒容易醉,反正我心情不好的时候,感觉喝一两瓶啤酒就有些醉了,话不由得也多了。 聊到最后大白腿说饿了,拽着我陪她出去买吃的,这时候都十点多了,不同于夏天,很多饭店都关门了。 我俩转了好一会儿看到路边有一个卖卷饼的,大白腿拽着我陪她吃卷饼,我问她不怕长胖啊,大白腿说不怕,她从来都是想吃啥就吃啥,一直这个身材。 我感觉她这种人挺招人恨得,吃东西还不长肉,好像觉得浪费粮食是应该似得。 我俩一人卷了一个,边吃边往回走。 大白腿说她很喜欢这种晚上饿了跑出来吃小摊的感觉,上次这种时候是她哥陪她一起的。 我对她哥没啥好感,但是现在大白腿正伤心呢,我也暂且把私人恩怨放一放,非常虚伪的说:“你哥那人还不错,尤其是对你可真好。” 提到她哥,大白腿脸色一下子黯了下来,说她哥过两天也要走了。 我问她去哪,难不成她哥要跟她妈去美国。 大白腿说不是,她哥跟她是一个阵营的,都决定不认她妈了,她哥过两天要去南方做生意。 我一听她哥要走,顿时来了精神,问她:“真假啊,啥时候走啊。” 大白腿扭头看了我一眼,纳闷的问:“我哥要走了你咋那么高兴啊。” “啊,没有啊。” 我赶紧否认,灵机一动,赶紧说:“那啥,我这不是替你哥高兴吗。” 我为啥高兴啊,这还用说嘛,她哥就是个瘟神,给我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每次看到他我都不寒而栗,这你妈的,快滚了吧,以后我调戏大白腿也不用畏手畏脚了。 大白腿切了一声,说高兴个屁,她妈走了,她哥也走了,她以后就无依无靠了。 我一把勾住她的肩,说:“谁说的,这不还有哥嘛,来,干杯。” 说着我拿手里的卷饼跟她的撞了一下,大白腿白了我一眼,静静的说了俩字,“傻逼。” 因为我俩开的是单人间,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大白腿叫我睡地下,说现在我已经是一个有家室的人了,不能跟她睡一块。 我就骂她:“去你的吧,你要冻死我啊,咱俩是哥们,无所谓。” 说着我就钻进了被窝,手还往大白腿身上伸了过去,她大叫着拿脚踹我。 我俩闹了一会儿才静下来,都平躺着睁眼瞪着天花板,大白腿问我:“你觉得你和于涵,你俩能好多久。” 我愣了一下,接着才开口道:“很久吧。” 大白腿依旧盯着天花板,语气平淡的问道:“很久是多久。” 我被她这话给问住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沉默了片刻,大白腿才轻声道:“累了,睡吧。” 经过这一晚之后,大白腿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似乎将她妈离开这件事给她造成的创伤已经痊愈了,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 可能因为我跟于涵好了的原因,我感觉大白腿跟我之间有些疏远了,很多亲昵的动作都不会再做了,同样的,李语彤和方琪也是,虽说表面上看出来,但是我能感觉出来。 不过这样也好,可以照顾到于涵的感受。 天渐渐的热了,张俊义也出院了,虽说每次见到我之后都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但是没有主动找过我麻烦,估计他也害怕开除吧。 日子反而变得有些无聊,以前上课的时候总能跟大白腿聊聊天,不过现在看到她低头认真学习的样子,我都不忍心打扰她。 每天最开心的时候就是放学送于涵回家了,特别有吸引力。 那天我跟往常一样送她回家,结果刚到小区门口,就有个人影冲我跑了过来,紧接着我感觉后背上被人抡了一棍子,打了个趔趄。 于涵尖叫了一声,我捂住头往后看了一眼,又被人一棍子抡到了头上,眼前金星都冒出来了。 这时又从旁边跑过来好几个男的,手里都拿着棍子,其中一个一脚就把我踹到了,然后过来围着我就是一顿乱棍。 好在于涵她们小区的保安给力,从里面冲了出来,大声的喊着:“你们干嘛呢,住手!住手!” 我当时在心里骂他,你妈的你光喊管个毛用,赶紧报警啊。 那保安似乎见识过大场面,虽说打我的人有好几个,但他丝毫不打怵,见那帮人不动手,就过来拽他们。 打我的这帮人就骂他,让他滚开,别多管闲事,要不然连他一块儿打。 那保安理都没理,撕住一个人的胳膊,一个低扫腿就把那人放到了,动作是相当的流畅啊。 见一个小保安敢这么狂,那帮人也不打我了,抡着棍子去打那保安,那保安还真有两下子,以一己之力扛下了这么多人。 我从地上爬起来后于涵问我有没有事,让我快走,我这哪能走啊,人家保安也是为了帮我,我让于涵打电话报警,然后我自己四下看了看,见保安亭那有一个铁簸箕,跑过去抓起来就冲到了那帮人身后,照着其中一人就是一簸箕,顿时发出了“duang~”的一声。 第四十八章 人生海海 岁月如歌 被我一簸箕打到头上那小子回头还要抡棒子打我呢,这我哪能让啊,手里的簸箕如雨点般落到了他的身上。 顿时“duang~duang~”声不绝于耳。 把他放倒后我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那就是手中的簸箕彻底的变形了,这你妈的,估计人家保安等会还得让我赔簸箕。 我们这边正打的时候,从小区里边又跑出来了几个保安,这下局势瞬间逆转,这几个保安身上利落的咔咔咔几下就把这帮人放到了,按在地上。 这时候我才看清,我靠,躺地下的其中一个不就是纹花男嘛,头上的伤口好了,但是留了个疤,见我在看他,他就骂我,说非要弄死我个小逼崽子。 按着他的那个保安挺猛的,照着纹花男的脸就是两拳,打的他也不叫唤了。 没一会儿就有一辆巡逻警车开了过来,警察来后把纹花男这几个人给铐了起来,警察问保安啥事,那保安很仗义的说我跟于涵往小区走的时候这帮人突然冲出来打我。 警察问我的时候,又来了两辆警车,把我们几个都带到警察局去做笔录,于涵陪我一起过去的。 因为我是受害人,所以问完情况就让我走了,不过临走前碰到纹花男,还威胁我说跟我没完。 不过这件事后来是于涵她爸给处理的,说以后纹花男再也不会找我的麻烦了。 于涵她爸还问我和于涵是啥关系,于涵说就是普通同学,那天我帮她送作业来的,正好被那帮人打了。 于涵她爸是个聪明人,笑笑就没在问。 于涵她爸并没有骗我,自此以后纹花男确实没再找过我麻烦,不过我还是推敲了推敲,纹花男这事儿肯定是奔驰男指使的,要是他知道我现在跟于涵好了,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吐血。 日子又恢复了不紧不慢的状态,随着考越来越近,每个人的情绪也都紧张了起来,到最后老师上课已经不讲课了,成天就是做卷子,考完就讲,讲完再让我们自己感悟,有不会的再问他,大白腿见我吊儿郎当的样子就拿笔戳我,让我好好学习。 别说,在大白腿的带动下,我还真多多少少学到了一些东西,每次做试卷的时候我就感觉出来了。 大白腿都这么用功,更不用说于涵这种学霸了,整个身心都扑在了学习上,连我送她回家之后没说上两句话她就说要回去学习了,更不用说亲嘴了,给我郁闷的。 不过她见我一副委屈的样子,承诺我说以后会好好地补偿我。 时光的悄然转换中,我们终于迎来了学府毕业考的那一天,别人考试前都挺紧张的,唯独我一副轻松地模样,倒不是因为我胸有成竹,而是因为我抱有的期望比较小而已。 考试前两天我们班集体照了一张毕业照,后来照片到手后我不太满意,因为照片上的聪哥照的不够帅,明显照相师的技术非常差劲。 不过照片上的大白腿却非常漂亮,站在我前一排,跟我隔着几个人,面容清秀,非常的清纯。 回首岁月,人生海海,岁月如歌,低吟浅唱走过。 照完毕业照之后,板哥和阿伦那是超级兴奋加激动,俩人把书都给撕了,从教室上往楼下扔,被他俩这一带动,我们楼层也有不少人都跟着他俩效仿,板哥还拉着我跟他一起来着,我说不去。 后来的结果就是板哥他们被级部主任逮出去打扫了一下午的卫生,直到把地上的碎屑给清理干净了才准走。 考试我们没有在自己学校里考,而是去考得,人家早就清理出了考场,沾我们的光,他们放了四五天假。 这里具体的我就不详说了,大家自己经历就知道了,其实考跟高考比起来屁都不是。 我们那时候地生会考提前考了,所以剩下的七门科目考了两天半就考完了。 考完后我也没急着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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