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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他转头盯着空荡荡的灵堂,仿佛在质问那个已经不存在的孩子,“五岁了还不敢自己上厕所,这不是沈薇没教好?” 窗外突然劈下一道闪电,照亮他扭曲的脸: “我让他们排队等妈妈,是在锻炼他们胆量,男孩就该胆子大点,可沈薇……”他牙齿咬得咯咯响,“连个自闭症废物都看不住,也配当妈?” “江寒舟,你还是人吗?” 婆婆暴怒,猛地一巴掌扇过去,力道重得江寒舟偏过头去,嘴角渗血。 她浑身发抖,苍老的手指几乎要戳进他眼睛里。 “昭昭才五岁,岁岁也才五岁!暴雨一来,他们能往哪儿躲?你让他们等?等死吗?” 江寒舟抬手擦了下嘴角的血,冷笑:“妈,您别被沈薇骗了, 她……” “闭嘴!”江母抓起供桌上的茶杯狠狠砸过去,瓷片在他脚边炸开,热水溅在他裤腿上,烫得他猛地后退一步。 “沈薇这些年操持家里,照顾孩子,你瞎了吗?你除了花天酒地,还干过什么?是谁为了照顾重病的你三天三夜没合眼?是谁在你公司出事的时候,低声下气去求人?江寒舟,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江寒舟脸色铁青,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她做这些,不就是为了江家的钱?” “钱?” “我那时候把小薇当女儿疼,不说千娇百宠,那也是我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她何必为了钱嫁给你?江寒舟,你儿子死了你知不知道?他死的时候,你还在陪那个女人做美容!” 这番话,听得江寒舟脸色骤变,刚冒起的血气瞬间褪色蔫了吧唧的。 “我儿子……死了?” 婆婆按下遥控器,投影幕布缓缓降下,监控画面清晰播放: 暴雨中的游乐园,昭昭孤零零站在摩天轮下,一个将自己包裹严实的怪人悄无声息地靠近,猛地将他推进运转的齿轮里! 江寒舟的瞳孔骤然紧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不……不可能……”他踉跄后退,声音发抖,“昭昭明明是意外……” “意外?你再听听这个!” 婆婆又打开录音,林萱甜腻恶毒的声音回荡在灵堂: “把那个自闭症小怪物……处理干净点,做成意外……放心,江寒舟是不会发现的……” 江寒舟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眼前发黑,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不……不会的……”他机械地摇头,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萱萱,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林萱脸色惨白,担心自己地位不保,连忙反驳:“寒舟!你别信!这些都是沈薇的阴谋!她恨我抢走了你!” “阴谋?那你解释解释这份文件?”婆婆嗤笑,将桌上的文件摔在地上。 江寒舟低头,亲子鉴定报告上的字刺得他眼眶生疼。 经DNA比对,林萱肚里的胎儿与江寒舟无血缘关系。 “非……亲生?” 江寒舟浑身气压低的可怕,他缓缓抬头看向林萱,眼底猩红一片。 林萱脸色惨白,嘴唇发抖,下意识捂住肚子后退:“寒舟,你听我解释!这一定是沈薇伪造的!她恨我抢走了你,她……” “啪!” 江寒舟猛地一巴掌扇过去,力道大得林萱直接摔在地上,直接肿成半个猪头。 “贱人!”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手指收紧,青筋暴起,“你骗我?你居然敢骗我?!” 林萱呼吸困难,指甲疯狂抓挠他的手背,眼泪糊了满脸:“寒舟……我、我没有……孩子真的是你的……” “那这是什么?!”江寒舟抓起亲子鉴定报告砸在她脸上,声音撕裂,“你肚子里怀的是谁的野种?!” 林萱被掐得翻白眼,双腿乱蹬,眼看就要窒息,江寒舟却猛地松手,将她狠狠甩在地上! 她捂着喉咙剧烈咳嗽,还没缓过来,江寒舟已经一脚踹在她肚子上! “啊——!” 林萱惨叫,蜷缩成一团,身下渗出刺目的鲜血。 江寒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得像是看一堆垃圾:“疼吗?” 他蹲下身,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昭昭被齿轮绞碎的时候,比这疼一万倍。” 林萱疼得浑身发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寒舟……救救我们的孩子……” “孩子?”江寒舟冷笑,猛地松开手,任由她摔在血泊里,“一个野种,也配活?” 他站起身,再也没看她一眼,转身对门口的保镖冷声吩咐: “把她关起来,不准给吃喝。” 林萱惊恐地瞪大眼睛,挣扎着爬向他:“不!寒舟!你不能这么对我!我那么爱你……” 保镖已经粗暴地架起她,拖着她往外走。 江寒舟背对着她,声音冰冷:“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欺骗我” “还有你欠昭昭的,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地还。” 林萱的惨叫声渐渐远去,江寒舟站在原地,浑身发抖。 他突然跪倒在地,双手抱头,喉咙里溢出痛苦的呜咽。 “昭昭……岁岁……” 他错了。 他真的错了。 江寒舟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他突然逃回家,推开门却是渗着寒意的冷清。 他呼吸几乎停滞,这个家以往最多的就是岁岁的欢声笑语,叽叽喳喳得像小鸟似的跟在人身后,昭昭会安静地坐在琴凳上听我弹钢琴。 五年前,昭昭刚出生时,我抱着孩子,满眼温柔:“寒舟,你看,他的眼睛和你一模一样。” 他却只是冷淡地扫了一眼,转身离开:“一个自闭症孩子,有什么好看的。” 三年前,岁岁发高烧,我半夜哭着给他打电话,他却搂着林萱,不耐烦地挂断:“别烦我,你自己处理。” 而现在,什么也没有了。 他的儿子死了,死在他亲手抛弃他的地方。 他的女儿再也说不出话。 他的妻子……走了。 他终于意识到…… 他失去了一切。 不,不会的,沈薇不会走的!她那么爱我,她不可能离开我! 想到这,江寒舟找了魔似的跑回老宅。 暴雨倾盆而下,他跪在门外,浑身湿透,像条被抛弃的野狗。 路上他才得知董事会已经将他除名,全网都在骂他“畜生不如”。 “妈!求你了!告诉我沈薇在哪吧!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额头重重磕在地上,血与水交融。 看到江寒舟,婆婆一脸冷漠,她撑着黑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错了?”她怒笑,“昭昭能活过来吗?岁岁能再次说话吗?” 江寒舟的喉咙里溢出痛苦的呜咽。 “我可以赎罪……我可以把一切都给她们……” “晚了。”婆婆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你从来都不是我儿子。” “什么?” “我儿子十八岁就病逝了,你只不过是江建国用来遮掩丑闻的私生子。” 婆婆的声音像毒蛇钻进他的耳膜。 “父亲猥亵儿子,儿子不堪受辱自杀,这么大的事,被传出去……公司早就倒闭了。” “但幸好,他有个跟长子长相相似的私生子,不惜自杀来逼我认下你。” 江寒舟的瞳孔剧烈收缩。 明明父亲告诉他的是,他出生没几天就被卖到国外。 记忆中那个相处了十几年的女人父亲说是派来照顾他的养母。 因为父亲告诉他,他的生母夜夜思念他累坏了身体,怕受到的刺激太大。 江寒舟从来没敢去打扰,直到某一天,父亲说他可以跟母亲相认了。 没想到,也是假的。 江寒舟泪水大颗大颗落下。 “沈薇呢?”他忽然抓住婆婆的手,哭喊,“她在哪?我要见她!” 婆婆甩开他,眼神冰冷:“她带着岁岁走了,永远都不会回来。” “不可能!”江寒舟猛地站起来,流着眼泪,“她那么爱我!她怎么可能离开我?!” “爱?”江母讥讽地笑了,“江寒舟,你是不是忘了,这些年你是怎么对她的?” 江寒舟呆滞地跪在地上,想起了一切。 新婚夜,我穿着婚纱,红着眼眶问他:“寒舟,你能不能……试着喜欢我?” 而他只是冷笑:“别做梦了,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你。” 昭昭三岁生日那天,我小心翼翼地问:“你能不能陪他吹个蜡烛?” 他头也不抬地回:“一个自闭症孩子,懂什么生日?” 而现在。 婆婆冷冷地看着他:“江寒舟,你活该。” 江寒舟不知跪在江宅多久,他才跌跌撞撞地冲向机场。 自己一定可以找到她的。 他疯了似的拨通我的电话,一遍又一遍,直到手指发颤。 终于,接通了。 “沈薇!”江寒舟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但他不在意,“求求你,别走……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电话那头,飞机引擎的轰鸣声隐约可闻,我的声音却比冰还冷。 “江寒舟。”我连名带姓地叫他,语气平静得可怕,“昭昭死的那天,你在哪?” 江寒舟呼吸一滞,心脏像是被狠狠挤压住。 “我……” “你在放烟花庆祝你的新孩子。”我替他回答,声音轻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你在电话里告诉我,昭昭死了就死了,男孩就该学会坚强。” “不是的!我……”江寒舟喉咙发紧,眼泪砸在地上,“我当时不知道……我不知道是林萱害了他……我不知道……” “你知道。”我打断他,声音冷得刺骨,“你只是不在乎。” 江寒舟双腿一软,跪在了机场冰冷的地板上。 “沈薇……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用一辈子赎罪……我可以……” “不必了。”我没有丝毫动摇,“你的赎罪,昭昭听不到了。” 鉜訉蠍麜痠垣城屜懮孛悻濱饹猄頀鳆 “那岁岁呢?!”他绝望地嘶吼,“岁岁还需要爸爸……” “她不需要,她问过我,爸爸是不是不要她了。” 江寒舟的胸口像是被活生生剖开,痛得他几乎窒息。 “沈薇……求求你……我……” “飞机要起飞了。”我很平静地说出最后一句话,“江寒舟,这辈子,下辈子,都别再见了。” 通话切断。 江寒舟呆滞地跪在原地,耳边只剩下机械的忙音。 4. 飞机起飞后,我望着窗外逐渐缩小的城市轮廓,忽然想起故人。 十八岁那年,江寒雪吞了一整瓶安眠药。 他在遗书里写:“爸爸说得对,我是恶心的同性恋。” 而当时我正躺在医院洗胃,因为我们约定好了一起死。 但我活下来了,带着他的戒指和他留给我的钱。后来,江家领回一个和寒雪长得八分像的男孩,他们说这是从小在国外养病的江寒舟。 那年我十九岁,刚刚失去寒雪半年。 第一次见到江寒舟时,我几乎窒息。 他皱眉的样子,走路的姿态,甚至连发旋都和寒雪一模一样。但当他开口,那种傲慢冷酷的语气立刻打破了幻觉。 江寒舟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我,眼神冷得像冰。 “你就是沈薇?”他讥讽,“为了攀附江家,连亲妈都能逼死,真够恶心的。” 我当时没说话,只是攥紧了拳头。 因为他说得对。 我妈的确是为了那所谓的“婚约”跳海的,她临死前抓着我的手说:“小薇,江家是你的靠山,你一定要听你江姨的。” 多可笑啊。 我本该恨他,但每次看到他侧脸在阳光下勾勒出的轮廓,我都会恍惚。 婆婆知道我只是在他脸上寻找寒雪的影子。 我闭上眼,耳边是岁岁平稳的呼吸声。 她靠在我怀里睡着了,小手还紧紧攥着我的衣角,像是怕我消失。 空姐轻声问我需不需要毛毯,我摇头,只是更紧地抱住岁岁。 江寒舟大概永远都不会明白。 我爱的从来就不是他。 治疗中心在瑞士的一个小镇上,环境安静,适合岁岁养病。 医生是个温和的中年女人,她蹲下身,轻轻握住岁岁的手。 “你好呀,岁岁。” 岁岁缩了缩,躲到我身后,小手死死抓着我的裙子。 我蹲下来,捧着她的小脸,轻声说:“岁岁,这是医生阿姨,她会帮你……找回声音。” 岁岁的眼睛红了,她张了张嘴,却只发出气音:“妈……妈……” 我鼻尖一酸,差点哭出来。 医生嗓音温柔:“慢慢来,不着急。” 那天晚上,岁岁睡着后,我站在阳台上,望着远处的雪山发呆。 手机震动,是婆婆发来的消息: “林萱流产了,江寒舟疯了。” 我面无表情地看完,直接删除。 三个月后,岁岁终于能说出完整的句子了。 虽然声音很小,但医生说是巨大的进步。 “妈妈……”她拉着我的手,小声问,“哥哥……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我喉咙发紧,蹲下来抱住她。 “哥哥变成星星了。”我轻声说,“他在天上看着岁岁呢。” 岁岁眨了眨眼,忽然说:“那爸爸呢?” 我沉默了一会儿,才说:“爸爸……做了错事,所以不能和我们在一起了。” 岁岁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忽然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妈妈不哭。” 我这才发现,自己流泪了。 江寒舟找到瑞士的时候,正是深冬。 小镇坐落在雪山脚下,白茫茫的一片,冷得刺骨。 他站在铁门外,手指冻得发青,却固执地不肯离开。 护士来通知我的时候,我正在陪岁岁画画。 “沈女士,外面有位先生说是孩子的父亲,已经站了三个小时了……” 我笔尖一顿,画纸上的线条歪了一瞬。 岁岁抬头看我,小声问:“妈妈,是谁呀?” 我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说:“一个不重要的人。” 我放下画笔,走向窗边。 透过玻璃,我看到江寒舟站在雪地里,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大衣,肩头落满积雪,嘴唇冻得发紫。 他抬头,目光直直地撞上我的眼睛。 那一瞬间,他像是终于找到了救赎,踉跄着向前一步,却被保安拦住。 “沈薇!”他的声音嘶哑破碎,隔着风雪传来,“求你……让我见见岁岁……” 我面无表情地拉上窗帘。 第二天,他还在。 第三天,第四天…… 他像一具行尸走肉,固执地守在治疗中心门口,不吃不喝,只求见我一面。 护士们窃窃私语,说这个男人疯了,说他可怜。 可我知道。 他不配可怜。 一周后,岁岁发高烧。 医生说是受了惊吓,可能是那天江寒舟的出现刺激了她。 我坐在病床边,看着岁岁烧得通红的小脸,心脏被狠狠揪住。 门外传来脚步声,护士轻声说:“那位先生还在等……” 我猛地站起身,推开门走出去。 江寒舟站在走廊尽头,一见到我,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沈薇……” 我冷冷地看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嘴唇颤抖,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我错了……”他声音哽咽,额头抵在地上,“沈薇,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让我赎罪……”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忽然笑了。 “赎罪?”我轻声问,“江寒舟,你拿什么赎?” 他抬头,眼眶通红:“我可以把一切都给你……公司、财产……我的命……” “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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