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在臀缝摩擦,来来回回地烫着穴口。 “唔……” 柳逢白吻得很重,很凶。 他被弄的有点儿疼了,微微皱着眉,伸手扶着他肩膀推搡两下。 柳逢白也不想像个毛头小子,这么急色,但因为腿伤禁欲许久,如今刚刚告白完,握着唐棠微凉的手,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便开始心猿意马,被勾了魂似的。 他两手放在唐棠圆润的丰满,将它们微微分开,前后滑动着热烫柱身,衔住那软滑的舌吸吮,吞咽着青年口腔的甜腻。 然后……抬起被抓红的臀,对准一柱擎天的大东西,粉嫩禁闭的穴眼湿漉漉的,被顶端撑开,那白里透红的丰满屁股颤抖,青年呼吸急促,可粗壮孽根还是贯穿了他。 腔道里仿佛有些水儿,肉棒干进去,挤压出“噗嗤”一声。 “呃!!” 柳逢白的舌头抽离,唐棠立马闷哼一声,他唇被吮的红肿晶莹,下巴上都是湿淋口水,温其如玉地眉眼皱着,微微喘息的样子,瞧得柳逢白眸色微暗,手臂青筋绷起,抓着他的屁股凶猛挺腰。 “啊……轻、轻点。” 唐棠呻吟一声,抱着柳逢白胳膊的手,都不由得紧了一紧,他被抓着屁股一通狠干,硕长一下下地“砰砰”撞击着窄小韧劲的直肠口,仿佛下一秒就要干了进去。 臀肉被抓的发疼,穴眼处肉棒还剩一节,像一条肉尾巴似的,随着“噗嗤噗嗤”抽插流上丝丝晶莹。 “唔……啊哈……” “怎么这么紧?” 柳逢白喘息着,只觉得四面八方的肠肉在贪婪地挤压肉棒,龟头撞击着直肠口,他爽的脊背发麻,热气深深浅浅呼在青年白皙胸膛,低头啄吻着:“几日没通,变得像个处子,我的乖孩子好淫荡……” 斯文随和的男人,像一个禽兽,他抱着浑身赤裸的前儿婿,把性器插进那小穴,替在监狱生不如死的儿子照顾他眼盲的老公。 用肉棒,好好的照顾。 “嗯哈……别……别说唔……”唐棠脖子都红了,恨不得去堵他的嘴,他看不见自己如今,坐在儒骓岳父性器上,浑身泛红的淫荡姿态,这景色全部落在柳逢白眼底。 真美…… 柳逢白在心里喟叹,抓着唐棠的肉臀,粗壮狰狞的东西肆意抽插,带出的汁水噗噗飞溅,垂眸盯着那白皙胸膛扁扁的浅色乳头,低头将他含在嘴里,全部裹着往上嘬吸,下体干的又快又狠起来。 “啊!!别——别嗯呃,别咬……肚子……轻点……” 胸口处陡然一麻,酸胀感席卷神经,唐棠浑身颤抖着推他,可男人撞击直肠口的龟头,突然一个用力,势如破竹撞开窄小穴口,碾压过层层紧实肠肉,干到深处! “!!” 他一口气卡在喉咙,黑暗的视野,仿佛炸开朵朵绚烂的烟花,炸的他四肢百骸颤抖,高潮快感席卷全身,身体被柳逢白往上顶弄,透粉肉棒马眼打开,被顶一下,喷出一股白浆,再被顶一下,再接着喷射,来来回回弄的满身都是。 肉壁越夹越紧,烂熟软肉贪吃地咬吮着热烫的大家伙,肉棒在肠道里“噗嗤噗嗤”,青筋磨的唐棠浑身直抖,差点又上了一个高潮。 柳逢白被夹的低喘,啵地吐出,被吮到红肿颤颤滴水的奶尖:“这么快……”语气含笑温柔,干穴的动作却粗暴的很,他抓着唐棠的屁股,“啪啪啪”往性器上很按。 “哈……呃啊……” 书房的香炉飘散着白烟,香味悠长……老板椅不堪负重的晃,发出轻微的吱嘎声,男人穿着整齐,抱着浑身赤裸的青年,手腕上一串红色珠串和青年白皙颤抖的背,形成色气的画面。 挺翘的臀颤抖着,粗壮“噗嗤噗嗤”进出在中间的烂熟穴眼,柱身被淫水弄得晶莹,挤压出的无数黏液,湿哒哒弄脏他们下体。 禁欲的男人一旦开了荤,就更加没有了节制,他干的又凶又狠,快要把唐棠操死了,胸腔起伏两个扁扁乳头如今圆鼓鼓的,随着撞击来回轻颤,汗津津身体莹润,小腹隆起肉条进出的痕迹。 “好乖,” 柳逢白叹着,他抱着青年的身躯,大屌肆意鞭挞肠肉,插的一腔软肉拼命痉挛,直到唐棠喉咙发出呻吟,才钻进腹腔深处,在他的小朋友似痛似爽,失去神智的表情中,舒舒服服射出浓精。 艳红穴口夹着根粗壮肉屌,男人低喘一声,强有力的腰腹抖耸着,龟头死死钻进腹腔,热烫高速喷射着,一股一股打在烂熟肠道。 酸胀的饱腹感感异常难耐,眼盲青年“呜”地悲鸣一声,拧着劲抽搐,半软不硬的肉棒溢出精液,一滴白浊可怜兮兮地挂在龟头。 天气渐冷,屋内已经开了地暖,欢好的气味被热气一冲,味道冲的唐棠浑身瘫软,下巴无力地搭在柳逢白肩,睁着失神的眸喘息。 柳逢白坐在老板椅,抱着他香香的小朋友,一手抚摸着他还在颤栗的、湿润的脊背,他们贴在一起互相温存着,温着温着……老男人便又拉着小青年滚在了一起。 以至于天光破晓。 渍渍的水声中,溢出一声黏糊糊的拒绝:“够……够了。” 一声温柔轻笑,某种淫荡的声音响起,伴随着青年难耐的喘息。 他回:“……还不够。” ———— “大黑。” 训导员带着柳逢白,和唐棠站在犬舍外面,依依不舍的叫了声里面正在咬玩具的黑色拉布拉多。 时隔许久,唐棠测试终于合格了,可以来领养导盲犬,他和柳逢白特意过来,就是为了接大黑回家。 训练基地的犬舍很干净,一只黑色拉布拉多,健美身躯趴成长长一条,晃悠着尾巴咬球玩儿,听到训导员叫它,叼着玩具球支棱耳朵抬头,看到人后兽眸一亮。 “汪。”它立马丢了玩具,一下便扑棱起来,乐颠颠走到唐棠腿边,摇着尾巴围着他转圈,看来是真的喜欢这个两脚兽。 唐棠看不见,却能感受到腿边的触感,他伸手去摸了摸大黑柔顺的背,唇边不由自主露出一抹笑。 盲人青年弯腰,轻轻抚摸着他的导盲犬,另一只手柳逢白牵着,和他十指相扣,男人温暖掌心传递来的,是控制欲和让他心安的安全感。 2977㈥47㈨32 “——大黑交给你们了。” 基地门口,年轻训导员泪眼汪汪的,用力擤着鼻涕,像已经走远的一家三口,挥舞着小手帕。 ………… 天气越来越冷,树枝光秃秃地没了叶子,唐棠被柳逢白打扮地严严实实,在家里汤汤水水仔细养了一段时间,气色瞧着也好了许多。 他牵着大黑的牵引绳,柳逢白握着他另一只手,轻声和他描述着外面的景色,从深秋落下的树叶,到街上行人变少,咖啡厅里坐满取暖的顾客,他们桌上的咖啡冒着热气。 刚路过的面包房新出炉了一批面包,闻起来还不错,他一边说,一边拉着唐棠进去买了两份。 深秋降温严重,没什么人的大街上,店铺内的音乐声悠悠扬扬的飘散着,穿棕色大衣的儒骓男人,拿着牛皮纸袋,一手拉着他的小朋友。 青年身穿同款米色大衣,和男人十指相扣,并肩前行,大黑摇着尾巴,专心给青年带着路。 他们说话声渐渐远了,忽的……一片雪花从天空中飘飘荡荡落在青年的鼻尖,瞬间化开。 大街上没有多少行人,偶尔有缩着脖子路过的也脚步匆匆,没留意到前面不远……儒骓矜贵的男人捧着温润青年的脸,在他鼻尖亲了一亲,一只黑色的拉布拉多,乖巧地蹲坐他们旁边。 背德篇,完结。 番外(放置play,失禁) 下了一天的雪,从窗户往外看,触目是一望无际的白,路灯安静地打下暖光,雪花纷纷飘落。 柳逢白顶着一身风雪回来,卧室内找不到他的小朋友,一直走到书房门口,开门便看看他的小朋友正坐在老板椅内,而黑色拉布拉多趴在他脚边,睡得正香。 他目光顷刻间柔和,推门而入时叫着唐棠的名字:“棠棠……”似乎还要说什么,可视线突然扫过青年的手。 声音戛然而止。 青年坐在老板椅,手里拿着一条金灿灿的链子,这链子看起来太眼熟,让柳逢白心头一跳。 唐棠摸着链条,淡然地看向他的位置,却因为看不见,没有焦距的眸产生一丝偏差,对着那空无一人的方向,说:“你回来了。” “嗯。” 柳逢白咳嗽了声,走过去站在唐棠跟前,视线细不可微扫过金链子,故作不知:“这是……” 听他装模作样的声音,唐棠心里想笑,表面平静的“哦”了一声,细细把玩着男人以前准备用来锁住他的链条,语气轻松:“抽屉里找到的,柳逢白……这是什么?” 如果说谁最熟悉唐棠,那肯定是柳逢白了,见状直接把他抱起来,一起坐在椅子上,亲昵地啄吻着他的下巴,含笑讨饶:“爸爸错了……宝宝大人有大量,看在我上了年纪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嗯?” 过了年就满四十岁的老男人,说这话时带着一种自怨自怜的语气,故意向他的小朋友要安慰。 唐棠明知道柳逢白只是在逗弄他,可听到这话时还是心里一软,不过他今天是要跟柳逢白算账的,并不打算哄他。 书房内温度暖烘烘的,青年穿着奶白色毛衣,黑色头发乖顺,他跨坐在柳逢白腿上,后腰斜着一条手臂,冷淡着:“哦?” 他略带讽刺:“二爷老当益壮,身板硬朗的都能熬夜处理文件,一宿没休息,第二天照常出席会议,甚至中午都不用午休,听符助理说,二爷年轻时也这么拼?” 眼盲青年笑了一声,说话阴阳怪气的很:“那还真是……宝刀未老啊。” “……” 柳逢白的笑容在唐棠好几个“老”字中逐渐僵硬,一把把刀捅在他心口,男人看起来云淡风轻,捏住小朋友的下巴,和煦地呢喃:“乖孩子……再说一个老字,我就干死你。” 温润青年却也不怕,被他捏着下巴,垂着眸故意气儒骓老男人,当那个字又说出口,柳逢白托着他的屁股,带着他走向卧室大床。 旁边的黑色拉布拉多吐着舌头,躺在柔软地毯里,睡得跟狗一样,虽然……它本来就是。 ………… 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吊灯散落着暖光,深色床单的大床上,一名青年玉体横陈地躺着,他那件奶白色毛衣,被外力撕扯坏成两半,露出流畅地白皙和扁扁乳珠,伶仃脚踝,扣着一个冰冷冷的金属脚镣,不粗不细的金灿链条垂落。 不只是脚踝,青年双手也被领带捆绑起来,修长白皙的双腿强制分开,裤子早就不翼而飞,干净且分量可观的肉棒,软踏踏的沉睡胯部,白皙臀肉间浅粉色的穴眼,褶皱干干净净的紧闭,没有一丝毛发。 “唔……呜……” 柳逢白跪在床上,附身跟他的小朋友湿吻,舌头舔舐敏感的上颚,叼着滑腻的小舌吸吮,亲的唐棠溢出湿润喘息,口水弄得下巴晶莹一片,色情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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