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听说你被人下药了?” 君离便阴沉着脸,他走到木亭中间,把龙渊剑放在桌子,随便找了个石墩坐好,伸出手让温卿隐号脉,满身低气压如有实质,张牙舞爪的恶鬼一样。 “缠情丝,”他一说话,沙哑的嗓音可见有多不舒服:“我用内力封住了,没有解药,配。” “……”温卿隐嘴角抽了抽,差点没维持住自己那层温文尔骓的外皮:“你还真是……好不客气。” 他说归说,到底没不管,伸手把了把脉,眉头却逐渐蹙了起来:“这么阴狠的毒……” 温卿隐收回手:“暴戾,缠绵,像蜘蛛丝一样,现在你以内力压着,尚且热的跟火炉似的,一旦这毒冲破内力,反噬会更加严重。” 君离坐在木亭中,垂眸给自己倒了杯茶,刚喝了一口,就被这不算烫的温度给弄的心血沸腾似火,他不耐的放下茶杯。 “解药。” 温卿隐:“……我是神医,不是神仙。”他叹了口气:“算了,解药倒是能调配的出来,不过一来需要五日,二来效果不如直接发泄,三来……我嫌麻烦。” 他幽幽喝了口茶,清骓的相貌瞧着病恹恹的,轻咳嗽了几声,好柔弱:“……建议你去青楼。” 君离冷眼看他装,温卿隐这人明面上是医者,一身的武功可只仅次于他,不知为何,偏偏要扮演这副随时随地快要咽气的德行,恶趣味至极。 他懒得揭穿这人,也明白他是什么规矩,伸手出了个数字,那位病恹恹的谷主立马好了,春风拂面,堪称当代医学奇迹。 温骓的含笑:“成交。” …… 近日鄂城外出现一窝邪道,抓处男处女练邪功,君离带人去围剿,解救城中被抓的人百姓。 龙渊剑剑铭嗡鸣,斩敌人首级如切菜,剑身不染一滴血,君离杀神一样从外杀到里,直到大殿空了,才让影卫打开关押的屋子。 门“吱嘎——”一响,屋内潮湿昏暗,大门打开后才有阳光透进去,秀美的男男女女神色畏缩,躲避着阳光,不敢抬头看门口的人。 君离黑衣长剑,腾腾杀气和还没退散,眸色冷硬地扫了一圈屋内的众人,发现他们受惊的颤抖,沉默一瞬,示意影卫替他说话。 影卫:“……”阁主,你不善言辞!我也不善呐!!咱们阁里就没有善言辞的,呜怎么办。 见君离撇了他好几眼,影卫只好硬着头皮,萧杀的脸挤出一抹狞笑,想用笑容来缓解气氛。 “哈哈哈外面的人都死干净了,你们别害怕,都出去吧。” “……” 沉默了一秒,两秒…… 屋内突然传出一声啜泣,胆子小的男女捂着嘴,哆哆嗦嗦掉着眼泪,胆子大的也脸色煞白,喉咙哽咽着,一时之间哭声奏乐一样。 影卫狞笑僵硬,他倒吸一口凉气,猛地偏头看向君离,眼巴巴的“我就说我不行你非得要我来怎么办都哭了呜我也想哭”,求助他伟大的主上。 君离:“……” 似乎是觉得活着无望了,屋内一个哭的逐渐比一个大声,心如死灰叫爹叫娘的,还有哆哆嗦嗦说要跟他们拼了的,一时间真是好热闹。唯有一个白衣男子,躲在里面捂着嘴,肩膀抖动不知是笑是哭。 “……”君离头疼的很,只觉耳边仿佛有无数只蚊子在乱飞,他放松微蹙的眉眼,尽量不让他看上去比邪魔外道还像邪魔外道:“在下无妄阁君离,外面的邪道以尽数被斩杀,你们自由了。” 那门口的黑衣男子持剑,眉眼锐利藏着杀气,俊美面容冷硬如寒霜,说起话时也是冷的。 所以……没一个人信他,还忿忿地用死都要死了,何必要耍他们的眼神,看着门口的君离。 一白衣男子表情同样畏缩,狭长凤眸眼尾微挑,暗中观察后不禁心想,这人简直比他还像魔教。 好有前途。 ……最后几个影卫再三保证,他们是正儿八经的正道,这些受惊的男男女女,才将信将疑挪着步子出去。 君离早就不耐烦了,本欲拿着剑转身离开,可不经意注意到墙角处缩着一个白衣男子,他便走进去,站在那男子的眼前。 “怎么不走。” 白衣男子抖了一下,他缓慢地抬起头,昏暗的室内只有门口的光悠然照射进来,一道温暖的光线,正好打在他这一双眼睛上。 狭长的凤眸顾盼生辉,刚刚哭过一样,眼尾处飞着一点淡红,似乎是被他吓到了,瞳孔蓦然猛缩一瞬,泪水摇摇欲坠,干净……清透的要命。 阳光下,晶莹莹的。 君离一袭黑色劲装,面无表情持剑而立,他垂眸注视着这人,心里不禁划过一个念头。 这双眼睛,好漂亮。 今日江湖趣事: 无妄阁内皆是社恐 杀人在行,哄人不行 第259章 疯起来连他自己都不认(剧情) 唐棠在鄂城客栈修养几天,等到身上寂尘留下的痕迹全部看不见了,才随便换了身衣服出来,准备去找那位听说不大行的君离。 毕竟……这些暧昧的痕迹每每看得教主咬牙切齿。那和尚六根不净,体力太好,打还打不过,所以教主打算换个男宠回魔教养着。 那位不行的,就很对他胃口。 但让唐棠没想到的是,这年头竟然有人强抢民男,强抢到他头上来? 这算什么?老寿星上吊,嫌命太长么。 魔头性子恶劣,一时觉得新奇,装害怕不敢说话,轻轻松松被邪道给劫走,关在这屋里,他们临走还恋恋不舍嘀咕,要等老大回来先挑。 门被关上之后,房间内有一位书香门第的少爷,见他这张脸太过浓艳勾人,怕畜生们先拿他开刀,很是焦急翻出自己包袱里一件干净朴素的白袍,让他穿上,最好把脸弄的狼狈点。 虽然现在才遮掩有些晚了,但起码比什么都不干,等着被侮辱强。 杉俄灵杉杉污久司灵俄 唐棠微楞,似是不习惯别人的好意,局促后退一步,后来还是沉默的将衣服穿好,他对那位公子道了声谢,蹲在墙角走神时,便听见外面响起的争斗,和邪教痛哭流涕的求饶。 声音越来越弱,鲜血味却越来越浓,他明白一会儿……用不着他亲自动手了。 君离静静地打量,这人抱着膝盖缩在角落,金灿的一道阳光映在他的眼睛,纤长睫毛挂着一点泪珠,轻轻一颤便落下细碎的光。眼睛琥珀似的,本该如糖似蜜的缱绻,如今却充满了恐慌。 这是……害怕哭了么? 黑衣男子面无表情,忽略初见时的惊艳,给出两字评价—— 娇气。 这么娇气这么漂亮的魔教教主真的是被“吓”哭了吗?怎么可能,他是被这无妄阁上上下下给逗的忍不住憋笑,憋的眼泪都出来了。 正道伪君子不在少数,且还个个装的干净正派,唐棠生平从未见过如此像他们魔教的正道,无妄阁真的是好有前途,让教主好欣赏。 “怎么不离开?” 君离又问了他一句。 教主又恶劣又疯,肯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唐棠沉浸在戏中,闻言眼睫颤,声音有点抖编的故事:“我,我父母双亡,家产被亲戚霸占,他们,他们还想把我买进南风馆,……我是逃出来的。” 未了忍不住感叹,我可真是个命苦的小可怜,他心里得意表面胆怯的抬头。龙渊剑君离垂眸看他,面无表情的脸,写满“干我何事”四字。 “……” 唐棠被君离的表情一噎,未了有点不可置信地抬头,昳丽魅态的相貌暴露在对方眼前,他一袭白衣单调干净,戾气和杀意收敛殆尽,唇红齿白的浓艳,路边的绽放野玫瑰一样漂亮又扎人。 他就不信!! 君离拿着龙渊剑,还是那副表情,只不过眸中闪过些欣赏,便逐渐消退了。 ——这是个木头。 大魔头很是挫败。 君离也没真不管他,他出来时没带钱,叫来影卫给唐棠点银票,转身就要走。 只不过没出去两步,身体便突然一顿,他垂下眸,见自己衣角就被一只白皙的,看起来好柔弱的手捏住,不禁抬头看向唐棠。 唐棠拽着他的衣服,暗自磨牙,心道我就不信你君离比遵守戒律清规的和尚还难勾搭!! 魔头不会勾人,只会杀人,不过见多手下们为之魂牵梦绕的各类妖姬,也能学的几分精髓。 墨色长发被玉簪挽起,白袍宽松凌乱,衬得他柔弱,偏生面容又是那么浓艳,刻意露出一丝为难,眉头隐隐紧锁,让人恨不得立刻出面帮他解决烦恼,抚平那眉间愁绪:“我长成这幅样子……” 出去多危险啊。 他一副欲言又止,可真真是自恋极了,但凡是个要脸的都说不出如此顾影自怜的话。 显然,魔头从来不要脸。 君离也觉得这话有点怪,但又说不出来,他仔细观察这人的长相,发现他说的并没错。 最近的邪魔外道越发猖狂,江湖上出了一个叫血什么殿的邪教,欺男霸女恶行累累,长成他这样的,说不准出不去鄂城就又被抓了。 “少侠……” 正在心中思考着,白衣男子忽然拉了拉他的衣服,漂亮双眸祈求的看着他,好不可怜。 君离眉心一跳,皱着眉要说什么,却不经意瞥见那白袍下暗红色的一块布料,话锋一转:“跟上。”他倒要看看这人有什么目的。 唐棠浑然不知,只以为是自己演得好,竟然这么轻而易举把龙渊剑君离哄到手了,心情很是不错,他继续伪装跟在君离后面。 邪教老巢离无妄阁不近,影卫和君离是骑马来的,踢雪乌骓和绝影马被影卫一声口哨叫过来,在阳光下黑如锦缎,油光发亮的凶蛮。 唐棠:“……”好魔教。 马来了,怎么走又是个问题,君离摸了下绝影马的鬃毛,淡淡地瞥一眼唐棠,说:“过来。” 唐棠装柔弱的走过去,刚站到绝影马旁就被君离一把抱起来,他蓦然惊呼一声,压抑给他一针的冲动,安安稳稳坐在了马上。 背后贴上暖暖的胸膛,唐棠不知为何忽然回想起,破庙内被和尚压着干时不好的片段,他身体不控制微僵,片刻后男人绕过他,拉住绝影马的缰绳,绝影马打了个响鼻,迈开蹄子狂奔。 马背上的人因颠簸紧贴,春三月衣服不算厚重,不属于自己的体温,被他们所察觉到。 唐棠还好,他修炼的魔功至阴至寒,贴着某人暖烘烘的胸膛时挺舒服,让教主更加想把君离带回魔教,当男宠日日夜夜的疼爱了。 他只僵硬一会儿,就给君离安排好了去处,想了想便心安理得窝在“男宠”怀里,懒洋洋的眯着狭长的眸,如同正在打盹的狐狸。 绝影马跑的极快,风声猎猎作响,吹的这人墨色长发往后飞,丝丝缕缕的香扑了君离满脸。 君离一袭黑衣,单手搂着唐棠的腰,放置他滑下马背,正思索着怀中人的目的,就见这人懒懒没边儿窝进他怀中,浑然不把自己当外人。 城外的小路颠簸不平,道路两边草地绿油油的,绝影马跑的极快,春末气温回升,大家穿的都不算多,颠簸间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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