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也闻到对方身上冰山冷泉般的淡香。 这不免令他惊讶,要知道哨兵之间闻不到对方信息素的味道,只有高度匹配的哨兵和向导,才能闻到双方身上的味道。顾琢风打量着眼前的黑猫青年,虽然他长得确实出色,但也的确是个哨兵。 “顾琢风,精神体金雕。”唐棠黑眸注视着顾琢风这张尖锐冷冽的脸,语气平静:“服刑第一天,杀了十个犯人。” 顾琢风被他的鞭子挑着下巴,红褐色瞳眸看着他,懒散的有点狂:“是么?不记得了。” “……” 这只鸟怎么就这么欠呢!黑猫唐棠有点咬牙切齿,他刻意流露出一点冷,轻呵一声,移开鞭子往后退几步,手中卷起的长鞭散开,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握着纹路不清的鞭柄,他清冷面容没什么表情,薄唇冷淡微张,吐出一句话。 “不记得?那我帮你回想一下。十个人,二十鞭。” 话音落下,一鞭子带着破风声猛的打在顾琢风身上,“啪”的一声,衣服破碎,丝丝鲜血流淌。 “唔!” 顾琢风身体猛然一颤,动作大到手铐哗啦一声,瞳孔跟着猛缩,甚至呼吸都凌乱了。 ——禁闭室。 阿萨德灰蓝色眼睛注视着对面,笑意逐渐收敛,他不发疯的时候还挺像一个长脑子的指挥官的。 “嗯?顾琢风反应好像有些大啊。” 宗左也察觉出不对劲,一双狼眼儿紧盯着唐棠嗯动作,随后,微微眯了起来。 他发现那只猫每落下一鞭子,顾琢风都会身体发抖,肌肉紧绷起来,呼吸急促,汗水从他泛红的脖子往下流,忍得青筋微凸。 宗左面露古怪,操了一声:“怎么回事?我他妈怎么觉得顾琢风好像还挺爽的啊。” 阿萨德被宗左这句话点醒,他愣了一下,哈哈大笑。 “Masochism?噢,好吧好吧,原来他还有这个癖好。” 金发混血的男人语带调侃,他瞧着黑猫青年,看着他那冷清的脸,忽然回想起被他踩在脚下时,对方居高临下的那一眼,他喉结微滚,身后的金色狮子尾巴不自觉地甩动了一下。 这人像是在开玩笑似的,暧昧呢喃:“Well... I also want to be whipped by him。” (嗯……我也想被他鞭打) 宗左猜得没错,顾琢风这么大反应,的确不是因为带着精神力的鞭子抽在他身上导致,而是爽的不行,连疼痛都没压下快感。 比起先前那副倨傲的,带着点狂的欠抽样儿,如今的顾琢风双手吊在高架两侧,面色胀红,呼吸急促的如野兽,脖颈处青筋微微凸起,汗湿的胸膛起伏着。他身上的衣服被鞭子抽碎,渗血的鞭痕烙印在起伏着的白皙皮肤,左面乳首都被抽大了,又红又肿的凸起,真是既色情又狼狈。 双手被吊在高架两边的手铐上,顾琢风微微垂着头,浓密的眼睫被汗水洇湿,不小心落入眼睛中,刺的眼睛生疼。 他抬起那双红褐色的眼眸,看着前面。黑发青年面容冷淡,一身军装包裹着他的身体,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冷冷清清的禁欲最动人,撩拨着顾琢风紧绷的神经。 男人干渴的喉咙滚动,喘息着压下小腹中燃烧的火,眉眼尖锐冰冷,目光在对方领口打了个转,红褐色眼眸闪过一道暗色。 这二十鞭子如果落在他身上,会不会把这身军装抽碎?这位冷清的典狱长,说不定会抖着耳朵和尾巴,蜷缩着身体,呜咽求饶。 唐棠注意到了顾琢风暗藏危险的眼神,手下却没留情,在系统叭叭叭的技能播报中,忍着额角的青筋,匆匆抽出最后一鞭子。 “啪”地一声脆响,鞭子斜着抽过红肿乳首,凸起的乳首火辣辣的疼,颜色都有些发紫了。 顾琢风浑身一颤,闷哼着低喘了一声,一旦适应了这种疼痛中夹杂着的剧烈快感,身体就像变态一样,硬得裤子都顶起来些许。 他喘息着,心想自己这幅模样肯定被眼前的典狱长看见了,看他脸冷的,仿佛能掉冰碴。 高傲的鸟有些羞耻。 但顾琢风猜错了,典狱长脸冷的能掉冰碴,系统绝对要负全责。 唐棠也羞耻,羞耻的整个人都不好了,在心里咬牙切齿。 系统又在装死。 唐棠额角青筋直跳,不停安慰自己:冷静,冷静,这技能介绍虽然欠了点,但能融合他的精神力,给主角攻梳理精神图景,真不能一怒之下不打了!他放松紧咬的后槽牙,摸了摸手指上的智脑戒指: “来人,把他带回去,换阿萨德。” 阿萨德和宗左先后体验了顾琢风的待遇,谁也笑不出来了。 几鞭子下去,他们像发情的雄狮,恶狼,喉咙里不断溢出粗喘,不同于顾琢风为了自己的高傲死死忍耐,阿萨德比较色情奔放。 唐棠落下一鞭子,他就放浪的呻吟一下,身上被抽的鲜血淋漓,胯下却鼓一个大包。 典狱长几乎是黑着脸打完的,他抿了抿淡色唇瓣,垂下眼睛不去看阿萨德,等着两位狱警一脸怪异地把鲜血淋漓的狮子拖走。 阿萨德不觉得丢人,就这么支棱着鼓起来的包,被狱警带到唐棠附近时,还偏头对他笑了笑。 “亲爱的,你抽的我好爽啊。” 黑发猫耳青年忍了又忍,没忍住踹了他一脚,军靴狠狠踢在他腿上,寒声:“把他带下去。” 狱警们满脸冷汗的咽着口水,恨不得自己瞎了聋了:“是!” 以至于宗左进来的时候,某位典狱长就黑着脸,冷冷打量了他一眼,说:“如果你也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反应,我就直接,帮你绝育。” 宗左:“……??”操。 唐棠清冷的脸下颌绷紧,气的猫尾巴都在晃,完全吸引了灰狼的注意,他爪子又痒痒了。 不过没等宗左好好欣赏,对方就活动活动手腕,一鞭子带着风狠狠抽过来,不夸张的说,这一鞭子让宗左浑身一震,骨头骤然酥了半边,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典狱长不给他缓冲的机会,一鞭子接着一鞭子,混合破风声落在皮肉上,打出“啪啪”的声响。 鼓鼓囊囊的胸肌皮肉微抽,上面凝着一层汗水,像抹了一层蜜似的,交杂着几道流血的鞭痕。 宗左的喘息粗重难耐,汗水从脸颊流淌到脖颈,粗大的喉结滚动着,他垂着充满野性的狼眼儿,从典狱长扣的整齐的领口,到被军服裤包裹的双腿,恨不得立马挣脱开手铐,扑上去压住那只黑猫,大手抓着他的猫尾巴,把硬疼得狗屌插进去,不顾他得挣扎顶弄! 他越想越热,那把火快要烧死他了,他必须操一操那只猫。但呼吸粗重的宗左刚这么想,就见典狱长停下了动作,浑身寒气愈发吓人了,语气凉凉的开口。 “……你硬了?” 宗左身上的火一下灭了大半,差点夹起狼尾巴,他操了一声,咧了咧嘴,哑着嗓子不承认。 “谁硬了?老子原本就这么大。” 黑发典狱长好像没信,垂眸看着他两腿之间,手指轻轻摩挲着鞭子,看得宗左后背发凉。 “滴——!!访客,艾诺·南希,是否接通。” 冰冷的女音缓缓响起,打断了典狱长给“大狗”免费做绝育的想法。宗左骤然松了口气,他胸腔内心脏砰砰乱跳,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绷紧的尾巴都垂了下来。 唐棠眸色微闪,摆出一副不知道对方找他有什么要紧事,收起沾血的鞭子,冷淡的嗯了一声。 智脑接收到典狱长的指令,行刑室的门向打开,门口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青年急匆匆的走了过来,他长得柔美,楚楚动人,清澈的瞳眸看到宗左身上的伤,立马吓得惊呼了一声。 “天呐。” 艾诺不赞同的看向唐棠,百灵鸟的声音让他说起话来带着一丝清甜:“典狱长,您不该这么做的,他们的精神世界太不稳定了,我要带他们回向导室治疗。” 唐棠比对方高了一个头,高挑身姿被漆黑军服包裹,往哪一站优雅的跟猫儿似的,淡淡瞥了小矮子艾诺一眼,卷起染血的长鞭,语气冷漠无情:“不行,他们要被关三天禁闭。” 这人说完就要走,都不等他把戏演完!艾诺咬牙暗骂了一句,义愤填膺跑过去拦住他:“等等,您不能这么对待英雄!是他们拯救了帝国,不能因为死了一些囚犯,就这么罚他们!” 唐棠被他拦住了去路,清冷的脸面无表情,但身后的猫尾巴已经不耐烦的甩动了一下。 行刑室内,宗左双手被吊起来,他暗暗平复着自己胯下不听话的兄弟,视线瞅着黑猫的背影,落在他乱晃的尾巴上,爪子痒痒的想按住他。 恶狼的视线被猫尾巴吸引,听到艾诺义愤填膺的话,除了心中微动也没别的了。 不是他们太冷漠,不懂得感恩,而是第一军团战功显赫,就算沦落到被零号监狱收押监禁,也有许久向导哨兵为他们不平不满,这些话他们听得太多了,艾诺带给他们的印象寡淡的像白水,远没有势均力敌的唐棠,让他们更兴奋。 艾诺拦着唐棠,视线不自觉地往后飘,见宗左正看向他们,漂亮的脸摆出一副为他们讨回公道的模样,越说越生气,越说越委屈,仿佛唐棠是把功臣扔进监狱的罪魁祸首,罪大恶极之人。 唐棠清冷的脸面无表情,烦躁的甩着黑色猫尾巴。他不动声色转动着手上的智脑,轻轻敲击,让智脑装作故障把艾诺所说的话传遍整个零号监狱,等他说完了,才有些不耐的出声:“这些话你应该去和元帅或者陛下说,零号监狱有零号监狱的规矩,就算是功臣,也不能随便屠杀犯人。” 他说完,越过艾诺,直径走出行刑室。 两个狱警小跑着进来,连忙把宗左解开押走了,艾诺一句话都没和自己准备勾搭的人说上,气的咬了咬下唇,心中阴郁的想,当初没让这个该死的唐棠精神图景崩溃,实在是失策了。完全没注意到着这两个狱警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等他出去了,一直走到向导室,才发现大家看他的眼神很怪,他疑惑的拉住朋友:“怎么了吗?为什么大家这么看我啊。” 松鼠向导有些尴尬,被他拉着也不好走,叹了口气,柔和的说:“艾诺,我们都知道你心地善良,看不得陛下和元帅冷酷的做派,但把功臣送到零号监狱,等待死亡,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而且元帅的亲人也是在这陨落的,你就算在不满意,也不能……也不能就这么说出来了啊。” 艾诺眼前一黑。他敢在会议室说这些意有所指的话,就是看准了不会被传出去,才特意说来讨好宗左他们几个的,想告诉他们自己为他们不平,怎么就……怎么救突然传出去了!! 可能是他的表情太明显了,那位松鼠向导欲言又止:“智脑出现故障了,连通了好几个禁闭室的语音,你的声音又太大……” 另一位兔子女向导年纪小,什么也不知道,她从门内探头出来,还在目露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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