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肉棒,“噗噗”喷淋骚水儿,肉棒震颤,暖乎乎的白浊浇淋在爸爸敏感的龟头,在顺着冷白腹肌滑落到被单。 高潮的快感无比强烈,再加上酒醉的微醺,唐棠简直爽的飘飘在云端,他发泄一般咬着江凌渊,吞咽着充满血腥味的口水。 可恍惚间,唐棠又突然看见爸爸看向他的眼神,嘴里叼着的这根手指突然就烫了嘴一样,他“咻”地一下移开视线,慌忙的松开嘴。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 爸爸常年冷若寒潭的眸见荡开波动,是对心爱之人的炽热,对儿子的无奈和纵容,仿佛被泼了烈酒的火,一路烧到唐棠心底。 又辣,又烫得慌。 他醉的思绪混乱。脑袋昏昏沉沉的,一团乱麻,等反应过来,父亲的肉棒已经慢慢插入了他的身体,和叔叔一起操干他的穴。 外面的月亮挂在天空,蝉鸣更加响亮,屋内,空调没有人打开,欲望的火越烧越旺。 大床吱嘎吱嘎的响着,震动的床上,身穿红色球衣的帅气男孩儿趴在冷白的爸爸身上,被古铜色皮肤健壮的叔叔拍着屁股操弄。 他脊背颤栗,果冻似的蜜色翘臀被拍打的乱晃,中间窄小的穴口让两根极为不凡的肉屌撑得老大老大,随着抽插还能看到外翻的穴眼紧箍肉棒的根部,蠕动着喷水。 唐棠穿着的红球衣早就汗湿,紧紧贴在曲线完美的身体,胸肌上两个挺立异常明显,江凌渊抬起头,隔着衣服一口咬住。 “嘶…别……别咬,艹……别他娘呃……别他娘咬。” 唐棠气息都乱了,他推搡着江凌渊的肩膀,可坐在屁股底下的两根大屌插的更深更狠,他哆嗦着软了身体,只能任由他们施展兽欲,嘴上却依旧不肯服输。 “江……江凌渊,你妈的没……没断奶是吧呃……” 他粗重地喘息着,说话的声音都抖了,火红的球衣也泥泞的不像话,球场肆意奔跑的少年,如今媚态纵生。 最色气的,是少年胯下那根让无数男人都羡慕嫉妒的阴茎,不知道怎么被红绳捆了起来,还在顶端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随着前后的大肉棒的操弄,乱甩乱晃地拍打着腹肌,流下一点点前列腺液。 手顺着儿子的红球衣探进去,带着薄茧的掌心摸着汗湿的健气身体,江凌渊呢喃了一句:“宝宝……”随后更用力的嘬起了奶头。 口腔湿漉热烫,隔着衣服噬咬的感觉好像更加强烈了,胸口处传来的酥麻瘙痒让唐棠过了电一般颤抖,男人们也没闲着,公狗腰凶悍打桩,你来我往的往撞击骚心。 “砰砰砰”的力道越来越响,似乎要将骚心插烂,他压抑的闷哼了一声,蜜色翘臀抖起水淋淋的肉浪,菊穴又一次被肏到高潮了,肠道内无数小舌头拼命舔舐肉棒的青筋,大堆黏液喷淋在他们俩的龟头。 烂熟的肉洞又紧,又湿,爽的两个男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江刑野兽般粗喘,他也快要射精了,一巴掌拍在侄子的屁股,布满青筋的大屌横冲直撞的往腹腔深处凿弄,“砰砰砰”的贯穿,把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唐棠又一次送上顶峰,在他抽搐身体还嘴硬的说“鸡巴小……小的老子一……一点都不爽”的声音中,胯部“啪”地紧贴穴眼,肉棒摩擦过另外一根肉棒和肠道,直接埋进腹腔,抖动着“突突”喷射。 “唔——!烫!好烫!!” 唐棠死去活来的抽搐着,意乱情迷的短促呜咽一声,他双眼翻白,难过的一节舌尖都吐了出来,真真像可爱的狗狗一样,往下滴落着口水,白袜子下的脚趾也抽筋似的蜷缩。 江凌渊吐掉儿子的奶头,略微抬起身体,皱着眉去亲吻着唐棠的唇,那高潮后紧实到不像话的骚穴紧紧夹着鸡巴蠕动,热烫的精液混合着肠液,劈头盖脸的喷溅。 好紧,好舒服…… 江家兄弟不约而同的喟叹。 俩野驴精整整素了一个星期,性欲旺盛的狠,射了一次根本不能够满足,所以江凌渊和根本没软下去的江刑又一次开始操弄,把酒醒了大半的唐棠操的直喘直骂人。 男人们回报更为激烈的撞击,“啪啪啪”和“噗嗤噗嗤”的声音越来越响,听着就让人脸红心跳。 “呃……呃哈……” 男人的粗喘和一声声控制不住的闷哼,呻吟,勾画出淫荡的画面,他们射过一轮后换了姿势。 桀骜少年面容潮红,张扬的眉眼间映着飘飘欲仙的舒爽神色,穿在身上的红球衣湿透,贴在身上很不舒服,所以被叔叔给脱掉,他侧躺在深色的大床,一只修长且爆发力十足的蜜色长腿被身后粗糙的大手抬了起来,兵痞子叔叔和扑克脸爸爸一前一后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这个体位操的更深,唐棠微微皱着眉喘息,侧躺在床上被猛干,细密汗水划过蜜色皮肤晕染在床单,看起来就很Q弹的胸肌镶嵌着两颗红肿的奶头,微隆的肚皮还能看见肉棒疯狂进出的运动轨迹,那深度看着都可怕,骇人的紧。 江凌渊的手握着儿子那根系着红绳,已经被憋到泛红的肉棒,一下一下挺腰爆操红软的骚穴,由于射不出来津液,层层湿软的肠肉抽搐,几乎疯狂的蠕动着,如同一张张饥渴的小嘴儿吮吸两根大鸡巴。 两个男人爽的头皮发麻。 江凌渊略微垂下冷漠的眉眼,见唐棠潮红着脸颊侧躺在床,胸膛起伏着闷哼,骂都骂不出声的可怜样儿,眉眼逐渐柔和了些许,他修长得手指轻轻抬起唐棠的下巴,低头怜爱的去亲吻他湿润的唇瓣。 结果毫不例外,他又被小狮子咬了一口,一只爪子也绕到他结实的脊背,抓出一道道血痕。 好凶…… 也好勾人。 江刑在唐棠凝着汗的脖颈细细密密的亲吻着,亲的唐棠浑身直抖,江凌渊也任由唐棠咬着他,和他交换了一个充满血腥味儿的吻。 卧室内气氛火热,三人抵死缠绵,汗水洇湿了身下的床单,“啪啪啪”的声音是最熟悉不过的淫乱。 他们从唐棠醉的云里雾里的状态,一只干到唐棠彻底清醒,等最后一次将精液射进早已充血敏感的肠道,唐棠的腹部像揣了崽一样,腹肌都被隆起的弧度弄浅了。 健气的少年被两个狗东西抱在怀里,肉棒的红绳也被解开了,他喉结颤动着,蜜色的身体抖的像筛糠,憋的发红的肉棒一抖一抖喷射出精液,紧接着透明的尿液也跟着体内“突突”射进的精液往出流。 脑袋里面轰地一声,强烈到死了一次的快感炸的他什么理智都没剩下,瞪大得眼眸里全是恐惧,蜜色凝着汗水的身体拧着劲儿抽搐,张着嘴溢出“啊啊啊”的尖锐叫声。 大鸡巴射出一道白浆打在肠壁,他的身体就跟着一抖,龟头也抖着喷射一道尿柱,就这么一来一回,唐棠尿了爸爸和自己一身,大口大口喘着气,让他们射了一肚子热烫,努力平复着高潮的余韵。 呼吸和粗喘不在那么激烈,三具紧贴在一起的身体都布满了汗水,深色床单泥泞不堪,混合着各种淫乱至极的液体。 过了大约十多分钟,唐棠终于平复完那种让人恐惧的快感,醉醺醺的脑袋也清醒了,他躲开亲吻他唇和脖颈的江凌渊和江刑,挣扎着离开这两个野驴成精的畜生怀抱。 听着耳边传来“啵”地一声,察觉到没了大鸡巴堵塞的穴眼瞬间蜿蜒出一道热流,桀骜嚣张的少年蓦然红了脸和耳根,他磨了磨后槽牙,强撑着一口气踩在了地上。 唐棠浑身上下直穿着一双白袜子,他赤裸着布满爱痕的蜜色身体站在地上,臀丘间那白浊正在顺着大腿根部往下色情的蜿蜒。 他努力忽略掉那些,在江凌渊和江刑餍足又疑惑的目光中,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自己的钱包,先抽出五张红色的毛爷爷,停顿了几秒……又塞回去一张,换了两张绿油油的五十,公平的……分成两份250放在床头,双腿发抖地看了一眼那俩畜生更疑惑的眼神,恶劣的勾起唇。 颇有点儿提了裤子就不认识的渣男姿态,轻飘飘的说:“干得不错,看在你们这么卖力的份儿上,这是给你们的小费。” “………” 他们……这是被嫖了? 江凌渊和江刑的帅气的面容铁青,温情的神色淡去,看唐棠毫不在意的模样,只觉得心口处结痂的伤口再一次崩裂了。 满心的酸涩无奈,叹着气心想——看来他们以后被气到魂魄上天的日子还长,也罢,就当提前适应适应了,这都是他们自找的。 活该。 江教官的偏爱都给了他的小狮子(剧情/地狱训练) 两天后,特种部队的训练场地和最严酷的教官,已经给这帮没体验过人间疾苦的少爷们准备好了。 军用卡车内气氛低迷,一时之间安静的只能听见往外面轮胎碾压过石沙路的声音,车厢摇摇晃晃,在外傲气十足的军二代们,个个穿着迷彩服,楚河汉街的分成两边。 王鸣一伙人在左,洪深一伙人在右,偶尔对视在一起都满满的嫌弃,扭过头谁也不搭理谁。 车厢的角落里,穿着廉价迷彩服的柯嘉言慢慢抬起头,眉目之间的温柔早已消失,满是阴郁。 他这几天过的很不好,那天酒后拍唐棠打人视频的事儿太过愚蠢,还被不少人都瞧见了,这几天那些军二代们明显对他疏远了很多,不再像以前一样觉得他可怜。 塑造的美好,淡然,皎皎明月的人设崩塌了一大半。 柯嘉言缩在角落,阴郁和怨毒更慎,心里狠死了灌他酒的洪深,和江家兄弟不顾对错偏爱着的唐棠,他的一切,都被这两个人毁了! 训练基地。 与此同时,唐棠终于听到了系统久违的机械音。 …… 唐棠因为早就在训练基地住下,没跟他们一起,等卡车拉着一帮少爷行驶过石沙大路,开进训练基地,这些人才委委屈屈的下车。 王鸣一伙人从卡车跳下去,就发现姿态懒散地站在江家老二身边的唐棠,视线扫过他的臭脸,和摘掉头盔的发型,眼前一亮。 “棠哥你也剪头发了!” “卧槽好帅啊……” “靠,人和人不能比啊,老子怎么剃的跟劳改犯似的。” “哎棠哥,这那个托尼老师剪的啊,给哥们推荐推荐呗?” 听到小弟们语气里的羡慕不似作假,唐棠臭臭的脸终于好看了不少,他瞥了一眼糙帅糙帅的兵痞子叔叔,哼笑的腔调儿欠抽死了。 “喏,江托尼给剪的。” “……” 原本还围着唐棠打量,絮絮叨叨的几个军二代们立马安静如鸡,他们惊悚的抬眼,看向江托尼。 江刑听着话嘴角一抽,也撩起眼皮看过去,那些军二代接触他的视线,“咻”地移开了眼神。 妈的,可……可怕。 江刑觉得好笑,又看了一眼换了头型和发色的小狮子,想起那一头浅金色的头发,还有点儿遗憾。 金毛儿小狮子多好看啊。 虽说他剪的也不丑,但和以前洋人那种放荡不羁的美型是不同的,剪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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