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你到底有完没——” 音未落,他就被季邈一把扯得前倾,二人俱失了重心,破开那浴间厚重隔帘,又险些撞碎了屏中琉璃。 水汽氤氲,顷刻裹挟住两个人。 季邈的后背磕到屏上,肩胛骨处又酸又痛,他刚打算伸手去揉,就捕捉到司珹挣脱的意图,立刻伸臂揽去,竟然一把勒住了腰。 真是细。 不,不仅是细。应当说,司珹的腰肢是软而韧的,虽然眼下它骤然绷紧了,但腰封里面依旧隐约透出温热,像某种含蓄的引诱。 勒着这样一把腰,季邈脑中嗡鸣,想到被拉开的弓弦,两者同样都是流畅的、蕴含力量的曲线,而前者如果也被绷到极...... 漫想戛然而止,他面上骤然一痛,偏过头去。 “清醒点了没?”司珹收回手,猛地一推,终于再度同季邈拉开少许距离。 “世子爷今晚好威风啊。” 腰间掌心温度犹在,司珹咬了下舌尖,冷哼一声,说:“不行就用强,这登徒子的行事风格哪儿学来的?” “没用强,”季邈擦了擦嘴角,低声辩解,“我不是那种人,我只是......只是觉得外间有点冷。” 他重新站直,将背后摇摇欲坠的屏风也扶正了。 “浴间内部也有屏风相隔,你在里头洗你的,我在外面擦擦身子。”季邈自己往架边去,取了铜盆巾帕,复看向司珹,像是有点局促似的,盆端得很正。 “这样行不行?” 司珹冷眼而视,他在几步开外,将季邈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看他面上浮现的红印,又看他因用力而绷紧发白的指骨,最终在酒气里别开眼。 他前世的时候会这样吗? “你擦完就出去等,不许在浴间待着。”司珹忍了又忍,说,“我洗得没那么快。” 季邈当即点头,勾瓢舀了热水。 洗得分开洗没错,可乌木拖就那么一个,搁在屏风旁,俩人衣服都得脱了挂上去。司珹率先别过身,在拉开腰带时说:“转过去。” 季邈应声而动。 可他脑袋终究昏昏沉沉,醒酒的茶半分用没起,浴间水汽反倒蒸腾了酒意。宿醉之人难清明,他听见一点动静,就本能地回身看去—— 好白。 司珹的外袍中衣都挂到了架上,此刻里衣也滑落一半,那布料被蒸汽濡湿了,湿掉的小部分晃动间,隐约透出点肉色。再无遮掩的皮肤裸出来,白润紧致地绵延向下,腰身果真又窄又韧。 漂亮到这种程度的曲线实在少,它与生俱来地带着蛊惑,像月的盈弧,新枝一般软颤。 季邈倏忽想,腰线再往下,那椎骨末端会藏着条尾巴么? 长而细窄的,隐秘又古怪的,蛇的尾尖。 疯了吗! 季邈骤然回神,被这荒谬绝伦的旖思惊得如遭棒喝,他猛然转头,成功在司珹蹙眉回首前,同其错开了视线。 浴间逼仄又潮热,季邈有瞬间无法呼吸。 今晚究竟是怎么了。 “你还愣着做什么?”司珹浑然不觉,他抬腿一跨,人被屏风遮挡,滑进了水汽蒸腾的浴桶里。 入水声溅响,昏黄烛光里,司珹鞠起水瓢,琉璃屏后的影在晃。 还在晃。 季邈闭着眼,叹出长长一口气。他自暴自弃般,将帕子打湿,盖到了脸上。 “我醒醒酒,”季邈艰涩道,“今夜醉过头了。” “原来你知道啊。”司珹讥诮地说,“我以为将军还会说自己很清醒。” 季邈没答话,濡湿的帕覆盖口鼻,他狠狠搓了一把,浴间一时安静。 司珹若有所思般,隔屏风瞥见了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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