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你都没能想明白?” “我母亲向来视兄长为己出。”季瑜咬字清晰,“兄长不愿唤她母亲,她也从未苛求过。兄长之事她都放在心上,上至生辰胜宴,下至新衣选料,一桩桩一件件,哪样不是她亲自操劳?” “兄长昨夜在席间那般讲话,实在令人寒心。母亲在阳寂若有知,定要掩面泣......” “你还不懂么?”季邈猝然出声,打断道,“长治帝已对你我兄弟二人、乃至父亲都起了疑心,昨夜那宴便是试探。” 季瑜蹙眉道:“可是我们怎会有此等狼子野心?” “狼子野心与否,难道会交由你自己定夺?”季邈冷然一笑,“为君者最是疑心深重,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与其放任陛下胡思乱想,倒不如演一出争锋相对,让他信了你我的兄弟阋墙。” 季瑜面上一僵,嘴巴微微张开,犹疑片刻后才说:“那兄长为何不提前知会?” “都告诉你了,”季邈说,“咱俩演得不像怎么办?” 季瑜攥紧的掌心掐出痕,被他掩盖在袍袖下,半晌都没再说出一句话。 季邈倒是勾唇笑了,他一伸手,揉歪了季瑜发间的簪。 “兄长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我们一家。天子久居庙堂,早已习惯了高处俯瞰。你我身为血缘至亲,才是这世间最最可靠的关系。” 季瑜喉间无措地滑动,有些恍惚地抬首,正对上季邈含笑的眼。 “昨夜一切均是在演戏啊。我的傻弟弟,你不会真信了吧?” 第47章 晴日 “摘花赠美人。” 季瑜回到卧房时, 汤禾正将药从食盒中取出来。 药共三碗,被整整齐齐摆好在桌案上,旁侧摆着一盆重瓣牡丹。季瑜绕过酸枝木立屏,就瞧见了这一幕。空气中似有若无的花香立刻掺上点儿苦, 汤禾抬头见是他, 又从食盒最下层取出一小碟蜜饯, 推到了药碗边。 “前两碗是为治疗刀伤、增补气血。”汤禾说, “这最后一碗乃是为继续掩饰......和前两种药性有所冲, 主子须得饮罢前两碗后半个时辰再服用。药苦, 属下准备了金丝蜜枣,主子喝完吃几颗,会好受点。” 季瑜慢吞吞走过去,坐到了桌案前。 “前些天有信没传出去吧,”季瑜捧着第一碗药, 问,“母亲那头, 怎的还无音讯呢?” “主子受伤当天那晚,我碰上了戚川, 府里锦衣卫也看得严,近两日我才找着机会,放飞了信鸽。”汤禾说,“夫人那头恐怕还得几日, 才会有回信了。” 季瑜垂着眼,闻言嗯了一声, 便听汤禾继续道。 “幸而当晚揣在身上的药方真是为了治伤,北镇抚司与戚川再怎么查,那方子也不会有问题, 还请主子放心。” “兄长近些日子愈发不对劲。”季瑜沉思片刻,将宴上与游廊事说了一遭,低声道,“他似乎知道了不少事,可他昨夜宫宴上提到的那些,倒也均不是什么秘密——难道果真如兄长所言,昨夜发生的一切只是在逢场作戏?” “世子从前的确不会如此。”汤禾听得也蹙眉,说,“今夜我传信,会将此事也报给夫人。” “汤禾,你说,”季瑜倏忽道,“母亲从前教予我的,俱是金科玉律么?” 汤禾怔然一瞬,方才说:“小公子,夫人说到底也是肉体凡胎,并非全知全能。可舐犊之情有目共睹,夫人这些年间所作所为,只为了公子一人。十年前属下刚入府没多久,公子便染了疳积,全系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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