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儿能被墙给困住,”季朗得意地说,“我从前就常出宫,路早就摸透了,北镇抚司的人怎么能轻易逮得到?” 季瑜笑了笑,没答话。 季朗方才坐直了,他拍拍手,便有一清倌背身抱着琴进来,隔帘落了座。此人以棉花塞耳后,方才十指相捻,缓缓起了音。 “京中人多眼杂,”季朗低声道,“琴音遮人耳,事情就得这样才好谈。” “受教了。”季瑜配合着他,佯做不懂地问,“不知二殿下今日唤我来,所为何事?” 季朗问:“你前些天在夜宴上说的那些话,可是发自真心?那什么晓古今、分君忧之类。” “句句属实,铭记于肺腑。”季瑜说着,稍显落寞,“只是当夜兄长喝醉了酒,凭白叫二皇子殿下与陛下看笑话。” “既是发自真心,那么孤且再问你,”季朗倏忽话锋一转,努力回忆着谷茂延的话,质问道,“那赵解元案凶手崔三,怎会与你母家瑾州李氏有所牵连?” 季瑜有些震惊地抬首,闻言立刻拜礼,问:“二皇子殿下此言是为何意?阿瑜听不懂,还请明示。” “就那崔家曾是你母家门生呗,”季朗啧了一声,说,“你怎么连这也不知道?年前刑部同大理寺的人往蓬州长赫去,那大理寺卿楼思危便翻出了这一遭。说是崔家曾同与几个地方世家交好,其中便有瑾州李氏。” 季瑜面上露出一点慌乱。 “殿下明鉴,崔氏交好的不止李氏一家,”季瑜说,“落难的却仅有我母家,我外祖李含山本为巡南府总督,却因先太子之死不得不致仕还乡。天命难测,李家因而获罪啊!” “意外嘛,当然为人力所不能算。”季朗捕捉到他的慌张,颇为满意道,“小郡王不必忧心,孤自然也能想明白这一点。可惜父皇生性多疑,三月底宫宴上,你兄长又那般咄咄相逼,将你的一片赤诚之心说得分文不值,分明是不打算给你留余地。怕是整个瑾州李氏,都会因此受到牵......” 季瑜应声颔首,行礼间哽咽道:“我兄长一向随父行在军中,性子直率武人做派,这不怪他,还请殿下见谅。” “可我外祖兢兢业业守了巡南府十余年,其所辖各州从未有过什么大差错,年年赋税粮捐、丝织物产均为大景三府之首。外祖一心为民,乃至亲书千卷批文小册,其中详载巡南府物产、户籍、制造相关情势,可谓殚精竭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殿......” “你说什么?”季朗倏忽坐直了,兴奋道,“有这种好东西,你怎的不早说?如今巡南府一团乱麻,初到长赫的新官毫无头绪,若是孤能派人安抚教诲,岂不能叫父皇刮目相看?” 季朗合掌大笑:“三司会审当日孤也会旁听,那刑部侍郎谷茂延你知不知道?他可早向孤表了忠心!届时案子要怎么定性,左右得经孤点头同意呀。” “孤不过见你亦是可塑之才,心有不忍。小郡王,你意下如何呢?” “多谢殿下抬爱!”季瑜连忙垂眸,恭敬道,“为储君分忧,乃是为臣者分内之事。今日回府后我便致信外祖,差小舅快马加鞭,将东西秘密送抵衍都,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季朗满意点头,在这席间饮罢不少酒,连乔装出包厢回宫时,都得由人搀着走。他前脚刚跌跌撞撞地出了房,后脚汤禾便自拐角而出,闪身入房后跪在阴影里,说:“主子,人都骗着甩掉了。今日相会之事,决计传不到陛下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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