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他一时间很难消化。 他酝酿着想说些什么,周维轻已经自动转移了话题:“你饿么?我点炸酱面你吃不?” 周维轻打电话不到半小时,两碗炸酱面就送上门来。两个人无声地进食,炸酱面很咸,喻衡吃不太惯,只解决掉了半碗。 加了用剩的塑料包装盒,屋里看起来更加混乱,喻衡实在受不了:“我帮你收拾下吧?” 周维轻没作声,算是默认。 喻衡把那堆垃圾收在两个塑料袋里,然后顺便把旁边乱七八糟的衣服叠好。在那些写着搞怪文字的文化衫里,他挑出几块布条,拿出来才发现也是一件衣服。 “这也是黄毛的设计?”他疑惑地翻着布条,“穿上应该能直接去后门要饭吧。” 周维轻扫了一眼:“不是,那是朱婉仪的。” “喔。”喻衡应了一声,把这件衣服也叠起来,虽然它并不能被叠整齐。 原来婉仪姓朱。 喻衡手上动作停了下来,半晌后鼓起勇气道:“我上次听说婉仪说了,她是你前任的事情。” “嗯,”周维轻回答,“然后呢?” “所以你们是怎么分开的?”喻衡转头看向对方。 “你不问我们为什么在一起,但问我们为什么分开?”周维轻反问。 喻衡不解:“大部分人都会恋爱结婚,他们因为爱情走到一起,但分开的理由各不相同,这个问题很奇怪吗?” “爱情不过是一个包装壳而已,人们走到一起的理由也各不相同。我妈当年选择我爸是觉得他面相印多旺相,八字华盖星多,是有缘人;朱婉仪跟我告白的时候,我跟她一共见过三次面,她说她的计划清单里面有一项是,要交往一个搞乐队的人。” 周维轻难得说这么长一段话,他停顿了一下,“你觉得爱情是什么?” 喻衡怔住。他的思维不自觉跳跃到罗大佑那首歌,十八岁的时候他坐在车上想,爱情的定义是什么,但没有想到现在有人面对面问他,爱情的定义是什么。 大概是喻衡太久没有回答,周维轻也不苛求这个答案。他兀自拧开一瓶矿泉水瓶,回答了喻衡的前一个问题:“朱婉仪跟我分手的时候说,我可以是一个合格的配偶,但永远不是一个合格的爱人。” “那你喜欢她吗?”喻衡问。 “她挺好的,”周维轻耸耸肩,“她很洒脱,永远都很开心。” 窗外的雨一直没有停,淅淅沥沥。 喻衡的手机响起来,发现是同班同学。对方语气很急,说是他们之前提交的作业格式错误,今晚截止,老师把未提交的名单发了出来,有他们的名字。 喻衡回想了一下,作业的程序在他自己电脑上,但记不得存在哪个盘,可能不得不回去处理,只能答道:“好的,你等我半小时,我在外面。” 刚挂掉电话,周维轻指了指那两个黑色垃圾袋:“走的时候,把它们带下去吧。” 喻衡点点头,把自己换下来的脏衣服也一并装在了另一个垃圾袋里。 他提着三个袋子,突然抬头说:“上次的事情,对不起。” 他是指电闸故障那天发生的事情。 周维轻立即反应了过来,笑了笑:“小事儿,你要再跟黄毛他们混熟一点,什么样的都能看见。这个圈子里的人,情绪上来了都跟犯病似的。” 但喻衡只是直直盯着周维轻的脸:“我不是因为亲你而道歉,我是因为亲完跑掉而道歉。” 周维轻闻言回望过来。 “婉仪很早之前就跟我说过,你不是一个合格的爱人,喜欢你是没有结果的事情,”喻衡说,“我早就知道这件事,但我还是想亲你,还是想跟你在一起。对现在的我来说,爱情的定义是这个。” 第10章 备注 喻衡醒来的时候,右脚没意识地抽搐了一下。 他耳里还回荡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抬手掀了掀窗帘,发现外面虽然阴沉,但毫无落雨的迹象。 这是他时常梦到的片段。很奇怪,明明这几个月相对于以后的十年只是沧海一栗,但却是最常回忆的,往后那些快乐的、苦痛的、心酸的,似乎都不如这两百天,在什么都没开始之前。 每次想到告白这一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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