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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起互相关联的特重大案件,她们终于可以心无旁骛地相爱相守,彼此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对方的深情与依赖。 回忆起那些惊心动魄的往事,每一次面对险境,每一次生死抉择,他们不曾动摇和畏惧。 每破获一个案件,就如同撕裂一层黑暗的帷幕,让真相露出一丝光明。 他们坚定地对抗罪恶,守护内心最纯净炽热的感情,每一次成功,都是对彼此承诺的加强,让他们的爱情更加坚韧。 此刻的相拥相爱来之不易。 这一刻,所有的艰难险阻都已化为乌有,只留下两颗紧紧相依的心,所有的喧嚣与纷扰都被隔绝在了这个小小的世界之外。 四周静谧得只能听见雨滴拍打窗户的节奏,以及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雨腥味,混合着室内温暖的气息,让人沉醉其中。 目光交汇,心跳相应,身体与灵魂以最原始最狂热的方式碰撞、交融,印证彼此深爱。 在这方寸之地,时间和空间的概念变得模糊,仅有心有灵犀的呼应与感应给予彼此的抚慰与愉悦、幸福与安定…… 雨势慢慢减弱,直至归于平静。 室内恢复了往常的安宁,唯独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让人迷醉的气息。 他们静静地依偎着,聆听对方灵魂深处的呼唤,这是一种无需言语的沟通,纯粹而深邃。 江舟靠在楚城宽厚的胸膛,到底没忍住,“我救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初中生,那么点儿个孩子懂什么?回头领了证你可不能后悔。” 楚城哑然失笑,“嗯。打死不后悔。” 他轻吻她汗湿的额头,“那时的我是个初中生,可是经历了那样可怕的遭遇,直面死亡和人性极度的贪婪、丑恶与残忍,心智和同龄的孩子已经完全不同了。 你救了我,不只是生命,还有灵魂,你让我坚信再黑暗的时刻,这世上也有值得期待的光明和温暖……其实这种感觉无法形容,你应该懂的。” 她当然懂。 女儿杜安安跳楼离世,刚开始那段日子,她悲痛欲绝,差点儿走火入魔。 仇恨会让人狭隘、偏执和疯狂,如果没有楚城相信她、帮助她,她也可能怨天尤人,最后走极端,将满腹怨恨发泄在那些无辜的人身上…… “江舟,我很庆幸,能与你追光而遇,沐光而行。” “我也很庆幸,此生有你。” * 第二天,雨过天晴,秋意寒凉。 楚城陪江舟前往陵园祭奠女儿杜安安。 陵园位于一片静谧的山谷之中,四周群山环抱,绿树成荫。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与轻拂的微风一同编织着宁静与祥和。 然而,在江舟心中,却翻涌着无尽的哀伤与思念。 她走到女儿杜安安的墓碑前,轻轻放下鲜花,凝视着女儿永远定格在青春岁月中的照片,忍不住潸然泪下。 “安安,是妈妈做得不够好,不知道你遇到了那么多的困扰,承受那么大的压力和痛苦…… 如果有来生,我们还是母女,你一定要相信妈妈,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跟妈妈说,不要一个人默默承受……” 妈妈已经为你讨回公道,虽然不能弥补一切,但至少,你可以安心地走……孩子,只愿你在天之灵,做个快乐的孩子……” 江舟抚摸着女儿的墓碑,已然泣不成声。 “杜安安,以后你的妈妈由我替你照顾。” 楚城把鲜花放在墓碑前,俯身扶起泪眼婆娑的江舟。 杜安安在照片中冲着他们笑得无比灿烂,像在祝福他们。 可是,就在楚城把目光从杜安安的照片上收回来,转身给江舟擦拭泪水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扫过杜安安的墓碑左下角后面的草丛,一抹陈旧的暗红让他神色一凛。 “什么东西?” 楚城护在江舟身前,警惕地盯着那个阴暗的角落。 杜安安的墓碑后面有一棵雪松,雪松下面是两排冬青,冬青下面长满杂草。 那抹暗红藏在冬青后面,从杂草间露出些许,红绿相映,斑驳而诡异。 此时是上午九点四十二分,墓园里一片寂静,前来祭奠亲属的人并不多。 江舟刚才哭花了眼,并没有注意女儿墓碑后面有什么异样。 现在见楚城如临大敌,赶紧擦干眼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果然不对劲儿…… 第132章 香消玉殒 深秋时节,阳光如同疲惫的旅人,勉强穿透厚重的云层,斑驳地洒落在墓园蜿蜒的小径上,光影交错间,添了几分幽寂与苍凉。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的压抑感,让江舟和楚城神色凝重。 他们对视了一眼,放慢脚步绕过杜安安的墓碑,小心翼翼走近那片由雪松和冬青合围而成的隐秘角落。 一具年轻女人的尸体静静地躺卧在杂草丛中,面部朝向内侧,隐匿于乱发和树荫之下,容颜难辨。 她穿着件安哥拉红羊绒裙,因昨夜一场大雨浸透了水,原本鲜艳的颜色变得深沉而凝重,黯淡无光地包裹着同样失去活力的躯体。 女人的双脚裸露在外,白皙的皮肤在雨水的冲刷下显得惨白如纸,与她的脖子、手臂一般,失去了往日的温润与光泽,泛着冰冷的死灰,如同冬日里凝结的霜花般脆弱易碎。 “贺筝?她怎么死了,她……” 江舟的声音颤抖地卡在喉咙口,眼前的景象让她一瞬间失语。 她对人体比例有异乎寻常的敏感,死者的体型及身体各部分比例与贺筝十分吻合。 可是怎么能是贺筝呢? 贺筝因流产取保候审,是有人监护着,怎么会死在安安的墓碑后? 这不可能是巧合。 邱杰已死,贺翔被捕,还有谁满怀恶意,将贺筝杀死后抛尸墓园,警告她江舟? 明明案子已经结了,为什么节外生枝,又发生这样的事? 江舟震惊复担忧,警觉地四下张望。 楚城闻言同样震惊。 他看了江舟一眼,为了保护现场并没有跨过尸体,而是退后从甬路石阶上行,从雪松后面探身下望。 女人的脸露出少许部分,可见伤口外翻,肿胀不堪,惨不忍睹。 不用想都知道,她生前被人毁容了,整张脸都被划烂了。 “怎么了?” 江舟看到楚城半晌无语,疑惑地问。 “你别过来,别看……她被毁容了。” 楚城第一个想法就是不想让江舟看了害怕,可是紧接着他就想起,等会鲁春秋他们来了,他和江舟得进行初步尸检,江舟还是得看。 江舟绕路走过来,站在他身边探头看了一眼。 刀刀见骨,那张曾经漂亮的脸已是面目全非。 楚城掏出电话正要打,江舟的手机响了,正是鲁春秋打来的。 “江舟,你注意安全,别离开楚城。我们马上就到。” 鲁春秋没等江舟说话,就言简意赅说完挂断了。 “林宇尘给我们定位了,听到我们刚才的谈话,同步转给鲁春秋了。” 楚城苦笑,“林宇尘这家伙监控别人没这么积极,对咱俩盯得倒是挺紧。” “那……昨天晚上你关手机了吗?” 江舟想到昨天晚上两人情到深处,没少说疯话,不由窘迫。 “放心,我把咱们的手机放在客厅里,他只能知道咱们在一起,什么也听不到。” 楚城给她吃了定心丸,把她护在怀里,警惕地四下看了看。 墓园一片空旷冷寂,成片的大理石墓碑如死神的请柬,森冷地矗立着。 枯黄的落叶伴随着秋风,缓缓旋转飘落在湿润的地面上,如同无依无靠的亡魂。 “这里不安全,我们去车里等。” 楚城总觉得在哪块墓碑后面,藏着窥视的眼睛。 “没事,白天这片墓园的监控是开着的。” 江舟指了指路边电线杆上安装的摄像头,上面闪亮的红灯清晰可见。 “晚上监控就关了?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楚城疑惑地问。 “刚把安安的骨灰埋在这里那段日子,我来过几次。这片墓园的入口和主要道路交叉点的监控摄像头是二十四小时运作,其他地方的晚上十二点后是关闭的。因为值班的害怕看到诡异的事,说会吓得睡不着。” 江舟语气淡淡,“他们给的解释是考虑到对逝者尊严的尊重以及个人隐私权,监控系统的设计和管理都有严格的规定,避免侵犯到家属及其他来访者的隐私,所以尽量采取措施减少不必要的拍摄范围,确保监控活动合理合规。” 楚城冷笑,“估计是开着摄像头不敢旷工吧。” “看来凶手也了解这个情况,贺筝应该是凌晨两点到四点之间被带到这里来杀害的。” 江舟指了指贺筝的尸体,“距离现在五个小时左右,尸斑颜色还浅,基本看不出来。” 楚城吐了一口闷气,“贺筝这种女人活着的时候不积德,发生这种事不足为奇。就是好不容易把她和贺翔抓住了,还没来得及审讯,就这么死了,实在烦人。” 江舟点点头,“是啊,本来以为能消停一段日子……凶手会是谁呢?他这个时间把贺筝杀了,是怕贺筝把他供出来?” “十有八九。” 楚城不敢掉以轻心,一手护着江舟,一手拎着枪,不时四下警戒。 江舟一直看着贺筝的尸体。 三天前,贺筝还春风得意地活着,领着楚城去找周俊康帮忙伪造门禁卡,顺便收了个大红包。 也是三天前,这个张扬自信的女人还在那间地下室的小屋里风情万种地色诱楚城,许诺楚城官运亨通、八方来财的人生。 现在,她香消玉殒,生机全无地躺在泥泞的草丛里,两手空空一无所有,僵直的身体像个放大的惊叹号。 虽然江舟对贺筝十分反感,但看到她这样凄惨地死去,还是有沉重的幻灭感和感伤。 警笛由远而近。 很快,鲁春秋带着周少杰、夏雨辉和刘啸等七人赶过来。 “贺筝昨天晚上一点四十分说肚子不舒服要上洗手间,值守工作人员护送她进入洗手间后在外面等,十分钟后感觉不对劲儿,进入洗手间搜寻,发现她已经从洗手间后窗顺着下水道溜走了。” 鲁春秋让周少杰他们先把警戒线拉起来,转身告诉江舟和楚城,“因为楼层矮,她溜得很快。我们调取了医疗点的监控,和值班人员讲述情况吻合。我们迅速出去警力在附近搜寻,没找到人,正要扩大搜寻范围,林宇尘来电话说你们在墓园发现贺筝的尸体了,我们就赶紧过来了……” 鲁春秋话音刚落,就见一群人扛着“长枪短炮”冲过来,不由分说对着贺筝的尸体一阵狂拍。 “哎!你们干什么?案件没有侦破,你们可别乱拍乱写乱报道!” 周少杰见状,赶紧冲过来阻拦。 “周科长,你就别拦着我们了,融媒体中心上次报道谢先锋自杀案件,收视频创新高了,我们台长说了,这次务必把贺翔、贺筝父女俩的案子详细整个专栏,力求再创新高!” 融媒体中心分管业务的副主任张胜川亲自到场,拉开周少杰,冲着一众记录大呼小叫,“赶紧拍,每一手资料,头条新闻,谁拍得好、写得好用谁的,重奖。” “啧……” 周少杰刚要抗议,被鲁春秋拉到一旁,“让他们拍吧,这事儿捂不住,索性好好宣传一下,也能起到一定的教育警示作用。” “那等他们拍够了咱们再勘查现场?” 周少杰问鲁春秋。 第133章 因爱生恨 “嗯。反正主犯都落网了,贺筝的死虽然是个意外,但是她干了那么多坏事,肯定牵涉不少人物,她能好好活着才是意外。” 鲁春秋抬了抬下巴,“不用拦着,别破坏现场就行。” 周少杰冲各位兄弟招招手,让他们站在警戒线内,只要记者们不破坏现场,管他们拍。 记者们见状一哄而上,分散各处,变换角度各种拍。 鲁春秋掏出一盒烟来,分别给兄弟们发一根,“先抽,抽完他们也该走了咱们再干活。” 楚城本来要接烟,临时想到什么摆了摆手。 “你怎么了?昨晚那么出力不嫌累?抽支缓缓呗。” 鲁春秋蹲在一旁,看着楚城一板一眼说荤话。 “播种期间,烟酒不沾。” 楚城脸不红心不跳,比鲁春秋更正经。 江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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