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点。 这个你没来得及听到的答案,不想快些回来,听一听吗? 沈辞秋颤抖着哽咽:你快些回来……好不好? 无人见他落泪,无人知他啼血。 他绯色的衣袍如颓然的花,揉碎了,就这么砸在泥水里,污了一身。 他倾完了脆弱的泪,于深渊中凝起刻骨的恨。 等他抬起了抵在手背上的头,眸中通红,护着手心的小凤凰,缓缓起身。 他如画的美人面上泪未停,可眼中已经慢慢映出了寒芒。 沈辞秋任由雨水淌过他的面颊,在大雨里,他遥遥望着阴云盘旋的苍穹。 玉仙宗,鼎剑宗,于连断山脉,弑我半身。 衣袍上的血顺着雨,在沈辞秋身后拖出长长的红痕。 是不尽的血河,又像艳丽的红砂。 血腥与杀意令人胆寒,可又美得惊心动魄。 他轻轻盖住小凤凰。 温柔在手里,只给了他;杀意在眼中,遥指云上人。 沈辞秋的衣摆在血水中游曳。 ——我与你们,不死不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的投雷灌溉么么哒! 第91章 连断山脉天罚的骇然奇景被见证的人一传十、十传百。 他们不知是谁引来了这样令人闻风破胆的天罚,猜什么的都有,同时,千年香荼的归属也成了迷。 据鼎剑宗和玉仙宗的人说,是一个戴面具的黑衣金丹拿走了千年香荼,应该是妖修,别的就不清楚了。 毕竟谢翎面具摔落的时候,只有慕子晨看到了他的脸,而慕子晨自己如今自顾不暇。 与连断山脉的天罚同时为人津津乐道的,还有玉仙宗小弟子疑似被邪修蛊惑一事。 “师尊,师尊!”慕子晨涕泗横流,匍匐在玄阳尊脚下,浑身颤抖,“弟子真的不知这镯子中有古怪啊,我从未与邪修有过任何牵扯,请师尊信我!” 玄阳尊手中掐着邪魂,居高临下冷冷俯视慕子晨,他眼中威严赫赫,在慕子晨可怜又恳切的哭声里毫无波澜。 邪魂知道自己死定了,他可不是什么好人,没道理要死了还得给慕子晨铺路,明明已经气若游丝,却在玄阳尊手里哈哈大笑出声:“你又是什么好东西!偷学邪修功法,还偷了人家身份,玄阳尊,嘿嘿,你还不知道吧,你这好徒弟根本不是若水宗慕长老的孩子!” “哈哈哈你们这群正道还不都是傻——啊啊啊!” 玄阳尊手中金光一压,邪魂瞬间在惨叫声中灰飞烟灭,那叫声听得慕子晨本就惨白的脸更没了颜色,浑身抖若筛糠:“师尊、不,不是的,我……” 玄阳尊没有动他,但当沉沉的威压压下,慕子晨就仿佛被扼住了脖颈,半个字也吐不出了。 “什么功法?”玄阳尊问。 慕子晨在那薄凉的语气里听出了这是自己最后一次机会,好像只要答错一个字,他就会万劫不复。 先前他还敢仗着玄阳尊需要自己的体质卖乖耍嗔,但此时此刻,再半点不敢。 慕子晨冷汗湿透了衣衫,他在金仙威压下嗅到了比死亡更为恐怖的味道,原本还想撒谎到底的嘴抖了抖,身子慢慢伏低了。 “是,是练了后能更好融合他人天赋根骨的功法……” 在极端的惊惧里,慕子晨终于架不住重担,说了实话。 玄阳尊笃定:“你用过了。” 否则他不会这么害怕。 慕子晨喉中哽咽,觉得威压更重了,简直在把他的脑袋往地里摁,他崩溃大喊:“只有一次,只有一次,还是从死人身上扒的,我不敢了师尊,再不敢了!” “你也不是慕家子?” “……是。但师尊,我对您和对玉仙宗的心是真的,求您饶我,求您!” 玄阳尊如一尊雕刻的威严石像,睨视慕子晨这枚蝼蚁。 如果不是他能消减心魔的体质,此刻玄阳尊就能拿他性命。 这样的弟子是污点,只会让玉仙宗与他蒙羞。 但他的的确确需要慕子晨。 玄阳尊手指一抬,以灵力将慕子晨突然吊至半空,在慕子晨惊恐的眼神里,在他手背上划出一条口子。 这一刀可真没怜惜,皮开肉绽,顿时血流如注。 玄阳尊再在自己掌心一划,猛地扣住慕子晨的伤口,强行调动他的体质灵力,来对付自己的心魔。 慕子晨只觉得那条口子宛如被万千虫蚁啃噬,密密麻麻剜食血肉,像一刀一刀,又像一阵一阵,从伤口一直割到他四肢百骸,慕子晨顿时惨叫起来,痛不欲生。 玄阳尊一直到慕子晨灵力快空了,才皱眉松手,让慕子晨从半空摔了下来。 慕子晨无力躺在地上,已经叫不出声了,身体因为过于疼痛,还在麻木地抽搐。 玄阳尊掌心的伤口眨眼愈合,他能感受到,心魔确实受了点影响,但效用几乎等于没有。 之所以慕子晨的反应会这么大,是因为他修为太低了。 一个金丹想帮金仙灭绝心魔,那是异想天开。 玄阳尊原本是想等着他好好修炼,修为再高点时,才试试他体质的效果,但如今对慕子晨再没半点师徒体面,竟然直接动了手。 “念在你年纪尚小,受邪修蛊惑,自去刑堂领罚百鞭,再去雪峰禁地,面壁半月。” 慕子晨如破絮般躺在地上,连答话的力气也没有。 反正玄阳尊也并不需要他答话。 “谨记勤修苦练,我会时常检查你境界的提升,若你再使用邪法改变体质,我便留你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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