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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家在旁边为难的问:“那咱们明天的宴会……” 孔昕又看了一眼楼上的方向,跟管家说:“现在太晚了,就算挨个通知也来不及了。” 孔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明早天一亮就要传得沸沸扬扬,到时候,就算不是生日宴,也要给外面一个交代,还是要把人聚起来。 邓羽初跟乔薇薇说,她已经把林梓月给送回家了,林梓月到家的时候还给她发了消息,让他们放心。 成杰又悄悄上楼看了一下,说老人家没有大碍,就是太累了,需要休息。 原本该热热闹闹的孔家宅邸静悄悄的,但是却少了一丝落寞,多了一分祥和。 孔麒牵着乔薇薇的手在窗边看星星,今天的星星比往常多、也更加的亮。 繁星缀满天空,他觉得最亮的那一颗肯定是他的好朋友,他挂在高高的天空,与四周的同伴们一起闪烁。 等到起风了,把莹莹星光吹成火,一颗颗金色的小火苗飘飘荡荡,汇向远方,流成绚丽的银河。 那些星星就是天地间最自由的灵魂,可以去往任何想去的地方,可以亮着自己的光,在浩渺广博的宇宙间自由高歌。带着一切美好的祝愿,歌声再回化成风,吹到他的耳边,告诉他—— 我的朋友,我一切安好,我很快乐。 乔薇薇始终站在一旁,见身边的人看着星星出神。 直到她的脖子酸了,眼睛也酸了,旁边的人才低头,问她:困不困? 乔薇薇说困了,她伸手抱住男生的腰,靠在他的怀里,她今晚要赖在他的怀里睡觉。 孔麒睡前,给王秘书发了消息,他让王秘书现在就动手,将手中的证据全都整理好,让有关部门的人一大早就上门抓人。 孔麒本以为今日的夜晚,他会辗转难眠,可是抱着心上人,各种复杂的滋味全都随着沉寂的夜慢慢落地,他很快便沉沉睡去。 反倒是乔薇薇,有些睡不着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乱糟糟的,一会儿想想爷爷,一会儿想想宋淮青,一会儿又想,既然什么事情都说开了,那么他还会留在孔家吗? 她觉得爷爷肯定希望宋淮青留在孔家,那么,总不能顶着孔麒这个名字继续生活了,这是曾经的孔家小少爷的名字呀。 她还想,明天孔家要办宴会呢,这种情况,怎么办宴会呀,等所有人都来了,那又是个什么情况呢? 乔薇薇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乱糟糟的都是些什么,天边出现鱼肚白的时候,她才勉强睡着。 她旁边,已深陷睡梦中的人,再次回到了孤儿院,但这次,他看看自己的双手,又看看自己踏踏实实踩在地上的双脚,惊讶的发现,他的身体没有像往常一样,一半落在地上,一半如幽灵般飘在空中。 他定了定神,迈出一步,走进熟悉的孤儿院,院中有小孩在玩耍,见他背着书包从学校放学回来,全都围在他身边,朝着让他讲故事,让他教他们念书识字。 孔麒坐在角落的秋千上看着他笑,当他的眼神投过去时,孔麒还开心的挥手。 孔麒拿起自己的宝贝口风琴,吹了一段悠扬的小调,悦耳动听的音乐飘散在角落,几个小孩子围着他跑。 而他则给孩子们辅导功课,又跟忙碌的院长打招呼,帮她一起做饭。 夜深了,大家都睡了,他也闭上眼,脑子里想着没做完的数学题,好像要沉沉的睡着。 可是他没睡着,他又站在那个没有尽头的回廊,追着模糊的声音,开始不停的奔跑。 木质的老旧地板在他的脚下发出“吱嘎吱嘎”的□□声,他的眼睛望着深夜的尽头,雾的尽头,追逐着那个熟悉的声音。 有个女孩子在叫他,他听清了。 “宋先生,吃宵夜吗?” “宋吵吵,你要死呀!” “哥哥,给我炸小鱼干吧。” “宋淮青……” 宋淮青。 他猛然睁开双眼,从床上惊坐而起。 窗边没拉窗帘,初晨的太阳冉冉升起,撒进一室阳光。 光洒在他的脸上,洒在他如墨的眼里。 他低头,静看身旁那张沉静的睡颜,脑中的声音还在阵阵回响。 他叫—— 宋淮青。 77 ? 你管这叫金丝雀?14 ◎这不是活祖宗吗◎ 是的, 他叫宋淮青。 宋淮青坐在床上,眼中有茫然,因为他再回想梦境的时候, 竟想不起来梦中那个声音都说了什么。 宋淮青低头,张了张嘴, 口中发出稀碎又别扭的气声, 气声里夹着一些字符, 并不完整,也听不清楚。 他还是什么都没能说出来,但那种细碎的音节,却让他心中一震。 这样的动静吵到了闭眼睡觉的人,乔薇薇皱皱眉,翻了个身, 伸手, 想给自己挡住头上的光。 宋淮青低头,在她的侧脸上亲了一下,结果, 乔薇薇睡得迷糊, 跟赶苍蝇似的拍他。 可是宋淮青现在心情正好,一点都没有生气,他心中那块沉沉压着的大石头终于被挪开, 他被卸去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翻身下床,换好衣服,走出自己的房间。 晚宴将如期举行, 孔昕看他下楼, 笑着与他打了招呼, “父亲都与我说了,没想到你们中间有这么多事情。” 孔昕从前对这个侄子,更多的是怜惜和同情,她自己不是个耐心的人,这个孩子又不会说话,所以他们的接触也不算多。 宋淮青对孔昕歉意的笑笑,说:给大家添麻烦了。 邓羽初神出鬼没的从两个人的身后冒头,嘴里还叼着一个包子,笑嘻嘻的说:“我就说么,你一点都没继承小舅舅的音乐天赋,根本不是那块料。” 孔昕瞪她,她也不理,她与宋淮青的关系不错,宋淮青没生气,反而点头,他确实不是那块料。 孔昕指指楼上,说:“爷爷也醒了,你端份早饭上去看看他。” 宋淮青应了,转身离开。 邓羽初看着宋淮青离去的背影,忽然问:“妈,那这个……他……以后还会留在孔家吗?” 孔昕说:“那当然了,你姥爷跟我说,要把他认作干孙子。” 那不就是还和以前一样么。 邓羽初问:“那他叫什么啊?” 孔昕一怔。 这个,她也不知道。 * 宋淮青挑了几样老爷子爱吃的早饭上楼,推开了房间的门。 老爷子已经醒了,看上去精神还不错。 看见小孙子,他笑笑,招手让他过来,祖孙俩一起吃了顿早餐。 昨晚发泄了太多情绪,今早俩人之间倒是异常的平和。 老爷子这会儿想起昨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孩子面前讲话,就觉得有点臊,还挺不自在的。 宋淮青当然知道老爷子这别扭的性格,便主动问他:身体还有不舒服的吗? 孔胜德朝他摆手:“没有,我好着呢。” 说完,他又看看宋淮青放在一边的手机,忽然问:“那你这嗓子,是怎么回事儿啊,你应该是能说话的吧?” 他真正的小孙子有先天的缺陷,说不了话,也治不了,但面前这个小孙子他原来应该是会说话的吧? 宋淮青沉默着点点头,但他想了一下,还是没有开口。 他想再找医生看看,现在的声音……太难听,也说不出完整的话。 “慢慢来,”老爷子安慰他,“等明天,咱们一块去医院问问大夫。” 老爷子说,他想在晚宴上把他认作干孙子,以后还在一起,陪着他,宋淮青告诉了爷爷自己的真实姓名,爷爷说这个名字好听。 宋淮青就只记得他叫宋淮青,记忆的开端在孤儿院,像无根的浮萍。 但是这也够了,他现在有很多想要珍重的东西,他到底来自哪里,这一点都不重要了。 老爷子喝完最后一口粥,忽然问乔薇薇在哪。 此时的乔薇薇已经醒了。 孔昕和邓羽初还在这里,她也不好意思睡懒觉。 她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照了照镜子,幸好没有黑眼圈。 今日天气不错,晚宴摆在露天的前庭,不少人都在外面忙碌,邓羽初都被抓了壮丁,在帮管家搬花。 邓羽初看见她站在门口伸懒腰,就朝她招手,让她过去帮忙,乔薇薇一边搬花一边东张西望:“哥哥呢?” 邓羽初指了指楼上:“跟爷爷吃早饭呢。” 她说:“咱们的蛋糕还在吗,一口都没吃呢,太浪费了。” 邓羽初说:“我给放冰箱了,那么漂亮的蛋糕,浪费多可惜,一会儿吃午饭的时候拿出来让爷爷吃一块。” 昨天那群男人起争执的时候乒乒乓乓的,差点就有人一屁股坐在矮桌的蛋糕上了,幸好她机灵,把蛋糕给拎起来了。 乔薇薇这才放心。 乔薇薇一直在楼下帮忙,午饭时分才见到老爷子,她捧着蛋糕要给老人切,老爷子眼里有笑,欢欢喜喜的把蛋糕给吃的,吃的还是戴着墨镜的拉风兔子。 乔薇薇趁机拍了照,告诉林梓月,说爷爷很喜欢。 林梓月挺高兴的,还小心翼翼的问她情况如何。 乔薇薇知道,她问的是昨天那件事,她说爷爷没事,具体的晚上再说。 林梓月那边一听情况还好,又有点按捺不住好奇心了。 她说:“今早好几个人朋友打电话问我昨天的事情,也不知道是怎么传出去的。” 她还说:“你知道吗,孔家大伯早晨被一群穿制服的人给带走了,不知道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儿。” 林家与孔伟堂一家同住一个社区,离的很近,所以消息也更快。 这下乔薇薇就真的很震惊了。 但是她不想在气氛愉快的餐桌上提这件事情,只能先收起手机,继续吃饭。 他们做的奶油蛋糕被分完了,吃不下的就被管家分给了在厨房忙碌的人。 吃完饭,乔薇薇暗搓搓的把宋淮青给拉到了一边,俩人总算是得了独处的机会,乔薇薇关了房间的门,刚要问他上午与爷爷谈了什么,宋淮青却抢先她一步,用板子给她写道:我想起名字了。 乔薇薇一怔,刚才那股小紧张都不见了,她抬头看着他的脸,有点呆兮兮的。 宋淮青觉得她这模样有点好笑,他伸手捏住乔薇薇的脸,把她的红唇捏得嘟了起来。 “你的名字是?”乔薇薇嘟着嘴问他,都分不开神生气的张嘴咬他了。 宋淮青低头亲了亲她,然后在板子上清晰的写了三个好看的字——宋淮青。 乔薇薇看着那三个字,不知怎么的,情绪有点激动,她抿了抿唇,重重点头:“嗯,你叫宋淮青。” 宋淮青笑意盈盈的看着她,乔薇薇喃喃:“那你也要快点想起怎么说话啊。” 他一怔,把女孩拉进怀里揉了一下。 * 夜,林梓月与自己的父母忐忑的下车,方蓉看看这挑不出错处的院子,一边回应着旁边打招呼的夫人一边跟自己女儿小声嘀咕:“看这样子,还真是要过寿啊,大儿子都进局子了,家里还……怎么能跟没事儿人一样呢。” 林梓月说:“妈您小点声。” 方蓉就是来吃瓜的,被女儿这么一说,她还有点不服气:“那怎么了,我就不信别人不好奇。” 林梓月:“……” 确实,她也挺好奇的。 老爷子还没下来,孔伟堂被抓了,孔昕在楼下带着老管家一起招待客人。 林家一家三口走上前去,送上了自己家带来的贺礼,林梓月还看见了梁越辉,她与梁越辉倒也相熟,就打了个招呼。 梁越辉隔着一段距离,朝她举了举手中的香槟酒杯,林梓月笑了笑,背后被人拍了一下,她下意识的回头,嘴里被喂了一颗黄澄澄的小果子。 乔薇薇嘴里也有一个,一边的腮帮子鼓鼓的,一边嚼一边跟林梓月说,“尝尝,挺甜的。” 林梓月张嘴咬住,惊奇的问:“这是什么?” 乔薇薇摇了摇头:“小初带来的,忘了叫什么,名字挺拗口的。” 林梓月与好朋友嚼着甜滋滋的水果,顺势打量了她,乔薇薇穿了一件牛油果绿的法式小裙子,看着挺清新的,衬得她皮肤更白了,看上去也很有活力。 “乔小姐,又见面了。” 林梓月正要开口夸她的裙子,身后一个男声响起,都不用回头她就听出来了,是梁越辉。 乔薇薇抬头看了一眼这位只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大反派。 林梓月不悦的皱起了眉,这梁越辉难不成还跟乔薇薇认识呀,刚才看见她就远远的举了一下杯子,看见乔薇薇就颠颠的跑过来了,这安的是什么心啊? 乔薇薇朝他点点头,没有要与其攀谈的意思。 但是梁越辉没有要走的意思,他跟乔薇薇说:“听说乔小姐与卡罗尔认识?” 乔薇薇说:“认识,但是不熟。” 大反派的消息倒是灵通,这么快就知道她与绿洲搭上线了么? 梁越辉不相信,他觉得这个乔薇薇挺有意思的,之前不显山不露水的,结果家中出事,她却能这样快就找到还债的办法,而且对方还是绿洲…… 绿洲那么大的公司,就算是旗下分公司,都不会轻易与一个小工厂合作,说没关系,谁信呢? 梁越辉不死心,张口还要说,就见前面一阵骚动,孔昕对所有来宾表达了感谢,并邀请大家共同见证孔家的新家庭成员。 梁越辉住了口,与乔薇薇、林梓月一起看向旋转楼梯的拐角,孔胜德左边被邓羽初搀扶着,右边牵着宋淮青,在众人的注视中慢慢走下楼梯。 孔胜德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身上穿了件黑色暗纹唐装,看起来精神奕奕的。 他简短的解释了孔家昨日的事情,略去种种细节,只说孔家当初认错了孩子。 但是祖孙相处这么多年,已有了亲祖孙般的情谊,这是怎么都割舍不开的,所以以后,宋淮青还是孔家的孩子,是他的孙子。 孔家主这么说,这又是孔家的地盘,那些对宋淮青颇有微词的高层现在已是自身难保,这时没有人不长眼的出言反驳,大家全都鼓起了掌。 方蓉也在下面跟自己的丈夫说:“这也说得通呀,这祖孙俩一直生活在一起,不是亲人也胜似亲人了,哪像孔伟堂啊,连自己亲老子的家底都掏。” 林先生没说话,他们这个圈子,这样的事情也不算稀奇,钱权面前,亲情算得了什么? 就在这一片欢声笑语中,一个突兀尖利的女声陡然响起,距离门口近的客人被吓了一跳,转头看去,是崔雅兰带着孔延来了。 孔延身上的伤将将才好,脸上的淤青被化妆品盖住了,重新换上一身西装,看上去又是从前那个英气勃发的冷漠贵公子。 但他身上少了一丝傲气,多了些阴鸷的怨气。 崔雅兰今天起了个大早,原本打算去美容院保养一下,然后再去做个造型,晚上风风光光的亮相家里老爷子的寿宴。 结果她连家门都没出,就有人敲开他们家大门,把她丈夫给带走了。 崔雅兰当即就慌了,因为心虚。 外人都知道孔伟堂在孔氏兢兢业业,可是她是枕边人,她自然知道丈夫干的那些事。 她不觉得有错,这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可要是被发现了,还被人捏住了把柄,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崔雅兰慌了,她甚至忘记了自己的礼仪和教养,拦在人家的车前大吵大闹,最后是被两个人给推开的。 她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自己把自己关在家里,给孔国华那些人打了个电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问清楚,最后气得把手机都给摔地上了。 她在家中气得大喊大叫,气得发疯,可是这都没用,她丈夫已经被带走了。 崔雅兰只能把指甲掐进肉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儿子在从医院回来的路上,丈夫现在指望不住,她必须得找老爷子要个说法! 但是这个时机也很重要,现在青天白日的,孔家老宅那边除了干活的,就只剩下孔昕那些人,她跟孔昕一向不对付,所以白天不行。 那么她就要等到晚上,等到那些有头有脸的人都来孔家,让他们看看,孔家家主是怎么因为一个外人、不要自己的亲儿子和亲孙子的! 崔雅兰从外面走来,气势冲冲,高跟鞋踩在地上咔咔作响,她气了一天了,看那些站在一起的孔家人,一肚子的怨气。 她也豁出去了,不要脸了,指着宋淮青和老爷子高声道:“老爷子,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丈夫一大早就被人给带走了,您是他亲爸爸,您不管他,小延是您的亲孙子,您也不管,他今天才出院,身上的伤都没好,您问都不问,反倒在这里拉着一个野孩子过生日,这是不是太过分了?” 老爷子已经气过了,此时面对大儿媳的质问并无任何情绪,他看了一眼跟在崔雅兰后面的孔延,平静道:“小延,你也这么想?你也觉得人做错了事可以不用受罚么?” 孔延被老爷子那双眼睛看着,心中一阵发虚,可是想想自己一家子的境遇,他又忍不住愤愤道:“爷爷,您现在是想把我和爸都赶走,好给这个外人腾地方么?” 他指着宋淮青。 孔胜德深深看了他一眼,反问:“我什么时候说要赶你走了?” 孔延一怔,细想起来,老爷子似乎真的没说过要赶他走的话,他从来都只说,让他好好反省。 孔胜德看透了他的心思,冷笑一声道:“你就是这么想我的?既然如此,那你们还来这里干什么?” 孔延只恍惚了一瞬,被崔雅兰在暗处掐了一下,又马上回过神来。 可这有区别么? 他从前当他是最亲近的爷爷,可是这个爷爷却把他父亲送去坐牢! 崔雅兰恨声道:“小延是您唯一的亲孙子,您怎么能这么对他呢!!” 邓羽初嚷嚷:“孙子怎么了,孙子有特权么,我还外孙女呢,我高贵了吗!你要是觉得你们孔家那些钱非要一个姓孔的才能继承,那大不了我改个姓嘛,我看你们娘俩这态度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啊,你们哪来的脸,大舅犯法了,你们要是觉得冤,你们就去找警察啊!” 崔雅兰差点让邓羽初给气死,可这个臭丫头从小就是个不好惹的,大庭广众之下的,她还真不能把她怎么样。 邓羽初这话一出,四周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是啊,这孔伟堂要是不做亏心事,那自然不久放出来了吗,还怕警察冤枉好人那。” “她儿子不也是么,听说当初是靠不正当手段当上总经理的,真就一家人呢。” “老爷子这样是无情了点,但这样才能把孩子教好啊,要是公司落进这样的人手里,那还有好啊……” “听说昨天的闹剧也是他捅出来的,这不是要故意气死自己老子么……” “……” 耳边嗡嗡嗡的声音转个不停,崔雅兰觉得自己要疯了,甚至身边那些脸都开始模糊起来了。她感觉一阵眩晕,脸色煞白,就朝后面倒去。 孔延自是也听见那些人的话了,他正要反驳,崔雅兰就朝他倒了过来,他下意识伸手接人,崔雅兰压到了他肩膀的伤口,让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孔昕皱眉道:“你们还有别的事吗,要是来祝寿的,那我们欢迎,要是来找事儿的,那你们还是哪来的回哪去吧,孔伟堂到底犯没犯错也不是我们说的算的,你要是不心虚,跑过来嚷嚷什么?” 周围的议论声愈发的大了起来,孔延的面色难看极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宋淮青却在此时站了出来,打破了这样尴尬的局面。 他径直走向草坪上的那架三角钢琴,老管家适时笑眯眯的道:“小少爷要给老先生弹个祝寿的曲子。” 这话一出,话题被带走,场上的人精便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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