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你戴着这个,就没人能看见了。” 金属面具扣在他的脸上,他的面前一阵昏暗,被挡住了光,紧接着便重新见了光明。 乔薇薇将那银色面具戴在他的脸上,才顿觉失策了,这大妖怪眼睛也跟常人不一样,还得去找个斗笠来才行。 宋淮青任由她给自己戴上金属面具,因戴面具的动作,两个人贴得近了一些,他嗅到她的发香,便顺手撵了一缕在手指间把玩着。 乔薇薇退开一步,男人一身玄色衣袍,戴着银色的面具,他身形高大,站在那里就有一种数不清的危险感觉,有他陪着一起出门,她安心了不少,毕竟她是出去运金子的,身边怎么能没有保镖呢。 她找廖春芳要了辆马车,说自己要带阿青出门去玩,廖春芳整个下午都待在儿子的房间里跟他聊天,往日这个时候,廖琦肯定都是要睡觉的,但是今天他精神头足,还教廖春芳下棋。 廖春芳见了乔薇薇就挺高兴的,听见她要马车,赶紧亲自给她安排了一辆。 春风楼的后门在一条巷子里,巷中没人,小厮把马车牵出门口,乔薇薇跟廖春芳说:“不用找人跟着我们,我们两个自己走,让他来赶车。” 廖春芳朝宋淮青看了一眼,男人身形挺拔,光看背影就让人心动不已,但是这人却戴了个斗笠,黑纱一直垂到胸前,将那张脸盖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见。 廖春芳纳闷的说:“这大热天儿的,这是做什么呢?” 说起来,她好像始终都没见过乔薇薇带回来这男人长什么样呢。 乔薇薇呵呵的干笑了一声:“他不习惯见外人。” 廖春芳撇嘴:“你怎么这样惯着他,都跟你说了,吃软饭的小白脸不能惯,你下去带他到青竹阁去,让他好好学学怎么伺候人,这身板我觉得……” 乔薇薇一把捂住了廖春芳的嘴。 走在前面的男人身形微顿,回过头来看他们。 乔薇薇告别的廖春芳,与宋淮青一起驾着马车离开了。 宋淮青驾着马车,乔薇薇也还没来得及逛城中的集市,所以也跟宋淮青一起坐在马车的外面,新奇的左看右看,看见什么好玩的或者好吃的,还要下去买。 宋淮青沉默了半天,问她:“这是去哪的路,青竹阁么?” 乔薇薇嘿笑得差点被嘴里的小吃噎到,她问:“你想去学么,你要是想去,我就送你去。” 宋淮青的一只手把玩着她的手指,听她这样讲,笑着说:“我都听主子的。” 毕竟他现在只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乔薇薇说:“今天肯定是没空了,今天还有力气活给你干。” 宋淮青早就猜到这趟外出肯定不止闲逛这么简单,但是他没问,就一直任由乔薇薇驱马往密林里面走,马车在密林的小路中行走不便,所以走得很慢,乔薇薇被癫得有些困,干脆就靠在宋淮青的怀里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乔薇薇描述过的小屋旁,应该到了有一会儿了,但是宋淮青始终都没叫醒她。 乔薇薇揉了揉有些困倦的眼睛,伸了个懒腰,问他:“怎么不叫醒我啊?” 男人摸着她顺滑的香发,似是有些爱不释手,随意的答道:“你睡得很熟。” 乔薇薇从马车上跳下来,然后打开了暗道的门,她知宋淮青眼睛不好,便牵着他的手说,“小心点,这个暗道有些陡,我还在这里摔过一次呢。” 宋淮青只觉视线变得更暗了,听乔薇薇这样说,才知道这里是暗道,他有些好奇这安道通往什么地方,正想着,乔薇薇就塞给他一个锄头,让他拿着,说一会儿要用。 宋淮青拎着那把锄头,跟她一起往下走。 走了大约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了崖下的山洞,乔薇薇指挥着宋淮青去旁边挖个坑,宋淮青虽然不解,但依然照着他的话做。 他在这里闻到了陈腐的味道,这处山洞必然是很久没住人了,有腐骨、腐书,一些药味,还有金子的味道。 他在外面挖坑,乔薇薇打开暗格开始往自己缝的大床单里面装金子,金子太多了,她就哗啦啦的倒,不止是金子,还有一些罕见的珠宝玉石,叮叮当当,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十分悦耳。 乔薇薇眯起眼,小脸儿都被这些珠光宝气的东西给照亮了,她后面要是有个尾巴,现在肯定摇上天去了。 宋淮青挖好了坑,走回来,指着那腐骨味道最重的一团白:“是要埋了他么?” 乔薇薇百忙之中转头,回他一个是。 于是,宋淮青把那腐骨给埋了。 乔薇薇在山洞中寻了个有些潮湿的木板,在木板上刻了药师的名字,药师的名字刻在药炉上,她眼尖才发现了端倪。 她对着这简陋的墓碑拜了拜,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感谢的话,始终站在她旁边的宋淮青才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竟是她无意中发现的宝库。 他问:“你给我那药,也是他所出?” 乔薇薇说:“是呀,你说没用,可是对廖公子就有用呢。” 他笑了笑,低头,黑色斗笠下,金色暗芒流转。 “嗯,不及你。” 他声音太轻,乔薇薇没听见,只顾着指挥他提了那两大包的东西,一起上山去。 除了那些金银珠宝,她还找到一本手记,是那位天才药师留下的心血。 她翻了一下,里面全都是针对各种疑难杂症的药方,玉瓶子里面那种白药丸,里面也有所载,不过她看了一眼配方中的药材,一阵牙疼。 那些天材地宝就不说了,有些药名真是听都没听过。 有了个大妖怪做帮手就是不一样的,这两大包金元宝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搬动的,但是宋淮青拎着却好像轻而易举。 他们又花了些时间才到出口,此时天已经黑头了,月亮都悄然爬上了枝头。 这两个大包裹填满了马车的车厢,乔薇薇这次也没长记性,外出的时候没有多添一件儿衣裳,现在夜深露重,她又觉得有些冷了,所以一个劲儿的往宋淮青的怀里钻。 宋淮青抱着她,心脏跳得失了平静,他的大脑有些乱,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整个人都像飘在云端。 但这种微妙的感觉又与那蛇丹争夺身体掌控权时不一样,他能咬牙与那暴烈阴毒的蛇胆拼死较量,但是却抵抗不了胸口香香软软的小糖糕。 乔薇薇缩在他的怀里,只挡了风,也没有多暖,但她习惯了,她觉得宋淮青的体温好像一直都是这样,有些凉。 临州城繁华,不但白天热闹,夜市也很热闹,两个人又是走走逛逛,到了春风楼后院门口的时候,乔薇薇已经吃饱了。 趁着晚上前楼忙碌,后院没人,两个人把东西运回了小院子里。 乔薇薇眯着眼睛,笑出了几颗小白牙,她跟宋淮青说:“发财啦。” 宋淮青听她那声音中带着愉快和得意,最后一个字都带上了小勾子一样,心就止不住的痒,愈发想看见此时的她是什么模样,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肯定全都是狡黠,像一只吃到了鸡的小狐狸一样。 想到此处,他第一次为自己现在的眼睛而感到遗憾不已。 乔薇薇还了马车,不过一刻钟,廖春芳就带着人来找她了。 廖春芳是带着席绪山来的。 席风傍晚时分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见到自己断了一只胳膊,只能像个废人一样躺在那里,在医馆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因为那阵歇斯底里的闹,他伤口崩裂,刚接好的骨头又断了,只能又颓然的躺在那里被大夫折腾。 席绪山见他这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也心疼,他想了想,想起了王大夫下午说的话,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找到了廖春芳,为了办事方便,直接亮明了自己的身份。 廖春芳得知他是凌霄峰的人,也暗自吃了一惊,她自然就联想到了席风。 可是乔薇薇如今是她的恩人,且她儿子的病还没好,她不希望自己惹乔薇薇不高兴,所以不敢一口应下来,只能等她回来,带着人亲自来问。 乔薇薇挺讶异的,下意识就想拒绝,但是拒绝的话在嘴边转了一圈,又觉得这样贸然拒绝,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她说: “席公子断了骨头,这伤不需要我也能痊愈,那手已经断了,我不是神仙,也没有办法,至于你说的丹田无力,内功消失……我需要查一查方子,你过几日再来,至少等他把骨头养一养,到时候把人也带来,让我瞧瞧。” 席绪山心中还存着疑惑,他也让手下去寻更有名声的大夫了,听乔薇薇这样说,有些不高兴,难道不是立刻要去看看病人么? 可他不能把人得罪了,只能礼貌告退离开。 乔薇薇回了屋子,发现宋淮青不知何时到了她的塌上。 他斜倚在那里,将他们在外间的对话全都听到了,也想起这席风就是他失控被妖丹反噬那晚伤到的人了。 但他不后悔,只因那男人嘴太脏,他只是遗憾,那晚没能把他给毒死。 熟悉的味道越来越近,宋淮青眯着竖瞳,不高兴的捏着她的腕子,问道:“你要救他?” 乔薇薇朝他笑:“没想好呢,我先看看他。” 看看这男主角伤情如何,才能避免以后让他作妖。 可是宋淮青却觉得她这是对那男人产生了兴趣,他哼笑一声,但是话到嘴边,还是没将那男人口中的龌龊事说给她听,只用了些力气,固执的道:“不许医他。” 乔薇薇撇嘴:“为什么呀。” 他把人拉进了一些,摁在自己的腿上,乔薇薇觉得自己的腰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像极了双腿被什么绞缠的奇怪感觉,可是她低下头去,又什么都看不见。 抬起头,她觉得男人那双金瞳似乎更亮了些,情绪也更差了。 他说:“把他治好了,也做他的恩人么?” 乔薇薇一愣。 她真没想到这些。 男人见她愣神,神情愈发的危险,摩挲着她细白的脖颈,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压,“还想要几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乔薇薇终于反应过来了,她捏着男人高挺的鼻子,不高兴的说:“你管我,我想要几个就要几个。” 宋淮青的脸上染上了烦躁。 乔薇薇抱着他的脖子,与他额头相抵,笑得狡黠,“不然你哄哄我,你把我哄高兴了,我就只要你一个。” 作者有话说: 宋吵吵:老婆这碗软饭只能我自己吃 100 ? 貌美花魁拒做怨种后5 ◎我养的蛇奴变成太子了◎ 乔薇薇勾着他的脖子轻轻的晃, 等他开口。 宋淮青的心被她晃得酸酸软软的,可这就难倒他了,他从没哄过人, 被她这样晃着,第一次觉得有些窘迫, 也有些笨拙。 乔薇薇晃啊晃, 带着他一起跟着轻轻的晃。 宋淮青抬手, 搂着她的腰,把她往自己的方向带,两个人中间的空隙原本就小,这下更是被挤没了。 他捏了捏女孩柔软的耳垂,然后拢着她的后腰,让她完全靠近自己的怀里, 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后脊往下抚, 像是在讨好一只小猫咪。 他叹息似的在她耳边说:“恩公,主人……娇娇。” 这是他一个人的小娇娇,谁分了去也不行, 分一根头发丝都不行。 开了这个头, 后面的话就顺理成章了,乔薇薇在他的肩头,听了很多好听的话, 听得耳尖通红。 这样亲密的靠着, 她自己觉得安宁又美好,惬意得都想睡着了,可是男人不一样, 染了蛇性的男人更不一样。 太子在这一声声娇娇的情话中, 终于了悟了自己的心情, 那并非全都是妖邪对猎物的独占欲在作祟,蛇丹只是无限放大了他心中对心爱之物的占有欲,他一开始在梦中闻到的异香,就不止是解药那么简单,除了解药,还有钟情。 因为钟情,所以想靠近,所以想占有,所以想看看她、哄哄她。 他低着头,盯着她的侧颈,视线清晰又模糊,总在快要看清的时候重新变成大片的色块。 宋淮青难得不因妖邪的作祟就染上些阴郁,可是手下却抱得更紧了一些。 阴霾的心情触发了体内的躁郁不安的因子,乔薇薇低头,刚觉得自己腰上的力道一松,脚底凉凉的,有什么东西又从她的脚踝缠了上来,从脚踝慢慢爬到腿弯,还在往上。 她一个激灵,低头掀起自己的裙子,但是什么都没看见。 可这次她不会被轻易糊弄过去了,她头皮发麻的看着抱着她的人,抖着嗓子问:“什么东西……” 看见她这个反应,宋淮青眯起了眼睛,似是有些享受她的惊惶,他还抚着她的背,这次却多了安抚的味道。 那双眼睛眯起来,贪婪和愉悦都随着眯眼的动作流泻而出,乔薇薇想把腿给缩回来,但是那股力道却拉着她,让她动弹不了。 她缩着脖子咬他的肩膀,“你……你不听我的话……” 好奇怪的感觉呀。 宋淮青抬了抬她的下巴,在她的耳垂上咬了一下,“娇娇说什么我都听。” 乔薇薇又试图把腿给抽回来,她动了动,没有用,那东西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色绸布裤子,鳞片的纹路在刮擦的时候清晰的在她娇嫩的皮肤上留在酥麻的感觉,可是乔薇薇只要想象一下那是什么,整个人就要自燃了。 她急了,快哭了:“你……你没听,我让你……拿开……” 她知道宋淮青变成个大妖怪了,可是她从没觉得这有什么,就算他变成一根草,那也是跟她谈了几辈子恋爱的男人呀。 可是乔薇薇从没亲眼见过他变成原形的模样,至多不过是皮肤上那些斑驳的鳞片罢了,就算听楼中人说起那晚的巨蟒,也不过只是在脑中想象了一下,想象跟现实完全是两回事呀。 尤其,她现在根本就看不见,看不见,却能感受到一条蛇尾沿着她的腿往上面一点点的缠,是真的奇怪又羞耻。 宋淮青的吻慢慢从耳垂下移到了脖颈,他倾身把人往下压了压,改变了他们之间的姿势,两只胳膊托着她的后背,像是在捧着个宝贝。 他细细啃咬她的脖颈,呢喃着说:“我听话,你告诉我,要拿开什么?” 乔薇薇:“……” 乔薇薇被他气得发抖,揪着他的衣领子,张了张口,小脸通红,从额头红到脖颈。 她张了好几次嘴,最后说:“腿上,它缠着我……” 宋淮青用占有的姿态搂着她,终于从刚才那股子醋劲儿中缓解了过来,他觉得手中的滑嫩皮肤变得更烫了,他感知着她的情绪,觉得她是没有真的生气的,便更加愉悦了起来。 他不解:“谁缠着你,这还有别人么?” 乔薇薇急死了呀,她听出来这人是在装傻了,可是情绪紧绷之下,她变得更敏感了,那东西一直慢慢的往上,就这会儿,他们讨价还价的功夫,那条粗壮的尾巴已经从腿弯爬到了腿根。 她着急的反驳:“有……” 男人已经开始忍不住的露出了尖牙,毒牙的齿尖碰着她的脖颈,上面全是让人着迷的温热的异香,诱人发狂。 他那双瞳,几乎变得猩红。 尽管每一根头发丝都在渴望着她,口中却依然耐心的哄问:“有什么?” 乔薇薇:“……尾巴。” “谁的尾巴?” “……狗的。” 宋淮青闷闷的笑,他把小糖糕压在床上,恶劣的心思止也止不住,甚至想看她哭出来。 他说:“骗人呢,这里哪有狗啊。” 乔薇薇呜呜的:“就是狗,不听话的坏狗,明天我就把他扔到大街上去,不要他了。” 她话音刚落,那似乎是尾巴尖的东西,就又往腿根处近了一寸,乔薇薇缩在他怀里发抖。 她觉得又危险又奇怪,越奇怪就越想撒娇,越想咬他,往他的怀里缩。 可是她又知道,让她变得这么奇怪的,明明就是他。 明明是他欺负人,她却依然只想往他的怀里缩。 乔薇薇呜呜的咬他,在心里翻开小本子,狠狠的记仇。 要被扔到大街上去了,宋淮青只能无奈叹气着求饶:“怎么不听话了,我最听话了,娇娇告诉我谁欺负你,我给你教训他。” “它长什么样子,怎么欺负你了。” “嗯?说话。” “你说了,我就听你的。” “什么都听。” 乔薇薇张了张嘴,长什么样子,她不知道呀,她什么都看不见,就是因为看不见,才翻了倍的羞耻。 她觉得宋淮青好吵呀,好烦呀,好气人呀。 她只能咬他的肩膀泄愤。 乔薇薇看不见,是真的看不见,那只露过一面、能够绞死人的蛇尾,是蛇丹在他体内夺取了主导权的缘故。 可现在,宋淮青在试着驯服它,他怀里抱着他的小糖糕,他怎么可以被别的东西控制了身体? 妖力无形却化作了灵,顺从他内心沾染了兽|性的欲|望,贴着她,上瘾似的纠缠不休。 宋淮青吻去她的眼泪,想象着她生气的模样,心中升起爱怜,但是却越来越过分。 乔薇薇慌乱之中扯到了什么,因为他带来的极致快|意而情不自禁的弓起了身体,扯下了一片黑色的蛇鳞。 蛇鳞的根部还染着鲜红的血,可是他却浑不在意,那股满足之感依然在体内回荡,别说是一片鳞,此时,就算是抽去他的筋,他也要先占有身下的人。 可是乔薇薇却有些害怕。 眼睛的不便让宋淮青的其余感官变得异常的敏锐,他分得清乔薇薇任何一丝息怒的变化,轻轻安抚着她,说:“没事,不疼。” 乔薇薇原本还有些害怕,听他这么说,因为羞耻而挤压起的火气又上来一些,磨着后槽牙说:“管你疼不疼呢!” 说完,她好奇的问:“你有逆鳞么?” 男人懒洋洋的伏在她的身上,道:“有。” 她好奇的寻找:“在哪?” 宋淮青捏了捏她的耳尖:“这呢。” 乔薇薇今天被他调戏了这么多次,被这样一说,脸又红了,可红了一会儿,她凶巴巴的爬下床去,“你根本一点都不听话,我要教训你!” 宋淮青想笑,怕她更生气,只能压着唇角。 乔薇薇真的跑了,虽然腿有点软,但是她很硬气的一口气跑到春风楼的前楼里。 此时正是深夜,是楼中生意最好的时候,廖春芳高兴的穿梭在宾客和姑娘之间,乔薇薇来了,在她耳边问了什么,廖春芳笑呵呵的招来一个小丫头,吩咐了一句话。 小丫头看了乔薇薇一眼,去了。 宋淮青好奇乔薇薇出门去做什么,等了半天,都没把人给等回来。 许久之后,他才听见脚步声,可这脚步声又与乔薇薇的不同,是个臭男人的。 宋淮青皱起了眉。 可是小厮不知道宋淮青的反应,他只是敲了敲门,说:“公子,我进去了。” 虽然知道这里面是乔姑娘买回来的男奴,可他的地位还是比楼中伺候人的仆役地位要高的,他得叫一声公子。 小厮怕里面的人拒绝,又补了一句:“是乔姑娘让我来的。” 屋中的床帐还散着,是刚才乔薇薇坚持要放下来的,因为屋中点着烛灯,在光下她只会更羞耻。 宋淮青懒散的躺在那里,黑发散在床褥上,有一种慵懒邪佞的味道。 听见小厮补充的话,他就无法拒绝了,便应了一声,让人进来了。 小厮捧着本书,站在床边的烛灯旁,笑眯眯的道:“公子,乔姑娘让我过来给您读男德,您不用动,就这么听着就行了,但要用心记,姑娘说她明天要考的。” 这是青竹阁的老板送给廖春芳的,但这东西一直都在老板的房间里放着,这还是第一次拿出来呢。 宋淮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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