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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日头渐渐毒辣,乔薇薇的肚子也饿了。 他们走到了岔路口,乔薇薇看了一眼随身携带的地图,说:“右边有个小镇子,咱们先去那里歇歇脚吧。” 剩下的事情,吃了午饭再说。 宋淮青没什么意见,实际上,他又开始虚弱了,虚弱的时候,就不喜阳光,他现在只想找个没有太阳的地方躲起来。 乔薇薇见他也没什么精神,便夹了一下马肚,让马跑起来。 小路的尽头就是那个镇子,零星也能看见几个路人,可跑着跑着,她在路上看见红色的暗痕。 宋淮青对这种血腥尤其敏锐,自然也察觉到了。 马儿往前跑着,血痕渐渐消失在道路侧边的草丛之中,草丛瘪下去一块,一个东西在掉在路边,在日头下反着银光。 乔薇薇原本目不斜视,快要离开那个位置了,她没打算多管闲事。 可只瞟了那个银光闪闪的东西一眼,只一眼,她就停下了。 乔薇薇看着那银质面具上的黑色花纹,想起了剧情中描述它的文字。 她心中惊异,翻身下马,朝草丛跑去。 宋淮青皱眉看着她的动作,脸色不太好。 乔薇薇走进草丛,看见了躺在里面的男人,男人奄奄一息,可是眼睛还是睁着的,只是因为重伤动不了了。 乔薇薇的目光定在他的脸上,看见对方额角到侧脸那闪电一般的胎记,确定了。 是你!男二!! 这可是对付席风最好的刀啊!! 乔薇薇双眼放光,弯下身就要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这时,眼前阴影闪过,宋淮青攥着她的腕子,脸色不怎么好的道:“怎么?” 乔薇薇指指地上的人:“救他。” 宋淮青的脸色更臭了。 他皮笑肉不笑的问:“娇娇,你见了谁都要捡回家的么?” 乔薇薇挑眉:“我若不这样,哪来的你呀?” 宋淮青不说话。 就是如此,他才这么问的。 乔薇薇见他下马,就不自己动手了,还推了他一下:“快点,你来,他好像动不了了。” 郑柏尚有清醒的意识,隐约听见了两个人的声音。 最先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面若桃花的女子,那女子说话很好听,那声音钻进他的耳朵,让他的意识都清醒了一些。 郑柏张了张口,想要为自己争取一下获救的机会,可是一开口就是一串咳嗽,什么都没说出来。 然后,一个黑衣男人弯腰,随意的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动作挺粗暴的,拎的他浑身都疼,可是郑柏却稍稍放了心,因为这两个人似乎是打算救他了。 郑柏终于勉强扶着宋淮青站了起来,他抬起头,咬着舌尖,勉强开口,声音还是虚弱的气音,可他却坚持有礼的对乔薇薇道:“谢谢恩公,此恩我必会偿……” 郑柏一个“还”字还没出口,他的身上就一疼,那拎着他的男人更用力了。 也不知哪那么大的力气。 郑柏忍不住嘶嘶的抽气。 他刚才说话的声音太小了,乔薇薇已经扭头朝马儿走过去了,所以没听见。 宋淮青拎着这陌生的男人,眯着眼睛道:“她不是你的恩公,再乱叫,把你扔回去。” 郑柏:“?” 作者有话说: VV:哪个女主还不捡几个男人了? 以己度人宋吵吵:今天叫恩公,明天就叫老婆,这还得了? 104 ? 貌美花魁拒做怨种后9 ◎我养的蛇奴变成太子了◎ 郑柏疼得皱眉,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也不敢说了,可是他不太明白, 他哪里说错了? 乔薇薇回头,见宋淮青还站在那, 便催促道:“快点, 把马让给他吧, 前面不远了,咱们一会儿就到。” 宋淮青更不高兴了,他拎着郑柏,把人给扔到了马上,扯到了伤口,郑柏嘶嘶的吸着气, 本就没有血色的脸, 这下子更白了。 可是他却安心了,因为他躺在那里,发不出声, 已经躺了一夜加半个半天了。 虽然他从小习武, 身体尚算强壮,可是一直这样躺下去,还是会没命的。 这条路往来的人不多, 今晨的时候也有一个人发现了他, 可是那个人只看了一眼,生怕惹上麻烦,所以匆匆就走了。 郑柏不怪那个人, 是他, 他也会害怕惹上麻烦的。 他本以为自己今天会死在这里的, 可没想到,就这样得救了。 他躺在马上,其实马背上也并不好受,可是“获救”这件事情清晰的在他脑中来回的撞,令他逐渐萎靡的精神振奋了起来,所以郑柏愣是咬牙挺了过去,看见马儿停在一家客栈前,才终于坚持不住,晕了。 宋淮青的脸色还是不好看,乔薇薇笑着扯他的袖子,宋淮青看她:“怎么?” 乔薇薇指指郑柏:“把他扶下来,咱们要进去了。” 于是宋淮青又把郑柏给从马上拎了下来,拎着他往里面走。 掌柜的很快迎上来,依照他们的要求,开了一间客房,准备了一桌子吃的,然后让店里的伙计小跑着去请大夫。 乔薇薇的肚子已经饿瘪了,香喷喷的饭菜一端上来,她就拿起了筷子,开始吃饭。 郑柏放在房间中的床上,衣服也没换,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 乔薇薇吃了小半碗饭,大夫来了,经诊治,郑柏身上有大小不一刀伤,且还中了一种毒,服了这种毒药之后浑身虚弱不能动弹,郑柏就是因为这毒,才只能躺在那里流血的。 但这毒不难解,店伙计请来的大夫是个游医,见过不少世面,开了方子之后就对两个人说,病人需要养一些时日。 乔薇薇付了钱,又让伙计跟大夫去药房抓药,郑柏的身上都被大夫给处理好了,还换了干净的衣裳,他依旧安静的躺在那里,这次呼吸慢慢变得均匀清浅,似乎是睡过去了。 乔薇薇吃饱了也犯困,见这男人没事了,就在隔壁又开了个房,要去睡午觉。 宋淮青想跟着她,却被乔薇薇给推坐在了凳子上,“你在这看着点,恐怕还有仇家要寻他。” 他皱眉:“你们认识?” 乔薇薇摇头,她说:“但我知道他,不知你还记不记得席风,就是刘长英失踪前与他一起躲在包厢中的男人,后来,他的家人找我来要药方,我说医不了,就拒绝了。” 乔薇薇说得这么详细,宋淮青当然是想起来了。 而且他也想起来了,刘长英是他杀的,席风也是他伤的,可是他不后悔,因为他也想起了那日两人在包房中谋划的事情,真要说,他就之后会没把席风一并杀了。 乔薇薇严肃了一张小脸,跟他说:“那席风不是普通人,他是前朝的皇子,皇城被破的时候,他被忠心前朝皇帝的将军给悄悄带走了,一养就是二十多年,凌霄峰就是他的势力,他是想造反复国的。” 宋淮青心中一跳,心中那点酸意算是暂时被压了下去,不过他好奇:“那娇娇是怎么知道的?” 乔薇薇说:“我是前朝左相乔瑞丰的女儿,我爹被奸人陷害,皇帝判我一家满门抄斩,我被奶娘偷偷抱走了,在山里生活了十多年。” “是那个狗皇帝要我爹死的,乔家势头太大,他忌惮了。” “所以前朝皇族余孽是我的仇人,我下山,就是为了给家人报仇的。” 她指着昏迷不醒的郑柏:“他就是席风最得用的手下,可郑柏根本不是他原本的名字,当年席风的义父带着他,进了一户普通的农人家,那个将军为了躲避搜查,抱走了他,假装小皇子是那户农人的孩子。” “那家妇人太害怕,所以让官兵生了疑心,被带回去拷问,最后死在了狱里,念着自己儿子的安危,所以临死都没说出真相。” “风头过后,那将军回来抱走了小皇子,为了封口,杀死了那个农人。” 乔薇薇仰起脸:“他就是那个农户的孩子,因为脸上有个红色的胎记,所以很好认。” “他跟席风与席风的义父,其实是仇人,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这是很久之后的剧情。 那时的男主已经登基做了皇帝,郑柏有从龙之功,封了大将军。 后来他奉旨进山剿灭山匪,才意外发现,山中一丑陋的毁容老妇,有他项上戴的另外半截小木雕,母子二人这才认了亲。 原来,元隆帝登基当日曾大赦天下,很多狱中的犯人都得了自由。 郑柏的母亲在狱中奄奄一息,确实快要死了,那牢头也以为她会断气,可就凭那一口气,她挺过来了。 大赦的时候,同在一个牢房的犯人在狱中与她生了些情谊,把她给带出来了。 救她的女人在狱中伤了身子,没过多久就死了,只留下她一个人。 她找回自己的家里,丈夫死了,儿子不知所踪,她拖着一只瞎掉的眼睛,唯恐在被那些官兵给抓了去,就躲进了山里。 后来,因为真相大白,郑柏与席风反目成仇,也就有了郑柏为报复席风,偷偷把他的皇后放出宫的剧情。 宋淮青听得若有所思,席风是前朝余孽,这是要造反呢。 他摸了摸乔薇薇的脸:“那娇娇身边也有人么?” 虽这样问,可他与乔薇薇日日都在一起,没有没有人,他还不知道么? 乔薇薇甩锅:“我的奶娘是个很有本事的女人,既要报仇,我们肯定不能一无所知。” 宋淮青接受了这个说法。 乔薇薇说:“我与他有共同的敌人,他是席风身边的人,比我更有优势,所以我们应该联手的。” 宋淮青终于没有那么大的情绪了,他说:“那我帮你好好看着他便是,你去躺一躺。” 乔薇薇抬手捏了捏他的耳尖:“乖了。” 不过,她又仔细看了看面前的人,问:“我怎么觉得,你好像生病了呢?” 宋淮青觉得,从早晨他没喝完那碗粥开始,乔薇薇就在这样盯她了,他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床上晕死过去的人,不知想到什么,“嗯”了一声,承认了。 乔薇薇问:“真的?你怎么了?” 她伸手去探他的额头。 宋淮青说:“没有大碍,过两天就好了。” 乔薇薇终于严肃起来了:“你给我好好说话。” 她明明凶巴巴的,要发脾气了,可是宋淮青好像愈发的开心了,他眯起眼睛,笑了:“嗯,好好说。” 他伸出手,挽起了自己的袖子。 乔薇薇低头看去,只见那肌肉线条漂亮的小臂上,出现了龟裂的痕迹。 她一惊,小心的伸出手,用指尖碰了碰。龟裂的地方很硬,根本不是柔软的皮肤,可是透过那层龟裂,下面好像还有一层新生的皮肤。 乔薇薇的眼睛越睁越大,“你……” 蜕、蛇蜕……??? 宋淮青收起了自己的手,叹气:“我也没料到。” 第一次做妖邪,业务不太熟练。 乔薇薇皱眉,又去摸他的额头,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这次,她竟觉得宋淮青的体温更凉了。 她把宋淮青推出门:“去休息。” 停了一下,又试探性的朝他伸手指。 宋淮青明了她的用意,但只捏着她的手指在淡色的唇上贴了一下,没有咬破。 他被乔薇薇推着往外走,问:“他呢?” 乔薇薇说:“我看着他。” 宋淮青刚刚松快了一些的表情又沉了下来,他转头,“那我呢?” 他指了指自己,脸色马上就白了几分。 乔薇薇:“……” 乔薇薇看看床上昏迷不醒的郑柏,说:“你没听他刚才在路上说么,有仇家追杀他,我不过是怕那些人在找上来,你又没有仇家。” 宋淮青用舌尖抵了抵上腭,阴鸷的看向床上的人。 心说他怎么没有仇家了,床上那个人不就是么? 他转身,不愿意走:“我陪你一起。” 乔薇薇不高兴的说:“你又不听话了。” 她抬头,想揉他的脸,可这才发现,不止是小臂,这人的侧颈的皮肤上,都出现了细微的裂痕,可能连他自己都还没发现。 她心中叹气,摸不透这种情况对他有什么影响,想想也不放心了起来。 她试探性问:“要不你跟他躺在一处休息休息?” 宋淮青:“……” 这头蛇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 还不等乔薇薇想到更好的主意,窗外忽然飘进一阵风。 随着那风声而来的,是一支泛着毒光的暗箭。 宋淮青黑着脸把乔薇薇拉到旁边,抬手去挡那射进来的箭,那锋利的箭射在他的小臂上,刺破薄薄的布料,却没能刺破他的皮肤。 一个带着面具的布衣男子从窗外跳进来,手里拿着一把短剑,刺向两个人。 乔薇薇惊讶一瞬,紧接着目光一厉,闪躲后抬起袖子,萃了毒的袖箭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射出,精准扎在那个人的眉心。 那人似乎没想到一个看似娇弱的女人也这么危险,致命的蛇毒很快便从眉心的伤口在身体中蔓延,让他浑身冰凉刺痛,身体慢慢出现黑斑,吐血倒地。 黑斑慢慢变大,变成了成片成片的黑,黑色腐蚀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地上的人变成了一滩脓血。 乔薇薇后退一步,瞪着眼睛,瞬间就想起了失踪的刘长英。 宋淮青的手里还捏着一个人的脖子,那个人已经到了床边,握着匕首,只差一步,可惜脖子被拧断了。 另一个人也倒在地上,看着是还有一口气的,可他刚才眼睁睁的看着伙伴化为脓血,消失不见,就好像一场幻觉一样,此时已经吓得面如土色,宛若一只不会动的僵尸。 这动静来的突然,结束得也突然,宋淮青不耐烦的看床上的人一眼,心说这还真是个麻烦。 乔薇薇却指着地上的脓血:“你……你给我的箭……” 宋淮青看了地上一样,也没想到。 他不过是用那箭头蘸了些自己的血,如今早就干涸了,却还有这么大的腐蚀作用。 她喃喃:“怪不得他们都找不到刘长英。” 男人看着晃神的乔薇薇,撑着桌子,咳嗽了一声。 因为刚才的打斗,侧颈的裂纹变得更大了一些。 乔薇薇被这声咳嗽声惊醒,在他的侧脸也发现了裂痕。 她皱眉道:“你还好么?” 妖邪将自己高大的身体都交到了她的身上,气息都虚弱了:“不好,难受。” 是真的很难受,眼前也一阵阵的模糊,他的身体本就虚弱着,只不过是没有刻意表现出来罢了。 乔薇薇被他抱着,觉得他沉,她知道这人故意的。可这人也不算是骗他,他是此时是真的处在虚弱的时期,现在只不过是说出来罢了。 乔薇薇有些牙疼。 * 郑柏悠悠转醒的时候,望见了头顶的浅青色床帐,他呆愣几秒,记忆慢慢回笼,紧接着就朝床外看去,屋中无人,只有地上横着一个尸体……郑柏仔细眯眼瞧了一下,这才发现地上的人呼吸微弱,还未完全断气。 他见那人穿着寻常的粗布衣服,可是手腕上却纹着一个特别的火形图案,他心中咯噔一声,顾不得身上的伤口,赶紧爬起来下床,挣扎着将人翻了个身。 这是赤风门的人。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面熟的英俊男人从外面走进来,不知怎的,对上对方那双眼睛,郑柏总觉得有些渗人,连带着的,伤口都开始跟着疼起来,就好像他依然被这男人拎鸡仔一样随意拎着,明明他也是个身高腿长且有力的男人。 此时的宋淮青脸色苍白得没个人样,加之皮肤愈发密集的裂纹,看上去就不是正常人,是个不祥的妖邪模样。 可郑柏的眼睛恍惚了一瞬,落在他眼中的,就还是那日玉面黑发,清俊冷肃的男人。 宋淮青拖着一张椅子,哧啦哧啦的拖到了郑柏的旁边,然后坐在床边,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人:“这是谁?” 对方怎么说也救了自己的命,郑柏抿了抿唇,实话实说:“他们是赤风门的人,与我有过节,我那日便是被他们所伤,设计逃脱之后体力不支,倒在了半路,这些人恐怕料定我没死,所以追过来了。” 郑柏回想最近昏沉中难熬的日子,觉得自己肯定睡了很久,便试探性的问:“不知道我睡了几天” 宋淮青没回答他的问题,像是没听见一样,他点点头。 他自是知道赤风门的,赤风门的门主曾是前朝的反军,因宋氏登基定了天下,所以那门主率领自己的手下上山去了,父皇还曾派他去摸赤风门的底细,不过赤风门上山后并没有再筹谋造反的事情,而是与一些江湖组织抢地盘去了,宋淮青回禀了这件事,便没有再关注。 他看着郑柏,不咸不淡的,可是只一眼,就好像要把他看透了一样,他自知道凌霄峰主人手下最得用的人脸上有个状若闪电的胎记,其实他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可凌霄峰又与赤风门不同,凌霄峰不但沾染江湖中事,也一直悄悄养着私兵。 若非听乔薇薇说起这个人与席风的恩怨情仇,或许可以收归己用,其实宋淮青是打算寻个由头,把这个人吊起来抽一顿的。 凌霄峰的人一直都是他那爱逞能的二弟在负责抓捕的,只是抓了许多年,捞到的全是没用的小鱼。 那些小鱼小虾的,肯定不如面前这人知晓的事情多。 不过宋淮青并没有着急亮明自己的身份,只是说:“你哪里得罪了他们?” 郑柏下意识想编出个理由来,可是他见宋淮青的言行举止,就知道这不是个好糊弄的,他身上的毒还没解完,伤口也疼,下地这么简单的动作,做完后都觉得嗓子眼有股腥气,若组织上的人找不到他,他还要仰仗这两个人活命,郑柏迅速权衡了利弊,然后对上了宋淮青的眼睛。 “我是凌霄峰的人,此次出门是为主子办事的,主子重病,腿上有疾,我们的人找了不少大夫,都没有用,听闻临州城有个妙手回春的乔姑娘,所以我是去临州城请人的。” 郑柏不过是打算说实话,可他没打算把自己的任务都说出来,不知为什么,这张嘴根本闭不上,当他反映过来的时候,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被他给说了。 宋淮青“嗯”了一声,看不出情绪,又问:“你主子叫什么?” 郑柏咬牙,可是那两个字还是从牙缝中吐了出来:“席风。” 他心中巨震:“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从没见到过这种诡邪的招数! 宋淮青就跟没听到他的问话一样,又问他:“倘若乔姑娘不愿与你们走呢?” 郑柏:“那便只能强请了。” 宋淮青冷笑。 郑柏的冷汗刷刷落下。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乔薇薇不满的露头:“不是端水么,怎么上来了。” 此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们俩原本是在下面吃早饭的,可这男人突然说要找水喝,乔薇薇知道他最近没胃口,就没怀疑。 结果她都吃完了,也不见人回来。 他转头,懒懒散散:“听到了么?” 乔薇薇看他,怎么看都觉得有点小学鸡找老师告状那味。 真是诡计多端还爱挑拨离间的大妖怪。 听面前的男人这么说,再观乔薇薇的绝色容貌,就算面前这姑娘不是乔姑娘,那也绝对是认识的了,郑柏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更多了。 他急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宋淮青又转回头看他:“那你是什么意思?” 郑柏:“……” 郑柏的脸都被憋红了,但是这次,他死死的咬着嘴唇,都咬流血了,也不张口了。 宋淮青冷笑着道:“真是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乔薇薇:“……” 他继续道:“就不该救你,让你死在草堆里。” 郑柏:“……” 宋淮青:“救下你这条不值钱的命,留着让你反咬一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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