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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见太子的机会也很少,看见太子把人抱来抱去的,脸都红了。 “殿下真温柔,对个宫女都这般,以后的太子妃得多幸福呀。” 长顺挥挥手,让她们别在这多嘴,宫人全都散了去。 乔薇薇抱着宋淮青的脖子,把头枕在他的肩膀,宋淮青对她这样亲昵的动作感到愉悦,他眯着眼睛,走进寝宫,给她在脚腕上药。 乔薇薇好奇,她叫:“殿下。” “你知道我不是宫中的人,不治我的罪么?” 宋淮青的动作一顿,经她这么提醒,也有些恍惚,这动作做得太顺了,像是刻进了骨子一样,他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就那么自然的做出来了。 雪白的药膏被温热的皮肤暖过,淡淡的药香飘散,他不紧不慢的收了药盒子,“嗯”了一声,显然是没放在心上。 人已经被他抓到了,是谁又能怎么样呢,不管是谁,都是他的了。 乔薇薇觉得自己的腕子好像轻了,小黑蛇终于从她手中溜走了,不知钻去了什么地方。 宋淮青攥着她的手,但也没想把人怎么样,他脑中的谜团没理清之前,他不想把人给动了。 但这是一回事,他这么想着,还是把人给放在了自己的床榻上,手臂穿过她的腰。 乔薇薇睁着圆眼睛看他,宋淮青被她看得很躁,刚想吓唬吓唬她,一阵眩晕之感袭来,他的头开始疼。 乔薇薇眼睁睁看着那缕细烟钻进他的眉心,这人刚才眼神凶巴巴的,好像要吓唬她,可这会儿又不对劲起来了,闭着眼睛,不动了。 乔薇薇被他的手臂箍得不舒服,想退开一些,可这人都晕过去了,手臂的力道也没松下来一些。 她抬头,笑吟吟的捏男人的耳朵,笑得有点冷:“能耐的你,我要真是奸细,你这会儿就没命了。” 闭着眼睛的人不太舒服,但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能任由她戳。 乔薇薇戳了一下不够,又想戳一下,可却觉有什么不对了起来。 她雪白的小腿连嗖嗖的,被什么硬质的东西刮过,很痒。 她不敢置信,不敢低头。 她两条细腿被缠住了,腰也被抱着,手指那么僵着不敢动了。 * 宋淮青的神魂固执的与本体分离,对他的身体造成了些伤害,这一晚,残缺的灵重新融合进本体之中,他不太好受。 梦里,他拼命想抓住的东西好像又要跑,所以他只能凭本能把人抓住。 沉沉浮浮,恍恍惚惚,朦朦胧胧。 太子的、阿青的、巫蟒的,前半生、噩梦一样的濒死,还有救赎与重生。 他平静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黎明了。 宋淮青伸手,金黄竖瞳一瞬间被隐藏,冰冷的兽眸被灼烫的黑取而代之,他翻身,捏住了那挂着粉色丝缎寝衣的柔软肩膀,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乔薇薇睡梦中被咬醒了,想骂他没礼貌,可睁开眼,看见那双带着含笑的眼睛,忽然有点委屈了。 宋淮青凶蛮的吻慢慢变得温柔,怀着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泪珠,黑色的玉扳指落在白皙的皮肤上,跟体温一样,都是温热的。 妖邪通身的阴戾尽散,锁着她的目光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忠顺,像是已经被她驯服的蛮兽,被主人满足了,说不出的高兴。 他亲她一下,语气上扬,有一种很欠揍的得意:“娇娇是来找我的。” 不是什么奸细,也没什么阴谋,她从临州城到京城,从京城到皇宫,都是来找他的。 乔薇薇被亲得喘不上气,忍无可忍,咬了他一口,没留情的那种,让他退开些,她要说话。 可她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外面的长顺就小心翼翼的敲响了房门:“殿下,萧贵妃一大早哭着去找皇后,因为二皇子的事情,现在那边已经闹起来了,要您过去……” 宋淮青挺不耐烦的,但一说起宋淮安,他的好心情又下去了大半。 见他起身,乔薇薇赶紧爬起来,指控他:“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是太子。” 宋淮青披了件外衫,见她这样说,讶然。 他以为乔薇薇就是知道他是太子,才来宫里找他的。 他弯腰,又亲了她一口,说:“说过的,我说我叫宋淮青。” 乔薇薇:“……” 乔薇薇抱着被子,郁闷了。 宋淮青安抚她:“我很快就回来了,有什么事就叫长顺。” 他穿上衣服,走了。 走到殿外,转头给长顺塞了张纸条,让他差人送到二皇子的宫中去,又对长顺说:“照顾好太子妃。” 长顺习惯性的应了,应完之后,才反应过来,殿下刚才说了什么。 长顺扶着门框,觉得最近太累了,所以才有点晕。 他们东宫这么快就有太子妃了? 乔薇薇抱着被子一头栽倒回去,想再睡一会,可是她睡不着了,她还不知道宋淮青莫名其妙消失是怎么回事呢。 她脑子也乱,翻了好几个身,最后决定起床了。 长顺听见内殿的动静,隔着一道门问:“太、太子妃……您要起身了么?” 乔薇薇从门里探头,把长顺给吓了一跳。 乔薇薇问:“有衣服么?” “有,有,马上就给您送来。” 长顺转身就跑。 东宫一直没有女主子,所以没有这些东西,幸好他机灵,一大早就让宫女去外面取了。 * 宋淮青还没走近凤仪宫,就听见了萧贵妃哭哭啼啼的声音。 元隆帝后宫妃嫔不多,都是一大早过来给皇后请安的,所以全都坐在这里听了个全程,一开始,他们没人相信萧贵妃的话,不是不相信太子没有处置宋淮安,依照宋淮安那个嚣张的性格,要是真的得罪了宋淮青,罚他一顿也是有的,但她们不太相信这两人起冲突,是因为一个小宫女。 皇后也不信,皇后还不了解自己儿子么,昨天宫宴,那么热闹的地方,她给这儿子指了不少娇花儿一样的贵女,可是她儿子连看都不多看一眼,就这样的,他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小宫女跟人起冲突呢? 皇后跟皇帝的感情好,所以这些人轻易不敢得罪皇后,萧贵妃有母家撑腰,要好一些,这会儿正在气头上,见皇后不相信,生气的要再辩。 就是在这个时候,宫女通禀:“娘娘,太子殿下来了。” 于是皇后止住了萧贵妃的话,说:“把淮青叫进来,萧贵妃,你有什么误会,就当面说开。” 皇后的声音不急不缓,但是落在人心上就是沉甸甸的,“不过,淮安装病这事,还是要让知会陛下一声的。” 萧贵妃正在气头上,可是听见皇后这样说,还是心头一紧。 她自然知道,如果找上门来告状,这事是瞒不住的,可是她儿子,她儿子昨晚都在刑司受刑了!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不管他做错了什么,他都是这宫中的皇子,凭什么像责罚下人一样这么折磨一个皇子! 宋淮青从外面走进来,他个子高,萧贵妃在女子中也是个娇小的,他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萧贵妃,萧贵妃便有些扛不住了。 皇后见儿子来了,便说了萧贵妃的事,问他:“这可是真的?” 嫔妃们都看过来,宋淮青在大家的注视下,点了一下头,“嗯,是我,二弟喝多了,又想做那强迫人的事,只是让我碰见,拦下来了。” 萧贵妃被他气得脸都红了:“你说什么呢!” 她儿子可是宫里的主子!主子想要一个下人,还说什么强迫不强迫的么! 皇后这下是真惊讶了,宋淮安可没少做这种事了,她儿子什么时候好管闲事了? 萧贵妃见他这么轻易就承认了,反倒有点傻,但是一股怒火窜上心头,他承认了,她反而更愤怒了。 宋淮青这个太子,就从没把他们母子放在眼里! 萧贵妃的眼神变得锋利起来,她想,她这次非要给自己儿子讨回一个公道,她的母族也不比皇后差多少,她怕什么呢! 萧贵妃对上宋淮青,刚要说话,外面就传来了宫女的惊呼声。 “二殿下……二殿下您慢点……” “母妃!母妃!”宋淮安一动,腿上的伤口就被扯开了,他一路疯疯癫癫的从外面闯进来,凤仪宫的地毯就被滴了一路的血。 宋淮安只穿着一件中衣,走路都有些不稳,但他还是努力跑了进来,跑到萧贵妃旁边,还没开口说话,就体力不支,扑在了萧贵妃的身上,要不是宫女们扶了一把,萧贵妃恐怕都要被他给扑倒了。 宋淮安这么一闹凤仪宫就乱了套了,宋淮青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看宋淮安癫狂的对萧贵妃说:“母妃……母妃,都是我的错,昨晚是我喝多了,做错了事,您不要在这让皇后娘娘心烦了,咱们走吧,孩儿甘愿认错,大哥是兄长,怎么罚我都是对的。” 宋淮安这番话和这疯癫的举动把萧贵妃给吓傻了,萧贵妃说:“皇儿,你不必这样,皇后娘娘是讲理的,你看你伤成这样,咱们得把话说清……唔……” 宋淮安看萧贵妃不肯闭嘴,急得只能伸手捂她的嘴,萧贵妃呜呜的说不出话。 皇后见这对母子闹得实在不像样,便叫身边的大宫女去把两个人分开,都给送走了。 萧贵妃莫名其妙,还不甘心,但是宋淮安是真的急了,她心里犯着嘀咕,跟宋淮安走了。 “你到底怎么回事?”萧贵妃瞪着自己的亲儿子,这要不是自己亲生的,还受了重伤,她怕是要上前给他一巴掌。 宋淮安这会儿总算感觉到疼了,他难看的咧着嘴,眼中的毒恨浓得快要溢出来了,完全没了刚才发狂一般认错的模样。 听见萧贵妃的问话,宋淮安粗喘了几口气,这才说:“宋淮青知道我与外祖父屯兵的地方。” 这话一出,萧贵妃脸色惨白,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气焰。 “他……怎么知道的?” 这可是杀头的重罪,若被皇帝知道了,他们全都要掉脑袋的,这种把柄被他抓到了,那他们还有活路吗? 宋淮安的脸色也不好看,天知道他看了东宫的人送来的小纸条之后,是个什么表情。 但是这种把柄抓在他手里,他宋淮安这个亏,是不吃也得吃了。 * “你到底怎么回事!” 不约而同的,在妃嫔统统都离开后的凤仪宫,皇后也匪夷所思的对儿子问出了这样的话。 宋淮青倒是很淡定的坐下了,这里只有他母亲和贴身的大宫女宁春姑姑两个人,他无需拘束。 他坐下来,尝了一块皇后宫中的流心奶糕,这个点心就只有皇后的小厨房能做,别的地方都吃不到,恰到好处的甜度,牛乳、蜂蜜和面粉混合得很好,吃起来也不腻,宋淮青觉得乔薇薇应该也爱吃这个,于是他指指桌子上的点心:“这个还有吗?” 皇后看他这样,生气的拍了他一下:“老实点,快说!” 宋淮青又咬了一口点心:“说什么?” “那小宫女是怎么回事?” 他笑:“看上了,就带回宫了。” 皇后一点都不信,要是这么容易,这么多年,东宫还能一个暖床的侍妾都没有么? 宋淮青这才终于严肃了一些,他摁着皇后坐下,然后跟她说:“母后,其实我这次去大漠,是中了毒的,差点就死在里面了。” 他固然能把一个小宫女留在东宫,给她无上娇宠,但宫女的身份未免委屈了些,娇娇也不是真的宫女,她厉害着呢。 皇后不知还有这样的内情,宋淮青刚回来的时候都只是报喜不报忧的,突然听他这么说,脸都白了:“怎么回事,你中了什么毒?” 宋淮青说:“是蛇毒,中毒的时候浑身都是疹子,模样不人不鬼的,发着烧,连话也说不出。 我带去大漠的人手都折在里面了,所以我只能躺在黄沙上等死,那里烈日灼人,我躺的也昏昏沉沉的,以后就要死在那里了。 一支商队路过,把我捡走了,可那一路也不好过,最后还差点死在临州城的奴隶市场。” 皇后一阵眩晕,听得心惊肉跳。 她儿子是太子,从小金尊玉贵的,别说中毒、被充做奴隶了,就是简陋一点的吃食都是没有过的。 此番大漠之行竟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凶险! 宋淮青说:“我在那里,跟那些异族美人比起来,只能当做个猎奇的玩物,还把围上来的客人给吓哭了,那商队的人觉得晦气,便要把我仍开。” “我那时烧得没有意识,若真被他们扔开,必会毒发至身体溃烂流脓,横死在街头,至死都没人知道我是太子。” 这并不是随口说说的,他真的做过那样的梦,梦中的他凄惨死去,最后连元隆王朝都覆灭了。 皇后捂住了嘴,浑身瘫软,眼泪断线珠子一样的流,宁春看得不忍,扶着她,要给她擦眼泪。 宋淮青却从宁春姑姑的手中接过了帕子,亲自来。 皇后咬着牙伸手打他:“你这个坏孩子,你骗我的是不是,你不是好好的站在这么!” 宋淮青任由她打,皇后不舍得真打,发泄了两下,心脏还是一抽一抽的疼。 宋淮青说:“是好好的,都要被那商队的人架起来扔去外面了,结果她骑马经过,把我带走了,还治好了我的毒。” 皇后呆愣愣的,:“她是谁?” “昨日被我带回东宫的小宫女。” “母后,她不是宫女,只是与我走散了,所以来找我的,昨晚在海棠林遇上了宋淮安,差点被轻薄。” “那是我的救命恩人,您常跟我说,人要心有善念,常怀感恩之心,她有恩于我,我心悦她,我想放在心尖的人,差点被宋淮安欺负了,您说我罚他,不该么?” 皇后沉默着消化儿子的话,忽然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她不是宫女,是怎么进宫来的?” 宋淮青说:“她能解致死的蛇毒,能救先天弱疾,她那么厉害,一道宫墙能难倒她么?” 皇后张了张嘴:“这……” 这可是死罪啊! 宋淮青是了解他母亲的,见皇后这样的表情,笑道:“母亲,我不想委屈了她,我要娶她做太子妃,您想想办法吧。” 皇后深吸一口气:“你、你这个死孩子……” 宋淮青朝皇后笑。 皇后喘了好几口气,严肃的问:“真有那么简单么?她这么厉害,难道就没可能是别国的细作?” 皇后在很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她可不是那么好哄弄的,对待这种事情,必须要严肃。 宋淮青反问:“既是细作,为何救我,又放我回来?” 皇后哑然。 她蹙起了眉。 却又听自己这孩子说:“即便她是,我也要娶她,她是哪里的细作,我就荡平哪里,国都没了,天下全是我宋家的江山,又哪来细作一说。” 皇后哆嗦的指着他:“你……” 就你这样的,还放什么大话,我看你是想亡国! 皇后很想这样说,但她不想说出这种不祥之言,更何况,她儿子只是储君,还不是皇帝呢。 皇后被亲儿子气得脑子疼,最后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郁郁开口:“我曾教导你妹妹,女儿家挑夫婿怎么仔细都不为过,不要看上一个男儿就被欢喜迷晕了眼睛,看他一样好,就样样都好,人要有辨别是非的能力。” 结果她瞧着女儿倒是个清醒的,怎么儿子却变成了个恋爱脑呢! 宋淮青“啧”了一声:“您这都是无端的猜测,一点证据都没有,我与她相处了这几个月,若真有什么不对劲,我还察觉不到么?” 皇后有点被说服了,她觉得儿子还是很聪明的。 宋淮青问:“您到底帮不帮忙?” 皇后气得甚至开始翻白眼:“帮帮帮,你总得让我先见见人吧?” 宋淮青警惕:“您不要想私下与她说些不该说的。” 皇后真的生气了:“你这个……我是你亲娘!有了心仪的姑娘,都敢这么跟亲娘说话了!” 她说:“午时你把她带过来,咱们一起吃顿饭。” 宋淮青这才笑了:“她爱吃鱼,有新鲜的海货也来一些。” 皇后:“……” 皇后顺手就抄起手边新送来的玉珠手串砸他,“回你的东宫去吧,别在这把我气死!” 宋淮青接了东西,没走。 他看向皇后后面的宁春,宁春是皇后的陪嫁,跟了皇后几十年了,是看着宋淮青长大的。 宋淮青说:“宁春姑姑,这个点心,给我找个盒子装起来。” 皇后:“……” 作者有话说: 太子:连吃带拿,带回去哄老婆感谢在2023-01-09 11:02:12~2023-01-10 11:16: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zhizhi 188瓶;阿锦 97瓶;无名月 33瓶;眠阿鱼 30瓶;柒喵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111 ? 貌美花魁拒做怨种后16 ◎我养的蛇奴变成太子了◎ 乔薇薇自己在内殿待得无聊, 正要问长顺有没有话本子,就听见一声不寻常的鸟叫。 这鸟叫她很熟,这是与郑柏约定好的暗号, 看来昨晚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 乔薇薇想了一下, 拎着比宫女的装束繁复了一些的裙子往外跑。 “哎哟, 太子妃, 您这是要上哪去?”长顺见她往大门跑,赶紧上前把人拦住。 长顺是宋淮青的忠仆,主子说一不二,虽然不明缘由,但太子说这是太子妃,那这就是太子妃, 主子说什么都是对的。 乔薇薇乍然听见这称呼, 表情有点怪,但她还是跟长顺解释了一句:“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长顺苦着脸:“太子不让您出去, 您别为难我。” 长顺是个装可怜的老手了, 那可怜的表情一拉下来,乔薇薇有点被拿捏了,她又不能跟长顺说, 太子不会罚你, 说了长顺恐怕也不信。 乔薇薇想了一下,既然她都被太子强行带回来了,那被囚在东宫出不去也是合理的吧? 她还真的转头回去了, 只不过离开之前, 她问长顺:“能给我找几个话本子来么, 我待着实在无聊。” 长顺赶紧点头:“有的有的,我马上给您送过来。” 长顺也没想到乔薇薇这么好说话,看来他们东宫的人都有福气,主子个个都不为难下人,以后东宫有这样的女主人,他们的日子只会更好过。 长顺想想就高兴。 乔薇薇回去了,又吃了一个包子,长顺给她找来了话本子,她刚翻开一页,就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 她抬头看过去,宋淮青大步从外面走来,手里还拎着一个人。 乔薇薇咳嗽了好几声,渴了口水,震惊的看着郑柏。 郑柏还穿着宫中侍卫的衣服,可是嘴角有血,好像是受伤了。 郑柏虽然被拎着,看着也没受严重的伤,可他却双目呆滞,一副怀疑人生的模样。 乔薇薇觉得,他这可能是明白,自己为什么总问太子的消息了。 郑柏应该也没忘记当初在客栈百般为难他的阿青。 乔薇薇说:“你打他了?” 宋淮青本就不悦,黑沉着一张脸,听见乔薇薇关心这在后宫墙学鸟鸣、明显就心怀不轨的男人,那张脸就更难看了。 他不高兴的说:“打他怎么了,他擅闯皇宫,杀了他也是应该的。” 郑柏根本就没听见宋淮青说了什么,他被扔在地上,双眼发直,半天,嘴唇终于缓缓翕动:“怪不得……” 阿青、阿青……宋淮青。 郑柏想通了其中关窍,又狠狠咽了口唾沫,太子给别人当了奴…… 他是不是真的要被灭口了…… 乔薇薇说:“他应该是听见昨晚的事情,所以来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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