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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你走的太突然了,就那样不见了,你离开之后,席绪山把我抓走了,让我给席风治病,郑柏怕我自己有危险,所以一直都很照顾我。” 宋淮青的脸色还是不太好,他还没来得及问自己突然离开后的事情,乔薇薇这样说出来,他便又开始后?璍悔,为何当初要放任宋淮安那个蠢货一直陪凌霄峰的人玩猫捉耗子的游戏了。 早点把他们那山头给捣了,哪还有后来的事情了。 乔薇薇蹲下,把郑柏给扶起来,搭了搭他的脉,知道他没事,就安心了。 她说:“我能进宫来,也是席绪山帮了忙,我骗他说我要去太医署找药。” “你想治好他?”宋淮青问。 乔薇薇托腮,“我治不好他的。” 只有她的血能解毒,但是她不想把自己的血给别人,更何况,她现在知道,自己的血于巫蟒这样的妖邪来说是奇宝,神谕的事尚不明朗,她要是把自己给暴露出去,那真是后悔都来不及,她才不干这种傻事。 她从玉瓶子里倒出一颗白色小药丸,从桌案上抽了一张宣纸,包了起来,然后把药包给郑柏:“你回去跟席风说,只要吃了这个药,他就不用再受那种苦了,但这药的副作用可能会让他失去某个部位的知觉,有可能是味觉,也有可能是双腿瘫痪,嗯……反正就是,淤毒最严重的的地方,可能会失去感知觉。” 她曾仔细研究过蛇毒,也研究过手记,这结论是她自己推测出来的,没试验过。 郑柏接过那个小药包。 看了一眼宋淮青。 宋淮青冷着脸,没有动作。 郑柏爬起来,忍不住问:“为什么要救他?” 席风当初还想过要算计她,虽然没来得及对她造成伤害,但那也是实质的恶意,她真的这么大度,要以德报怨么? 可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乔薇薇咧开嘴笑:“你不觉得很有意思么,我想知道他怎么选。” 这可是男主角呢,他到底能不能当得起这个主角的名号呢? 郑柏还是不太懂,但是想起席风现在的模样,心里抖了一下,又好像懂了。 郑柏默默走了,宋淮青没拦着。 可是早在墙根下的时候,这男人就已经狠狠威胁过他,让他说了不少凌霄峰的事情。 要换做是以前,郑柏根本不会说的,打死也不会说,可现在,他对这对父子没了忠心,宋淮青捏着他命门的时候,他就全都交代了,包括这二人在京郊的落脚地和京城的秘密联络点。 郑柏想,也不知道他这杀父仇人的命最后会落在谁的手上。 他心中已经认清现实,但是这么多年的相处画面即便被扯碎,也如不可剥除的死皮附着在他的身上,想要他直接这样举刀砍下他的头颅,他还真的没法做。 可,如果别人没法杀了他,那……他可能还是会杀了他。 乔薇薇这才看向他:“皇后为难你了么?” 宋淮青揽着她的腰,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的腿上,把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道:“没有,那是我的亲生母亲,她对我是最好的。” 乔薇薇这才放心:“那就好。” 宋淮青把桌子上的盒子打开,露出了里面白软可爱的流心奶糕,捏起一块,递到了乔薇薇的嘴边,乔薇薇咬了一口,惊为天糕:“好吃!” 看她开心,宋淮青另一只手轻轻摸了摸她乌黑的发,一口一口把点心喂她吃完了。 他说:“母后宫中有不少这样的好吃的,以后我陪你多去她那走走,吃不下还能带回来。” 不但蹭饭,还连吃带拿。 乔薇薇的眼神晃了晃,问:“你怎么跟皇后娘娘说的?” “说实话,让她给你换个身份。” 宋淮青顿了一下,还是问,“若你想给家里人翻案,我……” 这毕竟是前朝的事情,一直半会儿是办不来的,但乔薇薇要是想恢复以前的身份,他可以琢磨琢磨怎么办。 乔薇薇摇摇头:“就这样,挺好的。” 那是系统给她安排的身份,她其实不想要,至于乔家的仇,会报的。 她这不是已经策反了郑柏了么? 宋淮青“嗯”了一声,说:“母后让我午时带你过去,一起吃饭,她想见见你。” 乔薇薇抓着他的衣服,不确定的说:“见我啊,我可没什么规矩的,皇后要是不高兴怎么办。” “不会不高兴的,母后私下里也不怎么讲究这些,不要紧张。” 宋淮青不想让她乱想,就跟她说了很多儿时的趣事,乔薇薇能听出来,他有个幸福的童年。 若不谈时代局限性的一夫多妻,元隆帝与自己的结发妻感情很好,也最疼这个大儿子,这里不像她曾经熬夜追过的宫斗剧一样,有那么多是非,也比史书中的皇家之事要简单。 只不过,乔薇薇想,再简单,宋氏这几个兄弟间,也是有嫌隙的。 她靠在宋淮青的怀里,攥着他的手说:“皇后娘娘要见我,可我这模样也不得体呀,我得梳妆了。” 宋淮青用指腹刮了刮她的长睫,敲了敲桌子,长顺从外面小跑进来,听太子说,要胭脂和眉笔。 长顺笑吟吟的说:“都备着呢,这就给您拿来。” 长顺带着一个小宫女把一个梳妆盒给捧上来了,宫女行了一礼,低头轻声问:“可要奴婢来给太子妃梳妆?” 宋淮青站起来,打开盒子,看了看里面那两三个简单的首饰,不轻不重的用那根金钗子在长顺头上敲了一记:“刚要赞你一句办事利落,你就拿这些东西糊弄我?” 长顺拍了拍头:“哎哟殿下,我这脑子,这妆匣子是一大早拿来的,办事的人不知道是给太子妃用的,我这就去换、马上就去。” 宋淮青摆摆手,让他快去,又拿起了盒子里的眉笔。 宫女也已经知趣的离开了。 乔薇薇皱起眉毛,往后躲了躲:“你又想耍我?” “别动,”宋淮青捏着她的下巴,笑着道,“我给娇娇描眉。” 乔薇薇想说你可得了吧,你会吗,又给她画出四条眉毛,让她出丑么? 可这人这次还真像那么回事儿似的,举着笔,在她的脸上细细的描,轻轻的画。 这里没有镜子,乔薇薇心里犯嘀咕,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怕自己乱动,笔尖戳到别的地方,还得再去擦脸,就不敢动。 长顺和小宫女再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内殿里,太阳光从打开的窗子外照进来,空气中的扬尘被太阳光照得闪闪发光,闪着光的尘埃之后,貌美的女子坐在雕花木凳上,微微抬着头。 他们的太子殿下站在女子的身前,微微倾身,手握着细笔,认真的在女子的脸上描画。 长顺轻手轻脚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与小宫女将东西稳稳的放在桌面上,又无声的退了出去。 宋淮青哄她道:“时间太紧,准备不周,日后我单独腾出个房间来,给你寻更多好的。” 长顺脚一软,又差点摔了。 小宫女也有些吃惊,扶了一下门框。 乔薇薇说:“这样就好啦,太多我的脖子要压弯的。” 她不喜欢太繁复的发饰。 以前都是披散着头发,想在哪里躺就在哪里躺,滚一圈都没问题,这头发太麻烦了不好。 宋淮青笑出了声,停了笔,捏她的手:“笨,好东西哪有嫌够的?” 乔薇薇眨眨眼:“那你给我兑成银票存起来。” “……” 宋淮青说她:“掉钱眼里了?” 乔薇薇得意的哼唧,两条细腿好心情的晃啊晃。 小宫女走出来的时候,被过堂风吹到了脸,可还是还没能吹去脸上的红。 外殿与她一起做事的同伴见状,奇怪的问:“晴姐姐,这是怎么了?” 晴儿红着脸道:“刚才随公公去内殿送妆盒了,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霜儿问:“你看见什么了?” “我瞧见太子给表姑娘画眉呢!” 管事的嬷嬷跟他们说了,昨晚传什么太子把一个小宫女带回东宫,都是乱传的,那差点被二皇子欺辱了的小宫女早就回御膳房做事了,太子带回来的是皇后表亲家的小姐,是被皇后叫来参加宫宴的,只因昨晚身体不适,所以在凤仪宫休息,没能出来见人。 她们昨晚清清楚楚的看见,乔薇薇穿了一身与他们一样的宫装,所以都默认了这就是那小宫女,可是那又如何? 这就算是假的,那也得是真的了,所以他们都不能多嘴。 也不能像昨晚挨着说悄悄话一样,说什么宫女了。 在这后宫里,没人能忤逆皇后娘娘。 霜儿惊讶的捂住嘴:“你说真的么,殿下?” “嗯。” 晴儿想,那姑娘可真幸福啊,太子从不动情,没想到动了情竟是这样的。 乔薇薇坐在那里,宋淮青为她描眉上妆,还在眉心描了一枚浅粉色的花钿,她重新睁开眼睛,捧着新拿来的镜子左右的看,忍不住问:“你是哪里学来的?” 宋淮青道:“从前总看母后身旁的宁春姑姑做这些,看多了就学会了。” 他骨节分明的长指在乌黑的发间绕过,松松把这头散着淡香的发挽了个花髻,插了颗宝石坠的簪子,就真如乔薇薇要求的那样,简简单单的。 但是这清新的淡妆衬得她如出水芙蓉一样,娇美矜贵,抬眸间风姿尽现。 午时一到,宋淮青就带着她去凤仪宫了。 皇后就真如他所说的一样,对她和和气气的。 皇后今早被亲儿子那样一通怼,本来不怎么痛快,但马上,她就想起宋淮青与她说的那些凶险的事情,还是忍不住一阵一阵的后怕。 皇后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否则她也不会那样教导自己的儿子了,她叫宁春去办事,又叫小厨房准备几个好菜,在凤仪宫等来了对她儿子有救命之恩的姑娘。 皇后看见乔薇薇的第一眼,就知道完了。 她想,不说这姑娘对她儿子有恩,就是没有,就这样的长相,也没有哪个男子见了是不会心动的。 皇后光看着这张美人脸,就气不起来了,因为她也觉得好看。 她琢磨了半天宋淮青在大漠遇难的事情,知道她这儿子向来报喜不报忧,这次若不是有了乔薇薇的事情,这件事可能就被他烂在肚子里了。 皇后想知道更多细节,还得问乔薇薇。 乔薇薇被宋淮青提醒过,也是挑着捡着答的,没有透露那毒已经将她的儿子变成了个妖邪的事情。 宋淮青显然也明白,这个事情的性质是不一样的,不可以轻易说与别人听。 他现在是皇后最疼爱的儿子,可若真让皇后亲眼见到那黑色的鳞片和金黄的兽眸,她恐怕就不会如此轻易接纳了。 这不是皇后的问题,只是从前,连他也没听过邪魔一说,那都是活在上古传说中的故事。 他虽初心不改,但到底染了邪性,最开始的时候,自己都无法接受自己那般模样,他已不是皇后心中那不染纤尘的孩子,猜忌和恐惧的种子一旦种下,就算深埋土壤之下,也早晚会有破土生长的那一天,他不想随意考验人性。 乔薇薇也说得轻松,掌握了桌上的节奏,还用恰到好处的流露了几分真性情,抱怨了宋淮青给她画四条眉毛的事情,把皇后逗得笑出了声。 饭桌上的气氛,立时就轻松起来了,皇后甚至开始主动给她夹菜。 说话间,宋淮青问起了元隆帝。 宋淮安的事情,皇帝应该早就知道了,知道了,就不可能不究其缘由,他还以为,今日午膳,父皇也要到凤仪宫来呢。 皇后闻言,叹了口气,脸上的笑意也少了几分:“下了早朝就病倒了,身体还没好,就喝那么多的酒,没撑住。” 元隆帝早年开疆扩土的时候没少受伤,年岁越大,这些暗伤的影响就越明显,再来这么一遭,轻易是好不了的。 乔薇薇没忍住回想,原本故事里,元隆帝得知太子身死,受了打击,也是没熬住,早早就去了,他的身子骨撑不了多久的。 宋淮青转头问乔薇薇:“父皇的暗伤,有的治么?” 皇后一愣,有些惊讶,但随即想到,这姑娘可是解过剧毒的,又释然了。 乔薇薇想了想说:“我得去看看,才知道。” 两个人吃了饭,又陪皇后喝了杯茶,这就告辞,去了皇帝的寝宫,乔薇薇给皇帝诊了脉,开了个药方,交给了太医。 宋淮青留下,要与元隆帝说话,乔薇薇已经有些困了,就让宫女陪着回了东宫。 她瞧见元隆帝打量她的目光了,但这一个个的解决,太累人了,她决定让宋淮青去操心就好了。 她回了东宫,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睁开眼睛的时候,旁边躺了人,宋淮青从皇帝那里回来了。 乔薇薇翻了个身,抓着他的衣服,蹭了一下。 宋淮青捏着她的鼻子,硬是把她给捏醒了:“还睡?” 乔薇薇伸手拍落了他的胳膊,嫌他烦。 可是宋淮青不依不饶,见她不睁眼,又用她自己的发尖扫她的脸,逗猫一样。 乔薇薇的脸蛋被扫得很痒,她小声的抱怨:“宋淮青,你要死了呀,你安静一会儿不行吗?” 她躲开了,宋淮青就跟着她一起往里挪。 帐帘是落下的,严严实实的挡住了外面的光,根本就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时间。 宋淮青从身后搂住她,说:“不。” 他用毒牙尖磨她的侧颈,不高兴的说:“你算算,从见了面,咱们有单独好好说过话么?” 乔薇薇抱住搂着她的一只胳膊,闭着眼说:“那你说吧,我听着呢。” 宋淮青说了昏迷之后的事情,说了巫妖的异度空间,说了灵魂撕裂的疼,说了沙漠深处的绿洲,刻意强调了自己很头疼,很茫然。 可乔薇薇还是闭着眼睛,敷衍的嗯嗯嗯,一点也不像之前那样心疼他。 大妖邀不到宠,很不高兴。 他的手在旁边抓了一下,在她的脖子上系了一个凉凉的东西。 乔薇薇的后颈被这东西冰了一下,彻底清醒了。 她翻过身来,睁开眼睛,朝自己的后脖颈摸去,她的脖子上被宋淮青系了个绳子,黑色的绳子摸上去有些硬,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绳子上挂了一片黑色蛇鳞,在幽暗的帐中泛着迷幻的冷芒。 她问:“这是什么?” 宋淮青拨了拨她睡得散乱的头发,“你不是想要我的逆鳞么?” 她垂着眼,摸着那颗坚硬的鳞片:“疼吗?” “不疼。” 乔薇薇抬头,撑着胳膊爬到了男人的胸口,在他的下巴亲了一口:“既然你也不是故意的消失的,那就原谅你啦。” 宋淮青含笑,坐起上半身,手慢慢下落,把她整个人都挪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后面对面的俯身,亲她的唇。 黄昏时分,太阳西沉,风都凉下来了,但是风吹帐帘,却被里面升腾而起的热意烫了一下。 乔薇薇身上的绸衣散落,香肩半露,她手里抓着黑色的衣料,指背都被对方的皮肤暖得温热。 宋淮青的里衣松垮的挂在肩上,露出了肌理流畅的胸膛。 女子柔软的浅藕色绸缎肚兜上面绣着盛开的白色栀子花,可是衣衫下面凝脂一般的皮肤却比栀子花还要娇嫩洁白。 妖邪的面容染上蛊惑,抓着她的手探向坚硬冰凉的鳞片,说是蛊惑,又像是恳求。 “娇娇……” (审核这是鳞片只是鳞片没有别的) 尚未完成蜕变之前,宋淮青从不肯与她有更深一步,甚至不愿让她看见那丑陋的蛇尾。 可是从地下的洞穴醒来,那种新生的感觉让他彻底明白,他这辈子都无法再与这副妖邪之身割舍开了。 他不强求别人接纳他这样的邪物,如有需要,他可以永远在人前做那个风光霁月的太子。 可他扣着手中的细腕子,固执又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希望她可以回抱这样的他。 他把他的一切剖开给她,他可以在别人面前伪装,但在她这里,他要她的爱,她爱的,也必须是真实的他。 乔薇薇有些胆怯,不太明白宋淮青为何又让她碰他的尾巴。 从前被这妖邪欺负到哭的时候,她都看不见、摸不着的,她想象过,可是她真的低下头,看见那缠在自己白皙腿间,光滑坚硬的冷黑色蛇尾时,还是感觉一阵晕眩。 乔薇薇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 宋淮青的神色慢慢黯沉。 乔薇薇慢慢对头,回握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趴在他的肩膀:“那……那个……” 他的另一只手慢慢往下,将她纤薄的身体往他的怀里压。 乔薇薇咬唇,收紧白皙的手指,轻轻侧过头,在半妖的肩膀啄了一下,娇嫩的红唇正好落在巫妖因情绪失控而生起的斑驳黑色鳞片上,冰冰凉凉的。 她轻声的哼:“……别弄疼我。” 帐帘的一角被风吹起,随风轻轻摇曳……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1-10 11:16:17~2023-01-11 10:22:1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云中仙 50瓶;一 33瓶;糯糯喵不想干饭 22瓶;久杳 20瓶;醇白 18瓶;眠阿鱼、柒喵 10瓶;呼噜噜噜噜噜 5瓶;ww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112 ? 貌美花魁拒做怨种后17 ◎我养的蛇奴变成太子了◎ 席风的手中握着一颗白色的药丸, 眼中明明灭灭,情绪闪烁。 席绪山把苦涩的药端进来,看了床上的人一眼, 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席绪山把药碗放在旁边, 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孩子, 你受委屈了。” 席风抬起头, 对上义父慈爱的眼睛,眼眶一热,在泪意涌来之前闭上眼睛。 “义父,我想过了,”席风终于开口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第一次得到宋淮青的死讯时, 他们曾与幕僚一起商议过这件事情。 朝中最有威望的太子死了, 元隆帝因此重病卧床,这是他们起义最好的时机。 可如今宋淮青活着回来了,涣散的朝局重新被收拢, 各方蠢蠢欲动的势力全都停了下来, 他们想要撕开的口子已经没了。 宫中的探子来报,元隆帝暗伤复发,太医们都束手无策, 皇帝已经咳出了血, 恐怕时间不多了。 元隆帝可能不会好转,但只要宋淮青还在,就有人能掌控大局, 再等下去, 前途渺茫。 等到宋淮青继位, 以他的手腕,元隆王朝只怕会更加稳固,他们到哪里再去找机会呢? 席绪山是个武将,因为常年习武,所以即便已到五十岁年纪,依然像个中年人一样有精神。 可最近,因为种种不顺,席绪山的面上多了好几道皱纹,肉眼可见的憔悴,看起来真的像一个老人了。 席绪山张了张嘴,沉下声音说:“你这些天被病魔所困,不知道外面的事情,最近出现了不少莫名其妙的人,我觉得这也是咱们的机会。” 不过,这阵风不知什么时候过去,所以他们要马上把握。 席风心中一动,问:“什么事?” 席绪山道:“你可还记得宋淮青深入大漠的缘由?” “当然记得。” 宋淮青在南疆率军作战,战胜之后从部落的大祭司口中得知了什么神明的事情,随即深入大漠。 当时他因为好奇,也询问探子具体的细节,可是探子却没有得到更细的消息。 他向来不信鬼神之说,见问不到,也不纠结,可是义父为何突然提起这件事? 席绪山说:“这个消息最初是从临州城传过来的,这一个月已经传到京郊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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