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怎么回事?!” 李承瑞笑得有些谄媚,犹如做错事被主人发现了的大狗:“这个……是路过摊子的时候,小贩吆喝说自己的酒乃是甘露酿制的。我一想,都是甘露,只不过是经过处理的,也可以给拂尘供奉,就……” 昨天夜里江岑溪还在想,李承瑞多了一些小聪明,还能协助办案,还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这回的情况倒是不急切。 没想到这小聪明会用在偷奸耍滑上! 一时间气得江岑溪血气翻涌,想用拂尘抽他,却反被引风拉住了手腕,俨然一副拉架的架势,这引风醉酒后居然还胳膊肘往外拐? 李承瑞在院外急忙保证:“今天夜里我就会去寻来更多的瑞水,绝对不会掺酒。” 院子里的邱白听到之后忍俊不禁:“旁人是卖酒掺水,你们却是掺酒反被骂。” “哎呀!”李承瑞开始快速思考,“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让拂尘赶紧醒酒,喂点清水可以吗?” 江岑溪没理会他的提议,伸手抓过引风,握在手中甩了甩,那力道狠得李承瑞下意识一缩脖子。 很快引风便老实了下来,也不知是被甩晕了,还是真的醒酒了。 独孤贺在适当的时间凑过来,道:“柳寺正送来了一张纸条,询问凶手选择在热闹的环境中行凶,算不算一个科仪的环节,这对他之后的事情有何助力。 “还有一条是询问,凶手行凶的时间是否有什么说法。” 凶手每一次都会选择在人多热闹的环境行凶。 最恶劣的一次,是死者儿子娶妻,成亲当日,一群人贺喜之时家主在家中横死,喜事变成了丧事,其夫人更是因夫君死状太过惨烈而惊得一病不起,不久后也随之离世。 那对小夫妻也遭遇了不少磨难,小媳妇被说带来不祥,好在夫君护着,谣言渐渐淡了。 可是先丧父,后丧母,对男子的打击也是极大,原本是一个年轻的秀才,如今仍旧是郁郁不得志的模样。 好好的一家人,就此没落了。 如之前江岑溪所说,该死者本该是极好的命格,也正是到了安享晚年的年纪。 没想到一家人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 收到问题后,江岑溪正要去卷宗上看看日期,独孤贺已经整理好了,同时道:“我瞧过黄历,似乎没什么相同之处,但是不敢轻易断定,还是想请您也看看。” 江岑溪只能先收了脾气,和独孤贺一同进院子,研究几次案发的时间。 李承瑞见情况缓和,立即进屋收了酒水,又快速擦了几案。 离开时还叫上了莫辛凡一起,也不知去忙什么了。 独孤贺和江岑溪推算日子,后期甚至延伸到去研究那几日的星辰图,越算越多。 邱白觉得新鲜,也跟在一旁拄着下巴旁听。 没一会儿便见到莫辛凡和李承瑞端着一些水果进来了。 他们送来的水果不仅仅是洗干净了这么简单,西瓜切成了小块,每块都是方便入口的大小,还贴心地去了籽。 梨子切了块,还削了皮。 葡萄也都一颗颗地摘了下来,放在了托盘里。 江岑溪看了一眼,想着莫辛凡定然不会这般细致,原本的李承瑞也不会。 但是被执念干扰后的李承瑞,多了一些“投机取巧”出来,又多了一些“细致入微”,看起来很会照顾人。 李承瑞送来这些后,见江岑溪没有布置避暑的法术,便拿起了一把扇子,不紧不慢地帮她扇风。 见到江岑溪没有心思吃,还会戳起来一块喂到江岑溪嘴唇边。 没一会儿,李承瑞撤开身体,她还当李承瑞没有耐心准备离开了,却见他取出了一个帕子帮她擦了擦嘴角。 江岑溪的身体瞬间顿住,抬眼看向李承瑞。 李承瑞却跟个没事人似的,拿起了另外一根小木棍戳了一块梨子,自己吃了一口,又抬眼看向她问:“神仙奶奶,我买的西瓜甜吧?” “嗯……不错。” “我注意到你爱吃了,西瓜都给你留着呢,我只吃梨。” 江岑溪不由得觉得意外:“我全程都在计算,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哪个?” 李承瑞笑得爽朗,似乎很简单似的:“吃到好吃的,你的眼睛会亮一下,梨可能是有些酸吧,你微微蹙了一下眉头。” “观察得这么细致?” “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能看出来,以前我娘还担心过我,说我一点也不知道看人脸色行事,以后怕是会误事……” 说着说着,李承瑞可能意识到再说太多,可能会被其他人发现什么,于是渐渐停了下来。 独孤贺却并未多想,而是道:“李小将军此行出来历练,的确成长了不少,回去后定然会让国公夫人刮目相看。” “嘿嘿……”李承瑞的本性仍旧未变,一夸人就飘,轻笑了一会儿后又继续去喂江岑溪吃西瓜。 见江岑溪的计算告一段落,将所有的纸张放在一处寻找相似之处,李承瑞自己又吃了一块梨子,语态悠闲地道:“你们有没有可能想复杂了?你们也分析了,凶手可能是很差的命格,那么他的日子恐怕过得很拮据。 “所以他每次作案,都需要苦兮兮地去攒一阵子的作案工具,才能够顺利完成? “而且你们看,凶手也是需要等机会的,需要他选定的目标在热闹的环境之中才可以,这是他不可控的,所以只能慢慢地等时机,这才使得作案时间横跨三年。” 江岑溪听完李承瑞的想法,也觉得合理。 她将这些计算的纸张整理好放在一起,道:“我们也算是排除了一些可能。” 独孤贺却仍在思考:“为什么要选在人多的环境,这一点我和小师祖仍旧没有想法。” 李承瑞咀嚼着梨,口腔里发出清脆的声响,同时说道:“你们也说了,这个人用的是邪法,邪魔和正常人的想法是不一样的。” “我们去一趟知府衙门吧……”江岑溪站起身来,这两个问题他们都未能回答出来,就去看看能不能帮一些别的忙。 她还要问一问,柳淞不会算命,是如何推算出下一个受害者是冯掌柜的。 梁知府的宅院距离知府衙门并不远,一行人吃了早饭后,一同前去知府衙门。 刚刚走出院落,江岑溪便看到自己的头顶多了一把伞。 李承瑞帮她撑着伞道:“正是日头强的时候,我帮你遮遮阳。” “瑞水的事情我不怪你了,你不必如此。”江岑溪反而挺不自在的。 “那你可冤枉我了,我就是控制不住地想要照顾你……”李承瑞说着微微俯下身,“你懂的。” “咝——”江岑溪倒是不拒绝了,只是忍不住思考,“这回的执念是男是女?很少见到这么会照顾人的男人。” “怎么没有,圣人身边的林公公比我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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