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萧璟安插了不知多少人手。 瞒过云乔失踪半日之事,自是轻而易举。 夜幕下的沈家极为安静,云乔院落里的丫鬟也被熏了迷香。 萧璟抱着云乔推门走进内室,将她放在软榻上,盖上夏日单薄寝被,方才从被衾中抽出她身上自己的外衫。 夜里未曾点灯,云乔裹着薄被起身,随手披上自己寝衣,借着月光往女儿睡着的摇篮疾疾走去。 小丫头阖眼安眠,云乔半跪在摇篮旁,扭过头急声问萧璟。 “你给沈府众人下的迷香,可会伤了婴孩身子?” 萧璟闻言视线顺着云乔,看向那摇椅上的小小婴孩。 嗤笑了声道:“襁褓幼儿,何至用上迷香?你女儿只是睡着了而已。” 话音刚落,那摇篮里的小娃娃正巧揉着眼睛醒来,迷迷瞪瞪瞧见云乔,咿咿呀呀的哭,张着手臂伸向云乔。 云乔忙将女儿从摇篮里抱了出来,怎料女儿一到云乔怀里,就哭闹着拉扯她衣襟。 她半日未归,丫鬟照料孩子,自然是喂的米汤甜羹,此时到了半夜,孩子饿醒了也是正常。 女儿哭闹不已,云乔为难,涨红了脸。 实在是心疼女儿,咬着唇闷闷同萧璟道:“你……你出去避一避,我要给孩子喂奶……” 她说的艰难,话落脸颊又有些红。 萧璟低笑了声,好整以暇斜靠在云乔软枕上,嗅着鼻息的甜腻妇人气味,哑声道:“夫人喂就是,我又不是未曾瞧过。” 话音浪荡风流,满是调笑作弄。 云乔想起那日佛殿被他撞见时的狼狈羞愤,更是红透了脸。 “你……”她想骂他,却又说不出话来。 女儿哭闹得越来越厉害,抓着云乔寝衣的小手,一下下地扯。 将云乔本就随意穿着的寝衣,拉了开来。 眼见女儿饿得厉害,云乔实在心疼,揽着孩子背对着萧璟,喂给孩子口中。 她身子方才在假山里被萧璟抵在砖石上磨,破皮泛红,女儿又饿得厉害,吃得急切,惹得她身子泛疼,抱着孩子微微轻颤。 实在是疼,就是紧咬着唇,也没忍住泄出了几声痛吟。 月色下的云乔,背影纤细,一头乌木般的长发,柔软散在背上。 夏日单薄的寝衣遮不住玲珑身段。 寂静的内室里偶尔响起她压抑着的痛哼低吟,清冷明月下抱着孩子的小妇人,身子轻轻地颤,委身半跪在砖石地上,一手捧着她身子给孩子喂奶。 萧璟望了好几眼,耐不住喉头滚动,从倚靠着的软枕上起身,步伐轻缓无声,走向那半跪在摇椅前头给孩子喂奶的云乔。 云乔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未曾留意身后男人的动静。 萧璟停步在她身后一寸,几乎紧挨着她。 视线就落在她身前。 白玉般的身子上是他留下的伤痕,捧着身子的女人疼得眉心紧拧,贝齿咬着唇瓣,时不时泄出些许极低的痛哼。 她以为她自己将声音压得极低,却不知晓,内室里这个男人,自小习武,耳力极佳,再微小的动静,也能听得真切,将她那压抑着的痛吟声,听得清楚真切。 萧璟目光浓暗,俯身垂手,指尖骤然落在云乔紧咬的唇瓣上。 硬是撑开她的唇,指腹在她齿尖搅弄。 “呜……”云乔声音呜咽,被他突然出现在身后,又如此放肆的动作吓得厉害。 “疼了就喊,咬什么?嗯?”他声音沙哑,眸光浓暗。 指尖挑逗作弄着她。 云乔怕吓到怀中的女儿,哪里敢有大的动作,自然挣不脱他,不得已檀口轻启,被他磨得呜咽难耐,却也只能由着他放肆。 萧璟指尖肆意研磨,听着耳畔女子压抑至极的呜咽哭音,喘息都重了几分。 他眸光浓暗危险,借着月光,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 萧璟自问并非重欲之人,不然也不会至今未曾在东宫纳过姬妾。 可是不知怎的,眼前这个早嫁过人的小妇人,总是能勾得他动欲。 那日佛寺厢房初遇时一场放纵,他曾以为只是催情药物作祟,才会让他动情动欲,失了往日清醒克制。 可后来香殿再遇,她那般放浪大胆的行径,又迷了他的眼,惹得他鬼使神差翻入佛殿,当着神佛的面戏弄她。 她口口声声说她是正经妇人,偷情私通这样的字眼,总能将她吓得惊惶失措,惹得她一双眼睛挂着泪水哭求他放过。 她在他面前也每每都是一副贞静模样,总骂他放肆也怪他轻浮。 常常一副承受不住的可怜模样,在他跟前掉泪。 可她不知道,她越是哭,他越想折磨她。 就如此刻,云乔红着眼眶,被他压着唇齿折磨,萧璟瞧着她这副可怜无助的模样,却恨不能撕碎扯烂了她…… 夏夜晚风吹动窗棂,小娃娃在云乔怀里吃足了奶水重又安稳睡去。 萧璟一只手仍压着她唇齿,另一只手却落在她身前。 粗粝的掌心带着积年握剑提笔的薄茧,摩挲在她皮肉上。 云乔身子轻颤,一只手抓着他手腕,想要扯开他。 却又不敢闹出大动静惊醒女儿,使不出多少气力,自然也扯不落他贴在她身前的手。 萧璟存了心欺负她,佛寺厢房和假山暗洞里两回耳鬓厮磨,让他不自觉食髓知味。 江南查案的日子枯燥乏味,若是有她做消遣,倒是不错。 何况,这扬州知府满门,待得私盐案一毕,定是男子流放女子充妓的下场。 此女生得这般合他心意,若是日后沈家一倒没了护持当真流落青楼,倒真是可惜了。 萧璟如此想着,动了心思,抽出那在她口中磨了许久的手指,将扯出的银丝一点点抹在她脸上,动作恣意放纵,薄唇贴在她耳后,低声道: “左右你那夫君也是个不中用的,夫人身子久旷,如何受得住深闺寂寞?不如,同你夫君和离跟了我。” 他这番话,是要云乔同她夫君和离,做他见不得光的外室。 云乔听出他话中意味,自然不可能应。 萧璟觉得沈家必定会倒,能跟着自己是云乔在沈家出事前唯一可以攀上的富贵大道。 可云乔哪里知晓沈家牵扯进私盐案之事,更不知道萧璟前往江南,就是要问罪沈家。 她是沈家明媒正娶的少夫人,就是从前动过和离的心思,也不是为了去给旁人做见不得光的外室。 听了萧璟这番话慌忙摇头,脱口道:“我疯了不成,好端端的正头娘子不错,要和离与你做见不得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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