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看向说话的沈砚,心中一阵干呕。 她实在难以想象,人能无耻到这般地步。 云乔攥了攥掌心,目光平静的抬眼,看向沈砚,冷笑了声道:“那是你的母亲,不是我的。她欺辱我数年,我已经足够忍让,今日如此对她的,也不是我,你要怪就怪她自己不长眼色,开罪了得罪不起的人。” 沈砚闻言目光震惊,似是不敢相信,云乔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沈砚指着云乔,到底没说出什么话来。 云乔垂下眼帘,话音冰冷的和萧璟有几分相似。 “沈砚,我出言护你性命,不是因为真的对你和沈家有什么留恋。 我也不是那悲天悯人救苦救难的观世音,我之所以肯护着你性命,无非是因为女儿罢了。 你那母亲,从来没有善待过我和女儿,我凭什么帮她? 沈家其它人,更是没有一个人善待过我,她们的生死,我凭什么要关心在意? 沈砚,你们一家子欺负了我这么多年,事到如今,你把我当一个物件送给旁人,还要来回过头指责我绝情吗? 沈砚,你无非是觉得,我性子一惯是逆来顺受,心思又柔软,欺辱我早成了习惯罢了。 可是你扪心自问,这些年来,究竟是你们沈家对不住我,还是我对不住你们沈家!” 一番话冰冷绝情,也总算让沈砚听明白了。 云乔啊,的确心软又善良,可她却并非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她有锋芒,也有棱角。 清晨的初阳都渐渐升起,云乔闭了闭眸,实在乏累。 这短短的一日,她遭受了太多太多。 实在是满心疲倦,没有精神再应付。 云乔喉头微滚,嗓音也早已沙哑。 她揉了揉眉心,话音低缓道:“我累了,别再多言了,说了也是无用,你回去吧。” 云乔话落,拉过被子和衣闭眸,扭过身子,背对着房门躺下。 那护卫听到这番话,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疾步往房门前走去,先是闭着眼睛阖上房门,紧跟着拎起沈砚后颈,就把人提溜了出去。 内室里,云乔阖眼闭眸,疲累至极。 外头院落书房里,萧璟立在窗下,眼瞧着手下护卫将沈砚拎了出去。 身边伺候的内侍添了盏茶水送上,试探的问:“主子,您看,眼瞅着天都亮了,您是在哪安置?书房还是……” 书房里也有张床榻,备着让萧璟理事疲累时歇息所用,偶尔夜里忙的晚了,也就索性歇在这处。 至于卧房,大都是云乔往日来这处时,他偶尔才会抱了人去卧房歇息。 前头几日,因着云乔说要和他断了,萧璟一时怒上心头,让人将书房里头云乔的物件悉数清理了去。 眼下瞧着,便觉这书房里,空空荡荡的,怎么瞧怎都不是滋味。 故而,下人问了这话,萧璟并未回应。 而是接过茶盏,越过窗棂,往卧房的方向又看了几眼。 他瞧得是紧阖的卧房门口处,也是沈砚方才跪的那处。 萧璟目光微沉,饮了口茶水后,略顿了瞬问身边内侍道:“你说,女人为什么总是最在意牵挂自己结发的夫君,即便那男人不堪龌龊,她也念念不忘。” 伺候的内侍闻言一脑门的汗,暗道完了,唯恐一个答的不对,项上人头不保。 萧璟这话,自然是问的云乔。 那内侍摸了摸脑门的汗,暗暗思量了下,胆战心惊的答话:“奴才想着,或许,未必是当真惦记结发夫君,说到底还是夫妻过久了日子,再加上有了孩子作为血脉牵绊着,难免纠缠不清,女人嘛,总是为孩子活的。” 萧璟摩挲着手中杯盏,静静听着。 心中奇异的冒出了一个念头。 若是云乔,能给他也生一个女儿,倒也不错。 一个女儿,又无需在意出身,养在宫外头也没什么挂碍,来日他登基之后,随意封个公主倒不算什么麻烦事。 公主也不比皇子,不会牵扯储君之争,也无需在意生母姓甚名谁出身如何。 最要紧的是,或许生了个女儿,云乔就不会如现在这般,这样惦记牵挂和沈砚生的那女儿,连带着也格外牵挂沈砚。 只是,这生男生女,却不是人力可以决定的。 想怀上身孕不难,想生个孩子也不难。 难的是,怎么就能确定,刚好生的就是女儿。 云乔身份太低,又是旁人妻,私盐案后,沈家满门都是罪臣。 她一个罪臣之妇,就是和离了跟着他,也高攀不上他的身份,连进东宫做个妾都不可能,至多也就是养在外头解闷的玩意儿。 这事,萧璟自己心里可清楚的很。 云乔不知晓他的真实身份,他自己还能不知道吗。 东宫的太子爷,怎么可能纳个不清不白的女人进门做妾。 更何况,他至今尚未娶妻。 或许,也不愿在娶妻立妃前,让一个出身不清白的女人,成了东宫日后的活靶子,也碍了来日太子妃的眼。 云乔这身份,最多也就是个外室而已,再如何喜欢宠爱,也就是个玩意,哪里真的能生育他的子嗣。 若真怀了生下来个男嗣,怕是还有的麻烦。 萧璟摇头失笑,自己也觉方才念头荒唐。 他没再言语,搁下茶盏,淡声道:“书房里不比收拾卧榻了,我今日歇在卧房。” 此时已是凌晨初阳时分,可萧璟折腾了一夜,也未曾合眼,此刻自然是困倦的。 他揉着眉心,往卧房里走,抬手推开卧房紧阖的木门,跨过门槛往床榻边走去。 云乔和衣睡在榻上,眼下已经安眠。 她才是真的被折磨得厉害,身子没有一处好皮肉。 眼下连清洗都顾不得,就匆匆和衣在榻上,睡沉了过去。 萧璟缓步走进,脚步极轻,未曾吵醒沉眠的云乔。 床榻上,云乔睡梦中眉心紧拧,神色很是痛苦。 萧璟以为,云乔是身子不适。 他想到自己这一夜里几回对她的折腾,到底心存不忍。 于是动作小心的,撩开她的被子,解开她早就烂的不成样子的衣衫,掰开她的身子细细查看。 白嫩的身子里头是血丝和酒水交织后的味道。 甜腻又靡丽。 衬得女人身子最柔软脆弱处,可怜兮兮。 萧璟叹了声,伸手去将脏污东西扣弄出来。 取了个帕子力道轻柔的擦弄。 可那帕子质地太硬,还是弄疼的云乔。 云乔疼得嘤咛,却仍未醒来。 萧璟见状抱了她在怀中,往卧房后头的净室走去,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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