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心火。 后半夜隔壁总算安静,萧璟却已没了睡意。 他起身拎了一坛子酒,随意饮了几口。 原想着借着醉意入眠,喝着喝着却想起那回在沈家的书房里,躲在暗室酒窖内,灌进她身子里,借她身子温的那口酒水。 腥甜又腻人,烫得他舌尖发麻。 酒坛子里的冷酒此刻竟如灼灼烈酒一般,非但不能浇灭那心里的火,反倒把柴越烧越旺。 萧璟将坛子里的酒水一饮而尽,脸色微红。 从身上抽出那方贴身带着的,早不知擦过云乔身子多少回的帕子。 和一件,被他从云乔腿心撕扯下的,早裂成两条破布的小衣。 他闭着眼睛,喘息声微重,眼前一片漆黑里,仿佛瞧见光着身子在他跟前浪叫的云乔。 破布般的小衣,覆在他清俊如玉的面庞上,还有几丝,隐约可以嗅见的云乔身上的腥甜味道。 粗硬的布帛被他拿在手上,又覆在身子上来回揉弄。 男人的手哪里比得上她身子十分之一的销魂。 可自将她送回京后,萧璟足足旷了半个月,此刻放纵时,脑海里想着她,倒也着实迷情。 他微微启唇,溢出几声从未有过的喘息低吟声。 那烂成两片的小衣布条一角,坠进了萧璟口中。 萧璟咬着那布帛吸吮啃食,闭着眼揉弄自己。 像是那一日书房暗室里头,将她托在肩上,脑袋埋在她身子春水里一般迷离。 …… 江面明月透进船舱里,周遭都已安静。 萧璟想着云乔,不知过去多久,才算是泄了火气。 那往日都是弄进她身子里的脏污,此刻将那粗硬的帕子,染得不成样子。 萧璟喘着粗气将帕子扔到一旁,却将那被他唇舌舔舐后湿透的两条烂布,重新扔进怀里受着。 清洗身上脏污时,不自觉的想, 若是云乔那女人,瞧见他今日的荒唐时,怕又要娇声叱骂他不要脸皮。 萧璟哑然低笑,算着日子至多半月就能抵达京城,却已有些心急如焚,等不得要见她。 他折腾了一遭,后半夜沉沉睡去。 梦里果然梦到了云乔。 漂亮浓艳的女人穿着单薄睡裙躺在榻上,睡着后气息喘喘。 罗袜退下后的一双玉足暴露在空气里,像是在勾引人玩弄。 萧璟在梦里瞧得出神迷怔,却忽地,见到一双手,落在了她玉足上头。 他没瞧见那双手的主人长什么模样,却清楚的知道,那双手绝非自己所有。 第61章 要见太子 夜风吹开船房的小窗,从江面携来阵阵凉意。 萧璟梦中惊醒,额头带着微微湿着的汗意。 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云乔此刻应当已经到了京城他的私宅里,那处宅邸可都是他的亲信,嬷嬷奴才还有特意挑来的侍卫,个个都是他的人,云乔就是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和旁人勾勾搭搭。 萧璟如此想着,扶额低笑,暗道自己杞人忧天。 …… 另一边,京城私宅卧房里。 云乔阖眼睡在榻上,怀抱着长剑的陈晋,屈膝跪在榻边,闭上眼睛,不敢多看,手隔着布帛,给她揉散脚踝的肿胀。 他动作极尽轻柔,希望侥幸能不要惊醒她。 榻上的云乔已然醒来,却没有动作。 她只是掀开眼帘,打量着跪在榻边的侍卫。 这人好生奇怪,若是为色所迷,不该这样连一眼都不敢瞧。 可若不是为图她美色,他一个外男护卫,怎么会深夜翻进她卧房。 云乔想起这人是萧璟的人手,心内嗤笑,满是不屑,暗道,当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她心里如此想着,到底还是冷笑了出声。 陈晋听到云乔冷笑声,手上动作微滞,片刻后,咬了咬下唇,微有些局促,到底还是低首,闭着眼睛,继续动作。 直到将她脚踝处的崴伤,彻底揉散了,才移开自己的手。 萧璟往日给云乔脚踝上药,可没有一次是规规矩矩的上药。 以至于云乔眼里,这世间的男人都是如此,再如何温柔怜爱,说到底也不过是为了心里的那点龌龊念头。 可她没想到,这做得出深夜翻窗入内的宵小行径的侍卫,居然上了药后,当真就收回了手。 陈晋起身,未发一言,就要离开这卧房,甚至始终闭着眼帘。 他本就是习武之人,听声辩位的功夫不弱,只是今夜不知为何,还是走的跌撞,失足撞在了屏风上,闹出了动静。 外头守夜的婢女听到动静后醒来起身,立在卧房门外张望,扬声唤了云乔声问道:“姑娘,屋内怎么回事,奴婢怎么好似听见有什么动静,是招了野猫还是宅子里进了贼啊?” 陈晋听到丫鬟的喊声,身形僵硬,下意识掀开了眼帘看向门口处。 果然瞧见婢女的身影就映在门上。 云乔先是扫了眼门上婢女的影子,跟着就将视线,落在了那停步在屏风前头的侍卫身上。 “你叫陈晋是吧?”她想起白日里嬷嬷唤他时喊得名字,压低了声音问他。 陈晋闻言侧眸看向云乔,点了点头,却没言语。 月光洒尽内室里,云乔能清楚的瞧见陈晋的神情。 他倒是临危不乱,这关口都没流露出多少惊惶模样。 只是云乔,还是能从他僵硬的身形站姿里,窥见他的紧张。 外头婢女听不见内室里云乔的回应,急声又换了句:“姑娘……姑娘,你在里头吗?” 云乔还是未曾应声,反倒淡淡笑了声,取下榻边罗袜边穿着,低声道: “陈晋,你说,我要是喊出来,让人知晓,你夜半翻窗来轻薄你主子的女人,他能放过你吗?” 陈晋攥紧了掌心,微微闭眸,咬紧牙关没有言语。 他当然知晓,萧璟绝不会放过他。 云乔是萧璟这些年来,头一个女人,无论萧璟是否只是消遣,无论萧璟心里在意与否,必然都不容旁人有分毫觊觎之心。 何况萧璟的性子,本就霸道。 他的东西,是器物还是猫狗,是活生生的人,亦或旁的,可都容不得旁人沾染。 陈晋闭着眼睛,仍旧不曾言语。 云乔瞧着他这副姿态,笑音更是讽刺。 “你不睁眼,就以为什么事都没有了是吗?” 陈晋被她话音逼得,只能睁开眼帘。 他隔着月光清影,望向床榻上,松松穿着罗袜的云乔。 她生得当真漂亮,比天边的明月还要美丽。 只是如今的她,和从前,有许多的分别。 陈晋记忆里最浓墨重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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