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手间的时候,温言忍着身子的不适强行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不想留在宫宣这里,但她很清楚的是,刚才那种情况宫宣是不会放她回去的,所以她一直都没有说话。 她快速穿好衣服,趁宫宣还没有出来的时候,她一下就走到客厅,伸手去开门了。 结果,她把房门按了好几下,扭了好几下,却怎么都打不开。 最后,她铆足劲狠狠踢了一脚房门,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宫宣在房门上动了手脚。 她就说的,他怎么一个人去洗澡了,原来是留了后手。 逃走没走成,温言也懒得回主卧室,干脆抱着抱枕就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累,好累。 累得连喘气都觉得困难。 最要命的是,就算这么累,她却又睡不着。 眼睛不闭,脑袋疼。 眼睛闭上,不仅脑袋,眼睛还干涉的不舒服。 过了好一会儿,宫宣洗完澡从卧室出来了。 看温言就那么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宫宣不用问也知道,她刚刚肯定是想开门逃走,结果没有走成。 没有问这事,他只是在她旁边坐下来,伸手抚了一下她的脸:“要不先洗个澡,洗个澡就没那么累了。” 温言睁着眼睛不说话。 宫宣见她在外面折腾半天也没睡着,眼下也没有要睡觉的意思,他打横就把温言从沙发抱了起来。 到了卧室的洗手间,洗手间里的浴缸已经放满了温水。 宫宣刚才在淋浴间洗澡的时候,就开始给她放水。 因为知道她累,知道她身上没劲,索性就想着让她泡个澡。 宫宣抱她,宫宣把她放进浴缸,温言都没有吭声,她随他一个人折腾。 直到宫宣说去卧室给她拿干净的衣服,温言便缓缓闭上眼睛,把身体往浴缸下面沉,把自己整个人,把脑袋都埋在浴缸里面。 片刻。 宫宣拿着干净衣服进来的时候,看温言只剩一团黑色的头发飘在水面上,一时之间,宫宣魂都要给吓破了。 他扔下手里的衣服,拔腿就朝浴缸跑了过去,伸手就把温言从浴缸里捞了出来:“温言。” “咳咳咳。”温言紧着眉心咳嗽了几声,咳的口水和洗澡水呛得宫宣满身都是。 她是想把自己淹死,是想利用自己的死把宫宣拉下水,可是宫宣进来的太快,她还没有死,他就来了。 看温言咳的满脸通红,宫宣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然而,那口气松了过后,宫宣一阵恼火了。 他抓着她的胳膊,气冲冲地说:“温言,你疯了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万一他刚刚来了电话,万一他在外面待久了一点。 再往后,宫宣自己也不敢想了。 仍然厉害地咳着,温言没搭理宫宣的话。 总而言之,宫宣不管说什么,温言都不想理他,不想给回应。 温言不说话,宫宣干脆也不说话了,大致的帮她洗完澡,他用浴巾裹着她,就把她抱回卧室了。 温言趴在床上,宫宣就拿着吹风机坐在她旁边,帮她把头发吹干。 等他把温言头发吹得干透,等他把吹风机关上的时候,只见温言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 看她闹了大半个晚上,终于把自己闹睡着,宫宣也如释重负。 说句实话,他有些怕温言,怕她犯傻,怕她真的想不开。 她这种自尊心强,又什么都不要的人,宫宣最怕了。 把吹风机放回洗手间,宫宣坐在温言旁边,他俯身吻了她的脸颊一下。 最后,很无奈的看着她说:“小姑奶奶,我再该拿你怎么办?” 床上,温言睡得很熟,没有回答宫宣的问题。 实际上,她这会儿就算没有睡着,她也不会理宫宣,不会回答宫宣的问题。 这一夜,宫宣在温言的枕边失眠了。 他知道这次把温言惹恼火了,知道温言这次没那么好哄。 只是就算这样,他还是得哄。 因为,他不想分手。 至少现在没有想过。 —— 次日上午,温言睁开眼睛醒过来的时候,宫宣早就不在枕边。 但是,他也没有去公司上班,而是在隔壁的书房办公。 所以温言睁开眼睛醒过来的时候,就听到宫宣在隔壁办公室接电话。 听到宫宣熟悉的声音,温言就没有起床的欲望,干脆趴在床上不动。 没一会儿,宫宣讲电话的声音打住了。 紧接着,他推开卧室的房门进来了。 进来看见温言醒了,宫宣脸上很快扬起一抹笑意:“醒了。” 温言看到他,下意识把眼睛闭了起来。 宫宣看了也不生气,只是在她旁边坐了下来,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都睡了一个晚上,还在生我的气?” 温言仍然闭着眼睛不说话,她已经对宫宣的这个套路不感冒,已经不想听他说什么。 温言闭着眼睛不看他,宫宣很真诚的道歉:“昨天晚上是我不对,是我把你弄疼了。” 宫宣不提这事还好,他一提这事,温言就气不打一处来,更加不想睁开眼睛,还把眼睛闭得更紧了。 这一回,宫宣没有理会温言想不想听他的解释,他自顾自的跟她解释:“我是在饭桌上和陆琪开了几句玩笑,是没有及时处理她的勾引,也不该让她来秘书办跟踪项目,不该让她来公司的。” “我跟你认错,跟你道歉。” “但咱们有一点得说明白,我和陆琪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甚至都没有单独见过她。” “我心里想的都是你,每天担惊受怕的也是你。” “不信你去问问杜秘书,我是不是已经让陆琪离开公司,是不是已经让对方公司换了负责人。” “至于她前天为难你的事情,让你在文印室站了一个下午,复印了一个下午的废文件,我已经批评过,已经替你出过气。” “所以小姑奶奶,这件事情我们到此为止,就这么过去了,谁都不提好不好?” 怕自己的解释还不够说服温言,宫宣又说:“而且我跟人家也没有什么,你倒好,又跟宫泽出去吃饭了,我也只当你去见了个普通朋友,我也不提这事了。” 要不是为了哄温言,宫宣是不可能咽下这口气。 但是眼下,他没有办法,他只能选择让步,只能选择妥协。 宫宣苦口婆心的说了一堆,温言还是没有睁开眼睛,还是没有理会他。 她和他已经没有可能,她不可能再接受他打一巴掌给一个枣的道歉。 要不然,同样的事情以后会无限循环的发生。 温言一直不肯睁开眼睛,一直不肯说话,宫宣无奈地问:“小姑奶奶,你究竟想怎样?你能给我一个话吗?” 宫宣是真怕了温言,活活怕了她。 他没有发现的是,他是因为在乎温言,所以才怕她生气,怕她不理自己,怕她不说话。 宫宣问她究竟想怎样,温言这才睁开眼睛,眼神黯淡无光的看着她说:“分手,我要跟你分手。” 睡了一夜,即便宫宣大早上的就跟她道歉,温言的内心还是很坚定。 坚定地要跟他分手。 温言仍然执意地说分手,宫宣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他盯着温言看了好一会儿,而后把手从她脸上拿开,轻声说:“你应该还没有休息好,你再睡一下。” 说罢,他也没有在卧室进行逗留,起身就去隔壁书房了。 因为怕自己要是再留下来,他最后还要和温言吵起来,怕局面越演越烈。 如果这样,那他还不如避开温言一点,让她一个人再冷静一下。 只不过,温言这次冷静的时间有点久。 宫宣不进来找她,她除了去洗手间的时候,就一直趴在床上睡觉,不吃饭,不喝水,也不开口说话。 中途的时候,宫宣进来过几次,温言仍然没有开口说话。 “小姑奶奶,都大半天没有吃东西了,你就算跟我置气,你也没必要和你自己身体过不去,吃一点东西好不好?”床边,宫宣端着碗筷,好脾气的哄着温言。 温言仍然闭着眼睛不睁开。 因为心里很明白,她若是原谅宫宣,下次碰到类似的事情,还是会变成这样。 明明是他的错,最后也会变成她的错。 她不想背黑锅,不想再受这样的屈辱。 更重要的是,她和宫泽也没有任何,宫泽回来之后,他们拢共也只见过两三次,而且每次都是他做不好的事情,宫泽才过来看看她好不好。 宫泽是他的小叔,如果他们继续在一起,他永远都会怀疑,宫泽也永远会夹在他们两人中间。 与其这样,不如就这样吧! 所以,就算宫宣这会儿哄她哄的天花乱坠,温言也不说话。 温言死活不说话,宫宣拿她没辙了,眉眼沉下的时候,顺手也把端在手里的碗筷放了下来。 无奈的看了温言半晌,宫宣说:“你如果不想说话,不想吃东西,那先睡一下。” 温言还是不说话。 没有其他手段可以对付宫宣,她就只能装死。 但估计也够让他心里憋屈。 起身离开卧室,宫宣没一会儿又进来了,在床头柜上给温言放了一杯水:“饭不吃可以,你好歹喝口水。” 温言还是不理他。 宫宣接着说:“我在隔壁书房,有事你叫我。” 说完这话,宫宣就回书房了。 听着宫宣脚步离开的声音,温言才缓缓睁开眼睛。 没劲,浑身都没有劲,而且还又饿又渴,看着床头柜的那杯水,她特别想喝。 但想到自己和宫宣在赌气,温言别过脑袋不看那杯水,硬是忍住了。 如果妥协了,如果喝了,宫宣就可以多关她几天。 她这次宁愿饿死,渴死,她也不跟宫宣妥协。 饿过头,渴过头之后,温言那股劲也过去了,趴在床上又接着睡。 中途的时候,宫宣又来过几次,看她嘴巴干出了竖纹,还死活不肯喝水,宫宣的心一点点往下沉,心情越来越不好。 知道温言这次会跟他闹,但是没有想到她会闹得这样厉害,以死要挟。 她就那么恨他?就那么不想跟他在一起? 站在床边盯着温言看了半晌,宫宣没再像上午那样坐在她旁边,没有伸手去抚摸她。 这样的温言,他都不敢碰了。 晚上,宫宣再次过来的时候,温言醒了。 她两眼无神的看着前方,不开口说话,眼睛都不眨了。 宫宣见状,有些怄气的骂了句:“温言,你他妈真狠。” 一直以来,宫宣觉得自己是个狠人,眼下,温言比他更狠。 宫宣生气,温言倒是有点痛快了,这种感觉好像是报了她昨天晚上虐待她的仇恨。 这一晚,宫宣没有回主卧睡觉,而是在对面的客卧。 温言那样敌意他,那样要死不活的,宫宣实在没有办在她枕边睡下去。 第二天,温言还是这样,不说话,不吃饭,不喝水。 她在以自己的方式反抗宫宣。 傍晚。 宫宣拉着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来,看她精神状态不好,明显的清瘦,嘴唇干得轻微裂开,宫宣心里一阵阵绞疼。 她再这样倔强下去,恐怕真的要闹出人命。 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宫宣说:“我送你回去。”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妥协。 因为他没有温言狠。 宫宣说送她回去,温言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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