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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赶紧反省自己,重新调整完情绪之后也想起了还有一振新刀她还没见过。 “新人他跟着部队一起出阵了,傍晚应该就会回来。”询问近侍的时候得到了这样的回答,“至于来的是谁?主公,这种事提前知道就没惊喜了,再等一等自己亲自去见更有趣哦。” 郁理:“……”她深呼吸了一口,无奈看对方,“鹤丸,我就不该找你问这件事。” 不找个机会皮一下就浑身不得劲是吧? “别这么说啊主公。”看到主人对他瞪眼,雪色的太刀也不怕,依旧笑嘻嘻的,“见到他的时候您肯定不会失望的。”说到后头他还故意凑过去,俏皮地朝她眨眨眼,完全不在乎自己仙气精致的外貌又被毁了多少。 “我信了你的邪。”一把推开这颗故意凑到脸前的脑袋,郁理嘴上虽然嫌弃,行动上却是纵容地听从了鹤丸的提议。 反正早知道晚知道是没什么差别,不如先把本丸里积压的工作一边清完一边等了。 这么想着的郁理就真的一直等到了傍晚,然后她在大门口见到了队伍里的那振新刀。 对方在其他同伴一连串的“主公”尊称下也意识到了郁理的到来,表情略微茫然地抬头顺着众刃集体注目的方向看过去。 四目相对,郁理看到了一张苍白柔弱的面庞,以及那双极为特殊的黑色眼白和金色瞳孔。 那是一个整体颜色呈灰白色的付丧神,脸上身上还带着淡红色的蛇鳞纹案,灰色长发编成三股辫垂在背后,就算贴身的黑色战斗服外还罩着一件印有赤蝶、粉樱和汉字图案的红白吴服,也难以掩饰他苍白灰暗的主色调,甚至因为这些点缀的红色花纹越发衬托出那种清冷灰暗的气质。 有一瞬间,郁理以为看到了总是不高兴的左文字一家,那种丧丧又哀婉的气质寻遍本丸也很难见。 但细一观察,就能发现并不是。 虽然都是丧,但眼前刃的丧并不是出于对自身的哀怨,而是一种更加淡然的对世事的感叹哀伤,就像是春花落夏萤消那样的伤怀情绪。 “你……”郁理看着眼前的付丧神,“是古今传授之太刀吗?” 跟在郁理身后正想给她介绍新刀的鹤丸直接吓了一跳:“这可真是吓到我了?主公你是怎么猜到的,我和本丸其他人明明都没告诉你啊!” 鹤丸说出这句话时,一直表现得淡淡的灰发太刀原本淡然的表情变了,一双黑目金瞳好奇地看向审神者。 “外貌和气质吧。”郁理笑了,看着对面的太刀侃侃而谈,“古今传授之太刀,传闻它得到此名,正是因为前主细川幽斋将《古今和歌集》的秘传传授给他的三个弟子,其中一名弟子乌丸光广还得到了这把太刀,正所谓「古今传授」。” 古今传授,指的就是师长将《古今和歌集》的释义和秘传传授给弟子的这件事。 而《古今和歌集》是日本平安朝初期的和歌圣手联合其他有名的歌人一起编撰和收集的和歌总集,里面多为平安时期贵族们所做的和歌,一提到这些人,就可以想象和歌的画风是有多么纤细清丽了。 这是一把出自细川家的正宗文刀,歌仙没极化修行前都自认文学素养愧有不如的存在。 而此时,灰发的文刀虽然仍是一言不发,却是眸光闪闪地紧盯着他的这位新主,向来淡淡的面色染着不自知的期待。 郁理也不负他期望,继续解释道。 “你们也知道我昨天在现世里得到了古今的本体,赏刀的时候发现刀身地金滑腻粘着的感觉就像是蛇身,这一位脸上和身上的蛇鳞纹身让我很难不去联想,还有他这身特殊的「物哀」气质完美切合那本和歌集的画风,最后,是他腰上的栫……”指着太刀腰间的本体,郁理也眯眼笑了,“正好他在现世的本体也是这种革包太刀拵。三样特点相结合在一起,想不猜到都有点难呢。” 这也是一种奇妙的巧合吧,这振太刀的附丧神早就到她本丸,她却是在现世收到他的本体后才跟他第一次见面。 此时古今传授之太刀刚归来时的清冷气息已经消散了很多,略带愁绪的面容在看向对面的新主人时甚至都扬起了浅笑,不用谁说,他就主动缓步上前,向对方行礼。 “古今传授之太刀,在此。我是这个国度的花,很高兴能再次成为您的刀。现在成为装点您这尊瑰宝的存在,是我的荣幸。” 离得更近,太刀的身姿眉眼更是清晰的纤细,很有一种稍一用力就会折断的柔婉错觉,但他也很高,在这个距离下正低头温柔注视面前的女性。 郁理被他夸得脸红:“瑰宝什么的太夸张了啊,我只是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朝着目标前进而已。我的辉煌也就是一世,《古今集》的辉煌才是这个国家永远的花。” 灰发的文刀笑容再度加深:“人之在世不能无为,思虑易迁,哀乐相变,感生于志,咏形于言。和歌也好,料理也好,绘画也好,都是人类文化的瑰宝,主人,一直都是个雅人呢。” “谢、谢谢。但是真不用古今集里的序言来铺垫着夸我的,夸我也不会有额外的奖励哟。”被文刀夸得不好意思,所以郁理迅速转移话题,“总之欢迎你来我的本丸,出阵辛苦了,这次大家又是无伤归来我很高兴,都快回去好好休息吧!” “是——”出阵部队齐齐应答,开开心心各自散去。 至此,三振新刀郁理都见到了,看着刀剑们离开,郁理也跟鹤丸一起返回自己的办公间。 “总觉得主公不管过去多久都适应不了被人恭维呢。”鹤丸开口揶揄,“稍微一夸张点脸就红了。” “要你管啦!”郁理瞪他,低声道,“还不是你们害的,我现在的成就跟你们说的史书上最终阶段还差得远呢,你们就一个个的拿我临死时的那些荣誉夸现在的我,我能不尴尬脸红么?” “可是这是事实嘛,虽然你自己没自觉,但是作为被你收藏在家的刀,我们是一直有亲眼见证你一直到最后的辉煌啊。”鹤丸反驳了一句,“大家都习惯了你那时候的荣耀和成就,看惯了首相见了你都得尊敬问好、无?去哪大家都愿意听你说话的场面,就算回到您年轻时也不容易改回去啊。” “闭嘴!给我好好分清年轻和年老时的事业线区别啊!” 一人一刀拌着嘴返回二楼,身影逐渐消失在楼道里。不远处,是水心子正秀站在檐廊的一角怔怔看着。 “怎么了,水心子?”好友源清麿这时走到跟前疑惑发问,“就有事找主人?” “没,没事。”黑发少年立刻摇头,“只是今天才知道,原来初代审神者和她的刀是这么相处的啊。” 主人爱惜和重视着每一把刀,而刀也同样尊崇和喜爱着主人。 这样的关系,稍微有点……不不不,他才没有羡慕呢!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尽量多写点国服已经出场的刀,不然确实陌生,古今目前是日服刀,国服还没来呢。 文里有一句“人之在世不能无为,思虑易迁,哀乐相变,感生于志,咏形于言。”,源自于《古今和歌集》序言中的一段,标注一下。 对了,我在专栏里又开了一本快穿预收,还是梅露当主角,只是这次不会让她当女仆了。有兴趣的来收藏一下呀。 20、第 20 章 虽然算是本丸这一批新人中来得最早的刃, 白山吉光和审神者相处……不,是连碰面的机会都很少。 现世的主公大人真的是太忙了,在白山吉光的印象里几乎都是她带着近侍早出晚归的形象,而且一走经常就是很多天不回来。 这样的时光, 说实话, 在灵剑脑中存储着的未来记忆里其实并不稀奇, 当时虽然也有集刀但并没有将他们蕴养成形的主人也是这么忙, 她能获得在史书上那样的地位荣耀和她一直以来的坚持和努力是分不开的。 “但总归是非常不一样的啊。”兄弟之力一的信浓藤四郎嘟嘴抱怨,“那个时候我们只是懵懵懂懂有点灵性的刀,已经习惯了主人们不使用就长时间放置的状态。可现在我们显现化形,有手有脚还有自己的意志思想,大将再这样一出门就是好长时间,真的好寂寞啊!” 寂寞吗? 白山垂下眼, 看着自己臂弯中的伴生白狐。 其实也还好。 他曾经所居住的白山比咩神社要比这座宅子更加清冷安静,那里是供奉神明的地方,注定了肃穆清冷, 所以白山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甚至他完全不能理解兄弟们和本丸里其他的刀一副主人不在就有些缺乏干劲的状态。 “我们短刀啊, 胁差啊, 还有一部分看着年纪小的其他刃……对,还包括白山你这把短剑啦,完全没办法像太刀他们那样可以正大光明跟随大将出去工作。”信浓双手托腮,依旧维持着嘟嘴的动作表示不满, “这个时代的法律对娃娃脸太不友好了,我们那个时代明明像我这种样貌年纪的人都可以成家了,现在竟然还是未成年, 连打工都是犯法的。” 白山:“……” 信浓越想越气:“可恶,好不甘心, 我也想跟主人一起出去工作!” 白山:“……” 信浓一个人叭叭说了这么多,结果旁边的兄弟一句话都没有,红发的少年顿时不干了,一张俊秀的小脸都拧巴起来:“白山,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就不能也说几句吗?” 明明当初他们一起作为嫁妆跟着德川家的公主一起去了前田家,结果白山在公主去世后被送去替她祈福,在神社里呆久了就变成了这样,情绪反应都迟钝了,好惨啊。 虽然信浓之后没再说话,可他没怎么遮掩的表情已经充分表达了内心的想法,这种情况下白山终于有所表示。 “主公大人,现在就有空。”白发的灵剑抬头,他淡蓝色的瞳孔倒映着兄弟的面孔,用没有起伏的语调诉说着事实,“在她没有因为工作离开本丸前,你该抓紧时间,去见见她,不是来我这里。” “我也想啊。”说到这个,信浓更气了,“可是我不是今天的近侍,而且今天的近侍还是最讨厌的长谷部,他最烦我们一有空就去找大将玩了。明明别的刃当近侍的时候就不会像他那样,特别是一期哥,和大将一起最纵容我们了。” 听到信浓提起一期一振,白山吉光也不由想到了他们吉光一脉的大家长身上。 “一期哥,变好了。”白山不由道,“那次占卜过后,他拿到了很好的结果。” “你说细川家寿宴那次吗!”信浓一听就来了精神,“白山你算得好准啊,占卜说一期哥那次会有惊无险就真的应验了!明明着起了大火,一期哥非但没害怕,还为了救大将把怕火的毛病治好了,现在竟然也敢进厨房一起帮忙做饭,连大将都有赞不绝口,真的太厉害了!” 相比信浓的激动,白山则是淡定摇头:“占卜,只是能观测到粗浅的运势走向。真正做决定的,还是当事人最后的选择。这是,他自己的功劳。” “别说这么见外的话嘛,一期哥也很感谢你那天的占卜的,我们是兄弟啊!”短刀拍拍灵剑的背,大大方方道。 这回白山又沉默了,再次摇头:“的确,我们出自同一刀派,但我是剑,终究和你们是不一样的。” “你为什么这么想?”信浓皱眉,一脸不解,“我们家有短刀,有太刀,也有薙刀转变过来的胁差,为什么就要把剑区分到一边啊。” 白山低下脑袋,伸手轻轻抚摸怀里的伴狐,顿了一下才道:“我,和刀类的刀剑男士不一样,不能像人那样说话。” 兄弟在神社呆久了情绪变淡漠了不算,而且连话都不会说了,还一门心思觉得自己是刀派里的异类,信浓表示头很大,他得回去找其他兄弟商量商量。 但粟田口家的刃口太庞大,说话出主意的太多,直接导致几十号刃谈了半夜也没争出个全票通过的意见。 #家族人口太庞大的坏处突然突出# 最后还是大家长一期哥拍板,让这些弟弟们只要没事就一天轮换一人陪着白山到处走走玩玩,用自己想的法子照顾兄弟,让他多沾点俗务和人气,更方便他熟悉一下家里的兄弟们,说不定就能改善情况了。 反正他们家刃口多,这样搞可以连着半个月都不重复花样来着。 “首先,还是让他先熟悉现世大宅的人员和环境最好。” 那可是他们本丸在现世的大本营,而且同伴们到了现世后做的事和在本丸里有不少区别,也该让这振神社灵剑多开开眼界,才不会像现在这样只因为刀和剑的这点区别而纠结。 就这样,粟田口家暗中展开的灵剑兄弟大融入计划极为低调的开始了。 算是知情人之一的郁理那是完全支持的,见到白山吉光的第一面时她就发现了这孩子的与众不同,言行举止不像其他刀剑男士那样自然,说话的语气和表情更像机器人或者AI,不时就会嘣出点“正在下载情报”“开始待机”“这只狐狸是通讯器”这种信息量很大的话。 郁理在本丸工作的时候,偶尔还会听他一脸淡漠地敦促劝诫:“主人,请您守护原本的历史。” 这种事不用说她也会的啦,现在用那么认真的表情盯着她讲,吓得她还以为自己无意中干出了什么破坏历史的事呢。 以上是闲话不提,反正为了让这一家行事更顺利,她这个主人可是大家方便之门,不但本丸和现世这头都打点好,另外还有…… 一张在阳光下折射出金钱光辉的信用卡夹在郁理指尖,然后递给了对面眼睛同样闪闪发亮的博多藤四郎。 “博多,我工作忙,没办法确定自己什么时候又会出差。如果那一天你们正好决定要带白山出去玩就把这张卡拿着吧,它的上限额度是一千万,应该够你们花了。”毕竟外出的话消费的就不只是白山,还有其他小短刀们。 博多双手接过卡,眼睛里的光就一直没下去:“主人放心,我保证不会胡乱花用的!” 一千万啊……太多了,其实在他的精打细算下,连百分之一都不用花到也能让所有人开开心心的。 “都花了也没关系。”郁理伸手揉揉小财务官的脑袋,“一直以来能跟着我一起出差的都是大人形态的近侍,没办法带你们一起工作我也是感到抱歉的。如果这张卡能代替我让你们高兴那就太好了,算是我额外给小朋友们的补偿哦。” “主,主人……!”小财迷短刀感动得眼泪汪汪。 他们家主人真的是太好啦!! 姑且不论博多拿到钱后在未成年刃面前如何宣扬炫耀,又引起了多少欢呼,一帮短刀胁差怎么筹办之后的外出购物。灵剑兄弟融入计划的第一天,是信浓带着白山开始跑宅子。 神社的日子简单而清苦,有做早课习惯的白山吉光早早就起来了。 白发的少年一身黑色打底的内务服,唯有那对雪白的长袖仍旧不改浓浓的神社风格,才将课业结束,房间外就响起信浓那热闹的喊声。 “白山,你好了吗?现在离早餐开饭还早,我们一起散步锻炼啊!” 虽然觉得兄弟找他出门的理由很牵强,但相处的这段时间也让白山明白就算拒绝也会被强行拖出去,不如干脆就犯了。 踏出房门的那一刻,晨光微耀。 白山下意识地抬手挡了挡照射下来的阳光,这个时间点他一般都是呆在房间里一直到七点的早餐时间准时出现在餐厅的,而现在…… “一起走啊兄弟!” 被红发的少年一把拉住手,白山只能被迫跟在后面小跑,两人很快离开住宿区,前往了环境更加开阔的庭院和功能房区。 早起的刃有很多。 白山看到在道场里挥汗舞着竹刀的新选组,也看到了绕着宅子内墙跑步的山姥切国广,更看到了在神棚里做着早课的石切丸和太郎太刀…… 庭院里有随着音乐做塑形健身操的长船派和笼手切江,远处靶场附近是这座本丸的初始刀陆奥守吉行在练习枪法,白山吉光的六识灵敏,他在宅子后方的更远处听到了熟刃叫声,应该是山伏国广和源义经的那两振传说刀。 当然,也不是所有出来的刃都在晨练。 还有睡眠少一大早就出来散步或赏景(发呆)的老年刃,以三日月和小乌丸为主要代表。这些爷爷刀祖宗刀在他们路过时还笑哈哈地伸手打招呼。 “兄弟俩一大早就一起出来散步吗?” “感情真好呢,到底是一起作为嫁妆离家的情谊呢。” 面对这些长辈,短刀和短剑都是表现得相当礼貌恭敬,然后才移动到下一处。 “啊……”路过庭院中的一角时,白山稍微放慢了速度,信浓也停了下来。 他们的前侧不远处,是一个有着冰蓝长发的僧袍青年打着一桶水,正一勺勺的给一株小树仔细灌溉中。 “是江雪左文字啊。”信浓熟稔地喊出对方的名字,“今天也来给香樟施肥浇水了呀。” 白山顿时不解:“这个宅子……我听主公大人说过,是全部建成设计好才搬入的吧?按照一般的建筑风水格局,这棵树照道理该是一棵已经长成的古木。”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但是去年夏天的时候,雷神打盹不小心把原来的那棵樟树给劈乱了。”信浓解释道,“大将原本是打算找林园公司的人重新移植一棵成树过来的,但是江雪自己从后山找来了一棵香樟,自己亲自栽种用来为大将祈福。” 白山恍然,香樟在宅院风水里也象征着平安与长寿,成年的古树固然很好,但绝对比不上在付丧神用心照料并且日日祈祷中逐渐长成的大树。 这个本丸里的刀,对他们的主人真的是很用心。 望着那边已经拿起珠串,对着樟树低语诵经的佛刀,白山吉光暗暗想到。 “说起来,这棵树搬进来的第一天还是大将和江雪一起栽种的呢。”为了不打扰到江雪,两人故意又离远了些,信浓这时摸着下巴感叹道,“大将那天心情特别好,一不小心说漏嘴,说左文字一家看着总是丧丧的但兄弟三个每个人都超好,现在更是越来越好了。但是在我们看来,明明是因为大将的关系,那三个人身上的丧气才越来越少的。” 白山没再说话,而是继续和信浓一起逛宅子。 他现在也看出来了,这个兄弟根本不是想和他一起晨练,只是想带着他去发现本丸里他不知道的其他人和事。 其他的刀也好,主公大人也好,其实都是很好的人,他并不需要太过在意某些事,自顾自地将自己划归于异类。 两少年的大宅晨逛之旅逐渐进入尾声,即将走进前往玄关的石板步道时,迎面又遇到了一个同样要回去的刃。 “山姥切桑,晨练结束了?”信浓是个嘴甜又活泼的孩子,跟谁都能开心聊上几句,哪怕是性格有点沉闷的山姥切国广也是如此。 “啊……嗯。”拿着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把脸上的汗,被喊住的山姥切低应了一句。 来刃身着红色的运动服,一头金色的短发,因为刚结束锻炼满是汗水,刘海与鬓边的发丝都有些许粘在脸上,白皙俊俏的面孔因为运动粉里透红,带着漂亮而不自知的天然魅力。 此时他碧青色的双眼扫过信浓两人,又在落在白山身上时不太习惯地收回来,并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而是单纯因为不熟,山姥切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信浓自然不会让气氛这么冷场:“我和白山刚刚绕着大宅散步回来,再过十分钟就能吃早餐了。山姥切桑一起走啊。” 有他在场,旁边一个清冷灵剑一个沉闷打刀倒也能和谐地一起同行。 不过相比起白山吉光的真·淡定,山姥切却是心情有些复杂,本丸里继骚速剑那样的灵刀后,又来了白山这样甚至掌握了治愈之力的高强灵剑,而有着斩山姥逸话却是仿品的自己…… 灵力啊…… 下意识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山姥切甩甩头,将这份细微涌上的焦虑甩在脑后,目光重新变得清明坚定。 极化修行之后他就已经决定好的,不管他是不是仿品,身上有没有灵力,都是主人的刀。就算是为了回报当初为他费了那样多心思的主人,他也不该再重拾起那样的想法了。 粟田口的一期一振能克服火焰,他当然也可以甩开自己的心结。 这样想着的山姥切面色如常地回了房间洗漱换衣,按时到了餐厅用起早餐。 然后就听到上首主人发出了一则消息。 “我昨晚收到了一通电话,星宫馆那边出了点小问题,需要我过去处理一下。山姥切,你吃完了收拾一下,跟我一起出去。” 被突然点名要一起外出的打刀愣了一下,这时才反应过来,他是今天的近侍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本本就来了。 . 21、第 21 章 箱根, 芦之湖畔,红枫王子酒店。 “……咕!是、是我输了!” 一个五官轮廓明显是欧美人的男子瘫跪在餐桌前,一脸的失魂落魄。 “没想到我竟然输给了一个「表世界」的料理人,还是这么年轻的一个小鬼……” 特意安排的豪华包厢里, 正是一场食戟刚刚结束, 此时留在现场的除了这个突然前来踢馆的洋人, 就是酒店里少数的几名高层。 隔着餐桌的对面, 一身西式白色厨师的司瑛士在听到对手认输的话后冷然的脸色毫无变化,似乎对手根本不值一提。 但下一秒,这位天才主厨转身看向酒店经理时就换上了惊慌无措的怂包脸:“怎么办?讲师还没来吗?经理你有没有通知她过来看看啊?突然来了这么一个自称「深夜料理人」的外国人跑来东瀛踢馆,这个人之后要怎么处理她有传达指示吗?” 眼睁睁看着他带着王者脸秒杀完踢馆者现在一秒切换懦弱人格的酒店经理:“……咳,冷静一点司主厨,BOSS已经收到我们的消息, 现在就在赶来的路上。” 一听人马上要来,司瑛士立刻露出了安心的表情:“这样啊,那太好了……” 周围的酒店人员脸色瞬间一言难尽。 司主厨的手艺明明那么厉害, 对餐厅经营也非常有一套, 完全有资格去担任一些顶级餐厅的料理人, 但这一离开料理方面的事就完全不行的性格也是槽点满满。 不过就冲他这份天赋和料理手艺,也就是他们的BOSS是更顶层存在的厨神,否则还没资格请这位过来他们酒店掌管厨房。 “但是,经理……”负责酒店服务生调配的高级领班偷偷凑近她的领导, “什么是「深夜料理人」啊?那个踢馆人嘴里的「表世界」又是怎么回事?” 被问到的酒店经理其实对这些问题同样也是一脸懵,他虽然人到中年当了个酒店高层,但对料理界也不是什么都知道啊。 “哼……呵呵, 连「深夜料理人」都不知道,你们这家酒店还真是不入流啊。”之前被司瑛士的料理深深打击到的踢馆人一下子笑了, 脸上满是轻蔑与恶意,但很快就化为懊恼,“本大爷居然输给了这种烂大街的三流酒店!” 酒店工作人员:“……”虽然在司主厨没来之前这话没错,但从他们被厨神大人收购开始就已经脱离不入流这个范围了傻瓜! 踢馆的欧美厨师并不能从那些人的微表情里读出想法,而是像找回了一点优越感一样从地上站起来,洋洋得意地开始向这些孤陋寡闻的本地老百姓介绍起来。 众所周知,不管各行各业都有一些见不得光的潜规则,就比如掌握着官方权利的政界,也不是每个领导人搞一些交际活动时都是放在公众眼皮底下的。 那种权利中心或者干脆就是非法组织私底下进行的会晤、应酬和宴会,是没办法让正当的餐厅和料理人过来负责的。当他们拥有这类需求时,这种专门为此存在的服务场所和厨师便应求而生了。 因为触犯法律而被解除厨师资格的料理人,突破做人底线被世人厌恶也要去拼命追求心中美味的高级大厨,屈从内心欲望而走歪门邪道的不法之徒……等等等等,组成了这样的一种存在,也被称作为「里世界」,负责餐饮那一块的就被叫做「深夜料理人」。 而既然是见不得光的场合,法律便成了一纸空文,拿了丰厚报酬的料理人烹饪出来的食物如果不能让客人满意,翻车的后果也是「表世界」的人不能承受的。 在各种危及生命的恐怖威胁下,深夜料理人的厨艺也普遍高于「表世界」。 而最讽刺的地方就是,近些年来全球各地对深夜料理人的需求已经急剧增多。 这个人情淡漠、各种娱乐活动层出不穷、追求美食美画与美器的世界依旧不可避免的出现了这一幕。 “在欧美,这样的事其实挺常见的。东南亚这一边,其实也就是华夏那个大国在抵制这一块上力度很大。”欧美厨师摊着双手摇晃,环顾四周,“只是没想到东瀛这边竟然知道的人也那么少,这可真是让我太吃惊了,你们可是唯一一个□□合法化的国家啊!” 这种嘲讽让很多人直接面露怒色,正常的公民都是正经过日子的,谁会喜欢□□这种存在,东瀛政府也不喜欢。 只是□□是历史遗留问题,追溯到最早期是一群被夺了权利地位的落魄武士们为了活下去或者发泄怨恨自发集结起来的暴力组织,那些人可不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农民,从小可都是受的上等教育,无论知识还是风骨在没被削权前都是很好的,最后能从废刀令之后一直存活到现在已经证明了那些坏蛋的头脑和心机。 更何况如今那些□□首脑早就和腐败政客勾结在一起,就算专门出台了相关的抵制法律也没办法搞掉他们罢了。 “有什么得意的!”酒店领班怒了,当场向对面发出嘲讽,“把深夜料理人吹得这么牛,最后不还是输了吗?” 洋洋得意中的欧美厨师一下子卡壳,并且还收到了对面其他人的起哄群嘲。 “对呀,吹得这么厉害你不还是输了吗!” “食戟的时候自以为拿出一堆高级食材和一些看着厉害的烹饪手法,最后不还是输给了我们司主厨!” “深夜料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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