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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殊之处,听到他这么说,郁理顿时再没开口让近侍离开。 烛台切…… 没闹出术师之乱的时候,她都是叫他“光忠”的,不只是因为关系亲近,更是因为这个人是她才接触攻略游戏的那会儿第一个……咳,第一个粉宝石对象。 如今他失去记忆,没有对她的过往印象,虽然依然是个爱操心的性格,但区间的差异还是让郁理有点怀念。 差一点就真把他当初恋男友什么的,到底是视为黑历史呢,还是放在心底缅怀,郁理?己也说不上。 总之是不可能再像过去那样就是。 人全都到齐,随意的宴会也正式了些,本丸全体刀剑齐齐起身向郁理这个主人举杯致敬,这份敬重和体面是必须的。如果不是因为她拒绝饮酒,后面还会有更热闹的敬酒与拼酒环节。 不过这种宴前开场白什么的,郁理不论是本丸还是在现世都已经是熟练工种,三言两语就让大家再度热闹起来。只是游刃有余环视全场的视线在与某振玫粉色的打刀撞上目光后,立马就心虚地缩回去,很快坐下来装作专心吃吃喝喝。 “上次大家聚在一起这么热闹,还是正月的时候了。” “是啊,不过正经举办一次全员大宴也真蛮累的,特别是露天宴,要不是我们人多还真要提前好久才能从容备好呢。” “说起来我们本丸来的刀也不少了,超过八十振了吧?” “确切的说,是八十二振哦。” “哇,明明才过去一年不到的说。” 很多刀也不禁怀念起开荒期的岁月,和去年秋天相比,他们无论精神面貌还是实力等级都提升到天差地别的距离了。 不过这也跟?家主人不惜精力和资源,毫不心疼地往他们身上去堆有很大关系就是。 #主人万岁!# 大家正谈得起劲的时候,前方舞台旁的扩音箱突然放出一阵乐声,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舞台后方被帷布挡着的后台走出了一个人,是粟田口家的一期一振。 对方没有穿方才那一身轻便的内务服,而是重新换上了出阵服,类似军装的作战服线条笔直,将青年优秀的身形条件衬得越发挺拔。 当事人手里拿着麦克风,俊秀的脸上挂着一丝不太好意思的红晕。 场下立刻响起善意的笑闹。 “你太谦虚了一期,你可是粟田口48的领队,我们可是很期待的!” “是啊是啊,江系的爱豆天团都愿意让你们做开场节目,肯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要加油哦,主人可是在底下看着呢!” 最后那一句引得一期一振不禁把视线放在了郁理身上,得到一个同样“加油”的回馈后蓝发的太刀脸更红了。 音箱中立时换了另一首节奏明朗欢快的乐曲,后台左右两边又登台了两队小短刀,个个都是去了护甲的短裤军服,俊美和可爱放在一起,光是列队站着就很有天团的气势,更别提配上音乐和歌舞了。 节目当然是成功的,反正粟田口48下台的时候现场安可声不断,但脸皮薄的一期哥早领着弟弟们跑到场下去了。 期间他望了一眼前排以天下五剑为主的平安刀区域,那里鬼丸国纲虽然还是神色淡淡,可明显挂着笑意跟大典太说着什么,旁边的数珠丸和小乌丸也是翘着唇角很是愉快,与他在丰臣家有过渊源的三日月甚至还向他遥举酒盏示意,这让一期不由轻松笑出来。 之后下意识地又望向了主座,方才还大力鼓掌的主殿这会儿和大家一样早就停下,一旁的烛台切光忠正在给她剥果皮,然后将果肉切成小块放进小碟中送到她面前。当事人并没有注意到,眼睛正直直看着舞台,期待着下一个节目。 作者有话要说: 127、第 127 章 她的脸上此时没有一点平日里的故作成熟, 被舞台吸引了注意力的兴奋面孔与梦境中的那道人影完全重叠,毫无二致。 一期抿抿唇,脸上的笑意越发柔和。 节目一个比一个精彩,不只让郁理看得过瘾, 其他刀剑们也是。特别是小短刀们, 仗着郁理一贯的纵容宠爱, 不知不觉有不少都挤到了郁理的VIP席上。 “主人主人, 我能和你一起坐吗?”包丁藤四郎第一个跑过来撒娇。 “我也想……” “想和主君一起看节目。” 同意了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自然就跟开了闸的水一样刷刷流到郁理身边,原本宽敞的主座席位顿时变得拥挤。 “你们几个,不要全挨到主公身边啊。” 眼见郁理又被一堆短刀包围,这些小家伙一个两个还故意靠在她身上不肯走,烛台切当然也是有出言制止的, 不过被郁理叫停了。 “没事的烛台切,难得的活动,就让他们坐在这里看吧。” 看节目嘛, 挤挤也没事。 主人自己都这么纵容了, 当近侍的能怎么办呢?何况烛台切自己本身也挺习惯关照短刀, 一来二去的就被这些小家伙挤到连自己的座位都让给他们占去了。 “算了,反正表演结束他们就会回去了。”无奈坐回长船派的桌位上,面对刀派兄弟们好笑的目光,当事刃只能苦笑道。 赶走了长谷部, 却输给了短刀们,这也是这座本丸的日常呢。 这会儿无论郁理还是烛台切都没把这当成一回事,却错估了人多挤在一起的意外。 第二个节目很快就来了, 是江系爱豆男团,不愧是以成为歌舞偶像为目标的专业刀派, 之前被大家齐声夸赞的粟田口48本来已经够好,现在出场的专业天团却是更强。 好多人都看嗨了。 然后乐极生悲的情况发生了。 郁理期间低头从点心串上咬下了只花见丸子,还没来得及嚼两下,旁边看节目的小短刀一个激动撞到了她,直接让那颗丸子噎住了喉咙。 糯米制的圆形团子色泽鲜嫩滚圆可爱,吃起来也是口感极佳,这会儿卡在喉咙里却成了要命的东西。 她的大力挣扎也将沉浸于节目的短刀们惊回神,于是这个VIP席顿时乱了起来。 “啊啊啊,大将被噎到了啊!” “水!水!快拿水来!” “呜,主人这边的果汁都被我不小心喝完了,怎么办!” “包丁你这个贪吃鬼,快点找水来啊!” 一帮小男孩忙忙乱乱,焦急中什么也顾不上,坐在外围的小夜直接发动惊人的机动,从附近某一桌上取来一只大杯就送了回去:“水在这里!” 噎得眼泪快要下来的郁理立即接过,仰头就咕咚咕咚一口气全灌下去。 “活过来了!”按住胸口,郁理一脸的劫后余生。 #没死在战场,差点猝于丸子# 险险顺完气,再一抬眼郁理就看到面前的小萝卜头们一水惊恐后怕的红眼睛。 “啊……”刚要笑着开口安抚,这些小家伙就全被各自家长一脸严肃地全都拎起带走,“哎,别……” 想要求情的话才开腔,就被直接拒绝。 “您别惯着他们,这回他们的错绝不能轻饶!” “仗着您的宠爱越发没了分寸,早就该教训了。” “他们要是真的知错,也没脸向您求情。” 家长们用了很严厉的语气,一脸“他们必须要管教”的郑重表情,再看看小短刀耷拉着脑袋默认责罚的姿态,忽然就不敢插手别人家务事的郁理只能讷讷看着了。 “我知道了。”才刚过气的嗓子有点沙哑,郁理无奈道,“但现在也不是清算的好时候对吗?难得的赏樱活动,大家还为此准备了这么久,想来谁也不想因为这出意外扫了兴致。所以,能将这些惩罚再稍微延后一些吗?” 因为主人出事盛怒着一心想给弟弟们长点教训的家长们顿时回神,之前还那么热闹的宴会现场如今气氛沉凝得厉害,大家都盯着这边看。 “您真的是……” 紧绷得可怕的面部线条不受控制地柔和下来,家长们这会儿只余心软败退。 “既然您都这么说了……” “今天就算了,明天再跟你们算账。” 意外造成的一系事端来得突然结束得也快,几个刀派的家长领着彻底老实了的短刀们全都又坐回了自家刀派的桌位,首座上主人已经冲着舞台扬声。 “节目继续呀,我还没看够呢。” 乐声再起,将突然中断的欢乐氛围再度找回,并延续下来。 烛台切也重新返回,还端来白开水和热毛巾,让郁理润喉和整理面容用。 “太夸张了,没到这种程度呢。”她有点无奈,但近侍并不妥协,硬是让她都用上了。 喝过水又擦过脸,之前就逐渐消去的难受这会儿一扫而光,郁理又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舞台上,满面的开心显然根本没把之前的意外放在心上。 这让烛台切放心之余越发无奈。 在自己的事上这个人真的太疏忽了,完全没法让他放心啊。 想起梦境碎片里的她改变作息前的那日夜颠倒三餐无律的生活作风,爱操心的太刀更加不放心了。 不行,出门修行什么的绝对不能浪费时间,他得早点回来一直看顾着才安心。 赏樱宴后续一直很顺利,郁理心满意足看完全程表演,这时候宴会已经算是进入下半场了,有不少不是很喜欢凑热闹的刀剑早就离席,远离人群享受自己的个人空间了。 郁理感觉倒还好,她本来还计划着一直留到尾声,直到一个酒嗝突然从她嘴里打出来。 怎么回事? 慌忙就捂住嘴的郁理满脸愕然。 “啊。”旁边的烛台切也反应过来,低头看到桌上某只茶杯立时得出答案,“看来之前小夜递来的不是水,是果酒。” “果酒?”郁理茫然重复了一遍,“所以我为了顺气喝的不是果汁是果酒吗?” 当时卡得快断气她完全都没注意喝的是果汁还是酒,反正入口全是甜甜的,后面烛台切又给她白开水漱口润喉,根本就没关注过这茬。 同样被主人出事给吓到的一众刀剑更是没想到这个,毕竟除了主人这桌外,大家全都是喝的酒来着,眼睁睁看着小夜从面前拿走一大杯酒的酒鬼那桌就更没这个意识了。 郁理回头看了看酒鬼那桌,脑中就跳出宴会前半段太郎太刀说这果酒后劲大的片段,依稀还有莺丸给大包平递酒后者吐槽喝起来跟果汁似的零星对话,默默转过头用手背试探了一下脸上的温度。 果然有点高。 之前还以为是听演唱会兴奋才热的,现在才知道那是酒精发作。 意识到自己喝了酒,还是后劲挺大的酒,郁理忽然就坐不住,总觉得眼前看东西都开始带模糊效果。 “主公?”烛台切见她突然起身,连忙就要跟着站起来。 结果被人按着肩膀强留在原位。 “我没事,就突然想早点离席。”说话的人脸颊微红,还向他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不用再围着我忙了,光忠你就留下好好享受宴会。” 说完,她人就离席走了,步伐匆忙像是在逃一样。 留在原地的烛台切却是愣愣怔怔。 她刚刚叫他……光忠? 酒水的后劲比郁理想象中的要大,也比她想象中发作得要快。 她原以为自己脚程快点能立刻回到二楼关门睡觉,结果走进本丸人就开始大幅度犯晕了。 视野有点晃不算,脚下就跟踩了棉花般,她走得摇摇晃晃,最终在距离天守阁还有一截距离的檐廊里停下,半天没再动弹。 于是同样提早离席并回屋换掉沾了酒气衣衫的三日月再度出门之际,就看到了一个抱着廊柱坐在扶拦上一动不动发着呆的郁理。 “主公?”这副作派的郁理三日月从未见过,看着也不正常,爷爷刀自然不会视而不见,“这是怎么了?” 走上前查看,才发现她双颊嫣红呼吸粗重,虽然睁着眼却只会直勾勾盯着对面的墙,气息间倾吐的淡淡酒气已然将答案揭示得明明白白。 “醉了吗?”三日月也想起宴会上的那场乌龙,顷刻就明白滴酒不沾的她为什么突然喝醉的原因,顿感好笑,“在这种地方醉倒可不好,我送您回去吧。” 说着就要伸手将人拉起来。 太刀裹着宽大袍袖的手刚伸到人前,就被对方直接扣住了手腕,那动作极快,几乎是上前线战场与人争斗的迅捷凌厉。 但这份防备的凌厉在看清是他后又全都消弥一空。 “什么,是爷爷啊。”扣住他的人一脸释然,然后爽快松手,“我正头晕呢,你别吓我呀。” 小女孩一样的轻嗔,语态亲呢又自然,是平日里绝不会对他做出的姿态。 可这样的她,三日月是见过的。 太刀手指微动,眼睑微垂,再抬起之际又扬起笑容:“主公,头晕的话可不能坐在这里,回房休息比较好。” 带着些许哄人的味道,人却是上前坐在了郁理身旁。 几乎是肩靠肩的距离,若是以往,早就被她避嫌一样的远远躲开,可现在完全没有。 醉酒的人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听到他那么说还吃吃笑了起来:“主公?爷爷你什么时候这么谦虚了?以前都叫我小姑娘,现在倒是一口一个主公的尊起来了。哈哈,感觉好奇怪哦……嗝!” 她说着话又吐了一个酒嗝时,脑袋又是一歪,从靠着廊柱变成靠着三日月的肩头。 “还是爷爷的肩膀舒服,柱子太硬了。”醉鬼发出这么一句评价。 “哈哈哈,小姑娘喜欢可以一直靠着。”太刀哈哈笑着,说话的神态语气此时已经全方位往梦境碎片里靠拢,“对了,本丸这阵子一直都很忙,我都没时间跟着回现世,那边的工作还顺利吗?” 万叶樱下,落花如雪。 目送着主公的背影消失不见,烛台切坐在原地略停顿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起身追了过去。 那果酒他也是喝过的,付丧神都觉得后劲很大更别提人类了,主公酒量不行,那么一大杯下去说不定会醉倒在半路,还是得过去看着才行。 他这么做的时候,陆续也有其他刀剑跟着同行。 烛台切没和他们打招呼,大家甚至默契地埋头赶路,因为都是看出主人饮酒然后抱着同样担忧过来的。 主公,也不知道现在怎样了。 顺着她惯常会走的路线一路往天守阁赶去,众人还没到目的地,就在附近的一个庭院里听到了半是醉酒半是呆板的絮叨女声。 “工作……很忙。就算把很多事情都分给了老板他们,还是有很多很多必须要自己完成的事……有很多搞事的坏家伙哦,不过都被我解决了。” “而且,我现在超级有钱的哦。陆奥守想要的车和船,鹤丸想要的飞机和停机坪,歌仙想要的名品笔墨,还有次郎和日本号想要的古代酒窖……好多好多,大家想要的东西,我全都能弄来!” “高天原那边我也有努力打好关系,现在那里超过一半的神都是我的忠实顾客,也没有坏神敢捣蛋。以后你们去了那里也不怕没有关照啦。” “还有,还有我自己……我现在已经是会卍解的死神了哦,去了尸魂界也不怕没底气。” “要是再遇到什么厉害的坏蛋,我一定能保护好你们的!” 坐在栏杆上,醉酒的人倚靠着付丧神,一根根的扒着手指细数,倒豆子一样展示自己的成就,骄傲地向对方显摆。 听起来每一样都很了不起,可若结合梦境碎片里这个人并不强大的实力和野心去看,就明白要做到这些得付出多少代价。 “爷爷,我还有……唔!” 还想再炫耀什么,人就被一股大力扯过去直接抱进怀里,她的脑袋被一只手按在胸前,力道有些紧。 “别说了。”明明方才还哈哈笑着问她近期情况的从容声音这会儿莫名低沉下来,“一定……很艰难吧?” 还想挣扎起身的人一下子不动了。 三日月的声音这时越发轻柔:“我们不在身边的时候,你辛苦了。” 怀中凝固的身体半晌后轻轻颤抖起来。 “很……辛苦,一直都很辛苦!很多时候都觉得喘不过气!”无法压抑的哭腔闷闷传来,几乎是饮泣般低语,“一个人什么的,真的好辛苦!其实一直都好想哭!可是我不能这样,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让我哭!” 在那一声了然的问候里,所有伪装的若无其事溃不成军。 “刚离开你们的那一阵,每晚每晚闭眼都是你们倒在我面前的样子,我根本睡不着!可我也不能跟任何人说!” 泪水早就决堤,汹涌着晕湿付丧神名贵的衣料,哭泣的人放肆地发泄着一直以来压抑的痛苦。 “为什么要那样惨烈啊!我根本不想你们为我做到这个地步啊!……那个时候我每天好恨好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弱……如果能像现在这样强,大家就不会为了我变成这样……” “我很害怕,一直都很害怕啊!” 她声嘶力竭,语无伦次。 “我会当个好主人的,会变得很强很强,不会再让你们担心的危险了。所以求求你们,不要再这样了!” “我已经没有办法再承受一次失去了……!” 烛台切怔愣着站在原地,其他不放心追过来的刀剑也是,脸上全是怔忡震撼之色。 梦里并不连贯的记忆,被模糊回避的过去,还有这座本丸的种种谜团,在眼下这番醉言中理清了来龙去脉。 他们的主人正为了挽回丢失的一切独自前行。 “对不起呀小姑娘,我们回来得太晚了。”拍着郁理的背,三日月一下一下的温声安抚着,“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们一起,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承担所有了。” 周围的刀剑也是默默点头,既然清楚了真相,他们当然不会再让主人这么辛苦下去。 可当事人却是连连摇头拒绝:“不要辛苦,不要你们辛苦。”她揪紧身前人的衣服哽声反对,“那太累了,我不想你们跟着一起受罪。你们已经为我付出了这么多,现在就该我为你们筹谋,我要成为最好的主人,为了能一直保护好大家,我还要努力,更加努力,更加……” 她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打架的上下眼皮也合在了一起,最终所有的动静都消弥于安静的呼吸里。 庭院里谁也没动,只有那道绀色身影默默无声地越发拥紧了怀中人。 作者有话要说: 128、第 128 章 宿醉的感觉很糟糕。 从床榻上艰难坐起身那会儿, 郁理发现已经是本丸的第二天,而且快要中午了。 这个时间点,要去修行的烛台切早就离开了。 她忍不住低吟暗咒一声。 紧闭的障子门外传来敲门的轻响,没人进来, 只有关心的询问:“主殿, 您醒了吗?身体可有哪里不适?床头给您准备了保温的水杯, 口渴的话请先用一些。” 是一直守在门外的近侍。 为了保证主君人设的距离感, 郁理轻易不会允许刀剑男士们随意进出她的卧房,而且自打她改了作息每天凌晨四点就起更加不需要谁来叫醒伺候了,如今这副情形可以说是本丸重开局以来的破天荒。 但郁理这会儿完全没在意那些细节。 “一期,等下传我的命令。”扶着头痛的脑袋,她咬牙吩咐,“以后不许次郎太刀和日本号他们在未受监督的前提下私自酿酒, 所有配方比例都先拿来给我过目!” 头痛,口干,肌肉无力, 就是郁理现在的全部状态。 更重要的是她的记忆只停留在昨天匆匆离开宴场, 实在没力气走了直接靠着栏杆坐着不动了, 之后再到醒来期间的一切全都断片。 这是什么天杀的果酒后劲!以前她和他们一起酿酒也没搞出这么离谱的酒水啊! 哦……不对,这周目她为了套主君人设压根就没参与酒鬼们的酿酒爱好,刚好也没那些记忆的那些家伙没了限制可不就按自己的喜好怎么开心怎么来了。 而能让酒鬼们都说后劲大的酒,能是什么简单货色?别说她这个人类一直酒量一般, 就算真是千杯不醉那款也不见得能落好。 #就气死她了!# 为什么每次她打定主意要保持一项记录,总有各种意外让她直接就废了啊! 忆起昨天小夜拿给她的那个大海杯,郁理本就难看的脸色又绿了一层。 她要把酒鬼们都发配去远征! 手臂一软, 郁理又跌回了被褥中,伸手拽了拽领口发现自己还穿着昨天的那身衣服, 难怪觉得有些汗湿粘腻。 一瞬间她的表情有点挣扎,在四肢酸软的痛苦中抉择了数秒,还是拒绝了被窝兽的引诱再度坐起,拧开床头保温杯的水咕噜噜先灌上几口,然后利落起身,从衣柜里拿了几件衣服就往浴室跑。 门外,一直守着的一期一振也正十分忐忑。 特别是主殿一醒来就给出这么一道命令后,也让他心中有些没底。 对昨天醉酒发生的事,主殿到底是记得还是不记得呢? 烛台切殿跟鹤丸殿都是一口咬定主殿是那种深度喝醉就断片的体质,在旁听着的长谷部殿虽然没说话,可表情细节里却是透露着赞同之意。 如今主殿一直睡到近午才起,可见真醉得不轻。 那这个命令到底是单纯为了误饮酒的泄愤,还是…… “啊——!”突然的女声惊叫打断了一期的思考,太刀想也不想起身就破门而入。 “主殿!”他顺着声源就往卫浴的方向闯入,“发生了什么事!” “不,没事!别进来!”卫浴间的女声急急制止,“我很好,一期你不用担心,关门出去吧。” 越到后面,她的声音越发平和,一期仔细判断,并没有忍着疼痛或者带有恐惧的意思,犹豫了一下,便顺从退出了起居室:“有什么需要的请随时传唤。” 而一墙之隔,泡在浴缸中的郁理无暇理会外面重新响起的关门声,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窗口面板。 #一觉睡醒,难度很高的限时任务突然全部提前完成是个什么体验?# #谢邀,人在浴室洗漱,刚起床,看到之后就很懵,大写的懵,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越想越害怕。# 更加吓人的是,她条件反射地拉出全员角色卡片面板来看,上面除了已经发生的三颗粉宝石外,突然又一口气多亮出了六颗,惊得她当场大叫出声。 #她断片那会儿到底干了什么!# #这发展突兀得简直是惊悚故事!# 再看看上面亮起粉宝石的角色卡片——烛台切光忠,一期一振,三日月宗近,鹤丸国永,压切长谷部,山姥切长义…… #她选择死亡!# 在浴室里磨蹭了将近一个小时,郁理最终还是出来了。 理智告诉她,现在想重来也不行了,这个限时挑战任务给的三份奖励在二次使用后居然可以叠加,也就是说她带刀三轮回现世,第四轮以后可以安排十个一起走。 在确切已知的稳定利益和重读档后可能会发生的变故之间,要选择哪个一目了然。 而郁理需要做的,就是保持住成年人应有的厚黑脸皮,在众多突然冒出的粉宝石之间装作若无其事就好。 ——怎么可能办得到啊!又不是商场上尔虞我诈,不带良心互相搞事的! “一期,我有点事要问。”休整梳妆完毕,郁理走出起居室,问起了自家近侍,“我……昨天喝醉以后究竟都做了什么?” 不是喝醉以后“有没有做什么”,而是直接问“做了什么”。 被提问的近侍刀肩头一凛,这反应也让郁理心头一沉,果然是喝酒闹的! “你,你把看到的都说出来,我对自己的失态可以接受的。”她越发催促追问,“你快告诉我,我、我不会迁怒的,所以快说!” 一期看着眼前的主殿,她的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隐隐水气,被热气熏腾的红晕映在双颊,说是在急急追问,可是眼睛却因为羞怯不敢看他,只是磕磕巴巴用自以为强硬的语气催促。 和梦境里一样,其实很容易害羞的性格。往常大家没发现,都是因为她一开始就刻意不断释放的气势迫力太强了,让想靠近的人都被迫站在安全线外远远敬畏着。 但一想到表面如此强势的主殿实际上是这样的性格,一期心底又不自觉地涌出好可爱的想法,想要更加怜爱又怕过于唐突,于是太刀自己的脸也跟着红了。 “您昨日误饮烈酒提前离席,我等出于担心就过去找,看到您……醉倒在天守阁附近。”他慢语阵述,这些都能和郁理的记忆对上。 “后来呢?”听一期说到这里就停下来,郁理不由伸手拽他。 “后来……”太刀低头,看着自己被拽着摇晃的袖子,斟酌着措辞,“后来您就哭了。您跟我们说工作很辛苦,您压力一直很大。” 郁理听到第一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凝固了,心里的小人直接软倒跪下,高声呐喊“我的人设毁了!”。 然而一期的叙述还在继续:“抱歉主殿,我们不知道您一直以来这样辛苦。立刻向您陈情会向您一并分担,您却更体恤我们,拒绝了。之后很快就睡了过去。” 三言两语,将来龙去脉说明完毕。 郁理在脑中将一期的话接地气的翻译一下就是:她昨天喝醉耍酒疯,在人前毫无形象的崩溃大哭一个劲的发泄自己这大半年的工作压力,引来一群刀反过来哄她。她的刀不忍她辛苦说要给帮忙,结果她直接拒绝不算还大包大揽了。 应该是说了什么很了不起的大话,不然也不可能感动得直接亮起粉宝石。 “所、所以,我最后到底是怎么说的?”她得确认一下自己酒后说了什么大话。 然后郁理就看到自家稳重的一期哥这会儿双眼晶亮,里面满是欢喜:“您说,要做最好的主人,以后还会一直更加努力下去。” 郁理低头捂嘴,这是她心里的想法,只是从来没脸直接说出来,醉酒后就能什么都敢说了吗? “好吧。”她破罐破摔了,“当时都有哪些人听见和看见了?” 这个问题,近侍没有犹豫:“除了我以外,当时三日月殿,烛台切殿,长谷部殿,鹤丸殿,源氏的两位,左文字家的三位,还有两位山姥……山姥切国广殿和山姥切长义殿都有在场。” 再听一遍还是让人晕眩的阵容,或许她该庆幸好歹被被是坚定的亲友线,没跟小少爷一起变粉。 是因为极化后带上主控属性的关系吗?不,不对,长谷部怎么也变粉了!?还有小少爷又是怎么回事?他不是一直不服气自己赛马总输吗? 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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