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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双臂挣扎。 涂山白丧着脸走进厨房,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玉璇玑一边在灶台前烧火,怀里还躺着一个巨婴,这只巨婴闭上眼睛哭哭闹闹手舞足蹈,又突然间笑嘻嘻地凑上去搂住玉璇玑的脖颈,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顿狂吻。 苍婪一边亲一边还嘿嘿傻笑,不知道的还以为脑子被门夹了。 涂山白甩甩累到酸痛的胳膊,心说自己用手写字不是用眼皮写字,怎么还上下眼皮打架,出现这种疯癫的幻觉了呢。 玉璇玑一边烧火,一边无可奈何地抱着她安抚,见到涂山白像见了鬼一样不敢过来,玉璇玑无奈道:“阿婪她吃了我采的毒蘑菇,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涂山白简直没眼再看:“吃!让她多吃点!我怎么从未发现这条龙这么笨呢,有毒的蘑菇还吃,幸好死不了。” 苍婪依旧迷迷糊糊,她把脸埋进玉璇玑的胸口,用两只龙角使劲儿蹭蹭,嘴里还大声嚷嚷说:“娘子别跑!娘子我来追你啦!” 涂山白听得牙酸,嘴角一抽一抽的,抱着小白骨转身就跑,还顺手把厨房的门给关上了。 玉璇玑被苍婪猛地一撞,直接倒在了身后的一堆柴火上,她撑着地试图爬起来,苍婪却压着她,一只手在她腰间胡乱摸索,撕扯她的衣带,嘴里还嘟嘟囔囔:“这衣服怎么这么紧,脱不下来呢。” 第45章 嘴对嘴喂 玉璇玑被苍婪一头撞进柴火堆的时候, 整个人还处在发懵的状态中。 直到苍婪开始亲吻她的下巴,在她脸上蹭来蹭去寻找嘴唇,两只手一只搂着她的腰, 另一只开始解她腰带的时候, 她才反应过来对方要做什么。 玉璇玑看着捂住眼睛夺门而出的涂山白,舍不得推开苍婪,只好亲吻着她的脸颊,轻声问:“阿婪, 你知道我是谁吗?” 苍婪的眸子里仿佛蒙着一团看不透的雾气, 她毫不犹豫地说:“你是我娘子。” 玉璇玑弯弯唇角, 接着问:“那你说我叫什么名字?” 苍婪把下巴埋进玉璇玑的颈窝, 呢喃说:“璇玑, 玉璇玑。” 玉璇玑的脸上终于绽放出了笑容,她搂着苍婪的脖颈,一声一声地念着:“对, 我是璇玑,玉璇玑,我是你的娘子, 你的娘子是玉璇玑,记住了吗?” 苍婪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紧接着慢慢地靠在玉璇玑怀里,轻轻闭上眼睛:“嗯,璇玑是娘子,我喜欢娘子,喜欢璇玑……” 话音渐渐落下, 苍婪也如同睡着一般趴在玉璇玑的胸口。玉璇玑靠在草垛上,抚摸着苍婪柔顺乌黑的发丝, 垂眸亲吻着她的发顶。 涂山白在外面徘徊着焦急如焚,她生怕两个人在自己的厨房里干些什么“坏事”,万一带坏秀秀可怎么办。 小白骨蹲在地上,看着涂山白转来转去,便伸出骨手抓住了她的衣角。涂山白将她抱起来,两人正准备先行离开,玉璇玑却推门而出。 涂山白一转头,就对上了玉璇玑那张微红的面颊,她的发丝散乱,嘴唇也被揉得又红又肿,脖子上还有几个鲜红的痕迹,似乎是被吸出来的。 不只是脸上能看出端倪,就连衣服都乱糟糟的,看起来像是被某只恶龙狠狠非礼过一番。 涂山白眸光一转,正好看见苍婪从厨房里跌跌撞撞地走出来,直接撞在了玉璇玑的身上。 玉璇玑被她撞得一个踉跄往前,转身回抱住苍婪的腰,又轻声细语地不停安慰她:“没事了没事了,毒已经解了,现在头还晕不晕?” 涂山白走到两人面前,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玉璇玑,还有缠在她身上撕都撕不开的这条恶龙,扭头翻了个白眼。 苍婪察觉到涂山白的目光,凶狠地瞪了回去,吓得涂山白往边上一跳:“嚯——” 生火做饭的时候,涂山白看着厨房内打打闹闹的一龙一骨,情不自禁地转头和玉璇玑说:“玉璇玑,你这样做是否有所欠妥,宠成这个样子,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苍婪一扭头,发现涂山白和玉璇玑挨得极近,便没好气地说:“喂,离我娘子远点儿。” 涂山白扭脸,见玉璇玑果然迈着小碎步往边上站了站,冲着她微微一笑。涂山白冷冷道:“你一定会后悔的。” 出门倒水的时候,涂山白发现苍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你方才对我娘子说什么了?” 涂山白不是玉璇玑,自然也不会惯着她,便稍稍稽首作揖,说:“我说你真不要脸,中毒晕倒出现幻觉了,还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抱着你家亲亲娘子索吻,果然是色欲熏心,不得不令人拜服。” 苍婪哼了一声,说:“什么那么多人,你是狐狸,它是骨头,你们两个是人吗?” “……” 涂山白只恨自己水盆里的水泼早了,没有泼到苍婪的脸上,当真是后悔至极。 回到厨房,玉璇玑已经开始往锅里下小龙虾了。 涂山白站在边上瞧着,一股浓郁扑鼻的香味袭来,她深吸了一口气,被鲜红的辣椒和大蒜呛得打喷嚏:“玉璇玑,这东西真的能吃吗?我屋舍门前的小溪里都是,每到下雨就泛滥成灾,有的还跑到我家中来,上一次我熟睡被这东西的钳子夹住了尾巴,疼了好几天呢。” 下进锅中的小龙虾很快就由黑变成亮眼的红色,涂山白一边感叹着神奇,听着烹炒声噼里啪啦地响着,小龙虾的香味猛地被热油激发出来。 香味透过烟囱越飘越远,在外面井口蹲着准备掏西瓜的苍婪嗅到这股香味,西瓜都来不及拿,眨眼间闪身到了灶台前。 两条手臂轻车熟路地揽住玉璇玑的腰,苍婪的嘴唇贴着她的脸颊亲了亲,看着锅里飞扬起来的爆炒小龙虾们,笑着说:“好香呀,娘子做菜真香真厉害,娘子的厨艺是世界上最棒的,娘子做的菜我全部都能吃光光!” 涂山白一看见苍婪就躲得远远的,狐狸和龙命中犯冲八字不合,从今天开始,她宣布远离苍婪,这样才不至于被气死。万一她堂堂青丘狐落得个被恶龙气死的命运,传出去那才叫做贻笑大方。 想到此处,涂山白两只手平方胸前,聚气缓缓下移,气沉丹田,在心中默念了一会儿道德经,然后缓缓睁开眼睛。 不睁眼倒还好,一睁眼她就看见苍婪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她看,然后挥挥手:“你走开点,我娘子要把小龙虾盛出来。” 涂山白实在忍不住了,方才念的道德经全都念到了狗肚子里,气急败坏地指着灶台说:“盛就盛,我在边上又没有碍着你们什么事,凭什么让我走?再说了,这里本就是我的厨房,要走的应该是你才对吧!” 玉璇玑将所有的小龙虾都盛入木盆中,无奈地说:“阿婪别闹,这里是涂山的家,你想让她把我们两个赶出去么?” 苍婪朝着涂山白努努嘴,说:“我们又不是无家可归了,娘子,咱们抱着小龙虾走,回龙潭吃去。” 涂山白看着鲜美无比味香浓郁的麻辣小龙虾咽了咽口水,举起双手拦在厨房门口,梗着脖子说:“对不起,我方才说话重了些,现在可以开饭了吧。” 玉璇玑和苍婪对视了一眼,笑着说:“好,开饭吧。” 苍婪端着木盆放在桌上,一转头却看见涂山白家门口围了一堆妖怪,正探头闭着眼睛,使劲儿地嗅着香味。 放下木盆,苍婪抱着手臂环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群闻味儿的小妖怪。 妖怪们闻着闻着嗅到一股扑面而来的龙息,睁开眼睛看着笑容和善的黑龙大王,吓得纷纷抱头鼠窜,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苍婪看着这群妖怪们落荒而逃的背影,嘟囔着说:“本王还没说话呢,怎么跑这么快,本王有那么可怕么?” 回到正厅,玉璇玑见苍婪一脸郁闷地走回来,拿出一只小碗放在她面前,轻声询问道:“阿婪,怎么闷闷不乐的,马上吃饭了。” 苍婪摸着自己的脸,抱着玉璇玑诉苦道:“娘子,为什么那群小妖怪一见到我就跑啊,我方才还对它们笑得和蔼可亲的,谁知道竟然撒腿就跑。” 玉璇玑还没回答,涂山白便回答了这个问题:“你也不想想自己之前为了统治蛮荒,杀了多少和自己作对的千年大妖。” 苍婪揉揉脸颊,说:“可是我并未化作龙身,而且我长得这么貌美如花——” “噗——”涂山白一口水喷出来,抿着嘴唇笑得泪花闪闪,一行清泪从紧闭着的眼角渗出,笑得差点抽搐过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苍婪脸色突变,她面无表情地盯着这只臭狐狸,噌的一下站起来,又被玉璇玑一只手按了回去,冲着她摇了摇头。 涂山白一只手拍着桌面,笑得面目狰狞,手舞足蹈,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后倒,“哎呦”一声往后歪,抱着小白骨从板凳上掉了下去,摔了个屁股墩。 玉璇玑无奈地摇摇头,说:“涂山,你没事吧?” 涂山白笑得肚子疼,坐在地上根本起不来,笑着摆摆手:“没……没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久没听到这么好玩的事情了哈哈哈哈——” 苍婪气冲冲地看着玉璇玑,两只手垂在身边,亮出锋利修长的龙爪,蓄势待发。 玉璇玑叹了一口气,对苍婪轻轻地眨了眨眼睛,说:“阿婪,下手轻点。” 涂山白还在笑,突然间眼前一黑,对上苍婪那张黑如锅底的脸色,吓得狐狸尾巴都窜出来了。 紧接着,她的尾巴被苍婪轻而易举地抓住,涂山白的爪子在凳子上划拉出一道道痕迹,最终还是依依不舍地告别了亲爱的小白骨。 小白骨准备冲出去救涂山白,玉璇玑站起来将她抱到凳子上,笑着说:“秀秀,她们两个只是培养一下感情,不会有事的,我们先吃吧。” 见小白骨用指骨捏着一只小龙虾,张嘴放进去,却从自己空空的腹部掉出来,玉璇玑捡起那只虾放在一旁,牵着她的手朝着涂山白的书房走去。 那幅画还未放足七天七夜,玉璇玑见窗外一龙一狐现出真身在天上打斗,便轻轻划破指尖,将自己的血点在画中人的眉心之上。 突然间金光乍现,玉璇玑捂住小白骨的眼睛,将这张画像甩到天上去,化为淡淡金光笼罩在小白骨身上。她闭上眼睛,手指结印贴在唇边,缓缓念动咒语。 苍婪和涂山白还在外面打斗着,两位都是蛮荒的千年妖王,动真格打起来,眨眼间天昏地暗异象横生,刹那间天际乌云翻滚紫电猎猎,竟直接将沙地劈开条条沟壑。 有不少妖兽闻声赶来看热闹,却被这些闪电击打得抱头鼠窜。 过了一会儿,天光大亮,乌云消散。 涂山白坐在地上,从白狐变成人,拍拍身上的尘土,说:“不玩儿了,回去吃饭,小龙虾我连一个都还没尝过呢。” 苍婪闻言,化成一阵旋风,嗓音缥缈遥远:“本王要做蛮荒第一个吃龙虾的!” 涂山白嘟囔道:“有毛病。” 回到正厅中,苍婪正准备投入玉璇玑的怀抱,先亲亲再吃小龙虾,却在席间看见了一个陌生人。 少女脸色莹白如玉,一头柔顺乌黑的长发挽在脑后,垂着眸子低眉顺目,缓缓抬头看向苍婪,还有紧随而来的涂山白。 涂山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只手掐腰,另一只手扶着门框,喘气说:“你这条恶龙怎么跑的这么快,属泥鳅的——” 话音戛然而止,涂山白看着眼前乖巧的少女,愣怔在原地。 玉璇玑笑道:“涂山,阿婪,这是秀秀。” 沈秀抬头,安安静静地注视着涂山白,慢慢站起来朝着她走去。 涂山白依旧还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目光紧盯着沈秀,在对方站起来的那一瞬,两腿一软,扑通一声坐在地上。 沈秀急忙跑过去,将涂山白扶起来,张张嘴,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嘶哑声音:“涂山。” 眼见着涂山白魂不守舍的呆愣模样,玉璇玑站起来,在她后背上轻轻拍了一下。 苍婪见到涂山白抱着这个少女相顾无言,可眼睛却蓦然间红了,泪水顺着眼眶止不住地往外流,便贴着玉璇玑的耳朵问:“娘子,这是怎么回事啊?” 玉璇玑笑道:“失而复得,喜极而泣,总算是修成正果。” 苍婪抓抓头发,还是听不懂玉璇玑的意思,玉璇玑牵着她的手坐在桌前,说:“以后我慢慢讲给你听,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吃小龙虾,再不吃就凉了。” 玉璇玑见苍婪跃跃欲试却不知该从何下手,便伸手拿了一只,将外壳剥开,露出里面白色的虾仁,蘸了一些汤,笑着说:“张嘴。” “啊——”苍婪听话地把嘴张得大大的,在玉璇玑捏着虾仁放进去的一瞬间,她猛地把嘴闭上,咬住了玉璇玑的两根手指。 玉璇玑早就知道她会这样做,无奈地把手往外抽,却被咬的更紧了:“哎呀,松口。” 苍婪在玉璇玑的手指上舔了一会儿,意犹未尽地嚼嚼虾仁,笑嘻嘻地说:“还是娘子的手好吃,还要娘子喂,啊——” 玉璇玑见她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便剥了一小碗虾仁,在上面浇了些汁,把碗放在苍婪面前:“自己吃。” 苍婪看见这碗虾仁,又盯着玉璇玑的嘴唇看,撒着娇说:“要娘子用嘴喂我。” 玉璇玑无奈地拿出湿润布巾擦擦手,假装冷着脸,把头扭到一边,面无表情地说:“自己吃,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 苍婪弯弯唇角,用肩头蹭着玉璇玑的身子,把下巴贴在她的肩膀上,不停地蹭来蹭去:“可是人家今年才刚满三岁,连筷子都不会用,需要娘子喂。” 玉璇玑依旧扭过脸,眼神依旧冷清,唇角却不由自主地上扬着:“自己吃,不会用筷子就拿手抓。” 苍婪郁闷地把头转回来,看着玉璇玑给她剥好的一大碗虾仁,吃了一口后狡黠一笑。 玉璇玑用余光看了一眼这条不老实的龙,见她终于安静下来,松了一口气,不过心里总是觉得不踏实,她知道苍婪不是那么善罢甘休的人。 “嘶——”耳畔传来苍婪的一阵惊呼,玉璇玑来不及放下手中的虾,赶紧转过头,却对上了苍婪那双笑意吟吟的狡黠双眸。 苍婪嘴里叼着一颗大虾仁,一只手按着玉璇玑的后脑勺,嘴对嘴将这颗虾仁喂进了她的嘴里。 “唔。”玉璇玑闷哼一声,一只手捂着嘴,没想到苍婪竟然会来这一出,脸颊上迅速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直接将她喂过来的那颗虾仁吞了进去。 苍婪笑嘻嘻地说:“娘子喜欢吗?” 见苍婪的脸上染了一层红油,可桌前却连一星半点儿的龙虾壳都看不到,玉璇玑忍不住问:“你是用什么剥的壳?” 苍婪朝着玉璇玑龇牙一笑,露出了雪白的贝齿,还有两只尖锐的犬齿,笑着说:“用牙咬开的呀。” 玉璇玑又问:“那虾壳呢?” 苍婪向玉璇玑展示自己的铜牙铁齿,笑道:“全都被我嚼碎吃掉啦!以后娘子吃虾仁,我吃虾壳!” 玉璇玑就差上手掰开苍婪的嘴,让她把吃下去的虾壳全都吐出来了:“虾壳脏,又硬又难吃,以后不许再吃了,记住了么?” 苍婪委屈巴巴地说:“知道啦。”很快她话音一转,说:“那娘子觉得我刚才喂你的虾仁好不好吃?快回答!” 玉璇玑脸上一热,点点头:“进口虾仁,味道不错。” 苍婪又说:“我就知道,娘子既然喜欢,那我继续这样喂娘子吃好不好?” 玉璇玑吞了吞喉咙,实在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若是点头,苍婪便会一发不可收拾,说不定以后每顿饭都要这样喂她。若是摇头,苍婪很有可能会像刚才那样,“强迫”喂她食物。 看着门外还在叙旧的一对旧情人,玉璇玑朝着她们喊:“涂山,秀秀,进来吃饭了,吃完再说。” 苍婪不高兴地说:“娘子为何叫她们过来啊?” 玉璇玑当然不可能说是不想再吃“进口虾仁”了,便随便想了个理由,说:“涂山和秀秀都有功劳,我们怎么能吃独食呢。” 苍婪一想也是,便站起来走到外面,将两人推进去,按着她们的肩膀,说:“快吃吧,过了这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玉璇玑心想:“怎么感觉这话像是要吃断头饭一样。” 席间,苍婪给玉璇玑剥虾,涂山白给沈秀剥虾,两人仿佛是在比拼速度一样,比谁剥得更快更好,还差点打起来。 最后,玉璇玑和沈秀面前的碗中,虾仁都堆成了小山的形状。 果然,不出所料,一龙一狐还是打起来了。 蛮荒暴雨如骤电闪雷鸣,玉璇玑切开从井里拿出来的那只西瓜,切开成块摆在凉亭的石桌上。抬头一看,天上出现了一黑一白两座小山,如同风云变化般互相打斗着。 沈秀坐在凉亭中,担忧地看着二人的打斗,这时嘴边却递来一?*? 块鲜红的西瓜。 玉璇玑笑道:“看什么呢,快吃西瓜吧,我们先吃,等会儿让她们两个吃西瓜皮。” 沈秀愁容满面,说:“璇玑姐姐,我担心她们两个的安危,万一打着打着受伤可怎么办啊?” 玉璇玑抬头看了一眼,说:“无碍,她们有分寸,只是互相切磋罢了,不会伤到对方的。” 沈秀接过西瓜,咬了一口西瓜尖,尝到了丝丝清甜的味道,惊讶道:“璇玑姐姐,我能吃出味道了。” 玉璇玑摸摸她的发顶,说:“能吃出来就好。” 两人默不作声地吃完了半只西瓜,另外半只放在桌上没动,是玉璇玑留给这两个不省心的家伙的。 沈秀盯着自己的双手,呢喃道:“璇玑姐,这具身体我能维持多久呢。” 玉璇玑回答说:“维持不了多久,你的身体是纸做的,遇到雨水便会融化,待这副躯体彻底损坏之时,我让阿婪帮你打造一副玄铁之躯,你看如何?” 沈秀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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