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低声斥责,语气却温柔,“你好好养伤,这几天我会一直在这里陪你。” 乔清意抬起湿漉漉的眼睛:“那南小姐呢?” 沈聿珩淡淡道:“我会安排,你不用操心。”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我们是夫妻,我陪你,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第三章 南语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夫妻,好一个夫妻。 可还没等她回过神,下一秒,她竟看到沈聿珩摘下腕上的佛珠,轻轻戴到乔清意手上。 “还有,以后不准再说自己是灾星。” “这串佛珠开过光,我戴了七年,以后给你戴着,保你平安顺遂。” 乔清意感动得落泪,伸手抱住了他。 南语站在门外,只觉眼前一片模糊,整个人都像要被深海溺毙。 那串佛珠…… 是她十八岁那年,三步一跪,九步一叩,从山脚一路跪到山顶寺庙求来的。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她跪到膝盖渗血,掌心磨破,才终于求到住持开光。 回去后,沈聿珩看到她满身狼狈,眼眶瞬间红了,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声音发颤:“阿语,你疯了吗?谁让你去受这种苦的?” 她笑着把佛珠戴到他手上,“住持说,这串佛珠能保你平安顺遂,长命百岁。” 他低头吻她,说:“我会戴一辈子。” 此后七年,他果真从未摘下。 哪怕是在最正式的商务场合,哪怕是在最私密的时刻,这串佛珠都一直在他腕间。 可现在,他亲手将它戴在了另一个女人的手上。 心脏像是被钝刀一点点割开,疼得连呼吸都困难。 原来,他的一辈子,也不过七年。 她转身离开,脚步虚浮,像是踩在棉花上。 回到家时,天色已晚。 她刚进门,手机就震动起来。 是沈聿珩的消息:「宝宝,公司临时有事,我得去国外出差几天,别生气,回来补偿你。」 南语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微微发抖。 她打下一行字:「是要出差几天,还是要陪你的妻子几天?」 但最终,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删除,眼泪砸在屏幕上,模糊了视线。 接下来,她一直在收拾行李。 证件、护照、银行卡……所有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她都收进了行李箱。 三天后,沈聿珩回来了。 他推开门时,手里捧着一大束蔷薇,另一只手提着草莓蛋糕,笑容温柔:“宝宝,我回来了。” 南语站在客厅中央,静静地看着他。 他走过来,将花和蛋糕放在桌上,伸手想抱她:“这几天公司的事实在太忙,非去国外不可,否则我不会离开你那么久。你别生气,好不好?” 她微微侧身,避开他的拥抱,语气平静:“没生气,你去忙你的吧。”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不忙了,要忙的都忙完了,接下来就是哄你。” 他牵起她的手,眼中带着期待:“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不等她回应,他就拉着她上了车。 半小时后,车停在一座音乐厅前。 南语走进去,发现整个大厅都被包了下来,四周坐满了人,见到他们进来,纷纷低声议论: “沈总真是大手笔,为了南小姐包下整个音乐厅!” “听说专门从国外请了她最爱的演奏乐团,今天一整天都只为她演奏专属曲目。” “那个乐团现在身价暴涨,保守估计这一趟花了十亿不止。” “这算什么,沈总宠妻可是出了名的!” 南语站在璀璨的灯光下,耳边是众人的艳羡,眼前是沈聿珩温柔的笑脸。 可她的心,却像是浸在冰水里,冷得发疼。 他给她盛大浪漫,也给别人婚姻名分。 他让她活在众人羡慕的目光里,却让另一个女人活在他的结婚证上。 第四章 南语坐在音乐厅的 VIP 席位上,耳边是悠扬的琴声,眼前是沈聿珩温柔的笑脸。 他俯身替她拢了拢披肩,低声问:“冷吗?” 她摇头,却下意识皱了皱眉,小腹传来一阵抽痛。 沈聿珩立刻察觉到:“是不是生理期来了?” 她感到身下的暖流,点点头。 他温热的手掌贴上她的小腹,轻轻揉着,语气歉疚:“疼得厉害吗?要不我们回去?” 南语摇头。 沈聿珩拗不过她,只好打电话让助理送生理用品和暖宝宝来。 而这期间,他的注意力全部在她身上,时不时替她揉揉肚子,低声问她要不要热水,要不要毯子,细致得仿佛她还是他捧在手心的珍宝。 半小时后,有人匆匆走过来,轻声唤道:“沈总,东西送来了。” 南语和沈聿珩同时回头—— 是乔清意。 她手里拿着一个纸袋,头发微湿,脸色还有些苍白。 沈聿珩脸色瞬间变了:“你伤刚好,谁让你来的?我叫的不是林帆吗?” 乔清意咬了咬唇,声音轻软:“林助理正在洽谈项目,我怕南小姐疼得厉害,又怕您等得急,就自己过来了……” 她说着,将纸袋小心翼翼地递过来,补充道:“外面下着大雨,我忘记打伞了……不过您放心,暖宝宝和生理用品我都护得好好的,一点雨都没沾到。” 沈聿珩神色几经变化,最终还是先接过纸袋,递给南语:“宝宝,我陪你去换。” 南语没说话,拿着东西去了洗手间。 等她出来时,说要守在外面的沈聿珩已经不见了。 她刚要离开,却听见隔壁洗手间传来细微的声响。 她走过去一看—— 沈聿珩将乔清意压在洗手台上,吻得深入。 乔清意半推半就:“别……南小姐还在等你……” “先不管她。”沈聿珩的嗓音低沉暗哑,“你冒这么大雨跑过来,是想心疼死我吗?” “我只是怕等久了南小姐会难受……而你看到她难受,也会难受……”乔清意声音带着哭腔,“我只想让你开开心心的……” 沈聿珩似乎更心疼了,吻得更深,乔清意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他低笑,嗓音温柔:“有感觉了?” 乔清意脸红着推他:“你去陪南小姐吧,我……我可以自己解决……” “你怎么解决?”沈聿珩的声音带着宠溺的调侃,“这种事,要男人帮忙才舒服。” 他的手探了下去。 随后,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乔清意压抑的喘息,和沈聿珩低沉的哄诱:“乖,放松……” 南语站在门外,疼得撕心裂肺。 她想起他们的初吻。 十八岁那年,他在漫天烟花下捧着她的脸,小心翼翼地问:“阿语,我可以吻你吗?” 她红着脸点头,他低头吻下来,温柔得像是捧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她想起他们的初夜。 他克制又隐忍,一遍遍问她疼不疼,直到她摇头,他才敢彻底占有她,事后还抱着她哄了很久,说这辈子都会对她好。 可现在,他却在洗手间里,用手指取悦另一个女人。 沈聿珩啊沈聿珩,你负我负得彻底! 心脏像是被活生生撕成两半,疼得她几乎站不稳。 她踉跄着后退,不小心撞到了墙边的装饰花瓶。 “谁在外面?”沈聿珩冷厉的声音传来。 第五章 沈聿珩追出去时,走廊上空无一人,只有一只橘猫蹲在墙角,警惕地看着他。 “看样子是猫。”乔清意跟过来,轻声说道,“你快去陪南小姐吧,我等会儿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沈聿珩皱眉:“这么大的雨,你打什么车?就留在我身边。” 乔清意咬了咬唇,低声道:“可是南小姐……” “谁才是你男人?”沈聿珩忽然捏住她的下巴,嗓音低沉。 乔清意脸颊瞬间泛红,小声道:“……你。” “那就听我的。”他牵起她的手,直接带她回了音乐厅。 推门进去时,南语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安静地听着演奏。 沈聿珩松了口气,拉着乔清意坐到她旁边,随口解释:“宝宝,外面雨太大,她正好也喜欢听演奏,就让她留下了。” 南语“嗯”了一声,没拆穿他。 整场演奏会,沈聿珩依旧对南语关怀备至。 问她冷不冷,替她揉肚子,甚至低声问她要不要提前离场休息。 可南语知道,他的左手,始终和乔清意十指紧扣。 她忽然想起他们第一次牵手的时候。 那年她十六岁,冬夜飘雪,他偷偷翻墙到她家楼下,把冻得通红的手伸到她面前,笑着说:“阿语,我手好冷,你给我暖暖?” 她红着脸握住他的手,他立刻收紧手指,再也没松开。 那时候,他眼里只有她。 而现在,他一边牵着她,一边牵着别人。 一滴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沈聿珩立刻察觉到,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脸颊:“怎么了?” 南语笑了笑,轻声道:“音乐太感人了。” 沈聿珩低笑,嗓音宠溺:“真是个宝宝,这么容易多愁善感,嗯?” 她没说话,任由他替她擦掉眼泪。 演奏会结束后,人群渐渐散去,沈聿珩却没让南语走。 他让人推上来一堆乐器,钢琴、大提琴、小提琴……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你以前说过这些乐器好,我就花高价都买下来了。”他笑着问她,“喜欢吗?” 一旁的工作人员立刻补充:“南小姐,沈总为了这批乐器,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有些是从私人收藏家手里高价竞拍的,有些是从博物馆借调的……” 乔清意站在一旁,眼底闪过一丝暗色。 南语扯了扯唇,刚要开口。 “这是什么?”乔清意突然伸手,好奇地拉了拉旁边一根装饰绳。 “别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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