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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戳中痛点,白景学勃然大怒。 他上前,直接抬起手照着夜挽澜的脸上扇去,粗鲁的嘴脸暴露无遗:“你这个臭丫头,你——” “咔!” 白景学的手腕被扣住,腕骨处传来了细微的断裂声。 猝不及防的疼痛让白景学发出了惨叫声,额头上也瞬间冒出了冷汗。 “叫什么?”夜挽澜神色淡淡,“我只对你一句话,你也一定要记住了,少来烦我姑姑。” 这段时间她在静心,不宜见血。 夜挽澜松开了白景学的手,依然平静淡然:“滚吧。” 医院的安保人员也在这个时候上来,将白景学和林越父子驱逐出了这层楼。 “阿澜,还是你聪明,解决了这件事情。”林微兰难得露出了笑容,“这下可以让小瑜安心养病了。” “不,奶奶,事情还没有结束。”夜挽澜淡淡地眯起一双月牙眼,“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算不上兵,也谈不上水,不必有过多的担忧。” 林微兰微微一讶:“阿澜以前读过很多兵书?” “闲暇之际看过一些,略懂一二。”夜挽澜笑笑,“不过兵法用在这种事情上,委实大材小用,皮毛足够了。” 她正在等对方的下一步棋,是否会如她预料般下在她给他们定好的位置上。 病房内。 沉默了有一段时间,林握瑜忽然问:“沁沁,你会怪妈妈吗?我确实管你管的很严,你小时候能玩的时间也很少。” “妈,您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林沁故作生气道,“您又不是那种掌控欲极强的父母,管我也是为了我好,没您管着我,我怕是连古琴考试都通不过。” 听到这话,林握瑜心酸之余,更多的是欣慰。 至少林沁没有被养歪,她还有一个女儿,这就足够了。 “对了,妈,昨天我给表姐道歉了。”林沁抿抿唇,低声说,“我还告诉她我很讨厌过去四年的她,跟别人说过她的闲话。” “那四年……”林握瑜轻叹了一声,摇头,声音温和道,“你就把那四年当成假的,现在的阿澜才是真的,你们表姐妹好好相处,争取有一天,让我们有回到本家的实力。” 林沁愣了愣:“可妈妈,本家那边……外婆不是一直不太想去?” “是啊,我也不清楚原因。”林握瑜神情凝重,“但是不论如何,都要提高我们的实力,因为倘若本家有人与我们为敌,那也不用怕了。” 她不懂古琴,而林微兰年事已高,也不可能永远护着护林沁这一辈。 林沁默默点头,记在了心里。 ** 江城大学,物理竞赛暑期训练营。 夜挽澜三天没有来上课,班内的学生们都很好奇她到底去做什么了。 “姑姑怎么样了?”林温礼忍不住问,“好点了吗?你和爸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 “事发突然,告诉你也没什么用,还白白给你增添心理负担。”夜挽澜轻轻摇头,“姑姑没事了,放心吧。” 林温礼捏了捏书本:“好,你这两天没来,我给你也记了一份笔记。” “好啊,谢谢弟弟。”即便夜挽澜都懂这些知识点,可她还是欣然接受了林温礼的好意。 林温礼的唇角绷紧,但还是克制不住地上扬。 “两天没有来训练营也没被开除,只有夜挽澜才有这么大的架子了吧?”后排,薛奕薇摇了摇头,“对了,听说你还得和她一起参加书法大赛?还是没办法摆脱她吗?” 提起这件事情,苏叙白也烦躁异常。 他必须要和夜挽澜提一提这件事情了。 今天的课程结束后,夜挽澜和林温礼并肩出了校门。 “夜挽澜。” 苏叙白在背后叫住她。 夜挽澜回头看了一眼,又转过了身,没有理睬。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和我一起参加书法大赛,但是我把话放在这里,苏家不是谁想接触就能接触的。”苏叙白神情厌烦,“从我这里,更不可能,你最好收了这条心。” 林温礼听得眉头一皱:“什么书法大赛?” “帮帮七中而已,和他人无关。”夜挽澜神情淡淡,“他人脑补太多,自作多情,逻辑混乱,可我又管不了他们的想法。” 见夜挽澜没有回应,苏叙白有些不耐了:“你听到了没有?你和苏雪青做同桌,不就是为了去云京?真以为苏家什么人能进吗?” “刺啦——” 刹车的声音响起,一辆车急停在江城大学门口。 副驾驶这边的车窗摇了下来,苏映霞戴着一副大墨镜,神采飞扬。 】 “阿澜,和你弟弟上车,我还没请过客,今天晚上不用客气。” “谢谢映霞姐了。”夜挽澜拉开后车门。 她先让林温礼进去后,自己才坐上去,关上了车门,隔绝了苏叙白的视线。 苏叙白正要上前,却猛地怔愣在原地。 他看见了这辆车的车牌号—— 云京的车! 还是五个7? 这样的车怎么会来接夜挽澜? 容惊秋再次踩下油门,车子绝尘而去。 苏映霞也瞥见了苏叙白,她挑了挑眉,有些好奇道:“是阿澜的追求者?但看起来脾气不是很好。” “不是。”夜挽澜还未回答,林温礼率先反驳,“是脑子不正常的人,说我姐参加书法大赛,就是为了巴结他进苏家。” 苏映霞的笑渐渐隐去,语气里含了几分不可思议:“巴结他进苏家?” 她人都在这了,她义妹用得着去找别人吗? 那她可就要先闹了! “老婆,那不是你们苏家人吗?”容惊秋插话,“你不认识啊?” 苏映霞奇怪地看着他:“苏家上下几千人,我难不成都得认识?” 容惊秋被噎了一声,点点头:“倒也是。” 容家人口比苏家少,本家还不到一千人,他这个当家主的也不是谁都能记住。 何况苏家并非所有成员都学医,只有学医的那部分子弟才是苏家最核心的存在。 不少人姓苏,但根本接触不到苏家核心机密。 而此时此刻,苏叙白还怔愣在原地,在一片尾气的环绕中回不过神来。 “叙白,怎么了?”薛奕薇走上前,关心地问,“她同意不参加书法大赛了吗?” 苏叙白猛地转过头,抿了下唇:“没有。” 他还在出神,那辆车的车牌号……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 二十分钟后,容惊秋将车子停在了一家临江的餐厅门口。 苏映霞带着夜挽澜和林温礼先去包厢入座。 “江城的美食果然很丰富,不像我们云京,跟美食荒漠一样。”苏映霞将菜单递给夜挽澜,“阿澜,伱想吃什么,尽管点。” 夜挽澜并未推辞,点了几样她和林温礼喜欢吃的菜品。 停好车的容惊秋走进来,他酝酿了一下:“老婆,我想——” “不可能,想都别想。”苏映霞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你放弃吧,我是不可能给你点可乐的,少喝点,昨天你都喝了一大瓶了。” 容惊秋瞬间蔫了。 这一刻,夜挽澜在他的身上看见了容域的鲜明影子。 果然不愧是父子呢。 “映霞姐,我有一件事想要问您。”夜挽澜稍稍地思索片刻,“如果不方便透露也没关系。” 苏映霞神情认真了起来:“你说,只要我知道,我一定都会告诉你。” “我有个朋友,她姓苏名雪青。”夜挽澜低声说,“她在医学上的天赋很强,但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被赶出了苏家,还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导致到现在,苏雪青拿针的时候,手还在颤抖。 “你说苏雪青?!”苏映霞的神色微微一变,长叹了一声,“那的确是涉及到了一件的大事了。” 三年前,苏家接诊了一位病人。 这位病人的症状很严重,外面的三甲医院都束手无策,这才送到了苏家来。 但对于苏家来说,病人的病反而不是什么大病,便让苏雪青这一辈的小辈们负责治疗。 苏雪青是此次治疗团队的负责人,而却在用最后一味药的的时候,她错把月荼花当成了月茶花。 看似一字之差,但前者是剧毒,后者才是补药。 两种花不仅名字相似,外形也几乎一模一样,除了叶子的锯齿部分有些许不同,哪怕是苏映霞也需要仔细甄别。 药出错了,还是毒药,病人当场陷入重度休克。 苏家长老团手忙脚乱,最后也只是把病人从生死线上拉了回来。 但月荼花严重地损害了病人的身体机能,三年过去了,至今,病人仍然处于瘫痪的状态,只有眼睛能动,每天吃喝拉撒都需要专人帮忙。 这是一场十分严重的医疗事故。 按照苏家家规,苏雪青原本要被废掉双手,永生永世不得行医。 但最后其他嫡系成员帮她求情,她最后只是被赶出了云京,不能再回到苏家。 彼时苏映霞并不在苏家,而是带着容祈前往凤元,所以这件事她也是后来才听说的。 “可惜这孩子了,她的能力的确很强,学东西也快。”苏映霞摇了摇头,“但是犯了这样的错误,唉……” “月荼花和月茶花的确几乎一模一样。”夜挽澜淡淡地说,“可月荼花这样的剧毒药草,且无法和其他毒药对冲变成大补之物,苏家也不会种植吧?” 苏映霞愣了下:“是这样,苏家的确不曾种植过月荼花。” “月荼花的生长条件也十分苛刻,需在严寒之地,方可开花。”夜挽澜轻轻地敲着手掌心,“月茶花却无论高温低温皆可开花,怎么这么巧,两种药材便混在了一起呢。” 苏映霞的眼神一变:“阿澜的意思是……有有心人在从中作梗?” 她能进入长老团,实力自然不差,但最重要的是防备手段高。 资源无法分配均匀的地方,恶性竞争永远存在。 哪怕已经站在了高处,一时不慎都会被拉下来。 苏映霞也经历过不少次这样的事情,因此深恶痛绝。 “不排除这个可能。”夜挽澜眉眼清淡,“具体还要等我去云京之后,再做了解。” 手机铃声打破了沉寂。 是一个陌生号码,夜挽澜接起。 电话那头是皇驰娱乐的经理:“夜挽澜,两个月了,你还不道歉,真的想被我们封杀吗?这个月的秀场你还想不想走了?” 夜挽澜不为所动,低笑了一声:“那你们就封杀好了。” 辍学当模特本就是穿越女做出来的事情,与她原有的计划背道而驰。 即便被模特圈封杀,也无法对她的人生造成任何影响。 电话那头,经理只感觉到了不可思议。 夜挽澜一向唯周贺尘是从,周贺尘让她往西,她都要以最快的速度跑过去,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使小性子? 没这个必要,结果只会适得其反。 经理神情冷淡了下来:“夜挽澜,你要知道,人与人之间是无法相比的,好比你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加入顶级豪门。” 偏要和盛韵忆一较高下,那不是自讨苦吃? “我的确无法加入顶级豪门。”夜挽澜心平气和地笑了笑,“但我会站在这些顶级豪门的脑袋上。” 不等经理反应,她挂断电话、拉黑号码,一气呵成。 苏映霞听得直皱眉:“谁啊?” “跳梁小丑。”夜挽澜举杯,“映霞姐喝酒。” ** 另一边,酒店里,白景学正在收拾行李。 “爸,现在怎么办?”林越神情茫然,“可医生明明说妈变成植物人了,我亲耳听见的,绝对不会有错。” “你亲耳听见的,就一定是真的吗?”白景学气笑了,“万一是骗你的呢?你妈一直很偏心你妹妹。” 林越说不出话来,捏紧拳头:“爸,我跟你走。” “我也想带你回港城,可不行啊。”白景学摇摇头,“你安姨说了,我要是带不回你妹妹,你也不能回去。” “什么?!”林越跳了起来,“为什么妹妹回去我才能回去?” 林沁除了会古琴,学习好一点之外,还会什么? 他可是赛车高手,未来一定能够参加世界大赛! 白景学叹息:“越越,你要知道爸的情况,爸没什么本事,全靠你安姨,她不同意,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原本他也计划好了,带林越、林沁这对兄妹一起去港城,林沁也能够为他争光。 谁能想到林握瑜醒了? 到底是林家设下一个局骗他,还是真的有医疗手段能轻松顺利地将植物人唤醒? 白景学更相信是前者! 那个夜挽澜…… 他越回忆,越心惊。 “越越,你妈这人心软,她只是嘴上功夫硬,你多哄哄她,她肯定会让你回去的。”白景学又说,“爸还有事,要回港城了,改天再来看你。” 他提着包匆匆离去,没有管林越的表情难看到快要哭了。 酒店的房也退了,林越只能离开,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 他现在能去哪儿? 直到身前的阳光被几道身影遮住。 林越抬头,发现几个彪形大汉将他团团围住,而他被逼进了巷子里。 为首彪形大汉上下将他打量了一眼:“林越是吧?” 林越从几个大汉的身上感受到了浓烈的危险,他脱口:“不是!” “啪!” 彪形大汉直接抬起手,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装什么,虎哥早都给我们照片了。” 林越的小身板哪里能承受得住,直接被掀翻在地。 他嘴巴都被打出了血,哆哆嗦嗦:“你、你们想要干什么?” “想活命吗?”彪形大汉咧嘴一笑,“那天开车的人,是你母亲,对吧?” 林越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来。 如果林握瑜再出事,那林沁就不得不跟着白景学了吧? 】 这个想法刚浮出心头,林越的身上又被狠狠地踹了一脚。 他吃痛,身子忍不住蜷缩起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说话!”彪形大汉伸出脚踩着林越的身体,“那天赛车的时候看你不是挺能的吗?砸虎哥烧烤摊的时候,你不力气也挺大的吗?怎么这个时候怂了?” 他以前也在道上混了很久,见过各式各样的人,最看不起的就是林越这样的人,只会把事情推到别人身上。 林越吐出了好几口带着血丝的酸水,也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念头,只是讨好地开口:“这位大哥,车里的人是我妈,不知道我有什么能帮到你的?” “倒是个听话的,伱妈现在怎么样了?”彪形大汉低头问,“是不是死了?” 这几天,他们多方打听林握瑜的消息,但第一医院封锁的很严,连徐陆都没有得知一二。 林越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我妈……我妈她还在病房,我只见了她一面,她坐着轮椅,看起来没什么大碍。” “没死?”几个彪形大汉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惊奇。 四辆车围追堵截,重伤昏迷,竟然两三天就醒了? “是是是,我妈没死。”林越小心翼翼,“不知道几位还有什么事要我做?” 为首的彪形大汉瞥了他一眼,嗤笑了一声:“你小子倒是上道,这样,凌晨一点就在这里等我们,带我们进医院。” 他心里却已经动了杀机。 车祸的录像,莽虎已经拜托徐陆处理掉了,现在只剩下了林握瑜这个人证。 只有解决掉林握瑜这个人证,才能够保证死无对证。 可当时他们也看了录像,林握瑜连人带车翻进了灌木丛里,汽油还引起了爆炸。 换成他们遇见这样的情况,就算不死也要重伤。 难道江城的医疗已经发展这么快了? “一定一定。”林越忙不迭地点头,“各位大哥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哼,你小子,倒是个心狠的。”彪形大汉冷笑了一声,“连自己亲妈的性命都不顾了,虎哥这里需要你这样的人,以后想不想跟着虎哥干?” 林越一愣:“啊?” “啊什么啊?”彪形大汉又重重地踹了他一脚,“听不懂话就赶紧滚!” 林越也不敢多留,踉跄着连滚带爬出了巷子。 几个彪形大汉处理了一下现场,也纷纷离开。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有人将这他们的所作所为尽收眼底。 在确认林越惹上的是莽虎这群曾经在道上混的人的时候,冰河和铁马就知道对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于是一直分头盯着。 可算是被他们盯到了。 冰河乐呵乐呵地在现场看完了林越被暴打的画面,并且还拿出他用一个月工资买的最新型手机录了像,准备借此回去邀功。 回到晏听风的住处后,冰河立刻开始汇报:“少主,莽虎和他几个兄弟,打算对夜小姐的姑姑下手了,估计是仗着有徐家给他撑腰,录像都被他们清除了。” 铁马神情严肃地点头:“估计以前他们也做过不少这样的事情,这次也按照以前的方法行事。” 晏听风正在擦拭一把的长刀。 这把长刀的样式十分古朴,刀柄处是典雅的花纹,刀刃却锋利至极,寒光摄人。 冰河和铁马是六年前被指派到晏听风身边的,那时他手上就有这么一把长刀。 只不过两人从未见晏听风使用过这把长刀,但会定时擦刀。 冰河很好奇这把刀的来历,但他又不敢问。 三分钟后,晏听风将长刀擦拭完毕,才缓缓缓缓道:“嗯,带他来见我。” “是!”冰河走了两步,又转过头,困惑道,“少主,那要是他不来呢?听说是个刺头,名字都叫莽虎呢。” 晏听风抬起头,漂亮的凤眼中是彻骨的杀意和暴戾,他语气寒凉:“那就打断他的腿,再来见我。” 寒气是从脚底心钻入,一路窜到了天灵盖,冰河只感觉浑身上下都处于冰天雪地之中,骨头都在发冷。 “明白!”冰河鞠了一躬,拉着铁马飞快离开了。 直到狂奔出去一百米,他才停下来,拍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 “铁铁,少主还是很吓人啊。”冰河抱怨,“简直跟在夜小姐面前是两个人一样。” 铁马:“呵,你也配和夜小姐比?” 都不看看自己的地位在哪里? 像他,一直都对自己的定位很明确。 “铁铁,你觉不觉得每次少主坐在那里擦刀的时候,很像武侠小说里杀人不眨眼的魔教中人?”冰河挠了挠头,“那把长刀会不会也是古董啊?我记得少主有很多古董呢。” 铁马冷漠无情:“我这就去给少主说,你骂他是魔教中人。” “别别别!”冰河忙拉住他,“我们还是先去打断莽虎的腿吧!” 他要把莽虎的腿断的好看一点,少主才会给他发奖金。 ** 晚上,夜挽澜结束了物理训练营的课程后,来第一医院看望林握瑜。 病房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了林沁愤怒的声音:“林越,你现在给谁哭呢?搞得你还变成了受害人一样,妈需要静养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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