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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傅寒川刚下飞机,就被堵在飞机场,最后勉强去了一个偏远的酒店住下。 雨下了三天,他们连门都没出去。 在第三天夜里,大雨停下。 陆明生的心跳也停了。 天亮之后,陆家开始陆陆续续准备葬礼事宜。 陆家夫妇平静且麻木的站在葬礼入口,接待着前来吊唁的人。 傅寒川接到消息赶来,看到门口两个憔悴的老人,内情一阵唏嘘。 “节哀顺变。”他微微颔首,拿出自己最温和的态度。 陆父看着眼前人,惊讶了瞬。 他随口迎合几句,默默给不远处的赵瑾瑜使了个眼神。 “你来做什么,陆明生的葬礼不是你应该胡来的地方。”陈清越一眼就看到一身黑的傅寒川,快步挡在他跟前。 傅寒川看着她,“这次你出现后,每次见到我都是一脸防备。” “在你眼里,我就是不分场合随意发狂的疯子吗?” 陈清越冷冷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表情。 不远处的赵瑾瑜看着他出现,立刻快步上前。 “走,别理他。”陈清越担心他们再动手,拉着他转身就走。 剩下的时间她没有给傅寒川一个多余的目光。 直到葬礼结束,傅寒川站在出口的位置静静等待着陈清越。 “清越,我们好好谈谈。”他轻哼哀求。 她仍旧不想理会,可刚走出去,就听见他厉色道,“孩子的骨灰你也不想要了吗?” 陈清越猛的扭头,死死盯着他。 片刻后,他们坐在安静的咖啡厅。 傅寒川静静看着她,好像要将她的面容都刻在脑海里。 “骨灰呢?”陈清越伸出手,语气平静。 三个月的时间,她以为再次相遇时自己会心平气和。 可看到这个让自己失去孩子,失去当母亲资格的男人,她内心是无尽的恨意和怒火。 傅寒川慢悠悠敲打着桌子,笑了,“清越,你还是和当初一样单纯。” 他打了个响指,陈清越察觉自己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为了防止被人找到,他连夜飞往瑞士。 在美丽的雪王国,傅寒川准备了最美的求婚现场。 所有的一切都按照当初陈清越期待的要养一点点布置好。 “清越,我会用尽一生去弥补我放下的错,”傅寒川弯下腰,吻上她冰凉的唇,“但你永远不能离开我。” 21 陈清越醒来时,身上穿着繁琐的礼服。 脸上的妆容已经完成,几个外国人正在给她做造型。 她看着镜子里的被打扮成最初那张脸的样子,瞬间冷了脸,“让傅寒川见我,否则他就等着和尸体结婚。” 待在国外的那三个月,她学了防身术。 动作快到那些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握住修眉刀死死抵在自己脖子上。 傅寒川来时,她脖子上已经渗出血。 “一定要走到这个地步吗?”傅寒川红着眼,一步步靠近。 他不明白,他们之前明明是相爱过的。 陈清越捏着修眉刀,对准他的眼睛,“我感激你从当年的山村把我和爸妈带出来,但后来的那些事是我这辈子最不想回忆的。” “我爱你,我们放下一切,重新回到最初,不好吗?”傅寒川没有停下脚步,继续逼近。 他只要她留在身边。 今天结束,他们就可以在这边登记结婚。 她就是他的妻子。 “你的爱就是为了让我变成傅凌霜的样子,所以制造车祸让我毁容,趁我昏迷的时候将我制造成她的替身?” “你的爱就是让我无数次的吃药,让我变成无法生育的工具,还是说你的爱可以不经过任何查证就可以杀了我的孩子?” “傅寒川,这就是你的爱吗?” 陈清越慢慢平静下来,眼底满是恨意。 她每说一个字,傅寒川的脸就白一分。 当初做过的事全部都变成攻击他的利刃,让他无可辩解。 他颤抖着手,想将这个瘦弱的身板抱在怀里轻轻安抚,可不等他靠近,陈清越猛的将修眉刀插进他胸口。 下一秒,她推开窗户从跳了下去。 “陈清越,不要!” 他目眦欲裂,双眼猩红。 心爱之人即将再次失去的恐惧席卷全身,他几乎想都没想跟着跳下去。 他狼狈落地时,看到赵瑾瑜紧张的将陈清越抱在怀里上下检查。 看着他们四目相对时生的情愫,他心底的痛默默盖住了身上的那些痛。 “你真的要跟他走吗?”傅寒川艰难站起来,卑微的祈祷她能不走。 陈清越看着他,伸手扯开身上的礼服,穿着单薄的内衬静静摘下手上那枚早就大了一圈的戒指。 “那十年,我真的没爱过你。” “傅家和那个山村对我来说都是深渊,每一个都是我想逃离的地方,所以傅凌霜回来时,我真的高兴。” “因为我终于可以彻底消失了。” 她抬起手,将那枚戒指伸手一抛。 戒指闪着银光,落入厚厚的雪里。 赵瑾瑜将外套披在她身上,心疼的将她抱上车。 隔着车玻璃,陈清越看到傅寒川疯了一样的趴在地上寻找那枚戒指。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想到自己最初达到傅家时那为不可及的心动。 其实她也曾动过心,只是那点心动不足以掩盖她将自己变成没有尊严的玩具。 “我以为他是真心想告诉你孩子的事,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极端。”赵瑾瑜小心替她搓着手。 这次的意外,是他的疏忽。 如果他没有及时赶到,那有些事就无法挽回。 “他一直以来都是个疯子,你没必要因他自责。”陈清越笑了下,还是有些失落。 那个出生她只见过一眼的孩子,终究还是没能找到。 22 他们再次回到江城,葬礼事宜后陆家夫妇已经将所有工作都转交给赵瑾瑜,他们决心去环游世界,散散心。 临走那天,陆母褪下手腕上的玉镯,心疼的将陈清越抱在怀里。 “你是个好孩子,阿姨希望不论你和瑾瑜以后是否会在一起,我都希望你能好好爱自己。” 他们离开后,赵瑾瑜变成了大忙人。 陈清越开始四处写生,大概有了那些经历,她的画总是透出一股别人没有的向上的希望。 她鼓足勇气去参加了几次比赛,虽然没有拔得头筹。 却也让不少人看出她的灵气。 有专业老师愿意指导她的画,她也细心学习。 她和赵瑾瑜都在各自的领域疯狂扎根发芽,也让她第一次体会到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在陈清越准备跟着老师和其他同门去其他地方写生时,赵瑾瑜背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追上来。 “你们好好聊,写生带上家属也是能理解的。”专业老师笑着看了眼急匆匆的赵瑾瑜,笑着离开。 年轻真好啊。 陈清越被老师调侃的脸颊发烫,红着脸看向他,“你怎么来了,今天不是要跟别的公司签约吗?” 她接下那些东西,发现里面都是自己爱吃的和平常用的。 “我要是再不来,怕自己以后就没老婆了。”赵瑾瑜耷拉着头,委屈巴巴的牵起陈清越的手。 “不管在京北还是国外,又或者是回到江城,我一点点被你身上的顽强不屈震撼到,在演过里这样的女孩子之后,我眼里也看不见其他人了。” “我们彼此陪伴拯救,我希望余生也能彼此相伴。” “清越,我想跟你在一起,陪你去全世界写生。” 他紧张到手心冒汗,几乎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时间慢慢流逝,他始终没听到任何回应。 在老师和同门催促声响起时,他掩去失望,努力挤出一抹笑容,“你赶紧去吧,别耽误你们出发时间,我,我一直都在江城,你要是想回来,随时都可以。” 他松开手,将那些东西提到他们车上。 塞满整个后备箱后,他静静站在原地,看着陈清越上车。 坐上车,老师看着心不在焉的学生,无奈道,“要是喜欢人家,就大胆告白,这一生很漫长,谁还没遇到点事。” “那孩子,人不错啊。” 老师的话仿佛给了她十足的底气,也让她坚定了自己摇摆不定的心。 在赵瑾瑜震惊的目光中,她跳下车,飞快扑进她怀里。 “跟我走吧,以后我卖画养你。” “好。” 赵瑾瑜机械的跟上她的脚步,甚至走出同手同脚的画面。 老师和同门笑得合不拢嘴,唯有赵瑾瑜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久久不能自拔。 直到车停在休息区,陈清越拉着他下车,故作生气开口,“你要是看不上我卖画赚的钱,那你回去吧。” 赵瑾瑜听到自己要被赶走,吓得抱紧她,“我不走,好不容易找来的老婆,我不会松开的。” “我只是觉得有点不敢相信,我总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你就这么答应我,太吃亏了。” 他心疼她的遭遇,也想做到最好。 可他做的还不够好。 陈清越微微颔首,“那,我先拒绝一下?” “那不行。” 23 接下来的时间,赵瑾瑜陪着陈清越走遍了国内不少风景如画的地方,也让他见识到了不一样的生活。 他频繁的记录着他们的出行日常,渐渐在网上成为了名气不少的旅游加情侣博主。 网友笑着调侃他是跟着老婆的小狗。 更有人在看到画面里,陈清越对着帅气同门弟弟画画时,说他老婆不要他了。 躺在床上时,他委屈的将头埋在陈清越紧握,“他们说我老婆不要我了,还说我以后是没人要的小狗。” 陈清越被他稀奇古怪的称呼逗笑,笑的最后眼泪都落下来。 “都是一群孩子,你跟他们计较什么。”她伸手环着他的肩,闭上眼静静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无数个无法安眠的夜里,她都靠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入睡。 出门写生大半年,她的心早已平静。 在进行完最后一站后,他们再次回到江城。 陈清越已经是大有名气的画家,有老师和师姐师兄们的推荐,她的名字逐渐一步步压住赵瑾瑜的总裁身份。 每次开出活动,他总是黏糊的跟在她身边。 “怪不得网友们说你是黏糊小狗,我人就在这里,不会跑的。”她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目光灼灼盯着自己的男人,笑弯了腰。 赵瑾瑜下意识抬起相机,记录下她这明媚的一面。 远在京北的傅寒川,看着手机里最新的动态。 近乎于自虐般的翻动着那些照片和视频。 跟他在一起时,她的眼里有很多情绪,倔强不服输,恨意,小心翼翼......唯独没有像赵瑾瑜镜头里这样明媚的笑。 她待在他身边不开心。 赵瑾瑜奉献了自己的一切,用所有的爱去托举。 他很后悔,也很羡慕。 看完最后一点视频,他点击保存,将那张最明媚的瞬间保存下来,设置成自己的手机锁屏。 他暗中关注着她所有的消息,却不敢去打扰。 跳楼的那一幕,在他脑海里迟迟不能散去。 他用工作来麻痹自己,夜以继日不敢停下。 直到江城传来喜讯。 陈清越要结婚了。 傅寒川提前处理好所有工作,带着这些年明里暗里攒下来的礼物去了婚礼现场。 特助将礼物交给门口收礼的人,看着老板踟蹰不前的脚步,轻声道,“您不想去看看陈小姐吗?” 他攥紧手掌,拼命克制住内心的渴望。 最终,在看到温馨又美好的氛围后,还是默默摇头。 “今天是她的好日子,我就不破坏她的好心情了。” 他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前面有无数人挡住他。 婚礼仪式进展的非常顺利,直到新娘出场时,傅寒川突然抬脚走上前,牵住陈清越的手。 “你做什么?”她被他的突然出现吓到。 傅寒川被她的目光刺痛,却又很快调整好情绪。 “你结婚,作为你曾经的家人我总该出席。”他压制住内心的思念,目不斜视的牵着他一步步走到赵瑾瑜眼前。 赵瑾瑜差点没忍住暴动,被陆母死死拉住。 “清越是我养了十年的人,她背后是整个傅氏集团,如果你敢对她不好,我一定会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傅寒川压着怒气,气场全开。 陈清越被他的话惊到,愣神间发现他将手交到赵瑾瑜手里。 后面的祝福环节,陆家夫妇发表最真实的想法,衷心祝福他们能幸福。 傅寒川看着陈清越幸福的笑脸,心痛到难以呼吸。 他依旧保持最后的理智,在仪式结束后悄无声息离开。 “傅总,您把自己名下所有财产都转到陈小姐名下,那为什么不能亲自交给她?”特助不理解。 傅寒川降下车窗,隔着人群遥遥看了眼四处找人的陈清越。 他笑了声,缓缓升起车窗。 车子发动时,他似乎看到追出来的人。 “她那么要强的人不会要的,那些就当是给那个孩子和她的补偿吧。” 陈清越追到门口,只看到已经离开的车。 看着手里沉甸甸的文件,她的心情很复杂。 傅寒川的出现和他做的一切,都让她震惊。 “我也没想到他会做到这个地步。”赵瑾瑜走出来,扶着她的肩,眼神复杂。 24 那天的插曲没人在意。 但关于傅寒川为陈清越撑腰的消息还是散播出去。 在陈清越画展筹备消息爆出那天,另一则关于傅寒川的重磅消息也并排出现在她的下面。 #知名企业家傅寒川车祸身亡# 看到新闻时,陈清越坐在咖啡厅对面看着傅寒川的特助。 “傅总离世前,让我一定要把这个东西交给你。”特助将小小的盒子递到她眼前。 她看着那个盒子,手忍不住发抖。 眼泪不可控的落下来,让她心疼到难以呼吸。 “婚礼之后我们回到京北,发现关着傅夫人和傅凌霜的地方被人闯入,她们逃了出去,并且还告诉傅总想要拿到孩子的骨灰就亲自去找她们。”特助缓缓开口。 “他瞒着所有人,一个人去了。” “当天他打电话给我时,整个人都躺在血泊里,怀里死死抱着一个孩子,而傅凌霜和傅夫人都在爆炸的那辆车里。” 想到那天的画面,特助也红了眼。 “傅总临死前让我转告给你您一句话。” 陈清越咬着唇,抬起头看向她。 “他说,十年前见到您时,觉得你身上有不属于那个地方的灵气和倔强,他没想过把你当成玩具,却控制不住想要把捆绑在自己身边。” “十年后,他想说,希望你能放下过去,重新开始。” “他将傅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转移到你名下,并希望你好好经营,将这些成为你上下攀爬时的登云梯。” 说完这些话,特助转身就走。 陈清越抱着骨灰盒呆坐很久。 将孩子下葬那天,外面下着雨。 她小心翼翼将盒子放好,一点点擦掉墓碑上的水,小声道,“谢谢你爸带你来到这个世界,最后还愿意将你还给我。” “下辈子,我们再好好做一次母女。” 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赵瑾瑜始终陪在她身边。 出墓园时,外面的雨势加大。 陈清越打开车门时,草丛中忽然响起微弱的猫叫。 “喵~” 她愣在原地,随着声音的指引一步步朝着草丛深处走过去。 终于在一个水坑里,看到一只瘦弱的小猫。 她抱着猫快步钻进车里,贴心的解开衣服将它包裹在里面。 从那天起,她无论去哪儿都会带着那只小猫。 赵瑾瑜看着她们母女亲近的样子,忍不住吃醋,“还好是只小母猫,不然我可就真要吃醋了。” “你们母女俩真是一点空隙都不留给我这个亲爹啊。” 他哼唧一声,小猫像是听懂了他的话,手脚并用的顺着他的腿爬到他怀里。 用毛茸茸的小脑袋蹭着他的脸颊。 看着温馨的画面,陈清越的心都平静了。 刚好那么巧,在那样的时机她捡到了这只猫。 那或许,这就是她失而复得的宝贝。 他们结婚三年,没人提出孩子的事。 直到陈清越画完那副名为“破茧”的画,结束一天的画展,她回到家里喝的醉醺醺的扑进赵瑾瑜怀里。 “虽然爸妈虽然不说,但我能感觉到他们期待能有一个孙子。” “我们要不要去领养一个。” 没有孩子,是她们心底共同的伤。 赵瑾瑜给她煮了醒酒汤,伸手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吻着她脸颊。 “其实那次被傅寒川抓住后,我的身体出了些状况,爸妈知道我不能生孩子,所以对你百般愧疚,这件事不用有任何负担。” “我在意只有你这个人,况且我们已经有孩子了。” 他笑了声,大声叫了句,“陈小宝,到爸爸妈妈这里来。” 原本睡眼惺忪的猫,瞬间睁开眼,迷迷瞪瞪的朝着他们走过去。 纵身一跃,跳进赵瑾瑜怀里。 他闷哼一声,吃痛的揪住猫耳朵,“臭小子,按照你现在的体重这么一跳,明天你爸我就要去医院检查肋骨是不是断了。” 猫围着他蹭了蹭,转头小心翼翼缩在陈清越怀里。 看着它的区别对待,赵瑾瑜气得眼睛冒火。 “老婆你看它绝对是故意的,每天就在家里跟我唱反调。” 他推开猫,自己扑进陈清越怀里。 猫踩着他的头,圆溜溜的眼睛盯着陈清越。 一猫一人,来回争夺。 陈清越看着他们幼稚又温情的画面,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即便没有孩子又如何。 这样也很幸福。 她推开一猫一人,踩着优雅的调子进了卧室。 外面争论的动静瞬间消失。 紧接着是噼里啪啦的脚步声。 隔着门,赵瑾瑜委屈又不满的开口,“我不管,这个月你都三天没陪我了,今天必须让这臭小子一个人睡。” 陈小宝开不了口,只能喵喵叫。 陈清越隔着门,捂着嘴勉强不让自己笑出声。 那晚,可怜的父女二人暂停战火,缩在沙发上睡了一整晚。 第二天醒来,陈清越推开门,看到客厅里的散落的阳光。 还有睡姿奇葩的父女,心情有前所未有的平静。 她眨了眨眼,凝视着那副名为破茧的画。 她想,自己终于获得了想要的新生。 结婚第一个月,一个自称受骗者的女生加了我微信。 她发来与我老公的聊天记录和露骨合照,劝我趁早远离渣男。 半个月后,我在自己的婚房里撞见了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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