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这让从来没经历过这些的她,倍感震惊的同时,下意识胡乱踢了一下,整个人处于防备状态与季寒拉开距离。 正熟睡中的季寒,毫无征兆被命中要害,疼的闷哼了一声。 睁开眼,瞧见自家公主老婆,正一脸惊慌与自己拉开距离,这还是第一次从她脸上,看到这种表情,看来真是被吓到了! 这一幕,多少有些伤他自尊,自己可是她名正言顺的男人,睡在一起本是理所应当,现在倒好,睡在一起反而还把她吓成这样! 看来自己追妻路还长着呢,轻叹了口气,无奈的转过身,背对着她。 捂着下面可怜的兄弟,早知道这样,当时就应该脱了亵衣,老老实实滚回到贵妃榻上睡! 谁知抱着侥幸心理,跟她睡一起,会平白无故挨了这么一脚.....,踢哪里不好,偏偏踢中命根子! 华阳公主见他背对着自己,高大的身躯,微微卷缩着,这时想起昨天晚上,因为葵水来,疼的厉害,当时被他抱着来着。 自己当时因为实在太疼了,就一直窝在他结实的怀中,再后面,不知怎么就睡着了过去。 夜里隐约感觉被人抱在怀中,热的厉害,但肚子也没再疼,因此睡的也格外踏实! 再看背对着自己的高大背影,这无赖照顾自己一晚上,自己却还踢了他一脚,多少有些恩将仇报了! 不确定刚才那胡乱一脚,踢到了什么地方,开口询问道。 “要不,叫太医给你瞧瞧?” 听到公主老婆又变成平时的高贵清冷,季寒扭头看向她,只见她未施粉黛的脸上,带着红润。 气色跟平时无异,确定她现在肚子应该不疼了,这才收回视线。 她肯定是不知道踢到什么地方,才会这么问! 捞起她盖过的被子,盖在身上,闷声说道。 “让臣躺在床上睡一觉就好了,若是臣因此残了,还请公主不要嫌弃臣。” 下面实在疼的厉害,但这玩意儿哪能随便掏出来看,只能先缓缓再说了! 闭上眼,忍着疼痛,决定再睡一会儿! 华阳公主不明白他口中的残了是什么意思,权当这无赖过嘴瘾,索性也没在理会他。 起身越过他下了床。 “天天都在求珠珠的路上” 22 在她下床后,季寒这才四仰八叉的平躺在床上,慵懒的伸展开修长的身躯。 比起软塌,这让许久没沾床的他,躺在床上,倍感幸福满足。 闭着眼,嗅着被褥上残留的淡淡的清香,不似现代工业香水味,而是说不清楚那是什么淡淡的花香。 抱着被子,宛如抱着自家公主老婆似的,就这样,不知不觉再次睡着了过去。 他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午时,因此,当甚少在府上用午膳的季寒出现在膳堂时,几名伺候的小丫鬟都惊呆了,慌忙给他备上碗筷。 季寒落座后,习惯性接过丫鬟的工作,给自家公主老婆盛了一碗汤,送到她手侧旁边。 时不时,还会把剃好鱼刺的肉,放在公主老婆的瓷碟中。 这些事他做的是得心应手,举止得体,没有任何谄媚,宛如一个体贴入微的好相公。 华阳公主对他的这一举动,从原先的排斥,渐渐也习惯了,默认了他这一举动,以至于到现在,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 午膳后,季寒跟自家公主老婆说有事后,就又再次匆匆出了门。 跟在华阳公主身边伺候的小翠,偷偷瞟了一眼自家主子的神情,开口说道。 “主子,您也不管管,瞧驸马爷整天野人似的,都不知道呆在府上陪您,搞得府里大小事,都要您一个人操劳!” 听到她的埋怨,华阳公主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好了,你下去吧,本宫想静一静。” 在丫鬟出去后,华阳公主来到内室,想小息一会儿。 抬手撩开帐帘,瞧见床上扔着的那人的亵衣,床铺也没收拾规整! 看到这一幕,轻叹了口气,昨晚不知道是怎么的,竟然在那无赖怀里睡着了,还睡的那么踏实! 这才发现,近些日子与那人相处下来,似乎少了警戒和防备心,任那人随意侵入自己生活,不知道这样,是好还是不好! 见多了人心险恶,不该这么轻易相信人的,尤其还是男人! 与其同时,清源道新开的一家火锅酒楼,几乎传遍了整个皇城根儿,许多人都不知道火锅是何物。 甚至有一些达官贵人,都慕名而来,想尝尝这所谓的火锅味道。 因此,二楼雅间儿,早早都被一些权贵给重金预订。 楼下大堂的客人,更是一波接着一波,迎来送往,坐无缺席。 季寒到店后,瞧见这种情况,倒也不怎么意外,清楚只要是人,不论放在哪个年代,都对新鲜事物充满了各种探索好奇。 想过生意会不错,但没想到会这么好、 叫来掌柜的到了楼上自己专用雅间,翻看近些日子入账,比预想的要好很多。 合上账本,决定可以进行接下来的扩张计划了,想用这一两年时间,把这几条街全都拿下。 想到这些,让掌柜的,把多余的银子,安排人送到了公主府。 很快,到了番邦进贡的日子。 季寒穿上华阳公主让人准备好的深灰色锦衣玉袍,慵懒歪坐在外间太师椅上,等着自家公主老婆出来。 “珠珠,冲冲冲” 23 收拾打扮好的华阳公主,一席碧绿的翠烟杉,配搭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姿曼妙的她,缓缓从内间走了出来。 季寒在看到自己这位公主老婆,愣怔了片刻,望着那螓首蛾眉的脸上,薄施脂粉,双眸似水,却透着淡淡的冰冷。 这朵高岭之花,看的季寒心里泛起阵阵涟离,收回心神,起身迈步上前道。 “走吧。”说着伸手牵上她那双葱白如玉的手。 华阳公主任他牵着,二人并肩,一起来到府门口,上了马车,朝着皇宫驶去。 马车内,喜静的华阳公主,靠着软垫,翻看着手中的书,一旁难得清闲的季寒,百无聊赖的剥着手中的干果、 他修长挺拔的身躯,没骨头似的,慵懒的歪在另外一边软垫上,将剥好的果仁,放在瓷碟中。 这期间,他目光没离开过自家公主老婆过,然而被他盯得受不了的华阳公主,目光从书上移开,瞥向季寒道。 “你一直盯着本宫作甚?”声音中透着微怒。 听到公主老婆的话,季寒不仅没收敛,反而还一副没脸没皮的凑了过去,脑袋枕在华阳公主腿上. 这些日子过的是挺充足不错的,唯一令他有些难受的就是每天睡软塌,睡在上面憋屈的很。 瞧着今儿公主老婆心情似乎也不错的样子,开口说道。 “臣这些日子,睡在软榻上,实在是睡不好,要不,让臣睡床上吧,臣保证绝对不越界~”说话间,目光对视上公主老婆那双漂亮清冷的眸子。 好一会儿,见她不说话,得寸进尺的把脸直接埋在她小腹间蹭了蹭,退而求其次,闷声说道、 “公主若是不愿,臣也不强求。” 其实,他很清楚,这位公主老婆当初之所以强忍着厌烦,让自己留在她房内,无非就是因为府上被安插了眼线。 她现在还没找出哪个眼线是谁,更没办法除掉,因此这才一直容忍这自己留在她房内。 依照自己对她的了解,若是让她知道了哪个眼线是谁,从今往后别想再踏入她房内! 那追妻的路更是遥不可及,想到这里,决定把眼线已经找出来的事情,暂时不告诉她! 对于他的这一举动,华阳公主也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绣眉,随后收回视线,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也没再理会枕在腿上的人。 很快,马车地达到了皇宫。 季寒坐直了身体,撩开帘子,探身从马车内走了下来,接着转身,搀扶着自家肤白貌美的公主老婆,缓缓下了马车。 五公主这个时候从后面马车上下来,迈着轻盈的步伐,含笑走来喊道。 “八皇妹。”说话间,已经从季寒手中拉过华阳公主的手,亲热的牵着她朝着里面走去。 俩人说着贴心话,撇下俩男人并肩跟在她们二人身后。 五驸马面对着身边这位新科状元,又晋升为八驸马的季寒,礼遇有加的与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在快抵达到前殿时,五驸马看向不远处与人热聊的六驸马,朱唇玉面的脸上,笑容不达眼底,清楚他是个什么货色的五驸马。 侧身对身边的季寒,压低音量,隐晦提醒说道。 “季兄今日还是防着点六驸马为好。” 24 听到他的话,季寒修长挺拔的身形,微微一顿,一双寒星深邃的眸子,瞥向人群中的六驸马,就这么一个货色? 五驸马顺着季寒视线看去,有些话他不便多说,只能善意提醒道。 “六驸马这人笑面虎,心机颇深,善于算计,季兄小心为上。”说着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肩膀。 有些事情,不方便说出来,他一没家世背景,二又没有钱财傍身,唯独空有状元郎名头傍身。 因此,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为好,毕竟依照六驸马的家族庞大,盘根错节,不是他这个状元郎能得罪的起的。 然而正当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意外看到八驸马眼里闪过的狠辣,随即消失不见,快到无法辨认,刚是不是眼花导致错看! 这时,走在前面的华阳公主扭过头,冲着落在身后的季寒说道。 “跟上。” 季寒在看到公主老婆叫自己跟上时,原本面无表情的轮廓,瞬间漏出一脸不值钱的笑容,阔步走上前,与她并肩而行。 站在原地的五驸马,把刚才的一幕看的清清楚楚,不是没注意到,八驸马看八公主眼神中透着的宠溺,禁不住联想到刚才他看六驸马是一闪而过的阴狠。 这一刻,他才发现,八公主的这个驸马,或许,并非表面看的如此简单。 原本,还担心,他会被六驸马针对陷害,现在看来,谁输谁赢都还不一定呢! 季寒来到公主老婆身边,自然的牵上她葱白芊细的手,拽在掌心,迈步进了大殿,按照主次顺序入了席。 这期间,坐在华阳公主左手侧,是未嫁的是十三公主,她叽叽喳喳询问者一些华阳公主在宫外的事情。 直到皇上入席后,十三公主才消停安静下来。 华阳公主,目光紧紧盯着自己母妃的席位,直到开席都没见她出来,打从她成亲以来,就没再见过母妃,低的入宫帖子也都被退了回来。 原本想借着今天宴会,与母妃见上一面,可她却没来,心中不免更加担心。 坐在她右手边的季寒,放在桌下的手,再次握住公主老婆的手,紧了紧力道,示意她安心。 随着他的举动,华阳公主收回视线,撇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抽回手,心不在焉端起面前酒杯,抿了一口,这才发现,酒杯中装的并非酒水。 目光忍不住再次看了一眼身边人,知道肯定是他让人换掉的,但却并未说什么,起身离了席。 季寒时刻关注着身边公主老婆状态,对于宴会上的任何人,并无兴趣,见她前脚离开,斜对面的六驸马也离了席。 “点击率太低了,感觉没人看,改了名字,试试看有没有效果!” 25 看到这里的季寒,面无多余表情,漆黑的眸子下酝酿着翻浆的怒火,以至于他手里的荷包都被捏变了形,连带手背上的青筋都随之暴起。 好一会儿,他松开手里捏着的荷包,起身也走了出去。 来到外面,跟着远处的人影,来到后花园,看到远处凉亭那抹熟悉的倩影,季寒停下了脚步,站在罗汉松的另外一侧,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远处。 坐在凉亭内,八仙桌前的华阳公主,本想出来透透气,安静会儿,可在看到走过来的人后,眼里闪过一丝排斥的不悦。 孤男寡女,怕惹来闲话,起身就要离开。 走进的六驸马,见她要离开,跨步上前,拦住她去路,开口柔声喊了声。 “华阳。” 听到他的称呼,华阳公主拧着绣眉,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六驸马,注意你的身份。”清冷的语气中,带着好不掩饰的排斥。 见她如此,六驸马上前一步靠近她,白净俊美的脸上带着着急解释道。 “华阳你知道,我心意与你的,娶了六公主并非我意,”说着就想伸手抓华阳公主的手,可下一秒被她躲开了。 见此,六驸马并不以为意,俊美的脸上带着痴迷接着说道。 “我知道,你跟哪个姓季的状元郎,并没同房,你也在等我是不是?”说道这里,情绪颇为激动, “你放心,我虽然不能给你名分,但你若跟了我,往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本不想与他多费口舌的华阳公主,在听到他这番不知廉耻的话,胸口起伏不定,鹅白精致的脸上带着怒红,开口呵斥到。 “你放肆。”声音中带着轻颤。 她怎么也没想到,面前人会藏着如此龌龊心思,还胆敢公然说出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走上前的季寒,将公主老婆拉至背后,抬脚朝着六驸马胸口狠狠踹去。 这一脚,直接将毫无防备的六驸马踹倒,跌入人工湖中。 不会游泳的他,在里面来回扑腾着。 季寒站在上面,居高临下,冷眼看着湖中的六驸马,这么一个货色,也胆敢肖想自己捧在手心小心呵护的人,给他背地里做小?看他真是活腻了! 如果不是现在情况不允许,真想立刻弄死他。 华阳公主没想到季寒会突然出现在这里,看着眼前高大的背影,跟道墙似的挡在自己前面,刚才的烦躁,怒火,竟然慢慢平复了下来。 季寒转过身,看着面前的公主老婆,刚才俩人的对话自己都听见了,因此,他很开心,伸手牵住自公主家老婆的手说道。 “走吧,该进去了,晚点想出来,我再陪你一起,免得再碰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听到他的话,华阳公主没说话,向来强势的她,在这一刻乖得像话,任季寒牵着手,朝着殿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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