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接再厉。” 冯婞想了想,道:“之所以多了两个,难道不是因为我这里的早饭免费还好吃吗?” 汪明德的那点欣慰顿时荡然无存。 冯婞又道:“不过,她们也病得着实太久了。” 汪明德悻悻地想,称病不过是借口罢了,在后宫最常用的就是这借口,大家听得多了都心照不宣了。 汪明德便劝道:“娘娘不必太当真。” 然,冯婞却道:“这么多人病这么多日都不见好转,后宫里人又多,住所也密集,莫要搞出了瘟疫才好。” 汪明德:“……” 冯婞思忖着又道:“汪公公,你差人去太医院传个话,叫得空的太医都过来,最好带上除疫的药,一会儿随我去后宫看看。” 汪明德应道:“是。” 太医院上下得令,后宫可能是染上瘟疫了,于是连忙抓紧准备起来。 而摘桃折柳两个则把后宫的布局都弄了个清楚,还给冯婞规划了一条路线,先去谁谁谁宫里,再去谁谁谁宫里,这样一条线下来,不走回头路。 等把后宫搞个遍以后,也就绕了一圈,又绕回中宫了。 冯婞听完两人的规划以后,道:“甚好。” 等太医们都到中宫集合后,冯婞就带着人往后宫去了。 午后妃嫔们本来还在懒洋洋地赏花品茶,自个的宫女神色匆匆来报:“主子,皇后娘娘正往这边来了!” 妃嫔们一听,自己不是称病告假了么,高低得躺到床上去装一装。 等冯婞到时,妃嫔们就隔门弱弱说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只是臣妾尚在病中,恐过了病气给娘娘,还请娘娘恕臣妾无法当面请安之过。” 冯婞道:“无妨,我带了太医来看看。这一病就病倒了这么多人,宫里最是怕有传染瘟疫,这里里外外都得去一去病气。” 于是太医和太医院打杂的,在折柳和摘桃的指挥下,把妃嫔住所里里外外都用药烟给熏了一遍,呛得里面的妃嫔们直咳嗽,眼泪都出来了。 摘桃还指挥太监道:“赶紧的,把这两碗药端进去给娘娘喝了,喝了才能快些好。” 有些妃嫔不肯配合的,摘桃和折柳还亲自上前,端了药碗去灌。 她俩力气大,捏着妃嫔的下颚,使得她们嘴巴根本合不拢,只能被迫吞咽。 冯婞看着她俩越灌越兴奋扭曲的神情,默了默道:“都管理一下面部表情,不要显得你俩像两个无法无天的恶奴。” 折柳摘桃立刻又把翘起的嘴角、扭曲的面孔摆回正位。 搞了一下午,后宫妃嫔们除去那几个美人和婕妤,其余的基本上被搞了个遍。 最后一个去处就是怡清宫了。 嘉贵妃听说冯婞已经往她这里来了,神色是变了又变。 好哇,她还没去给皇后难堪,她倒先找上门来了。 一个才来几天的皇后,也想找她立威风?也不看看她在这后宫立足多久了! 冯家就是再怎么厉害那也远在西北,而她的父亲可是任用百官的当朝宰辅! 不管是奴才还是妃嫔,该巴结谁那不是一目了然的么。 第29章 冯婞到怡清宫时,这宫里上下的宫人们严谨地把守着宫院,一太监道:“皇后娘娘请见谅,没有贵妃娘娘的旨意,奴才可不敢放行。” 冯婞道:“你们且放心,我不是来闹事的,我来瞧瞧嘉贵妃的病。” 太监道:“皇后娘娘的好意奴才定会传达给贵妃娘娘,皇后请回吧。” 冯婞道:“近来后宫里生病的人挺多,别处我都已让太医院派了药去,贵妃这里要是还病着不经处理的话,回头又传染开了怎么办?由你负责吗?” 她看着说话的太监,这太监也是怡清宫的大太监,叫福禄。平日里在后宫说话是很有分量的,即便在贵人们面前也丝毫不露怯来。不仅不露怯,还鼻孔朝天高傲得很,谁叫他背后站的是嘉贵妃。 可眼下冯婞往他面前一站,就让他感觉到一种压迫感,冯婞说的话他不再答应。 不管后宫有病没病,他负什么责?关他什么事? 旁边还站有怡清宫的大宫女,叫红袖。 红袖道:“奴婢们只是听从贵妃娘娘办差的,还请皇后娘娘莫要为难。” 摘桃道:“这就叫为难?你们敢拦皇后的路,你怎么不说为难?” 冯婞道:“都不容易,我不为难你。”她又吩咐身后的人,“这样吧,贵妃不肯治病就算了,先把除了贵妃寝宫以外的怡清宫上下都药熏一遍。为免病情扩散,即日起,贵妃暂居寝宫隔离,叫人来守着,先守半月再看情况。” “是。” 福禄、红袖:“……” 什么隔离,分明是禁足! 福禄心高气傲,拿眼角瞧人,尖声喝道:“从来还没人敢给咱贵妃娘娘发难!” 冯婞直接忽视他,道:“去把中宫的人手都叫来,封锁这宫门。” 寝宫里的嘉贵妃先坐不住了,随着房门缓缓打开,一道娇蔓的声音传来:“谁说本宫是病了?皇后如此兴师动众,为免太小题大做了。” 冯婞道:“各宫的妃嫔近来都请病假,躲在自己宫里不出来,我也未曾得见嘉贵妃,我还以为嘉贵妃也病了。我是来送关怀的,皇上不在的时候,我得替他照顾好你们。” 嘉贵妃轻笑道:“皇后真是好生会包揽。不过皇后放心,我未曾生病。” 冯婞道:“那怎么不见你去参加早会?” 嘉贵妃眉间含情:“皇后见谅,我只是身子乏了,起不来那么早。” 冯婞看着她,关心道:“那你还是得多加强锻炼。” 嘉贵妃生怕她听不懂,又补充:“皇上总喜欢往我怡清宫来,我夜里侍奉皇上,精疲力尽,白天就没法再去中宫拜见皇后了。相信皇后是能够体谅的。” 冯婞:“那你这身子真的不行啊,别搞坏了。” 嘉贵妃:“……” 冯婞又呲道:“我问过了,后宫还有好些人连皇上面都没见过几次,更别说侍寝了,而你却侍寝侍得亏了身体,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要不然,你别这么累,分点给她们。” 嘉贵妃整张脸都僵了,“真是好笑,皇上要往何处去,岂是我能决定得了的。他非要来我这,我能有什么办法?他若是来了,难道我还不侍奉吗?” 冯婞道:“你没有办法,但我有办法可以让他不来你这嘛。回头我可以做个计划,将后宫这么多人都按照品级分配一下,争取每个月都能获得至少一次侍寝,这样你也轻松她们也高兴,雨露均沾,百花齐放。” 嘉贵妃嘴都气歪了,眯着眼道:“我看皇后不过是看不得我独宠后宫罢了。” 冯婞道:“独宠后宫可不是什么好词。从历史的总结来看,独宠后宫的结果往往都是妖妃祸国、蛊惑君心,到最后就是红颜薄命、香消玉殒。难道你喜欢独宠后宫?你看眼下你不就昏了头了,连尊卑都不分了,再独宠下去可怎么得了。” 她说得轻松,随意中又有一番说不出的威仪气度,在嘉贵妃听起来却如一记重锤,她身边的宫人更觉气氛凝重压抑,一点都不轻松。 嘉贵妃咬着后槽牙不得不行礼,道:“臣妾不敢。” 冯婞扶她道:“贵妃请起。要是后宫人人都像贵妃这样有礼,那大家都是和谐美好的一家人。” 第30章 冯婞离开后,嘉贵妃大发雷霆。 原以为她能三言两句刺激到皇后发怒失态,到时候后宫人人都知她心胸狭隘、凶悍善妒,可没想到皇后是一点都不生气,她却要气炸了。 这事很快传到了沈奉的耳朵里。 听说皇后把后宫搞得乌烟瘴气。 此前各宫不去皇后那里参拜的事沈奉是知道的,他才在皇后那里吃了亏,才不管后宫服不服她。 要是不服她,她毫无皇后之威仪,那正好,把她架空了,让她做个有名无实的皇后。 可显然这野皇后不是淡薄名利、与世无争的那一款。 她不仅给后宫妃嫔人人灌两碗药汤,居然还使得嘉贵妃向她低头了。 沈奉莫名又觉得心里有点爽。 毕竟嘉贵妃向来在后宫跋扈惯了,后宫无人敢惹,哪怕是犯了过错,他也得看在她老子的份上,从不重罚,只言语训诫几句便罢了。 所以嘉贵妃一向是唯我独尊的。 现在好了,来了个野皇后可以治治她。 只要后宫不起火,他是不会干涉的,他只会看热闹。 晚上,冯婞伏在案上挑灯做计划,把皇帝一个月的招幸行程安排得明明白白。 摘桃和折柳凑过来看。 摘桃道:“皇后怎么净安排别个了,自己呢?反正这计划是皇后自己做,不如先给自己排上半个月。” 冯婞道:“后宫统共就这一匹马,人人都想骑,我给自己排了半个月,那别人还骑什么?” 折柳道:“那也不能一天都不排吧,如此还怎么得子嗣?” 冯婞道:“但我发现了另外一条路,不必我再亲自上阵。” 折柳摘桃问:“什么路?” 冯婞道:“后宫这么多人这么多个肚子,难道不比我一个好使吗?她们要是怀了子嗣,我只需要挑一个过继到我这里来,不就好了吗?” 到时候去父留子也后继有人了。 折柳和摘桃恍然大悟,道:“过继给皇后,那就是太子,他们的生母巴不得,这是一桩好买卖。” 冯婞道:“所以得多给她们点机会,看看谁的肚子比较争气。一个月就让他休息四天,其余时间按照顺序后宫轮处走。” 摘桃:“哇,那岂不是一个月有二十六七天丨皇上都得播种耕田,我看其中还有几天丨皇后一晚上给安排了三四个,他腰子受得了吗?” 冯婞咬着笔杆子,琢磨道:“那还得调整一下他的饮食,每天给他炒两个腰子吃吃。” 摘桃道:“来个腰肝合炒。” 折柳:“泡椒味的。” 冯婞:“嗯……这么说来,突然有点饿了。” 于是三人在院里架了势,很快吃上了烤腰子。 折柳问道:“皇后计划做得再好,可怎么才能让皇上按照计划行事?” 冯婞想了想,道:“先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摘桃亦问:“那要是皇上还是不为所动呢?” 冯婞摸摸下巴,道:“以前给军营里的马配种时,都是先给种马喂点好东西,它也就愿意干了。” 折柳和摘桃点点头,听她又说道:“无妨,这人比马好变通得多了,办法总比困难多。” 第二天冯婞去中宫大殿时,发现来请安的妃嫔们多了起来。 冯婞问她们:“病都好了吗?” 妃嫔们齐声应道:“谢皇后娘娘关心,臣妾已然痊愈。” 冯婞道:“所以以后生病了千万不要拖,当及时看医吃药,方能早好。” 妃嫔们有苦说不出,只得应“是”。 当然今日还有几位贵人今日没有来,据她们的宫人传话说,病得比较严重,还需得再养几日。 明眼人都知道,那几位贵人都是平日里与嘉贵妃走得极近的,嘉贵妃没有出现,她们也都硬着头皮坚持着不来。 不过这种坚持很快就因为听到中宫的消息说皇后正在着力安排后宫妃嫔们的侍寝事宜而打破,几日后那几位贵人也都整齐地来请安了。 第31章 三宫六院的女人们是前所未有的积极,冯婞还在睡觉,她们就已经陆陆续续地到了。 要是能在皇后面前博个好印象,便可得皇后相助有机会侍寝,这不比跟着嘉贵妃连口肉汤都没得喝要好得多么。 到时候能不能获得圣宠就全凭本事,而不是留在嘉贵妃身边连点盼头都没有。 等冯婞穿戴梳洗完去大殿,有妃嫔为了表明心志,委婉隐晦地说起自己今日是第一个来的,其他妃嫔一听也不甘示弱,说自己天还不亮就过来了。 奇怪的攀比欲一下子被顶到了最高点,妃嫔们开始比谁每天请安来得最早,仿佛最早的那个就是最有诚意的。 让冯婞感到吃惊的是,后来最早来的一位,居然丑时刚过就来了。 冯婞在殿上便问:“要不咱们今天傍晚就先把明天早上的早会给开了?还是说我给你们每人派发一张席子,今晚就在这殿上睡得了。” 妃嫔们应道:“臣妾不敢。” 冯婞又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以往该什么时候来,还是什么时候来吧。” 于是妃嫔们不攀比谁来得早了,而是开始带着自己亲手制作的各种精致的早点前来请安。 后宫的墙都透风,一个贵人制作早点,其他贵人纷纷效仿,遂第二天大殿上冯婞就能看见各种各样的膳食盒子呈上来。 冯婞问:“你们都吃了吗?” 妃嫔们面面相觑,摇摇头。 冯婞道:“正好,我也没吃,汪公公,摆桌,把各宫送来的早点都摆上,大家相互品尝。” 很快,大殿上摆了一张张饭桌,妃嫔们相互谦让着入座,开始吃了起来。 要是谁的早点做得好吃,大家还要请教一番做法。 彼时汪明德瞧着殿上的光景,心中感慨。 最开始来请安的只有几人,一桌都坐不完,到现在,坐了一、二、三……汪明德一眼数过去,足足坐了八桌! 这来向皇后请安跟来吃席有什么区别。 没想到啊,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皇后竟然就几乎集齐了三宫六院所有人。 当然嘉贵妃除外。 此刻嘉贵妃在自己宫里听宫人禀报说皇后那里热闹得很,张贵人李贵人陈贵人都去了,再看看自个这里,冷冷清清,别说来请安的人了,连个鬼都没有。 嘉贵妃气迷糊了,脑壳痛了一天。 回头,冯婞把她制作好的侍寝分配计划送到了沈奉这里请他过目,并让太监原原本本传她的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给沈奉讲讲道理,让他以大局为重,雨露均洒。 太监说到后来,哆哆嗦嗦,生怕皇上一个不高兴把他拖出去砍了。 所幸沈奉并未发怒,只是招招手,“把皇后的计划拿来朕看看。” 太监恭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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