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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过发,两鬓推得薄薄的,干净利落。 唐蘅看得移不开眼,又有点吃醋,对蒋亚酸溜溜地感慨:“李月驰肯定很招女生喜欢。” 蒋亚说:“得了吧!哎呦你看他那个表情,好凶啊,你们学校的老师都这么凶吗?” 唐蘅反驳:“他不是凶,他那是严肃。” 话音刚落,讲台上的李月驰就抬头看过来,目光冷冰冰的。紧接着他开口了,声音也是冷冰冰的:“因为上课睡觉错过点名的同学,算作旷课。” -- 第83页 李月驰正蹲在灶膛前面,不停往里面添柴。烟味很浓,柴火烧得毕剥作响,唐蘅被熏得咳了两声,李月驰这才扭过头,有点惊讶地说:“怎么了?” “我走走,”唐蘅望向他,“也不能天天躺着。” “那你等会儿,我弄完了来扶你。” “好。” 李月驰加快手上的动作,不到半分钟就把剩下的半筐木柴送进灶膛,然后他走到唐蘅身边,把他的左臂架在自己肩膀上。 李月驰低头嗅了嗅:“我去换身衣服。” 唐蘅说:“怎么了?” “烧柴味道重。” “没事。” 李月驰似乎认真思索了一下,然后说:“也对,你就当抽烟了。” 唐蘅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他继续说:“那包中华你不许抽了。” “为什么?” “对嗓子不好。” “我……” “你不是想做么,”李月驰忽然压低声音,“烟盒里还有两支烟,少抽一支换一次。” 唐蘅愣愣地问:“换完之后呢?”才两次啊? 李月驰不答,只是说:“走吧,带你去转转。” 唐蘅以为“转转”只是在院子里走两圈,却没想到李月驰推来了摩托车。 “兜风啊?”唐蘅有点惊讶。 “嗯,”李月驰说,“在这等我。” 他说完又进屋去了,很快端出一盆水,用抹布擦洗起摩托车。皮质座椅被擦得锃亮,连脚蹬都擦干净了,在阳光下反着一小片金色的光。 唐蘅看见他的额头亮晶晶的,出汗了。 李月驰跨上摩托,扭头对唐蘅说:“来吧。” 唐蘅挪过去,抬腿,双手扶住李月驰的腰。 “坐稳了吗?” “嗯。” 他踩下油门,“嗡”地一声,摩托车驶出院子。时近正午,阳光明媚到唐蘅需要眯起眼睛,凉风灌进嘴巴鼻子,使得那股反胃感渐渐散去了。到处是绿色,树,草,农田,还有溪边一片一片的青苔。四下无人,唐蘅搂住李月驰,把脸颊贴在他削瘦的后背上。 “李月驰!”风很大,需要吼着说话,“我们去哪!” 李月驰不应,唐蘅便也不问了。山路起伏,有时颠簸得厉害,脚心传来阵阵痛意。后来唐蘅干脆伸直双腿,两脚悬空,感觉自己仿佛快要飞起来。 他闭上双眼,很希望摩托车永远不要停,他们永远飞驰在风中。 不过最后还是停了,唐蘅扒着李月驰不动,李月驰说:“到了。” 唐蘅说:“抱一会儿。” 于是他们就这样停住,唐蘅从背后环着李月驰,仍然双眸紧闭。他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阳光更加温暖,晒在后背上,几乎有些烫。四周静谧一片,既没有人声,也没有鸡鸣和犬吠。 风很大,但是并不冷。 后来还是李月驰说:“下车吧。”唐蘅睁开眼,眨了眨,发现他们身在山顶。这是很高的山顶,向下俯瞰,可见溪水蜿蜒,绕过点点村舍和片片农田。 唐蘅环视四周,问:“这是最高的山?” “这片最高的,”李月驰望着山下,“我小时候经常爬到这儿玩。” “玩什么?” “就坐着看,总觉得能看到更远的地方,”李月驰笑了一下,“那时候我小学老师说县里建了电影院,我就很想看看。” 唐蘅沉默。 李月驰把手伸进裤兜,掏出唐蘅的手机。 “开机看看,”他说,“这里信号好。” 唐蘅愣了一下,没想到他把手机带出来了――大概是他进屋端水擦车的时候,原来他早有准备。 “你总不能一辈子不开机,”李月驰说,“早晚的事。” 唐蘅接过白色iphone8,沉默片刻:“那你回避一下,行吗?” 李月驰痛快道:“待会上来接你。” 说完便走向下山的小路,很快就看不见他的背影了。 唐蘅将手机开机,果然,一条接一条信息弹出来。他全都不看,直接拨了蒋亚的号码。 好一会儿电话才接通,蒋亚的声音睡意朦胧:“Hello?” “说中文。” “啊――靠,唐蘅?!” “嗯。” “你他妈死哪去了!” “我在……” “老子急得都要报警了!”蒋亚大骂,“前脚帮你检测出安眠药,后脚你他妈失联,怎么回事啊?!” “我在贵州。” “我知道啊!” “我见到李月驰了。” “……” 电话那头一下子没了声音,唐蘅说:“蒋亚?” “你不是去出差吗,”蒋亚的声音变得急促,“你怎么见着他了?啊?怎么回事啊?” 唐蘅思索片刻,决定从最重要的事情说起:“我们又在一起了。” 蒋亚:“……” “不过,”唐蘅补充道,“是我单方面认为的。” “别开玩笑了,都过去那么久了……” “我像在开玩笑吗?” “唐蘅!” “我给你说一件事。” “李月驰肯定不同意!” “对,”唐蘅望着远处深蓝的天际线,“他不同意。” “是吧,你看,既然他不同――” “你也知道对不对?” -- 第82页 “不怪你。” “但我就是忘了,”唐蘅摇头,自顾自地说,“我控制不了。” 李月驰没再说什么,只是轻轻抚摸着唐蘅的背,不知过了多久,唐蘅渐渐睡着。他睡得并不踏实,凉风一阵一阵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半梦半醒间,唐蘅发现自己又回到六年前的武汉,决赛在江滩举行,三支乐队先后表演,湖士脱抽签抽到最后上台。他们站在台上,四周是观众和评委,他丝毫不觉得慌乱――因为那首歌已经排练过无数次了。前奏响起,他说,这首歌叫《遮望眼》。 然后――然后他就记不起歌词了。 奇怪他记着当年的那么多细节,竟然记不起歌词。 唐蘅睁开眼,看见猪肝色的天花板,他支起身子,发现李月驰坐在窗边,背对着他。 窗户的确半开着,因为李月驰在抽烟。就是那包红色的中华,里面只剩两支烟了。 李月驰摁灭烟头走到床边,问他:“还难受吗?” 唐蘅盯着他的指尖:“你不是不抽烟了?” 李月驰笑了一下:“烟在这,你总惦记。” “我……我用一下你的手机。” “怎么了?” “查点东西。” 李月驰把手机递给他。唐蘅点开浏览器,搜索“第一届周黑鸭校园乐队大赛”,竟然真的搜到一条新闻,点进去,是某个武汉本地新闻网,页面下方飘着一溜黄色广告。 “第一届周黑鸭校园乐队大赛已经落幕,冠军花落谁家……就让小编带大家了解了解这支乐队吧……来自汉阳音乐学院的五惊乐队……”唐蘅一字一字读完这则新闻,发现其中只介绍了冠军乐队。 那年的比赛,湖士脱没有拿冠军。 他不死心地搜索“遮望眼”,结果更和那首歌没有关系――满屏都是“不畏浮云遮望眼”。 难道他们唱过的歌,就这样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月驰,你去把柴烧了吧。” “好。”李月驰应着母亲,起身出去了。 唐蘅低头盯着屏幕,觉得自己被抛入了一个荒芜的地方。记忆和存在都不作数了。他想起田小沁,田小沁的死也是不作数的,很多人都以为她是对唐国木爱而不得才会自杀的吧?原来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记忆消失得无影无踪,死无对证。 唐蘅木然地点击着屏幕,不知道自己想寻找什么。恍惚之间,他点开那款直播APP,发现李月驰只关注了一位主播,“WR莉莉”,粉丝两千,大概算不上多。 “WR莉莉”似乎并不是职业主播,上次开播时间还是三月十二号。唐蘅顺手点进她的主页,的确只是顺手,然后看见她翻唱过一些歌曲。 二月十四号,《漂洋过海来看你》:大家情人家快乐哦~ 一月五号,《我们的纪念》:突然想唱这首。 去年十月八号,《千年之恋》:和朋友一起唱的! 去年七月十六号―― 《遮望眼》。 “这首歌是前段时间无意听到的录音,查不到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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