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打动了,我真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想的。” “我不答应,他们还差点把我禁足了。我没办法,只能来找表哥你,毕竟我爹娘也就听得进哥你的话了。” “哥,你一定得帮帮我,让我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还不如直接让我去流浪算了。” 她一番诉苦,李映池就只听明白了前半段。 大概就是漂亮姐姐不稀罕十几金的聘礼,也不喜欢那个人,来找蒋明浩帮忙劝说父母。 李映池静静地听着,思路逐渐跑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那他以后如果成亲的话,也该提前准备好聘礼,听漂亮姐姐的话,十几金应该算不上什么,那他应该准备更多的。 可十几金是多少? 李映池这个世界是个贪财吝啬的小农夫,家中穷困潦倒。 他来到这个世界那么久,连钱都没摸过几次,一时间对金钱有些没概念,趁着兄妹两人讨论时赶紧喊出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先生,十几金是多少啊?” “或者换一个说法,我现在有多少金呢?” “宿主现在。”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顿了顿,“宿主现在有0.00002金。” 话音一落,一人一统都陷入了沉默。 李映池面上表情都停滞了一瞬,整个人都陷入了猝不及防名为贫穷的绝望之中。 他大概知道自己的身份没有什么钱,但不知道自己居然没钱到了这种地步。 “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先生……我能答应蒋明浩去县城里念书的事吗?” 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答道:“宿主按人设行事便可。” 话虽说得模棱两可,不作准确回答,不过下一秒新的支线任务便跳了出来―― “玉佩价值三十七金。”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还贴心地补充道。 一切都在明晃晃地昭示着少年问题的答案。 应下苏茗月的请求后,蒋明浩直接招呼下人给苏茗月带去了客房,为了避着人,估计这一段时间苏茗月都要躲在这了。 婚嫁之事总是极为麻烦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类话套上了太多虚妄的理论,渐渐变成了一条虚而坚固的锁链,囚禁了许多人的思想与后半生。 蒋明浩也只能尽力去劝说苏夫苏母。 轻叹了一口气,蒋明浩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另一只手却突然被握住。 他一愣,发觉是李映池后,柔声问道,“怎么了?” “我想。”李映池抬眼看向蒋明浩,又快速地垂眸,自己也为自己的反复而感到不好意思,“我想跟你一起去县城里念书。” 第 49 章 吝啬小农夫(二十七) 装潢华丽的马车缓缓驶过街巷,朝着镇上偏僻的外围越走越远。 黑楠木车身外围包裹着名贵的丝绸,由金丝绣制而成的车帘在傍晚的光线下摇曳着,偶然泄露出几分车内氤氲而起的暗香。 窗外是充满烟火气的锅碗瓢盆碰撞声,是平日回家之时李映池最为熟悉的声音,充斥着属于亲人之间的幸福感。 他路过那些人家,别人甚至会探出头来和他打几声招呼。 只是这样的氛围与此时车内坐着的人明显有些割裂。 李映池忍不住放轻了呼吸。 黑发玄衣的男人坐在他的身边,翻阅账目本时眉眼疏淡低垂,贵气难掩。 即使是在这样昏暗的环境下,他锐利五官依旧被阴影割裂分明,突显得格外深邃。 因为是平时华亮如单独出行使用的马车,空间不算很大,只是自然地坐上去,二人也好似贴在了一起似的。 对方华贵的衣料柔顺崭新,与他洗得发白的素袍对比强烈。 想到冬天很快就要来临,他还在愁着该如何更好的度过冬季,对方却根本无需考虑这样的事情。 李映池难为情地抿唇,努力地往角落挪了挪,试图跟华亮如保持一段距离。 这一小动作立马被华亮如注意到了,他放下手中的账目,侧目去看,“是觉得冷?” 车内垫着因为秋季降温而特意准备的绒毯,熏香燃在角落,缠缠绕绕地勾勒出一段烟雾,不过因为还没完全到寒冷的冬季,碳火并没有被摆上来。 自然不是的,马车四处隔着风,这样狭窄的空间里呼吸都显得滚烫,怎么会觉得冷。 李映池闪躲着视线,眼睫无措地发颤,有些丢脸自己的动作被人看在眼里的窘迫,低垂着眉眼摇头,“没有。” 纤细的手指好像少了点能拿捏住的东西,说话时胡乱捏着衣摆揉搓消磨,粘了粉的指尖嫩生生的露在衣袖外,招摇羞涩,转眼又溺出更糜艳的色彩。 “嗯。”没什么情绪的应答声落下。 车帘被华亮如重新拉上,这次遮得更为严实,一丝风也透不进来了。 空气里的熏香气味开始变得愈发浓郁了起来。 刚刚那番话也不知道华亮如有没有信。 脚尖轻轻点地,李映池思考着自己的任务该如何进行。 视线随意落在脚尖时,一道身影忽然压了过来,连带着那属于男人的热度和气息一同袭来。 李映池慌忙撤身紧贴着靠背,肩头耸起,漂亮的眼眸睁得圆幼,本就显得瘦弱的身形此时更是小巧得可怜,差点缩成了一团。 对上视线,这才发现原是华亮如附身去拉他那边的车帘。 等华亮如坐回去,李映池刚才好不容易拉开的距离,莫名其妙的,又再一次被填了个满。 如今两条腿紧紧地挨在了一起,他的空间彻底被剥削了个干净。 任由李映池再怎样紧紧地并拢着双腿,都无法躲开那陌生的滚烫温度。 隔着质量一般的布料,李映池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膝盖处的某块骨头,已经压陷了他的腿肉。 陌生的感觉令他忍不住更用力地夹住双腿,丰腴的部分早已受不住他这样的折磨,黏黏腻腻地在淡色的长裤上鼓出了点弧度。 华亮如突然开了口,“今天的事很抱歉。” 含义不明的道歉反复思考也猜不出是什么意思,李映池疑惑地看向华亮如,对上视线的一瞬间。他才发现华亮如好像一直在看着自己。 “……为什么这样说?” 像是不习惯这样和人对视,说完了那句话后青年便又低下了头,脸颊和耳根处像是被人揉开了桃色的粉,转瞬又被发丝遮掩得朦胧。 两根略显又细又长的手指忽然落在了李映池的膝间,不容分说地扣住了他,用了点力,将原本夹着的肉给解救了出来。 李映池被他的动作惊得一颤,两只手匆忙握住了华亮如的手腕,试图阻止这早已结束的冒犯。 同一时间,原本开合了些缝隙的腿间夹得更用力了。 华亮如也没预料到会是这个情况。 他的手指完全地被青年温热柔软的腿肉给包裹在了其中。 黑沉的眼眸抬起,华亮如宽厚的肩背带着不容反抗的压迫感,笼罩着身前的人,“先生这是?” 本该是由李映池来质疑他的动作,却因为他自己这一下反射性的动作,又遭华亮如先发制人,变成了毫无底气的嗫喏,“你,是你先碰我的腿的。” 男人情绪不明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马车内沉默了片刻后。 “抱歉。”华亮如淡淡开口,挪动了下手指,“用来盖腿的薄毯在你的身后,我在这边实在是拿不到,只是想借个力,没想到……” 他平淡叙述的话里意有所指,李映池羞红着一张脸松开腿缝,握着对方的手腕反推着对方离开自己,“你可以让我帮忙拿的。” “先生知道放在哪吗?” 李映池自然是不知道的,这次华亮如站起了身,那令李映池感到浑身战栗的手落在他敏感的肩颈处,微微施了点力,惹得他忍不住咬上了唇瓣。 一道若有若无的视线落在青年衣领间露出的一截脖颈上。 看着那脂雪般的肤肉上落了丝丝墨发,又在转头的动作间滑落得更深。 开合反复的衣领处,温热的体温蒸腾着空气,华亮如闻得格外清晰,是和车内那股茶调熏香完全相反的腻人甜味。 薄毯被盖在了李映池的腿上。 华亮如接着之前的话头,又道:“致知的接送安排,府里安排了专门的侍卫,想必先生之前也见过。” “今日不知府内是出了什么情况,竟然让亮如来接了人。”华亮如面无表情地伸手,把那薄毯压得更实了,“平白让先生在私塾等了这么久,实在抱歉,现下送先生回去也是应该的。” 这种客气的话一说出口,李映池自然推辞,即便他早已经坐上了对方的马车。 “也没有等多久……” 华亮如抬起眼皮看他,不置可否,“那看来在先生眼里,华亮如来得还挺快?” “也是,老远看见先生和他在风中相谈甚欢,估计先生也不会觉得他来得有多晚。” “今日一过,到了明头,怕是他连这几日闹着要看的圣贤书也不读了,早早的就来私塾外等着。” 李映池还是一次听华亮如说这么多话,平淡又低沉的男声此刻变得急促,说起这些事来好像都带着点什么情绪似的。 李映池分辨不出那到底是什么,他只模模糊糊地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 眉头细细地皱起,有些疑惑。 华亮如在不和他见面的日子里竟然在读书? 从前和华亮如相识的时候,李映池就对他在外不太好的名声有所耳闻。 不过因为对方性格还算好,对他也体贴,便没多在意,但仍是知道对方不学无术的性子。 如今和他决裂一番,华亮如倒是突然转了性子。 怪事,难道故意做出这番行为,是想挖苦自己说是自己带坏了他? “总之是比公子你快了些。” 眉头轻轻地皱着,含着水波的眼眸睨了华亮如一眼,又问,“那公子今日又是为何来了?” “平日也没见您来,现在倒和着二公子一样,今日倒是来得挺快。” “那明日呢?是您来,还是二公子来?”他故意扯华亮如的衣袖,本来就挨得近,这一下,说话间的热气就差没直接渡到华亮如的嘴里。 他偏生不自知,只是脑子里想着坏点子便无法思考多余的事。 也不知道自己和对方挨得有多近,自顾自地往下说着,叫华亮如紧了眉头,又收紧了手臂。 现下的华亮如模样再也没了之前的轻松自然,全身都被身旁人甜甜腻腻的味道包围着,紧张得像根木头,哪还瞧得见把手勾人家腿心里的理直气壮。 男人的一大段话被李映池三言两语就堵了回去。 现下话题回归到华亮如身上,男人还欲再说的话却顿时卡在了喉中。 也不希望华亮如回答什么,李映池抿住水红色的唇瓣,眉间怯怯,“我更希望是公子你能来接致知呢。” 明明一开始就说过,平日里都是安排了侍卫来接送,此刻华亮如好像也失了神,没去纠结这一点,反而问道:“为什么是我?” 马车渐渐驶到了镇子中心边缘处。 这里靠李映池如今居住的地方更近,土地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平坦。 之前暴雨砸出的泥坑依然留存在路边,这里留出一个大坑,那里又还有一个小坑。 暮色的天边日头在此时已经完全消然了下去。 视野不再清晰,车夫一时不察,车轮嘎吱一声驶入泥坑,身后的车厢顿时随着泥坑的弧度颠簸而起。 一声略为短促的惊呼响起,车夫抹了把汗,赶紧问道:“公子,没事吧?” 待华亮如的声音从车厢内传出,平淡地回了一句无事之后,车夫才松了口气,赶紧道:“这条路有点难走,还委屈二位坐稳些了。” 若不是天气干燥,泥坑要是再积水泥泞些,今日他们就要被卡在这里了。 车夫再次挥起了鞭子。 车厢内,李映池已经全然离开了自己原本的位置。 “公子……” 白腻纤柔的双手正环在华亮如的肩头,李映池愣怔抬头,清亮的眼眸洇着点点水汽,整个人软软地依附于他的身上。 事情发生得过于突然,都来不及怎么反应,他整个人就在刚刚的颠簸中直接撞进了华亮如的怀里。 此时撑起身,腰臀依靠在对方环绕着自己的手臂上,到像是完全地陷了进去。 一直没动,等李映池这样娇娇地唤了一声,华亮如才垂下眼,黑沉的眸子如同幽深的古井,藏着无尽的情绪却又看不出一点波澜。 “嗯?” 他从喉间发出一声疑问,像是在疑惑李映池的行为。 自知自己冒犯了对方,李映池赶紧挪动了下身子,准备从对方的怀里出来,却在动作的下一秒小声地叫了出来。 扶住男人肩头的手慌乱又羞涩地捂住了自己撩起的衣袍,整个人软得快要化在华亮如的手里。 混乱当中,不知什么时候,他居然直接一屁股坐上了男人的手臂,原本还好,可刚刚那一下动作他直接将人给坐到了中间。 这具身体从未做过什么力气活,整日待在房间里写写画画,最多的活动也不过是去远一些的地方淘些书本。 等当了先生后更是懒惰,除了来往的这么一条路外,平日里样样事情都能在私塾能做完。 整个人瞧着纤瘦,常年久坐的腿/根和腰间倒是养了不少软肉。 少了风吹日晒,又天生有些敏感,随处那么一捧上去便像是盈了捧雪似的柔软,滑腻腻的,满得几乎快要腻出来,被人一戳就止不住地颤。 薄薄的布料哪里能遮挡住什么,华亮如还什么都没做,光是体温放在那,他就咿呀地夹着被他蹭得袖子都上去的手臂软了腰。 “别乱动。” 被人这样坐手还是人生头一次,贴合着自己的人软乎乎的,幼嫩的部位真像是含了水,湿热的感觉不断从手臂传至大脑,华亮如太阳穴突突地跳,只觉头晕眼花。 最敏感的部分落入别人手中,李映池虽然心知都是他一个人自作孽,仍是忍不住戚戚地小声哭了,“我没有动……” 实在是受不住李映池这样在自己耳边这样哭喘,华亮如单手扶住他的腰,支着力将他整个人半抬起来,重新将人好好地放回了原位。 这一下李映池是坐好了,被人窝在怀里好生作弄了一番后的华亮如倒是看起来衣袍凌乱。 衣袖被坐到了胳膊肘,布满分明青筋的手臂上似乎还留存着湿热的气息,李映池不太好意思地帮他拉了回去。 双眼含着雾,李映池无力地挂回华亮如的肩臂上,软软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华亮如当然知道对方不是故意的。 他不在乎。 要是对方一早就这样说,他当然不会去计较这些事情,可青年三番两次故意说些话去勾着他。 被那样热烈专注的视线注视着,华亮如仿佛终于在这个充满失望的世间找到了唯一的热度。 既然李映池能够将一时的眼神留在自己身上,为什么不能永远的留在他的身上。 后来的路段比之前还要难走。 华亮如也不知道李映池平时有没有吃饭,身体又弱,就连体重也羽毛似的轻,每次车厢震动的时候都恨不得要被弹起来。 一开始李映池还不妥协,抓着华亮如的袖子差点没给人划拉破,之后差点要撞上车厢的时候,才终于没再反抗的被华亮如往怀里抱住了。 身前紧紧地贴着对方坚硬的胸膛,像是被人拿捏着折磨了一番,李映池红着眼眶,鼻翼翕动着要拉开距离。 华亮如以为他又是要走,严肃着一张脸,手紧紧地扣着人极细的腰间,“想撞个头破血流?” “我没有啊。”李映池推他,却又不愿意说是因为什么。 僵持了好一会,马车还不住地往坑里走,华亮如只感觉一滴湿冷的水落在身上,李映池埋在他的身前,呜咽着道:“你怎么这么不讲理,我都这么难受了,你还这样……” 实在是一顶大帽子扣在头上,华亮如受不住他这样,捏起他的脸,指节擦去嫩得汪汪脸颊上的仍在下落的泪珠。 “难受不说?” 终于松开了手,李映池哼唧一声,捂着胸口转了个圈,“我说什么说,不说,要说公子说。” 他羞于启齿,可怜兮兮地护着自己的身前,也不闹腾了,皱巴着一张小脸缓解着身体上的不适。 怎么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支线任务的确是叫他刻意引诱华亮如,可这并不在他的计划之内啊,什么身体上的接触,李映池根本没有这个打算。 他就想着多接触着些。 哪里知道在打探到对方喜好之前,就差点给人送到嘴里了。 也分不清楚有什么差别,李映池被毫不顾忌地磨了几次幼嫩的皮肉,微翘的小巧花/尖差点没给他撞破,酥麻疼痛之感烧得他差点又要哭出来。 只知道难受,其他的概念一概不懂。 人都快融化在别人的体温里了,小脑袋还惦记着要说华亮如坏话呢,一边想一边吐槽华亮如真是火炉做的。 和他接触到的部分处处都是烫烫的,他都快怀疑华亮如不是正常人了,尤其是他坐着的地方,又烫又不舒服。 偏偏他一想挪位置,摇着腰还没能动到哪去呢,臀尖就给华亮如拍了一下。 “再动。” 真的生气了,李映池根本不听,用力地碾上华亮如的腿根,“我没动,是马车在动,你不许怪我!” 然后就听华亮如倒吸了一口凉气。 水红的唇这才满意地翘起。 华亮如倒是第一次见这人这样耍小性子。 大抵是丢脸地小哭了几次,处处给人磋磨了个遍,心知自己再脾气好些就要被人连肉带骨地吞吃入腹,也不藏着那娇气的性子了。 华亮如知他身子软乎,性格也是黏黏糊糊的,说话细声细气,温温柔柔得像是个什么小菩萨一样。 就是辨别善恶的能力差了些,什么人都敢上赶着招惹。 如今闹了些不愉快,知道对方也不是和外表一致的好欺负,华亮如反而心里舒服了点。 虽然在他看来,李映池还是好欺负得不行。 也没什么好争的了,窝在华亮如怀里,李映池垂着湿红的眼尾,又变成了之前那个好说话的先生。 他哄华亮如,“要是你来接致知,我便不会再被吓到。” 不知是从哪学来的话术,运用得倒是很灵活。 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在这个前所未见的支线任务出现后,立刻给他的宿主恶补了一系列书籍和电视剧。 如今看来,东学一点西学一点,也不懂学了点什么。 “怎么说?” 华亮如紧闭的双眸重新睁开,低头看向青年,手稳稳地扶在对方腰间,像极了任劳任怨给人当坐垫的工具。 这样的话对他很是受用。 含含糊糊地念在他的耳边,话里话外都体现着他在李映池的认知里,是与别人不一样的存在。 原本被他一路上反复阅读的账目现在早已被丢在了车厢角落,皱巴的一团,无人在意。 李映池背对着华亮如,表情仍是入戏的害怕,“你不知道你的弟弟是个怎样的人吗?” “他们都说华亮如行事乖张,仗着自己是华家的人,在镇子上无恶不作,我还亲眼见过他干坏事。” 草稿打得太过粗糙,以致于开始说坏话的时候,连华亮如到底干了什么坏事也还没想好。 像极了别人口中的笨蛋炮灰,当着华亮如的亲哥哥也能自如地开口抹黑他,丝毫不顾虑在血缘上对方更应该偏向华亮如。 “哦?” 华亮如眼角带上了点笑意,应和他,“原来我弟弟这么可怕啊。” “是该叫他离你远些。” 犹觉不够,李映池侧过脸,纤长的眼睫翘起,神情专注又小心翼翼地凑近华亮如,好像是枕边吹妖风的小妻子一般,轻轻念起夜话。 整个人在昏暗的光线下漂亮得不成样子。 “别看他现在假装看什么书,背地里止不住要做些什么呢,公子作为哥哥怎么也不管管?” “就像今日,他定是故意来得这么晚,我站在外面被冷得咳嗽,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公子,要是我生病了,怎么办呀?耽误了致知周末时的补课可怎么办呢?” 华亮如喜欢他这样的表情。 也很喜欢这样单独相处贴近时的亲密,唯有二人的环境,不会被分割开来的视线。 就连李映池说了什么他都有些听不清楚了,听细碎柔软的腔调正模模糊糊地说着什么,他喉结滚动,“先生教训得是,回去我会好好管教他。” “明日由我来接致知吧。” “会来得更早些,总不能让先生吹了风生了病,平白无故的就叫致知换了老师。” 三言两语之间,倒真是叫华家的当家人事事都顺应了这胡搅蛮缠的小先生。 终于到了李映池的小屋子外。 华亮如给人理好了衣袍,下车送人到了那院子门前。 在车上小闹了一回,到了这个时候,李映池面上仍是晕着点痴痴的红,好似被人足足揉搓了一路,眼尾鼻尖都是晃眼的桃粉。 被男人的体温烧得还有些腿软,浑身酥酥麻麻找不到用劲的点。 刚下车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差点摔了个底朝天,还好华亮如正站在他面前等他下车,恰好接了个满怀。 车夫没能注意到这一幕。 否则定是要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好似只有生意能勾起他情绪波动的大公子,对着这皮白肤软的小先生柔了面容。 风吹拂而过,将二人身上交融得混合的气息都吹散了些。 剑眉微皱,华亮如感受着那腻人的甜味在随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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