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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冷意,惹得小世子又向里缩了缩身子。 白允川没继续靠近,停在床边等冷意消融。 小世子的问题令他忍不住发出轻笑,声音磁性低沉,让人耳朵发痒:“小世子希望是谁?” 也不需要小世子回答,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还窝在被子里的小世子,“今日不想起床吗?” 往日注意形象的小世子起得会早些,现在窝在床上小小一只的,睡得头发乱遭也不知道,呆愣愣地坐在那儿,模样怪是像乌萨奇一样可爱。 白允川两步走近,坐到小世子身边,顺手将给他被角掖好,怕这个娇贵的金疙瘩受凉。 身旁的动静李映池听得清楚,但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因为原因……太过于羞耻。 总不能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跟别人说自己、自己的胸口那处被布料磨得难受呀。 可,他也总不能因为这事就不起床了,这显得他一个世子多娇气啊。 过了半响,床上的小世子才说话,声音弱弱小小的:“不是。” “我……”他细长的手指不自觉地轻勾着床单,神情是少有的扭捏。 他微侧着脸,无法聚焦的双眼睫毛低垂,由于主人的羞怯正快速颤抖着,白净的脸颊泛着红意,富有肉感的唇瓣被主人紧紧抿着,压得晕白。 “我有点儿不舒服,白允川……你可以帮我拿点药吗?” 这话说的着实隐晦,可小世子能被人精心照料着,哪会一夜之间出什么差错,白允川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什么。 男人脖子上突出喉结上下滚动,性感又隐忍,暗处不为人知的欲望悄悄滋生。 “你要拿什么药?” 那处被摩擦的感觉实在实在是不好受,李映池看不见,也没想过自己碰一下,不知道那处究竟是什么状况。 他想了想,斟酌着说道:“就是、就是治疗擦伤的那种吧。” 白允川眼眸微眯,语调平缓:“这得对症下药,你得让我知道是哪里受伤了,我才能拿药。” “小世子是哪里受伤了?” 这一问使得小世子愣神了会儿,大概是没想到要回答得这么详细,犹豫了一会,答:“嗯……就是胸口那。” “胸口?” 白允川随着少年的话语视线向下望去,目光灼灼,似乎能从那白色寝衣中看出点什么。 “怎么伤到了?有什么感觉?” 他口吻认真,如果忽略他那不断吞咽的动作和布上血丝的眼眸,倒真像担心世子身体的贴心侍从。 单纯的小世子不知道身边的人怀了什么心思,听男人这样认真地问,还乖乖地想了想:“碰着有些疼,麻麻的。” “啊。”白允川语气听起来颇为苦恼,“很多症状都会疼,我有些分不出来。” 他为难地说:“能不能让我看一下?那样我就能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李映池比他更为难,可白允川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让人很难拒绝他的好意。 他心中暗想,要不,就给他看一下? 两个男人之间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早点知道是什么情况也好差使白允川去给他拿药。 虽然李映池这样想着,但他毕竟是个连公共厕所都没去过的人,对着一个人露出胸口还是让他有些难为情。 他做了几番心理准备,轻呼出一口气,小小声说:“那好吧,就、就看一下?” 白天和夜晚的差别,此时就凸显了出来。 不同于夜里的一片漆黑,小世子的房间采光很好,清晨的光线从窗外洒落进来,将床上的场景照得一览无余。 小世子葱白纤指微动,缓缓解开寝衣,露出白玉一般莹润的胸口。 男人呼吸一窒。 随后,寝衣被小世子向两旁拉开。 露出昨晚某个恶狗的杰作。 冷白的胸膛平坦紧致,薄薄的肌肉带着些少年朝气,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最惹人瞩目的还是那两处像乌萨奇一样可爱的凸起。 本就被人又含又叼地折磨了一夜,红肿得让人心疼,此刻被迫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娇娇怯怯地颤着。 就连旁边白皙软嫩的皮肉,也莫名点缀上了几点红梅。 白允川大概能想象出它原本的颜色,应该是浅浅淡淡漂亮的粉色,可现下却变成了颜色浓丽的模样。 红与白的对比,是极致而又禁忌的,也是瑰丽惊人的。 他想,昨夜他到底还是过火了些,可眼下小世子这样乖乖巧巧地掀开自己的衣裳让自己瞧,他又不可抑制地呼吸沉重了起来。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得住,从不贪恋温柔乡的少将军也不可避免。 粗糙滚烫的大掌就这样毫无预警地伸了过去,手指落在李映池身上,烫得他一抖。 “大概是过敏了。” 男人这样下着结论,李映池能感受到那手指在自己的身前轻抚着。 像是考察般地,从边缘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擦着,到中间时,像是不经意般的轻按了下,又疼又麻中还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酥麻,突然传入大脑惹得他不可抑制地轻喘出声。 他脸上泛上更为明显的红晕,手指颤颤巍巍地握上男人的大手,口中溃不成句:“不、不要……不要按呜……” 但这样的推拒似乎并没有什么用,男人恶劣极了,不仅再次按了按,还重重摩擦而过。 很明显的,红得更可怜了。 可嘴上,白允川又答应得极为快速:“我不按了,不按了,刚刚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别的伤口,你没事吧?” 小世子一只小手可怜兮兮地拽着衣裳,一只手软哒哒地推着男人,眼尾早已被泪意染得湿润,无神的眼眸中水雾朦胧,刚刚被贝齿咬过的唇瓣嫣红水润,声音轻喘带着些哭腔:“没事……” “可以了去拿药了吗?” 李映池天真地乞求着男人着的怜惜,自小体弱让家里人将他保护得太好,让早逝的他误以为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善良的,根本不知道他面对的人是如何的贪婪。 恶犬靠得更近了,他大逆不道地坐上了床,凑近小世子白嫩泛粉的耳边,诱哄着:“我见过你这种情况,应该是过敏了。” “我知道有一种药能治好,但是要是想要效果好一些的话,还需要一个步骤。” 李映池懵懂地问:“什么步骤?” 男人凑得更近了些,原本冷硬的英俊脸庞也染上了红意,声音低哑:“需要有人替你吸一下,把里面让你过敏的东西吸出来。” 说话间,那热意满满的呼吸不断划过李映池耳畔,他被哄得晕乎,但怕羞的性子让他挣扎着:“我不需要效果那么好也可以的。” 白允川有些愕然,缓了缓思绪,死性不改又恐吓这单纯的小猫。 “效果不好的话,可能要再疼上个把星期。” 个把星期? 疼上那么一会儿皮肉娇软的小世子就难耐得紧,眼泪止不住地要流,若是真要疼上一个星期,他哪儿受得住。 颇有自知之明的小世子一惊,这怎么行。 过了不知道多久,小世子终于松了口,他吸了吸小巧的鼻子,红唇微抿:“那好吧,你轻一点。” 原本大开的门窗被人掩了起来,在春池院里伺候小世子的少将军令下人没有吩咐不要来打扰,说要给小世子讲些边疆事。 于是春池院内白日就落上了锁。 层层叠叠的白纱床帘垂下,随着穿缝而过的冷风轻晃着,依旧将床内春景罩得严实。 寒冷的冬季,这小小的一方天地却热得过分。 身形高大伟岸的男人气质非凡,怀中紧紧抱着一个白皙精致的少年,向来骄傲的头颅却低在少年胸前,发出含糊地吞咽声。 少年衣衫不整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细腰被男人充满占有欲的掐在手中,葱白手指在男人肩上不断推着,口中不时吐露出些求饶的泣音,却依旧无济于事。 反而惹得更为过分的吮吸。 “宝宝……让我亲一下。” 等到太阳高照时,李映池已经说不出话了,他现在觉得听信白允川的话简直是大错特错,他觉得那处不仅没有变好,反而更严重了。 白允川正低着头给他擦上消肿的药膏,清清凉凉的,一涂上去,又凉又疼的奇怪感觉让小世子身子不时轻颤,眼尾被泪浸得红极。 “我错了宝宝,我不应该那么用力。” 男人默默道歉,人却不老实的凑到小世子脸旁,“宝宝,你好香。” 下一刻立马被躺在床上的小世子给了一巴掌,哭过的嗓子微哑,骂他:“什么宝宝!别乱喊。” “别对着我发疯。” 那处还难受得厉害,李映池吸了吸微红的鼻子,威胁人:“要是你敢骗人,明天本世子还没好,你就给我滚去茅房。” 占了大便宜的少将军对着小世子无有不应,边给人擦药边轻哄着说好话,让他原谅自己。 心里想的却是下次该怎么样给自己再讨些好处。 趾高气扬的小猫咪被恶犬圈在怀里,还以为自己是只狮子。 第二天,白允川和昨天一样早起去田里干活。 白允川自知昨日惹了李映池生气,今日不会有人给他送饭,自己自带了点干粮。 忙到中午,白允川赤着上身走到田边,准备休息一会吃点东西,他刚起身,就发现一个有些眼熟的人正路过这儿,看样子是要往南边走去。 可那边只有李映池那一户人家。 白允川眯了眯眼,大声唤了一句:“喂,你这是要去哪?” 徐子昂迎声望过去,见是一个陌生男子,有些疑惑:“你是在叫我?” “嗯,不然呢?”白允川挑了挑眉,看向他手上提着的袋子,又问:“你往那边去,是要去干嘛?” 徐子昂有些语塞,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又来到这,平时他几乎半个月才会来田平村一次,可昨日见了李映池之后,他便一晚没睡好觉,睁眼闭眼全是李映池的身影。 天还没亮,他就上山猎了几只野味,收拾干净后便提着这一袋子肉出了门。 本来他娘就不待见李映池,若是娘知道他拿这么多肉去找李映池,绝对不会再让他跟李映池来往了。 要知道,一户人家一年也吃不到几次荤腥,可李映池一句想吃,他便不辞辛苦上山打猎,眼巴巴地给人送过来。 白允川仔细瞧了眼袋子,闻到了一丝血腥味,大概猜出里面装的是野禽肉,暗想指不定是个肉贩前来打猎。 见这人不说话,白允川也没了搭话的心思,转身走了。 反倒是徐子昂自己做贼心虚,被两句话问得慌乱不已。 不知是因为怕他娘骂,还是怕自己见不得人的想法被窥见,徐子昂拿着一袋子肉不敢再停留,急匆匆的回了家。 第 25 章 吝啬小农夫(三) 这边,李映池刚睡醒便接到了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颁布的支线任务,翘着捋呆毛爬起来洗漱。 从井里舀上来的冷水泼上脸,凉得李映池倒吸了一口气,他擦了擦脸,语气糯糯,“村长家有很多好吃的吗?” 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答他:“比起村上的其他人家来说,是的,村长家有很多好吃的。” 说到吃的时候,李映池的眼眸明显亮了许多,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纵容地肯定了他。 恰是午后,外头太阳正烈,高温灼烧着,晒得空气得有些扭曲了起来,绿荫下蝉鸣声声扰得人心烦意乱。 李映池像往常一样,穿着短衫长裤,拿那件原主用来遮阳的破烂旧衣,遮住整个上半身,只露出两截宽大的裤腿,脚步轻快地出了门。 村长家位处田平村最北边,与李映池的小破屋子离得有些远,再加上气温颇高,李映池路才走了一半,就已经累得有些不行了。 破旧的衣衫下是李映池热得粉红的脸,他舔了舔干涩的唇,被这干燥炎热的环境烫得心头烦躁。 等到了村长家门前,他身上穿的短衫早已被汗湿了,他无暇顾及,举着遮阳的衣衫轻唤门仆:“嘿,我来找你们家夫人,帮我说一声。” 那门仆见过李映池几次,瞧见他这幅打扮也没觉得奇怪,点了点头让他稍等后便进去通报了。 李映池趁着这点空档掀开衣服,抬头瞧了眼村长家。 比起村民那些简陋的小房子,村长家已经算得上是极为豪华了。 四周围着白白高墙,屋檐上的瓷瓦纹路精美,几代从商已让这个院子变成了积蓄颇丰的“蒋府”,而村长的大儿子蒋明浩又颇为争气的考取了个举人功名,成了个举人老爷,前途无量,之后最差也能混上个县令的位置,又为村长家添上一丝官家气息。 现在在当地,村长家可以说是豪门一般的存在。 李映池逆着阳光只略略看了几眼便觉得刺眼,匆匆收回了视线,又将衣衫披回了头上,找了个日头没那么大的地方等着门仆。 过了一会,随着脚步声逐渐靠近大门被推开。 还没等李映池反应过来抬起头,有人走到了他的身前,上下打量了眼他后,薄唇轻启。 来人声音清冽,语调轻蔑,一字一句对着李映池说得格外清晰,其中带着挥之不去的恶意。 李映池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捏着遮阳衣衫的手指紧得泛白。 那人说的是: “李映池,又来我家当乞丐,你还要不要脸啊?” 前去传话的门仆在半路就被蒋明浩拦了下来。 他一问,得知那个李家孤儿又来找他娘,当即就决定要亲自去会会那个缠着他家的赖皮玩意。 水雾蒸腾,花瓣荡漾。 一串湿漉的脚印从浴桶旁延伸至屏风处,又骤然消失。 “啊!” 短促的一声惊呼后,一截莹润如玉的小腿忽然腾至空中。 粉圆的脚趾尴尬地蜷缩在眼前,晕着水光,像乌萨奇一样可爱得让华亮如说不出话。 不好意思麻烦别人的小客人偷偷走动,被主人当场抓住,单手就抱到了怀里,竟是一步路也无需他自己走。 是常常让人怀疑他有没有好好吃饭的瘦弱身形。 脚踝处纤细得两指可握,到小腿肚时却又鼓起喜人的软滑弧度。 只有华亮如知道他的小先生到底把肉藏在了哪里。 看似清瘦但覆着一层软/肉的嫩/粉微微鼓/起,含咬一口便觉像是混了樱色的牛乳,香甜可口,用手轻轻地捏上,就会满满地从指缝中溢出晃眼雪色。 浑身上下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骨肉间都透着细腻。 像是豆腐做成的人,捧在手里都能感受到坐着自己的手臂地方可可怜怜地陷了进去。 正蹙着眉间,微微泛红的眼尾。 就连抿在一处的柔软唇瓣都好似在责怪华亮如,为什么男人的身上哪哪都能磕得他生疼。 没有什么脾气,华亮如暗暗决定,他以后要盯着小先生多吃一些。 “池池,洗好了怎么不叫我来?地上凉,我没打算让你自己走。” 真成了最小先生最忠诚最称职的飞鼠鸡腿仆人,华亮如一手抱着人,一手去给对方沾了尘土的小脚丫拍干净,关心道:“现在会觉得身上好受一些了吗?” 什么叫没打算让他自己走呀…… 李映池捏着指尖,嗫喏道:“本来也没有多难受,你这样,倒显得我多娇贵似的。” 身体上的酸软早已被特意准备好的玫瑰浴冲走。 他浑身被泡得泛粉,彻底放松了下来。 整个人就像是个刚和好的粉面团子,香香软软的一小只。 再加上一晚上被对方纵容的态度哄得晕乎乎的,完成变成了被人养熟的小猫,说话带着点黏糊糊的困倦。 华亮如没有说话,反而伸出手捏了一下对方纤瘦的手臂。 不疼,但很莫名其妙。 李映池不解地看向华亮如。 眼眸清凌凌的,倒映着华亮如唇角勾起一抹笑的模样。 “轻轻捏一下就红了。”看着自己被捏出印子的嫩得像吉伊手臂,华亮如问,“不是娇是什么?” 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寝衣亵裤,李映池被塞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华亮如替他掖好被角,望着他懵懵懂懂的模样,轻笑了一声,“如果娇贵的意思是你永远能差使我,永远让我抱着你走路。这没什么不好的。我惯着的人再娇贵一些又怎样。” 我求之不得。 最后,他轻声道:“池池,我只希望你能开心。” 话语里藏着无数句无法说出口的想法,融在浓浓夜色里,弥漫成久久不散的雾气。 这一晚小先生没能回家。 因为华亮如劝他,时间已经不早,回家不如就在此处歇息。 身后不断传递着热源的胸膛,让他在这深秋难得睡了一次暖融融的好觉。 - 到了农忙时节,众人忙着庄稼的收成,私塾便停了课。 也算是镇上约定俗成的节日,李映池获得了他来到这个世界里的第一次小长假。 空闲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修整他最近因为任务和工作忽视已久的小院子。 仔仔细细清扫了掉落的枯叶,拔去了不知何时长出的野草。 在秋日的艳阳下,忙碌了许久的小先生,嫩得汪汪的额前早已浮现出了细密的汗珠。 望着重新变得生机勃勃的小院子,他轻呼出了一口气,“明天要不要去集市买点菜种回来?” 在院子里种了许多不太应季的花草的小先生这样问道。 开始思考自己把院子旁边改造成小菜园的可能性,骨子里开始觉醒一些奇怪的东西。 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帮他挑了几样好种活的种类,只说是最适合这个季节的菜品,并不多言。 “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你懂得真多。” 一边夸人,李映池一边走回了屋子里,认真用笔纸记了下来。 决定明天就按着名单去买回来。 准备休息的时候,没了运动的热度,身上的汗水就湿湿冷冷地粘在身上,好不难受。 李映池拎着自己的领口,眉间紧皱,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感觉。 本打算生火烧水去洗浴一番,等进了厨房,他才发现家中的干柴已经用得差不多了。 最近一段时间,家中的饭食基本上不用李映池自己去准备。 于是干柴的消耗他便没有太放在心上,就连快用完了也没有发现。 现下要用了,才察觉自己处境的窘迫。 但这个时候再去拾些干柴有些不太现实,李映池犹豫了片刻,敲响了隔壁的门。 “苏言澈,你在吗?” 打开门的时候,苏言澈脸上的表情还有些不敢置信。 很快,他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妥,表情努力保持正常,他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李映池:“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 李映池简单地总结了一下自己的现状和需求。 苏言澈听罢,理解地点了点头,“先生不如就到我家来吧。” 害怕李映池会误会什么,他还解释了自己会这样说的原因,“我刚从地里回来,想着晚点要冲个澡,就顺手烧了一锅……先生不嫌弃的话,就到我家来洗吧,正好我去柴房搬些干柴送去你家。” 越说越紧张,苏言澈硬朗的面容渐渐泛起了红意,但在那小麦肤色的掩盖下,并没有让青年发现。 李映池正难受得厉害,听他说有现成的水自然不会拒绝。 因为有些脱水,他伸出舌尖润了下嘴唇,不住地扯着自己的领口,红唇半张,“我怎么会嫌弃,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在小先生的眼里,他们是互帮互助的好邻居,只是洗一个澡有什么关系的。 难道相同的屋子构造里还能有什么天差地别的东西? “嗯。”苏言澈僵硬地点了头,转身去舀水,“我去给先生准备一下。” 其实李映池就算不说出自己前来的目的,苏言澈也能看得出来一二。 纤长的黑色羽睫湿漉,浅棕色的眼眸蒙着层水雾,汗珠从那颗红红的如血的小痣上滑落,滚入他汗湿的衣领之间,锁骨深陷。 辛苦劳作过后的小先生模样糟糕透了,但依旧漂亮得不成样子。 也比平时更为让人移不开眼。 他已经很久没能这样面对面长久地勾勒先生的面容了,他们有多久没能见面了。 苏言澈意识到了一些改变。 那些改变是他无法逆转,尚未有能力去阻止的改变。 他一直都知道,小先生与自己日渐疏离,是因为先生有了更好的朋友。 苏言澈总觉得小先生是这个季节里温和平淡的湖泊。 湖面上总是飘落着几片枯黄色的落叶,偶尔是红艳的一片,风过也会让他漾起波澜,但始终会变回原样。 可他是那样的神秘深邃,又在阳光下有着令人心驰神往的澄澈,没有人能够不为他停驻。 而自己太过差劲,只是来往众人之中,最为不起眼的一个。 或许出现在小先生的身边,便是他此生花去了所有幸运换来的奖励。 善良单纯的小先生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如何在脑海里不断回想着他的模样。 放好了水,苏言澈得了抱着换洗衣物过来的小先生一声清甜的道谢。 他几乎是痴迷地听着里面不断响起的水声,淅淅沥沥。 那间浴室是他每天都会去的地方,充斥着他买回来的劣质皂角香气。 他在那曾闭着眼,想着先生的模样,做过无数次令人唾弃的幻想。而现在,那里面正站着他幻想过无数次的人,与他一样,褪去了衣衫。 只一墙之隔,没什么特殊的空气在此刻似乎变得甜腻异常。 苏言澈狼狈地离开了自己的家,去往柴房给小先生搬起几捆干柴。 数量大致清点了一下,确保这些足够小先生度过渐冷的秋季,和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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