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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一觉睡醒,白允川就出现在了自己身边。 李映池现在一句话都不敢说了,他直觉自己马上就要小命不保。 前几天,他才亲口答应过人家的。 刚说完不会跟蒋明浩去县城里,还同意了跟白允川一起去学堂的事,转眼就跟着别人跑了,连一封离别信都没给白允川写,说好了不会当掉玉佩也偷偷的给当掉了。 李映池心虚地咬了下唇。 他一想到白允川高高兴兴回到家,推开门只看见空荡荡的屋子,就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负心汉,心里没底得很,心虚又紧张。 这,李映池觉得换做是自己被这样对待,早就要生气了。 自己怎么这么坏…… 这样子,他都不敢奢求白允川的原谅了,可、可任务就是这样要求的嘛,他不走怎么做任务呀! 李映池本来在偷偷摸摸地给自己找借口,忽然他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些关键。 白允川现在还没有恢复记忆,又不知道自己当掉了他的玉佩。那自己应该,没什么事的吧?应该没什么关系的吧? 所以他现在在白允川的眼里,只是偷偷跑出去玩了一晚而已吧。再说啦,自己现在都已经被抓回来了,那可不能再怪他了啊。 李映池勉强安慰好自己,抬起脸强装镇定,刚想要问白允川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一转脸,他便率先看见了白允川身上明显品质不凡的衣服。 “……”李映池倒吸一口凉气。 他这时才发现周围的不对劲。 自己现在所坐的马车装潢十分华丽,与昨日他在蒋家所搭乘的那辆马车完全是天差地别的。 就连车上所放的冰盆都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明明过了很久,里面所盛的冰却仍有很多,整个马车内都凉爽异常,也难怪他睡得这么舒服。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白允川他,恢复记忆了。 白允川此刻完全褪去了之前在村子里的那副模样。 乡村田间的土腥味与风吹日晒的痕迹好像在一夜之间全都离他而去,锐利俊朗的眉眼间,只剩下与生俱来的贵气与不再掩饰的侵略感。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养父捡来的孩子,他是在边疆出生入死,为这一方百姓安宁征战过无数次的南齐王。 一但清楚这样的变化意味着什么,一股更大的恐慌便骤然蔓延上了李映池的心脏。 他脸色煞白,急忙在脑海里询问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为什么男主突然恢复记忆了?” 原剧情中白允川恢复记忆的节点绝不是现在。 李映池记得很清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他认真的记过剧情,是在白允川察觉到自己的谎言后,去和蒋明浩合作了一段时间,然后在中途经历了许多实践后才在某一天找回了记忆。 可此时剧情才刚进行了一半。 白允川虽然早已知道自己的欺骗,但明显还没和蒋明浩合作。在两个男主都还没有产生什么交集的时刻,剧情却发生了重大偏差,直接将进度拉倒了近乎结尾。 这样的变化对于想要好好完成任务的乖小孩来说,无异于期末考试发卷子时,老师突然改变了考试范围。 李映池着急得都快要哭了。 时刻关注着剧情发展的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想起之前白允川恢复记忆的那段时间,不由得语塞了。 这让他怎么说。 说其实男主早就恢复记忆了,现在才暴露只是因为之前想和自己的宿主安安稳稳的过一段日子吗? 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沉默片刻,努力地想要安慰李映池,“宿主冷静,我们现在还没被世界意识排斥出去,说明这样的变化是被允许的,不是我们造成的结果。” “您的任务已经完成,世界数据收集也已经在进行当中,一切已成定局。您无需担忧,相信不多时我们就能离开这个世界了。” 这番话说的平常,但却很好的安慰到了李映池,他狂跳的心脏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白允川视线一直没离开过李映池的脸,在看见他醒后,也没出声说话。 说来也不怕别人笑话,因为他真的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怀中熟睡的爱人,初醒时睡眼惺忪的像乌萨奇一样可爱模样,对自己习惯性依赖的小动作,无一不给予他莫大的安定感。 浮萍一般漂泊的灵魂,只有在李映池身边的时刻才能够安定下来,因为这是他的归处。 直到看见李映池脸色不太好时,他才揽着人的腰,将人抱紧,指腹轻轻抚过他的脸颊,问道,“饿了?” 李映池原本放下的心又立刻因为白允川出声而提了起来。 虽然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刚刚说了一切已成定局,但李映池根本无法放心。 剧情的完成并不代表着自己能平安度过接下来的时间,现在对于自己来说,最危险的就是白允川。 白允川现在彻底的恢复了记忆,按照他失忆前的行事风格,那自己这个从头到尾都愚弄王爷的小农夫,岂不是要落得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若白允川是个宽容的人,那他还能放自己一马,让自己顺利完成任务。 但自己才刚逃走一天,都还没睡醒就被他抓走了,一恢复记忆就着急赶忙地要来捉拿自己。 这只能说明白允川真是对他恨之入骨了。 再一想到自己偷偷当掉玉佩的事情估计也被他发现了,李映池简直心如死灰。 “我叫人送些吃的来,你有没有什么很想吃的?”白允川见他不回话,以为他还没能从睡梦里缓过来,只好轻拍着他的背哄着。 一听这话,李映池红红的的唇瓣一抿,眼眶立马就红了,眸中水光水汪汪,好似夏日里倒映着日光,被暖风轻轻游过荡起涟漪的湖泊。 他想,白允川还愿意给他吃饭,还问他想吃什么。真好,他人真好,最后一顿饭还让人自己选。 李映池低着头,咬着唇,兀自伤心了起来。 他难过得厉害,都快把自己哭得有些喘不过气了,但这种时候,他又不知道哪来的骨气,一声也没出,连白允川没能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异样。 良久,他才颤着嗓音软软憋出几个字,“想吃莲子粥……” 第 61 章 吝啬小农夫(三十九) 身上单薄的春衫在踏入温泉时就已被水流浸透,透白的布料严密粘合在皮肤上,将云简舟优越肌肉线条都勾勒得一览无余。 进入青云门后每日每夜不间断的训练,让他的身体已经彻底完成了少年到男人的蜕变,每一次动作间鼓起的肌肉都蕴藏着让人不容小觑的力量。 只是现在,他青筋突兀的手臂正毫不反抗地被一只纤白光滑的小手拉住。 明明云简舟身形是青年的好几倍,他一只手就能把人给举起来,现在整个人在对方面前却僵硬得像根木头,一动都不敢动,身材纤弱的青年倒好似成了他们之间的主导者。 夜风阵阵,不知是否是温泉过热的原因,云简舟的额头处渐渐冒出了些汗珠。 他眼神闪躲,一眼都不敢多往前看。 之前因为担忧而忽略掉的一切,在此刻变得格外清晰。 柔和的水流包裹着全身,心上人正柔弱无骨地靠在自己的怀里,几乎处处都与他严密贴合,单薄又湿了水的衣服当即便做了废,根本无法隔绝那滑/腻柔软的触感。 这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来说,简直是修行路上有史以来遇到的最大困难。 难道这是师尊对他的考验吗?没办法通过考验他就要被逐出师门的那种。 脑子里乱乱的,就在云简舟眺望风景,脑海里挣扎着想要做个正人君子时,被青年握住的手骤然触碰到了什么。 云简舟猛地扭过了头,视线落在正眼巴巴地瞧着自己的青年身上,只觉浑身的血管都汹涌得快要炸开了。 “师尊……这是什么意思?” 云简舟嗓音哑得不像话,手并没有挪开,仍就顺着青年的意思放在原处,指尖若有若无地触碰着,毫不意外地听见了青年突然变得急促的呼吸声。 泛着桃花淡粉的稚/嫩颜色,青/涩猛烈只是放上去就有着这样的反应,云简舟喉结滚动,视线恍若实质般落在水面,细细打量着,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恐怕他的师尊一次都没有给自己纾/解过吧? 那样精致秀气的手指除了握剑便是举杯,怎么可能会拿去做那事,平时碰一下估计都觉得有些奇怪,十足老古板作态。 云简舟曾思考过会不会所有的修真者都是这样,但后来很快便得出了答案,修真界哪有那么干净的人,但李映池不一样。 除了修炼,自己的师尊好像对什么都是一知半解的,蒙了雾一样地去看这个世界,对什么都不太感兴趣,只待在自己的宫殿里,伴着花草修炼。 估计都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就踏入了青云门,年纪轻轻,对那样的反应懵懵懂懂又没有人曾教他,加上天生不喜欢和人来往,修的不是无情道,却胜是无情道。 有人说他清高,有人说他难以接触,那么多人爱慕他,却没有一个人像云简舟这样大胆,横冲直撞地拉着李映池做那些幼稚的事情。 所以就没有人知道,那个总是冷冰冰的清池仙君眉眼柔和时,多是一番春池落花的动人。 也还好是这样,才能让他一个人独享这样的时刻。 云简舟的问题放在平时或许会有人回答,可现在情况显然不太寻常。 李映池坐在男人的腿上,圆润的眼眸里含着些许泪光,闻言懵懂地歪了歪头,半低着脸模样可怜地抬眼去看云简舟,“说、意思,什么?” 短暂地努力思考了两秒,李映池还是没能听懂男人的话。 什么师尊,什么什么意思,不懂,刚觉醒的龙族幼崽一点都听不懂,只知道自己现在难受坏了,眼巴巴地看着人想要寻求帮助。 他熏粉的一张小脸看起来晕乎乎的,瘪着小嘴,不依不饶地拉着男人的手又坐得近了一些,“这里,你刚刚碰着,我觉得舒服。” 幼稚的话语直白得可怕。 明明在做着世间最为私/密贴近的事情,小龙崽晃着两个角却毫不遮掩地说了出来,他害怕眼前的人不懂自己的意思,非要带着人碰着那处说。 “你知道吗?这呢,在这里,唔……” 略微丰/满的腿肉微微合拢便只留下一点小缝隙,云简舟被拉过去覆在那一处时,不可避免地挤进了其中,随便往哪里一动,都像是陷入了细腻的云朵里。 什么阻碍都没有,粗/粝的指腹被人抓着按在上面,嫩得汪汪的肤/肉里立马便凹出了几处小窝。 嫩生生的,一碰上去就晕出了粉,比周身温热的水流还要柔滑,处处都嫩得好似豆腐块一样,光是这样轻轻地一下,云简舟都感觉手里的人快要化开了。 还是幼崽的年纪,青年此时娇气极了,刚黏黏糊糊地跟人说完舒服,就毫无预兆地掉下两滴眼泪,湿红的唇瓣咬出了几处齿痕,猫叫似地呜咽着,“难受,我难受。” 这样的状态,饶是云简舟再迟钝也该察觉到不对劲了,青年突然的变化与此时的异样,再加上…… 云简舟地视线落在那两只因为情/动而浮起粉意的角,眉心微动,小师尊是龙族? 关于龙族的记载很少,云简舟几乎没有听说过关于龙族的事情,最多也只是在凡间流传的故事里听说过一二。 大部分提起的都是关于顺风顺雨的祈福活动,不过也有些故意夸大的话本,提到的都是些不切实际的细节。 云简舟当时只是随意听了下,并未当真,不过现在看来有一点确实不假,龙族好像,确实有些重/欲。 那样清风霁月的清池仙君是传说中的龙族? 他手指微动,便感受到怀里的人浑身不受控制地抖了抖,略显又细又长嫩得汪汪的脖颈到精致的锁骨处都泛上了羞人的红意,无力地伏在自己身上小口小口的喘/息着。 云简舟垂眸,看着眼前微微下塌的腰肢,喉头一紧。 青年每一处都生得很好,平日里虽然吃得少,看上去会有些瘦弱,但其实因为保持着从前年岁的身体,偷偷藏了不少软/肉,云简舟抱他的时候就察觉到了。 再加上这段时间养伤,每日吃着他做的饭菜,可能又养得乖了些,贴着自己的地方也有些软乎。 这个视角看去,青年身姿线条流畅窈窕,在腰肢处是蓦然收紧又外延开来的饱/满,腰窝处蕴了些水,动作间轻轻地晃着。 他从没想过故事里张牙舞爪的龙族会是以这样一个形态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好乖,这个岁数,这个小龙角,还是个宝宝龙吧。 一种莫名地负罪感突然涌上心头,云简舟把人往怀里抱了抱,收回了被青年夹着的那只手,想换个方式去哄人。 但还没等他开口,李映池便抬起了头,纤长绒绒的眼睫晕湿,碎金似的眼眸含着水光,湿漉漉地看着男人。 云简舟甚至没能看清那道一闪而过的波光,就见一滴珍珠大小的泪滴掉落在二人之间的水面上,波纹瞬间漾开,下一秒,青年的泪水像是再也无法抑制般地流出。 大抵是水系的宝宝龙,云简舟什么都没做,一张�i丽逼人的脸蛋就被他哭得湿漉漉的,又不说话,只是觉得委屈了就恼人地哭。 眼睑处晕了泪意后一片湿红水汪汪,李映池垂着眼,羽睫耷拉在嫩得汪汪的脸颊上,闹脾气似地咬 着唇瓣,湿湿软软地陷出几个齿印,一眨眼,小巧的下巴尖尖又挂起了眼泪。 云简舟伸手擦去他的眼泪,心疼地将人又往怀里揽了揽,“怎么哭了?乖乖。” 他将粘在李映池面容上的发丝拂开,露出那漂亮迤逦的眉眼,细细地将对方哭得一塌糊涂的脸蛋弄干净后,犹觉不够。 或许有些趁人之危,但云简舟承认自己确实对李映池含着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 他并不想在这种时刻强/迫对方,只是面对心上人如此可怜诱/人,又暗含渴/求的模样,他如何能够抵挡住那恍若无止境的泪水。 云简舟无师自通地握着对方轻颤的肩头啄吻,嗓音低沉温柔,一遍又一遍地叫人乖乖,让他不要再哭,“是难受吗?跟我说说话吧,乖乖,我什么都愿意帮你。” 李映池眨了眨眼,水润润的眼眸蒙了层水汽,像是初升的艳阳混合着朝雾,动人的让云简舟忍不住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他。 “难受。” 被咬过的唇瓣微微肿起,像是细细描过了唇线,水光清亮浅浅地覆盖了一层,话语张合间香气浮动,一字一顿地吐出些字词,“尖尖难受……肚子下/面也难受,呜、摸摸?摸摸吗?” 青年眉眼微皱,薄薄的眼皮褶皱因为哭过显得很深,看向人时带着些脆弱的意味,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善意后便肆无忌惮地撒娇,要人顺着他的意思来。 云简舟听得一愣,还是没忍住瞥了一眼水下。 因为青年总是不安分地动着,他们周身的温泉一直晃着波纹,这样往下瞧本应是看不太真切的,一眼下去不是白就是朦胧的粉/意。 可偏偏云简舟是修仙之人,即便是深夜也将一切看得清晰。 清池仙君在修炼一事上从不懈怠,身形虽然单薄纤弱了些,但因为自小锻炼得当的原因,腰腹处覆着一层薄肌,有些少年气的稚嫩。 只是有些地方好像与生俱来地带着点柔软,不完全平坦的胸/前微微起伏,那样嫩/生生的地方一点不容忽视的樱/色正颤巍巍地翘起,可怜地被水流一遍遍润出胭脂浓意。 尖尖难受? 是、是想要他怎么办?用手去摸一下还是要亲……云简舟有点呼吸不过来了。 看着眼前的人始终不动,李映池急得拉过云简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脑袋上,“角尖尖,你,摸摸。” 云简舟沉默片刻,顺从地给人揉了起来。 刚长出来的小角敏/感又小巧,在小龙意动时便会坦诚地晕上淡粉,带着点痒意,叫李映池难以忍受。 本以为叫眼前的男人摸摸角就会舒服一下,可李映池发现,不碰难受,碰了好似更难受了。 藏在男人身后的脚趾粉润像乌萨奇一样可爱,因为难以忍受的陌生感受,每每受不住时便会控制不住地绷紧,和纤长嫩得汪汪的小腿连成直线,不堪/承受地颤着。 怀里的人有什么反应云简舟是再清楚不过了,他每用指腹揉过,就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微微的颤栗。 难受的地方不止一处,李映池让他去碰哪,云简舟就听话地去做。 他真是喜欢极了李映池现在这幅模样,着了迷地去看那生动�i丽的眉眼,恨无法将这一幕永久地画下来。 因为他的行为而失神水润的眼眸,微微开合的唇瓣藏不住内里的软/红,不断地呼出些云简舟只嗅一下便忍不住沉醉的馥郁香气。 春风迷醉,云简舟想,若此时师尊想要将他性命取走,他也能一声不吭地掏出那颗猩红跳动的心脏赠与对方。 那颗心脏早就不属于他自己了,他是李映池的所有物,他一直是。 李映池不知眼前的那些复杂的心理活动,难过了就呜呜咽咽地闹着要哭,舒服了就黏黏糊糊地喘小气,贴着人撒娇。 云简舟被怀里的单纯无知的小龙崽弄得快要疯掉,黑沉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处洇了粉的唇瓣,渐渐就看得痴了。 他喉结滚动几瞬,还是没忍住问了出声,“乖乖,能不能亲一下?能亲亲吗?” 李映池眼睫颤了一下,没懂男人想要表达的意思,摇了摇头。 什么是亲亲? 亲、亲? 被拒绝的感觉应当是有些难受的,可云简舟看着被自己弄得浑身泛粉,表情却依旧无知无觉的青年,却蓦地兴奋了起来。 云简舟抿了抿唇,手臂上的青筋因为忍耐变得越发明显。 他克制地弓了弓腰,拉开了自己与青年之间的距离,不想让对方察觉自己的异样,因为实在是太明显了。 他这一番动作让李映池惊觉不妙。 其实根本分不清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李映池只知道帮自己的人突然不动了,他迟钝的脑筋连忙开始思考。 是不亲亲就不帮自己吗? 要亲亲,亲亲才愿意摸摸吗? 看着男人神色失落低垂着的模样,青年顶着两个白中透粉的小角,急忙向前一步,又将自己埋进了男人怀里,也没察觉对方突然僵硬的身体,自顾自地捧起男人的脸。 “那亲亲,可以亲亲。” 即使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亲亲,懵懂的小龙只知道要亲亲了才能够不难受。 云简舟呼吸一窒,脑海里的一根弦彻底断掉了。 - 亲吻是怎样的? 在场两个没有过恋爱经验的人都难以回答。 云简舟动作生疏地将人搂在怀里,生怕让青年难受,小心翼翼地吻上他的唇角。 微凉柔软的触感令李映池眉间动了动,这有些新奇的‘亲亲’令他也忍不住期待了起来。 温热湿润的吻从唇角缓慢移动,云简舟轻柔地含住那两片唇肉,像是对待最为喜爱的食物,细细地舔舐着。 甜腻诱/人的香气不断从软软的唇缝间溢出,云简舟急不可耐地汲取着,一遍又一遍地含吻。 初次春心萌动,在心上人这里尝到甜头的愣头青,几乎为这样亲密的接触而感到快要失去理智,太软了,他只是这样舔一下就感觉要陷进去。 李映池觉得男人这样的动作就像小狗舔人,他没有别的感觉,倒是觉得面上有些痒。 这就是亲亲? 他没忍住笑了一下,唇瓣微启,恰好被云简舟抓住了机会,原本柔和的吻在瞬间便转变了攻势,如同疾风骤雨般让李映池猝不及防。 他迫切地寻找着那一处令他眼馋许久的舌/尖,动作是难以抑制地激动。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唇瓣娇嫩欲滴,被骤然贴近的动作碾得红红的软/烂,像是再过分一些便会溢出汁水,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陌生的气息毫无间隔地交织在一处,粗粝滚/烫的舌尖猛地探/入,云简舟捧着青年的后脑勺,姿态不容抗拒地将人亲得失神。 香气,呼吸,是甜的,也是软的。 亲吻所带来的感觉完全超过了云简舟的预期,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心上人的嘴唇会这样好吃。 他的攻势猛烈,几乎要将李映池的口腔完全侵占,不停吸/吮着他的舌尖,唾液都好像完全失踪,一切感官都在这个吻下变得渐渐麻痹。 亲亲难道是吃人吗? 眼眶湿润润地泛起了红晕,李映池难耐地推了推男人的肩头,示意对方松开自己,但始终得不到回应。 刚尝到甜头的小狗几乎疯了似地要和他亲昵。 终于,在李映池呼吸逐渐困难,金色的眼眸都有些微微朝上时,云简舟终于放开了人。 眉眼湿润的青年失神地垂着眼睫,猩红小巧的舌/尖还半露在外面,小口小口地喘息着,一道透明的水线在月光下折返着银光,在逐渐拉开距离的二人之间牵连着。 水下,青年纤细的腰/肢抖了抖,淡淡的浑浊泛开。 云简舟体贴地啄吻了一下被他亲吻得红/肿的唇瓣,伸手在青年身后轻抚着,耐心地给李映池顺着气。 眼前的青年无论是什么地方,什么样的神情,对云简舟来说都充满着诱/惑。 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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