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把手。 屋内的小主人还没有醒,房间里昏暗不明,没有光线透进,只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漂浮在空气中,是常常伴着白允川夜晚入睡的熟悉味道。 这次白允川没再犹豫,他直接走近被床帘遮挡得严实的床榻处,撩开床帘,附身将还未睡醒的少年连带着薄被一同抱入怀中。 少年身形单薄,抱入怀中轻得好似一片羽毛,可那一瞬间白允川却觉得空荡的心脏瞬间装入了千斤重量。 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 少年像是失而复得的珍宝,又像是是深陷沙漠的泉水,就好似他生来就是该拥住少年一样。 明明相遇只是一个意外,却让他重获了整个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白允川动作轻柔,李映池没有被直接吵醒。 只是睡梦中身体突然腾空失重的感觉强烈,让李映池似有所觉,困意朦胧中睁开了眼眸。蝶翼般的羽睫轻抖片刻,浅棕色的眼还蒙着层水雾,艰难地看了白允川一眼后又睡了过去。 见把自己抱起来的人是白允川时,他都没反应过来,甚至放心地闭上了眼,完全没有想起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在田平村里的小木屋了,也没有注意到白允川今日不同的打扮。 并且就在昨天,他还偷偷将别人的玉佩给当掉了。 现在的情况大抵就是,李映池被债主亲自找上了门,新仇与旧恨叠加在一起,令二人之间的矛盾拉至了一个最为不可逆转的极端。 可现下他睡在了债主的怀里。 本该愤怒无比的债主此时更是轻拍着他的背,将他哄至更深程度的睡眠后,才敢抱着他转身往房门外走去。 怪异,但放在二人身上又好像能够理解。 好似夏日的太阳总是升起得很快,熬过最初的薄雾后便快速地攀上了高空,金纱从一端倾泻而下,照亮了半个院子。 屋边的榕树也不甘示弱地给自己绘上了金边,日光穿透它,便将树叶的脉络勾勒而出,叶间微闪的光芒有奇妙的魔力,竟令绿叶也生出了心脏。 推开门,阳光也落在了二人身上,怀中的少年埋在高大男人胸膛前的脸蛋睡得泛粉,呼吸浅浅。 画面祥和唯美得仿佛二人是从自己家门口走出来的。 唯一显得突兀的,便是那楼梯尽头处,昏暗的没有阳光怜爱的角落里,被几名暗卫死捂住嘴反擒住双手蒋明浩。 白允川眼神淡漠,唇边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冰冷视线落在那往日儒雅不再,空落得一身狼狈的蒋明浩身上。 良久,他满意地收回视线,转身只留下背影。 “不自量力。” 第 60 章 吝啬小农夫(三十八) 原先住宅的位置还要更靠近县城中心些,但后来换成了这方僻静的位置,坐落在了一处人烟稀疏的郊外。 这是蒋明浩特地挑选而出的地方。 白允川与李映池之间发生的事,蒋明浩不清楚,只能以前与二人的接触中观窥探出一二。 他隐隐约约能察觉到,从前白允川一直没有将真实身份和盘托出,也许是因为顾忌着李映池对他的看法,又或是别的什么顾虑。 所以在弄清了那块玉佩的来历后,白允川也没有离开田平村,依旧是保持着之前的行动轨迹,像一个真正的乡村农夫那样生活着。 若真是如此,那此时不动用权势的白允川又与普通百姓何异,他能如何留住李映池,一车一马就足以让他无处可寻。 蒋明浩窥见其中契机,便想着趁此机会将李映池带走,找个偏僻的地方隐居起来。 不说能让白允川完全找不到,但只要他一日不动用手下的人,自己与李映池就能多相处一段时间。 等李映池在这一处入了学堂,开始规律的上下学,习惯了这样一种生活,以白允川对待李映池的态度,他是如何也不会强硬地带走少年的。 再者,白允川的身份也不可能瞒一辈子,他终究是要回归皇都,彻底远离这个与他格格不入的偏远地区。 到时,李映池与二人的关系或态度会是如何,不用猜想,定然是自己更为优势。 只是大抵蒋明浩也没有想到,原本顾虑颇多的白允川这一次竟然会如此肆意,毫不遮掩自己的身份,就这样直接地带走了李映池。 蒋明浩昨夜处理事务至凌晨才睡,此时将醒不久,就听见家中就传来了异样的动静。 来不及洗漱,他急忙跑上楼想要查看情况,却被早已守在一旁的暗卫直接拦下。 一介文人书生哪里是那些暗卫的对手,他的几番挣扎下来毫无作用,只是将自己的模样弄得越发凄惨了起来。 最后只能眼看着登堂入室的强盗,以一种极其嚣张的姿态,夺走了他千辛万苦找到并藏起的至宝。 那一刻,他双眼布满血丝,身体都似失去生气颓败般佝偻而下。 被带走的不止是少年。 是夏日骤雨,是他甘愿溺入的漩涡,是他日日夜夜求而不得,不敢触碰的美梦。 - 马蹄踢踏声隐隐入耳,梦里,李映池好像又回到了自己来鼓秋县的那天早上。 但那画面恍惚不清,只是一闪而过便消失不见,渐渐的那马蹄声弱了下来,他又立刻陷入了更深的睡眠之中。 马车行驶行至正午时刻时艳阳早已笼罩整个大地,也将整个车内照得通亮。 路上不可避免地碾压过碎石,车身摇晃,将车帘抖落出缝隙,一缕阳光狡猾地穿过,意外坠落在李映池的眉眼处,为他纤长浓密的眼睫洒落一层细碎光芒。 这样热烈的光线是闭着眼睛也无法逃脱的灼热。 因为实在过于刺眼,没过几秒,李映池便被迫从梦境中脱离了出来。 他艰难地抬起手想要遮住双眼,但没想到有光线逃窜而过。 透明又或是金黄的光线从他的指缝中流淌溢出,将他莹白的纤细手指晕染得几乎透明。 被扰得难受了,他也没有什么起床气,只是细眉皱起,眼眸半睁,上扬的眼尾处还带着红意,嘴上呢喃着些呓语。 等察觉到自己是被人抱在怀里时,他就自然而然地将脸贴向身旁的胸膛,娇娇地扭头蹭了一下,同人抱怨道:“好晒……” 下一刻,一只大手听话地替他遮住了那一点阳光,还顺带着将他搂得更深了些。 李映池这才满意地揉了揉眼,在男人的怀中半坐起了身,模糊视线落在那处光线来源上,慢慢的,那飘动的车帘在视野里变得越来越清晰。 然后,他浑身猛地一颤,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他想起来自己之前好像朦朦胧胧间看见了白允川的脸,但当时他还以为是在做梦。 谁曾想,一觉睡醒,白允川就出现在了自己身边。 李映池现在一句话都不敢说了,他直觉自己马上就要小命不保。 前几天,他才亲口答应过人家的。 刚说完不会跟蒋明浩去县城里,还同意了跟白允川一起去学堂的事,转眼就跟着别人跑了,连一封离别信都没给白允川写,说好了不会当掉玉佩也偷偷的给当掉了。 李映池心虚地咬了下唇。 他一想到白允川高高兴兴回到家,推开门只看见空荡荡的屋子,就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负心汉,心里没底得很,心虚又紧张。 这,李映池觉得换做是自己被这样对待,早就要生气了。 自己怎么这么坏…… 这样子,他都不敢奢求白允川的原谅了,可、可任务就是这样要求的嘛,他不走怎么做任务呀! 李映池本来在偷偷摸摸地给自己找借口,忽然他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些关键。 白允川现在还没有恢复记忆,又不知道自己当掉了他的玉佩。那自己应该,没什么事的吧?应该没什么关系的吧? 所以他现在在白允川的眼里,只是偷偷跑出去玩了一晚而已吧。再说啦,自己现在都已经被抓回来了,那可不能再怪他了啊。 李映池勉强安慰好自己,抬起脸强装镇定,刚想要问白允川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一转脸,他便率先看见了白允川身上明显品质不凡的衣服。 “……”李映池倒吸一口凉气。 他这时才发现周围的不对劲。 自己现在所坐的马车装潢十分华丽,与昨日他在蒋家所搭乘的那辆马车完全是天差地别的。 就连车上所放的冰盆都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明明过了很久,里面所盛的冰却仍有很多,整个马车内都凉爽异常,也难怪他睡得这么舒服。 不对,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白允川他,恢复记忆了。 白允川此刻完全褪去了之前在村子里的那副模样。 乡村田间的土腥味与风吹日晒的痕迹好像在一夜之间全都离他而去,锐利俊朗的眉眼间,只剩下与生俱来的贵气与不再掩饰的侵略感。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养父捡来的孩子,他是在边疆出生入死,为这一方百姓安宁征战过无数次的南齐王。 一但清楚这样的变化意味着什么,一股更大的恐慌便骤然蔓延上了李映池的心脏。 他脸色煞白,急忙在脑海里询问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为什么男主突然恢复记忆了?” 原剧情中白允川恢复记忆的节点绝不是现在。 李映池记得很清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他认真的记过剧情,是在白允川察觉到自己的谎言后,去和蒋明浩合作了一段时间,然后在中途经历了许多实践后才在某一天找回了记忆。 可此时剧情才刚进行了一半。 白允川虽然早已知道自己的欺骗,但明显还没和蒋明浩合作。在两个男主都还没有产生什么交集的时刻,剧情却发生了重大偏差,直接将进度拉倒了近乎结尾。 这样的变化对于想要好好完成任务的乖小孩来说,无异于期末考试发卷子时,老师突然改变了考试范围。 李映池着急得都快要哭了。 时刻关注着剧情发展的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想起之前白允川恢复记忆的那段时间,不由得语塞了。 这让他怎么说。 说其实男主早就恢复记忆了,现在才暴露只是因为之前想和自己的宿主安安稳稳的过一段日子吗? 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沉默片刻,努力地想要安慰李映池,“宿主冷静,我们现在还没被世界意识排斥出去,说明这样的变化是被允许的,不是我们造成的结果。” “您的任务已经完成,世界数据收集也已经在进行当中,一切已成定局。您无需担忧,相信不多时我们就能离开这个世界了。” 这番话说的平常,但却很好的安慰到了李映池,他狂跳的心脏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白允川视线一直没离开过李映池的脸,在看见他醒后,也没出声说话。 说来也不怕别人笑话,因为他真的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怀中熟睡的爱人,初醒时睡眼惺忪的像乌萨奇一样可爱模样,对自己习惯性依赖的小动作,无一不给予他莫大的安定感。 浮萍一般漂泊的灵魂,只有在李映池身边的时刻才能够安定下来,因为这是他的归处。 直到看见李映池脸色不太好时,他才揽着人的腰,将人抱紧,指腹轻轻抚过他的脸颊,问道,“饿了?” 李映池原本放下的心又立刻因为白允川出声而提了起来。 虽然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刚刚说了一切已成定局,但李映池根本无法放心。 剧情的完成并不代表着自己能平安度过接下来的时间,现在对于自己来说,最危险的就是白允川。 白允川现在彻底的恢复了记忆,按照他失忆前的行事风格,那自己这个从头到尾都愚弄王爷的小农夫,岂不是要落得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若白允川是个宽容的人,那他还能放自己一马,让自己顺利完成任务。 但自己才刚逃走一天,都还没睡醒就被他抓走了,一恢复记忆就着急赶忙地要来捉拿自己。 这只能说明白允川真是对他恨之入骨了。 再一想到自己偷偷当掉玉佩的事情估计也被他发现了,李映池简直心如死灰。 “我叫人送些吃的来,你有没有什么很想吃的?”白允川见他不回话,以为他还没能从睡梦里缓过来,只好轻拍着他的背哄着。 一听这话,李映池红红的的唇瓣一抿,眼眶立马就红了,眸中水光水汪汪,好似夏日里倒映着日光,被暖风轻轻游过荡起涟漪的湖泊。 他想,白允川还愿意给他吃饭,还问他想吃什么。真好,他人真好,最后一顿饭还让人自己选。 李映池低着头,咬着唇,兀自伤心了起来。 他难过得厉害,都快把自己哭得有些喘不过气了,但这种时候,他又不知道哪来的骨气,一声也没出,连白允川没能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异样。 良久,他才颤着嗓音软软憋出几个字,“想吃莲子粥……” 第 61 章 吝啬小农夫(三十九) 身上单薄的春衫在踏入温泉时就已被水流浸透,透白的布料严密粘合在皮肤上,将云简舟优越肌肉线条都勾勒得一览无余。 进入青云门后每日每夜不间断的训练,让他的身体已经彻底完成了少年到男人的蜕变,每一次动作间鼓起的肌肉都蕴藏着让人不容小觑的力量。 只是现在,他青筋突兀的手臂正毫不反抗地被一只纤白光滑的小手拉住。 明明云简舟身形是青年的好几倍,他一只手就能把人给举起来,现在整个人在对方面前却僵硬得像根木头,一动都不敢动,身材纤弱的青年倒好似成了他们之间的主导者。 夜风阵阵,不知是否是温泉过热的原因,云简舟的额头处渐渐冒出了些汗珠。 他眼神闪躲,一眼都不敢多往前看。 之前因为担忧而忽略掉的一切,在此刻变得格外清晰。 柔和的水流包裹着全身,心上人正柔弱无骨地靠在自己的怀里,几乎处处都与他严密贴合,单薄又湿了水的衣服当即便做了废,根本无法隔绝那滑/腻柔软的触感。 这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来说,简直是修行路上有史以来遇到的最大困难。 难道这是师尊对他的考验吗?没办法通过考验他就要被逐出师门的那种。 脑子里乱乱的,就在云简舟眺望风景,脑海里挣扎着想要做个正人君子时,被青年握住的手骤然触碰到了什么。 云简舟猛地扭过了头,视线落在正眼巴巴地瞧着自己的青年身上,只觉浑身的血管都汹涌得快要炸开了。 “师尊……这是什么意思?” 云简舟嗓音哑得不像话,手并没有挪开,仍就顺着青年的意思放在原处,指尖若有若无地触碰着,毫不意外地听见了青年突然变得急促的呼吸声。 泛着桃花淡粉的稚/嫩颜色,青/涩猛烈只是放上去就有着这样的反应,云简舟喉结滚动,视线恍若实质般落在水面,细细打量着,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恐怕他的师尊一次都没有给自己纾/解过吧? 那样精致秀气的手指除了握剑便是举杯,怎么可能会拿去做那事,平时碰一下估计都觉得有些奇怪,十足老古板作态。 云简舟曾思考过会不会所有的修真者都是这样,但后来很快便得出了答案,修真界哪有那么干净的人,但李映池不一样。 除了修炼,自己的师尊好像对什么都是一知半解的,蒙了雾一样地去看这个世界,对什么都不太感兴趣,只待在自己的宫殿里,伴着花草修炼。 估计都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就踏入了青云门,年纪轻轻,对那样的反应懵懵懂懂又没有人曾教他,加上天生不喜欢和人来往,修的不是无情道,却胜是无情道。 有人说他清高,有人说他难以接触,那么多人爱慕他,却没有一个人像云简舟这样大胆,横冲直撞地拉着李映池做那些幼稚的事情。 所以就没有人知道,那个总是冷冰冰的清池仙君眉眼柔和时,多是一番春池落花的动人。 也还好是这样,才能让他一个人独享这样的时刻。 云简舟的问题放在平时或许会有人回答,可现在情况显然不太寻常。 李映池坐在男人的腿上,圆润的眼眸里含着些许泪光,闻言懵懂地歪了歪头,半低着脸模样可怜地抬眼去看云简舟,“说、意思,什么?” 短暂地努力思考了两秒,李映池还是没能听懂男人的话。 什么师尊,什么什么意思,不懂,刚觉醒的龙族幼崽一点都听不懂,只知道自己现在难受坏了,眼巴巴地看着人想要寻求帮助。 他熏粉的一张小脸看起来晕乎乎的,瘪着小嘴,不依不饶地拉着男人的手又坐得近了一些,“这里,你刚刚碰着,我觉得舒服。” 幼稚的话语直白得可怕。 明明在做着世间最为私/密贴近的事情,小龙崽晃着两个角却毫不遮掩地说了出来,他害怕眼前的人不懂自己的意思,非要带着人碰着那处说。 “你知道吗?这呢,在这里,唔……” 略微丰/满的腿肉微微合拢便只留下一点小缝隙,云简舟被拉过去覆在那一处时,不可避免地挤进了其中,随便往哪里一动,都像是陷入了细腻的云朵里。 什么阻碍都没有,粗/粝的指腹被人抓着按在上面,嫩得汪汪的肤/肉里立马便凹出了几处小窝。 嫩生生的,一碰上去就晕出了粉,比周身温热的水流还要柔滑,处处都嫩得好似豆腐块一样,光是这样轻轻地一下,云简舟都感觉手里的人快要化开了。 还是幼崽的年纪,青年此时娇气极了,刚黏黏糊糊地跟人说完舒服,就毫无预兆地掉下两滴眼泪,湿红的唇瓣咬出了几处齿痕,猫叫似地呜咽着,“难受,我难受。” 这样的状态,饶是云简舟再迟钝也该察觉到不对劲了,青年突然的变化与此时的异样,再加上…… 云简舟地视线落在那两只因为情/动而浮起粉意的角,眉心微动,小师尊是龙族? 关于龙族的记载很少,云简舟几乎没有听说过关于龙族的事情,最多也只是在凡间流传的故事里听说过一二。 大部分提起的都是关于顺风顺雨的祈福活动,不过也有些故意夸大的话本,提到的都是些不切实际的细节。 云简舟当时只是随意听了下,并未当真,不过现在看来有一点确实不假,龙族好像,确实有些重/欲。 那样清风霁月的清池仙君是传说中的龙族? 他手指微动,便感受到怀里的人浑身不受控制地抖了抖,略显又细又长嫩得汪汪的脖颈到精致的锁骨处都泛上了羞人的红意,无力地伏在自己身上小口小口的喘/息着。 云简舟垂眸,看着眼前微微下塌的腰肢,喉头一紧。 青年每一处都生得很好,平日里虽然吃得少,看上去会有些瘦弱,但其实因为保持着从前年岁的身体,偷偷藏了不少软/肉,云简舟抱他的时候就察觉到了。 再加上这段时间养伤,每日吃着他做的饭菜,可能又养得乖了些,贴着自己的地方也有些软乎。 这个视角看去,青年身姿线条流畅窈窕,在腰肢处是蓦然收紧又外延开来的饱/满,腰窝处蕴了些水,动作间轻轻地晃着。 他从没想过故事里张牙舞爪的龙族会是以这样一个形态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好乖,这个岁数,这个小龙角,还是个宝宝龙吧。 一种莫名地负罪感突然涌上心头,云简舟把人往怀里抱了抱,收回了被青年夹着的那只手,想换个方式去哄人。 但还没等他开口,李映池便抬起了头,纤长绒绒的眼睫晕湿,碎金似的眼眸含着水光,湿漉漉地看着男人。 云简舟甚至没能看清那道一闪而过的波光,就见一滴珍珠大小的泪滴掉落在二人之间的水面上,波纹瞬间漾开,下一秒,青年的泪水像是再也无法抑制般地流出。 大抵是水系的宝宝龙,云简舟什么都没做,一张�i丽逼人的脸蛋就被他哭得湿漉漉的,又不说话,只是觉得委屈了就恼人地哭。 眼睑处晕了泪意后一片湿红水汪汪,李映池垂着眼,羽睫耷拉在嫩得汪汪的脸颊上,闹脾气似地咬 着唇瓣,湿湿软软地陷出几个齿印,一眨眼,小巧的下巴尖尖又挂起了眼泪。 云简舟伸手擦去他的眼泪,心疼地将人又往怀里揽了揽,“怎么哭了?乖乖。” 他将粘在李映池面容上的发丝拂开,露出那漂亮迤逦的眉眼,细细地将对方哭得一塌糊涂的脸蛋弄干净后,犹觉不够。 或许有些趁人之危,但云简舟承认自己确实对李映池含着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 他并不想在这种时刻强/迫对方,只是面对心上人如此可怜诱/人,又暗含渴/求的模样,他如何能够抵挡住那恍若无止境的泪水。 云简舟无师自通地握着对方轻颤的肩头啄吻,嗓音低沉温柔,一遍又一遍地叫人乖乖,让他不要再哭,“是难受吗?跟我说说话吧,乖乖,我什么都愿意帮你。” 李映池眨了眨眼,水润润的眼眸蒙了层水汽,像是初升的艳阳混合着朝雾,动人的让云简舟忍不住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他。 “难受。” 被咬过的唇瓣微微肿起,像是细细描过了唇线,水光清亮浅浅地覆盖了一层,话语张合间香气浮动,一字一顿地吐出些字词,“尖尖难受……肚子下/面也难受,呜、摸摸?摸摸吗?” 青年眉眼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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