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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偷看,很吓人。” 得到了少年的回应后,白允川这才放下心,重新提剑迎了上去。 刀剑碰撞的叮当刺耳声不断传来,李映池视线里一片漆黑,本应是很令人惊慌失措的环境,但莫名的,他却感受到了慢慢上升的一种心安感。 那边的战斗很快便得出了结果,赶来的暗卫也在白允川的示意下,将几个倒在地上的水族人抬走至别的地方。 这一处很快就被暗卫们打扫得如同从未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若非几处野草被人压得东倒西歪,可能都看不出这座山底下,曾经到访过这么多人。 白允川将染满鲜红的剑随意丢给侍卫,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袍,确保没有太糟糕的打斗痕迹后,他才敢走至少年身前。 不过一件寻常外袍,便将坐在树下的少年挡了个完完全全。 李映池的身形实在是有些纤瘦,但不是那种瘦骨嶙峋,只是肌肉紧致,没有什么肌肉,浑身上下透着一种很少年气的漂亮。 不过白允川仍觉得他过于单薄,忧心不已,时常想着换着法子来让他多吃点。 明明他早已了解,但在眼前如此直观的感受到少年的像乌萨奇一样可爱之处,白允川仍是看得有些失笑。 不知何时,他的面部表情已从之前的紧绷变得放松了不少,蓦地一笑,他才察觉到自己脸上的僵硬。 笑意拉扯得很淡,白允川蹲下身,半拥住少年,彻底地放松了自己。 从身上每一处紧紧绷起的肌肉,到一直紧皱着的眉心,最后他柔和下眉眼,轻轻地闭上了眼眸,靠在了少年的肩头,安慰道:“没事了,池池,都结束了。” 小小的抽泣声突然从耳边传来,白允川猛地睁开眼,将李映池身上的外袍掀开。 其实李映池一直在哭。 这一次突然出现的剧情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线了。 刀与剑的交锋,残酷的战争,脆弱的生命流逝,对他来说每一样都是在挑战他接受能力的事件。 他毫不意外自己的病症又发作了。 也来不及去想丢不丢脸,此时他心中唯一担忧的,只有白允川的生命安全,于是便任由眼泪水从眼眶中不断的流出。 他被盖在衣袍之下,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只好用耳朵认真的听着。 听风吹草地的细碎声响,听很多人路过的脚步声,最后听见白允川如同平日里那样安慰自己的声音。 李映池突然很想哭。 不再是因为那个莫名其妙难以控制的爱哭病,只是因为他单纯的想要哭。 在这个世界里,他第一次真的有了想要大哭一场的冲动。 为什么会想哭呢? 他这样问自己,又在心里回答自己。 可能是想要发泄自己这一整天下来都提心吊胆的压抑情绪,可能是想表达自己差点被贼人抓住的委屈。 也可能是面对生死时,头一次这么清晰的感受到,就算是男主,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是一个被剑划伤就会中毒死去的人。 自己会流泪的原因在脑海内越发的清晰了起来。 是因为他刚刚直面了,一个对他永远心存爱意的男人,差一点因为保护自己,而在自己面前失去生命的恐惧。 李映池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崩溃地呜咽出声。 白允川急忙地拿开了衣袍,看着李映池一张小脸湿漉,下巴尖处还有着不断坠落的泪珠,心疼坏了。 他赶紧找出自己口袋中准备好的手帕,想要给少年擦掉眼泪,但又因为担心会弄疼少年,便只是轻轻地按在少年湿红的眼尾处,将那些泪水慢慢吸走。 李映池摇了摇头,自己接过了那个手帕吸去眼泪,但仍是无法抑制地抽噎着。 他哭得投入,一张小脸从睡醒就开始接受泪珠的洗礼,眼睛已经哭得有些肿了,虽然不明显,但双眼皮看起来比平日里深多了。 白允川此时已是半跪在李映池身前,冷硬的轮廓此时显得有几分笨拙的无措。 他从来没有见过李映池这么难受过,心尖处也疼得厉害,只觉少年哭得他心都快要碎掉了。 也不清楚是刚刚的哪个方面吓到了少年,根本不知道从何处开始安慰,又觉得语言实在难以表达,只好笨拙地伸出手,想抱又不敢抱。 那两只手就那样不尴不尬地僵在了二人之间。 下一刻,李映池可怜巴巴地抬起头,然后委屈地撅起嘴,猛地投入了白允川的怀抱之中。 荒无人烟的大山底下,二人在野草中间拥抱着。 模样精致的少年哭得鼻尖红透,眸光水盈盈地荡着怯意,很是依赖地靠在男人的肩头上。 而气质略为冷硬的男人,柔和着一张俊脸,轻拥着少年,耐心地拍着他的后背,替人舒缓着呼吸,嘴上还不听地说着好话,尽心尽力地哄着少年开心。 好半晌,李映池终于缓了过来,没有再哭得那么厉害,只是有些控制不住地抽噎着。 白允川终于放下了心,小心翼翼地想要去问少年哭泣的原因,“池池怎么哭得这么厉害,是是刚刚不小心把弄疼了吗?还是有哪里不小心受伤了?” “……没有。”李映池把脸埋在白允川的肩头,憋了半天,才答道:“我有些害怕。” 白允川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发丝,知道今天这一遭还是将人吓到了。 虽然他之前将衣袍盖在了李映池身上,没有让他看到那些血腥的画面,但一开始时的打斗,还有刚刚与水族人正面交手的画面,对于李映池来说,还是太过线了。 “不怕,没事的池池,我会保护好你,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李映池知道白允川误会了自己,他垂着眼睫,摇了摇头,“我没有害怕那些事。” “我已经知道你是个王爷了。你是南齐王,我知道,你是那个武功很高的王爷。你很厉害,但你有很多的仇人,这我也知道。” “可男子汉大丈夫,保家卫国,一点也不可怕。” 李映池咬了咬唇,将唇瓣咬得发白而后又重新变得红红的,看上去很是纠结。 他有些难为情地犹豫了一会,然后用那种很轻,很小的声音说道:“我有些害怕你会离开我。” 一开了这个口,之后的话就好说了不少,李映池水润眼眸轻眨,有些害羞,但仍是很坚定地看向了白允川:“我有些害怕你会被他们伤害。” “我害怕,怕你会死掉,我不想要你死,更不想要你因为保护我而死去。” “白允川,我希望你能够健健康康地陪在我的身边。” 白允川完全地呆在了原地,此刻李映池说的一切话语,都像是毒药,并且远远比那些水族人的毒更加厉害,只是一听,他整个人好似都陷入了一场鲜花盛开的幻境。 有什么能比漂亮少年对着自己说出这些话,来得更为让人脸红心跳? 白允川都快无法呼吸了,他的心脏剧烈跳动,几乎要挣出胸膛去表达自己的兴奋。 他的大脑此刻完全生锈,已经彻底的停止了运作,唯一仅存的念头便是―― 李映池对他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 李映池绝对是在意他的,他和李映池,他们,他们是互相喜欢的! 第 63 章 吝啬小农夫(四十一) 都说解铃还须系铃人,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白允川自己一人无论如何都走不出去的漩涡,现在李映池只是坐在他的身前,半抬着小脸对他说了短短的几句话,便让近几个月来一直困扰着白允川的难题,迎刃而解了。 其实只要知道李映池心中对自己并不是没有触动的,白允川就已经足够满足。 他捧着他的一颗真心来见少年,打着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却没想到他刚刚的付出那般不值一提,竟也能让少年为自己驻足。 保护李映池其实没有任何缘由,早已成为了白允川的本能。 他也不曾预料到,这会引得少年为自己担忧。心疼的同时,白允川更多的是发现自己被少年放在心中的震惊。 白允川知晓李映池是个腼腆懵懂的性子,对感情之事不甚了解,也从未期盼过他一夜之间就将这些事分得个明白。 只盼着二人不再分别,能长长久久的陪伴着,自己到时会将那些感情一样样的解释给少年听。 等那个时候少年真的明白了该如何分辨爱意,再来由他自己定夺他们之间的关系。 朋友,或是爱人。 除了陌生人,白允川大概都能坦然接受。 无论从前如何,只要李映池现如今对自己是有好感的,那么自己以后都还有着许多机会去亲近少年。 近水楼台先得月,躲过那些卑鄙小人,自己迟早能抱得美人归。 白允川心中喜悦,哪还记得今日他刚出发时的打算。 原本想着要给人抓回家藏起来,结果刚走到半路就差点要低头哈腰地求少年不要哭了,当场就将从前的事给一笔勾销了。 要是问起少年为何拿着玉佩偷偷给了当铺?又为何跟着别人一同去了县里,与自己不告而别? 白允川大概只会唾弃自己。 还不是因为自己不早日恢复身份,没有将自己的小救命恩人体贴照料好,扰得人家日日担忧衣食,还住着个破旧的屋子,被迫拿着玉佩去换钱维持生计。 自己实在是不该。 至于不告而别之事,少年人热爱学习本就是好事,自己却拖拖沓沓的没有帮人安排好,着急忙慌之下,少年自然是要跟着准备得更快的人走了,合情合理,自己何必计较。 总不能因为自己的不是,要去委屈了人家的求学路。 白允川墨色的眼眸不再深沉,似坚冰化水,那些不曾摆出来说的情意在他的目光里一览无余,他微微低下身,擦去了少年嫩得汪汪脸颊边的泪珠,“不哭,我会的。” “我会健健康康的,陪在健健康康的你身边。” 因着少年离开自己而产生的尖锐痛苦,与那些无法摆到台面上来说的晦涩情感,都似乎在少年轻声又真诚的话语中,无声无息地融化在了在这温和的夏风里。 而后,少年因为他的话,努力地抿了抿自己忍不住翘起的嘴唇,但片刻,他望着白允川,蓦地笑了起来。 那些无法言说的酸楚,转而化成了从树叶间隙中,闪烁过后掉落下来的细碎金粉,轻飘飘地落在他们二人身上。 没有重量,十分温暖。 白允川和李映池坐在草地上,那阳光却好似只眷顾了少年一人。 金粉落在他凌乱的发丝上,落在他湿润的羽睫上,令他抬眸间都闪烁着光芒,炫目夺目,看向人的眸光里波光粼粼,是一汪流动着的金色酒泉。 这样的李映池,漂亮得让人头晕目眩,白允川几乎要醉在他的眼里。 像是真的喝晕了头脑,白允川握着李映池的手,问道:“池池,我可以问你些问题吗?” 李映池看着他,点了点头。 “池池为什么害怕我死?为什么希望我能陪在你的身边?” 白允川头一次对着李映池问出这样直白的话语,话一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冒犯,有些紧张地看着少年,害怕少年因此生气,白白破坏了二人之间正正好的氛围。 李映池的视线落在白允川因为打斗而略显狼狈的脸上,又落在脚边被压塌下去的野草上,最后又回到了白允川的身上。 他身上原本华丽的衣袍,此时脏兮兮的,大概是被刀剑割破了,留下了很多个破损的洞口,衣袖边还沾染着血迹,就连脸上也沾染上了不少血迹。 他的发丝也乱了,细细看去,脸上和手上还有着些细碎的伤口,流过了血,现下已经凝在了一起。 堂堂一个南齐王,竟也会有如此狼狈的时刻。 明明是很惨的模样,偏偏现下白允川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期盼的模样,真的几分反差的像乌萨奇一样可爱,李映池很喜欢这样的他,像是自己曾摸过的一只毛茸茸。 但如果真的回想一下刚刚的情况,李映池会发现白允川一点也顾不上他自己,一整颗心全部扑到了李映池的身上,将他整个人护得严严实实的,连看都不让他看。 李映池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没打算隐瞒,将自己一开始的答案告诉了他。 “白允川。我一直是真心待你,把你当作是我这个世界唯一亲近的人,你对我的那些好,我都记着的,我没办法看着你倒在我的面前。” “在你恢复记忆前,也曾把我当作过亲人吧。” “爱我的人,也应当是我爱的人。至少在你变回南齐王之前,我们曾是彼此的唯一,你会保护我。”李映池眼睫轻颤,“我也会保护你。” 他的回答其实与情爱无关,更多的是一种超越情爱,类似于生死之交,又或是其他的。 可是沾染上爱一字的话语,在白允川耳中能清白到哪去。 白允川从未想过让少年瞬间开窍,他本就擅长温水煮青蛙,生命是如此漫长的长河,若能与李映池泛舟共游这数百年美景,等得再久又何妨。 也或许是憋得太久,李映池这番话在白允川听来,其实与表白又有何异。 再者,放在外面,有谁能够听见李映池如此坦诚的表露出自己的心意。白允川知道,白允川清楚得很,他自己是独一份。 他对于李映池来说,是最特别的人。 白允川凸起的喉结微微滚动,忽地凑近了少年。 就算是坐在草地上,白允川仍是比李映池高了半个头,他低着头,少年半仰着头看向他,二人视线相接,白允川看见他欲落未落的泪滴。 还沾染自己鲜血的双手胡乱在衣袍上擦拭了一下,白允川小心翼翼地捧起少年的脸,难得的有些紧张。 “我能擦掉你的眼泪吗?” 其实李映池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很久了,他还以为自己早就停止流泪了,没想到还在流吗? 树荫下,李映池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模样。 一张粉白的脸被泪水弄得湿漉脏乱,眼尾眼睑全是一片艳丽的红色,抬眼看人时没有表情,但上翘的眼睫比什么都要勾人,叫人如何能够对着他静下一颗心。 他的脸被人捧着,也不好自己去擦,反正白允川也擦过很多次了,李映池没有在意,只轻轻“嗯”了一声,便放任了男人的动作。 下一刻,一个略为灼热的吻落在了李映池的脸颊处。 泪珠带着淡淡的香气,说不准是眼泪的味道,还是少年身上的香气,被白允川胡乱卷入味蕾中。他的鼻尖触在少年的脸颊软肉上,微微地陷了进去,呼吸间尽是那股子好闻的味道。 白允川忍不住用鼻尖蹭了蹭。 他这样的行动其实是有些冲动的,可他鬼迷心窍,也顾不得那么多就做了出来,但一结束,便开始担忧少年会有什么反应。 白允川猜测了许多种,但等他抬起头时,才发现少年正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衣领处。 白允川不清楚李映池此时是怎么了,没有生气,但好像也没有害羞,反而是一种与这两者都无关的情绪。 李映池唇瓣微微张合,没有说出话来,眼眸有些慌乱地闪烁着,看了看白允川的衣领处,又一脸震惊地看向白允川,眼睫颤动得厉害。 他的声音忽然哽咽了一下,“白允川,你的脖子,在流血。” 白允川闻言摸上了自己的脖颈处,带出来一片血迹,大概是之前打斗时不小心被尾刃伤到了。 他没有在意,随意擦了擦手,“没事,待会就不会流了。” 可他自己不在意,有人替他在意,李映池纤长的眼睫扑扇着,下一刻水润的眼眸中就控制不住地留下了泪水。 “怎、怎么会没事呢?你是不是要死了?白允川……” 李映池秀气的眉毛皱起,红红的的唇瓣微微抿起,泪水就顺着之前的泪痕又落了下去。 好不可怜。 白允川急忙地掏出胸口前放着的手帕给他擦眼泪,嘴上还不忘急忙哄着,“真的没事,过一会就好了,皮外伤。” 李映池根本不信,把自己哭得越来越难受,总觉得白允川很快就要死在自己面前了。 “呜你的脖子都被割了,他们的刀上都有毒的,呜……你要、要死掉了。”李映池颤抖着手摸上白允川的手臂,祈求般地想要接触他的体温,好用来判断他是否还活着。 白允川被他弄得心中怜惜不已,又有些感到好笑,耐心地给少年一遍又一遍地擦掉眼泪,“怎么会呢,我活得好好的呢,我真的没事。” “不要再哭了,宝宝,我老弄哭你,上天以后都要让我下地狱了。” 李映池不满他的话,瘪着嘴,自己擦了下眼泪,反驳道,“怎么会!凭什么让你下地狱呢?你、你是个好人啊!” 白允川亲了亲他的脸,“你说我是个好人,那我便是。今后若能陪伴在你身边,我定当日日夜夜都会对你好,莫要再伤心流泪。” “拜托了,宝宝。我希望你以后,都会是喜极而泣。” 第 64 章 吝啬小农夫(四十二) 李映池一双迷蒙杏眼带着泪意看向男人,娇俏的一张脸蛋此时懵懂得好似将将出世的小妖。 他还在觉得白允川说出的话实在动人,哪里知道,其实他自己才是那个最为动人的存在,还傻乎乎地咬上别人的诱饵,被钓了个正着。 白允川看得心头火热。 他之前从未在李映池身上获得过如此清晰的回应。 今日种种,足以让他的心跳彻底失控,或许此时他的一整个身心都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只是他还不知道罢了。 白允川坦然接受这一切,更坦然的在少年面前低下头颅。 他甘愿成为少年的所有物。 可掠食者怎会成为单纯的所有物,他是狼子野心觊觎主人的虎豹,低下头颅,也只是为拿走属于自己的甜头。 早在李映池看向自己时,白允川便心如擂鼓,动作珍重地吻了下去。 他想,仁慈的主人,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少年小巧饱满的唇瓣突然被压得泛白,白允川没有什么经验,只知道这滋味极好,要一寸一寸仔仔细细地品尝。 李映池的唇瓣当是如何的形状? 白允川突然忘了,只得反反复复研磨着,要将那形状刻在心里。 “这样子你会舒服吗?”白允川问,但又不需要人回答,只是凭着少年的表情就得出结论。 于是那红红的的唇瓣随即又被人珍惜地含入口中。 李映池本就哭得有些头晕,被人突然一下亲了上来,还没反应过来,声声呜咽就被藏在了喉中。 终于,刚尝到甜头的白允川在这其中得了趣,好似找到了更为吸引他的地方。 他一下又一下的啄吻着少年,哄着他,“宝宝,张开嘴。” 其实哪里需要他说,李映池已经有些呼吸不上来了,好不容易逮到了喘息的间隙,自己便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唇瓣,小口小口的急促呼吸着。 原本就很是红红的饱满的唇瓣,此时经过有心人的润色,显得有些异样的红意肿/胀,不太明显的唇珠此刻也是显得格外惹眼。 白允川垂着眼看向他,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幅美人春泪图。 待李映池终于缓过来后,他重新俯下身,怜惜地吻了吻少年湿润的眼眸。 可是这样的温柔只存了瞬间,下一刻,白允川重新吻上了他惦念许久的唇瓣,可这一次的目标不一样了。 满含野心的残忍掠食者不再满足于唇瓣间的触碰,而是打起了那总是藏着些甜意的内里。 放松的小主人没有防备,刚刚才呼吸到的新鲜空气,忽的被人挤开,转而取代的,是白允川的气息。 他毫不怜惜地剥夺着主人的空气,又不断追逐着藏着甜意的舌尖。 原本打算好的循序渐进,在这个时刻已经完全被人抛至脑后了,只是贪婪地想要同心爱的宝物更为亲近,再亲近一些。 不知何时,少年已经完全地被白允川抱在了怀中。 白允川一手紧紧地搂着那截纤腰,一手捧着少年的后脖颈处,将人压着亲,亲得很深,也很重,像是要把少年整个人吞吃入腹才会作罢。 没有技巧,只是单纯地凭着心中的欲望亲吻着。 李映池被这样毫无技巧的吻磨得鼻尖和眼尾都艳红一片,漂亮的眼眸水光水汪汪,昭示着某人的行为有多过分。 他小手无力推拒着男人,无法挣脱灼热的气息,只有娇气无比的微弱呜咽声能表达他的不满,但却只惹得男人更为过分的动作。 山脚许是风口,一阵又一阵的微风刮过,繁茂的树叶与茂盛的野草在此时变成了一片绿色的海洋。 海洋里有许多的昆虫,在波浪来临时唱着自己夏天谱出的曲子,互相伴奏着,奏出了一个新的盛夏,热闹非凡。 恰好遮掩住了一颗大树下忽然响起的沉闷吞咽声,风吹树叶声中,还隐隐含着些模糊的水声与泣音,暧昧顿生。 等白允川终于尝够了味,舍得放开李映池时,他已经被亲得有些傻了,只能无力地依靠在男人怀里,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鸦羽般浓密的眼睫被泪水濡湿,眼睑至眼尾皆是一片粉意,哭得厉害。 被人重点照顾的唇瓣处,惨状更是不堪入目,下唇原本饱满透粉,此时红意满盖,好似那夏末艳透的桃子,随便压一下便能挤出一股鲜甜的汁水来。 许是夏季已经走到了末尾,这个季节的甜果也烂熟了。 白允川其实没敢将人欺负得太狠,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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