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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映池是你哥啊?”他们可从来没听说过李家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啊。 “嗯。” 白允川吃着窝窝头,含糊应着。 旁观的妇女心疼地问:“你中午就吃这个?他连水都没给你吗?” 白允川摇了摇头,“家里人给的,好吃。我可以喝河水,他说甜。” 村民递来一壶水,白允川推辞不过,接过一下就喝了个精光。 “那个吝啬鬼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有人忍不住怒骂道,“自己从来不干活,李伯在世时宠着他也就算了,怎么现在还这样!让别人给他干活,才给两个窝窝头?” 过来凑热闹的人也跟着瞧了一眼窝窝头,看见那干瘪瘪的模样,顿时发出一阵唏嘘: “天啊!这得放了几天吧?” 这些信息白允川从来没在李映池那听到过,他看了眼那个先开口的人,问他:“为什么说是吝啬鬼?” “他不仅抠门,还总占别人小便宜,瞧见什么都想带走,这样的人谁不讨厌?”村民义愤填膺地补充着,半晌,他突然想到什么。 “我记得李伯家只收养了李映池一个啊,从来没听说过你,李映池他真是你哥?” 白允川眼睫低垂,咽下口中的窝窝头,黑眸深处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冷光,嘴角弧度拉起: “是远房表哥,我最近……刚来。” - 李映池是真的怕热,只出去走这么一趟,他整个人就好像是刚从河里出来似的,浑身发汗。 他赶紧去冲了个澡。 这个世界依旧是古代世界,李映池在这儿扮演了一个小农夫的角色。 他原是一个被抛弃的孤儿,后被村庄上的李老伯收养。家中贫穷,但他仍是被李老伯宠着长大,养成了些不好的性子――吝啬贪财又懒惰。 李老伯去世后,李映池孤身一人又不懂干农活,只靠着自己远村的一个表哥帮忙过活,时不时还爱去蹭些别人的小便宜,导致全村避他如猛虎。 本来日子也许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了,但一天深夜,李映池从河边捡回来了一个男人,也就是主角攻白允川,至此,他的作死之旅开始了。 粗糙的布料擦拭着身上残存的水珠,李映池想到这个世界里他的身体缺陷,有些心不在焉,随意地穿上短衫回了自己的破屋子。 他这个世界的缺陷为泪失禁,刚一开始时,李映池是不理解的。 但那晚当他看见黑暗中水里昏迷的人时,他顿时理解了。 原因无他,那一瞬间宛如见到死人的恐惧过后,他察觉自己的脸上一片湿润,泪珠不断掉落。 最后在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的帮助下,他抽抽噎噎地把男人带回了家。 羞耻涌上心头,李映池思绪渐停,刚冲过凉的人穿着单薄,躺回了铺着层单薄竹席的小床上,准备睡一个午觉。 到了下午,日头渐弱,不远处的房屋炊烟袅袅,从烟囱中传递着家人们期盼着男人回家的讯号。 劳作了一天的男人们正动作快速地收拾整合着割下的稻谷,准备收工回家。 有人招呼白允川一起走,白允川抡起一捆稻穗放下,“好。” 另一边,李映池家的小木门突然被敲响。 “李映池,菜我放门口了。”徐子昂拿着一袋子菜,等待着门里的回应。 徐子昂是李映池从前的邻居,后来跟着母亲改嫁,去了另外一个山头。 在李伯走后担心自己小邻居那个德性会饿肚子,不顾自己娘亲的阻挠,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田平村给李映池送点粮食。 一般来说,他敲了门后李映池就会立马应声,然后让他放下带来的东西,直到他走后,李映池才会出来取。 可今日他等了许久都没听见声音。 徐子昂又敲了敲门,屋内依旧没有回应,他手下使力推门,却发现门并没有锁,大门顿时敞开,他走了进去。 “李映池?” 李老伯家不富裕,三亩农田、一个被木栅栏围起来形同虚设的小院子和一间又破又小的木屋就是他留给李映池的所有财产。 这木屋小到什么程度呢?大概是多站两个人都会嫌挤的程度。 门一推开就能看见堆满木灰的灶台,一堵土墙将屋内分成两块,只勉强腾出一个卧室来供人休息。 站在门外那么踮脚往里一看,就看到了底。 随着推力,木门吱呀一声展露出屋内陈设。 空气中的灰尘顺着光线洒落在地,徐子昂刚一抬头,视线便敏感地捕捉到床上熟睡的人。 迈出的脚步一顿。 下一刻,他竟是鬼使神差般地走近。 第 24 章 吝啬小农夫(二) 简陋的褐色木板床上垫着几层床单,李映池躺在那儿,白净的脸深陷枕内,模样乖巧。 在这间古朴简陋的屋子里,褪色泛黄的色调中,少年如墨长发披散于床,漂亮得就如话本里藏在深山中的精怪。 一瞬间,徐子昂只觉自己真的中了妖术,大脑都生了锈,不受控制地走向床边。 日头渐落,窗外传来归家村民们的寒暄声,声音由小渐大。 徐子昂突然回过神来,像是被刺了似地后退,却不察动作太快,不小心碰倒身后的椅子,发出不小的声响。 李映池被这一动作弄醒了,他迷蒙地睁开眼,见是徐子昂,有些疑惑:“子昂哥……你在这里干嘛?” 徐子昂有些局促地收回手,解释道:“我来给你送菜,你不应声,我以为出什么事了,就、就进来看看。” “哦。” 李映池撑起身,自顾自地低头看了眼装菜的篮子。 一见全是绿油油的菜,看不见一点肉沫,他撇了撇嘴,“怎么又是这些菜?” 往日徐子昂送菜从未与李映池碰过面,所以这还是李映池头一次当着徐子昂的面抱怨。 徐子昂听得一愣,忙道:“你不喜欢这些吗?你想吃啥,跟我说,我下次给你带。” 见徐子昂这么好说话,李映池眼睫微抬瞧了他一眼,“好久没吃肉了。” “子昂哥。” 他语调软软,求人的时候最是会说好话,“我听闻你很会捕猎,下次可以给我带些野味吗?我不用很多,一点点就好。” 徐子昂知道,他无法拒绝。 他耳根红得快要滴血,半晌,他道: 本以为这样就能缓解不适,可当他想起身时,动作间还是无法避免被摩擦到。 那处向来是脆弱又敏感的,现下变得肿胀,连布料粗略的摩擦也无法承受,一时间竟使得李映池又软软坐回被褥中。 有人打开了房门,发出“吱呀”一声,李映池循着声音转头,问道:“是谁?” 外面大概是又下雪了,白允川刚洗漱回来,走向床榻,带来些冷意,惹得小世子又向里缩了缩身子。 白允川没继续靠近,停在床边等冷意消融。 小世子的问题令他忍不住发出轻笑,声音磁性低沉,让人耳朵发痒:“小世子希望是谁?” 也不需要小世子回答,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还窝在被子里的小世子,“今日不想起床吗?” 往日注意形象的小世子起得会早些,现在窝在床上小小一只的,睡得头发乱遭也不知道,呆愣愣地坐在那儿,模样怪是像乌萨奇一样可爱。 白允川两步走近,坐到小世子身边,顺手将给他被角掖好,怕这个娇贵的金疙瘩受凉。 身旁的动静李映池听得清楚,但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因为原因……太过于羞耻。 总不能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跟别人说自己、自己的胸口那处被布料磨得难受呀。 可,他也总不能因为这事就不起床了,这显得他一个世子多娇气啊。 过了半响,床上的小世子才说话,声音弱弱小小的:“不是。” “我……”他细长的手指不自觉地轻勾着床单,神情是少有的扭捏。 他微侧着脸,无法聚焦的双眼睫毛低垂,由于主人的羞怯正快速颤抖着,白净的脸颊泛着红意,富有肉感的唇瓣被主人紧紧抿着,压得晕白。 “我有点儿不舒服,白允川……你可以帮我拿点药吗?” 这话说的着实隐晦,可小世子能被人精心照料着,哪会一夜之间出什么差错,白允川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什么。 男人脖子上突出喉结上下滚动,性感又隐忍,暗处不为人知的欲望悄悄滋生。 “你要拿什么药?” 那处被摩擦的感觉实在实在是不好受,李映池看不见,也没想过自己碰一下,不知道那处究竟是什么状况。 他想了想,斟酌着说道:“就是、就是治疗擦伤的那种吧。” 白允川眼眸微眯,语调平缓:“这得对症下药,你得让我知道是哪里受伤了,我才能拿药。” “小世子是哪里受伤了?” 这一问使得小世子愣神了会儿,大概是没想到要回答得这么详细,犹豫了一会,答:“嗯……就是胸口那。” “胸口?” 白允川随着少年的话语视线向下望去,目光灼灼,似乎能从那白色寝衣中看出点什么。 “怎么伤到了?有什么感觉?” 他口吻认真,如果忽略他那不断吞咽的动作和布上血丝的眼眸,倒真像担心世子身体的贴心侍从。 单纯的小世子不知道身边的人怀了什么心思,听男人这样认真地问,还乖乖地想了想:“碰着有些疼,麻麻的。” “啊。”白允川语气听起来颇为苦恼,“很多症状都会疼,我有些分不出来。” 他为难地说:“能不能让我看一下?那样我就能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李映池比他更为难,可白允川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让人很难拒绝他的好意。 他心中暗想,要不,就给他看一下? 两个男人之间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早点知道是什么情况也好差使白允川去给他拿药。 虽然李映池这样想着,但他毕竟是个连公共厕所都没去过的人,对着一个人露出胸口还是让他有些难为情。 他做了几番心理准备,轻呼出一口气,小小声说:“那好吧,就、就看一下?” 白天和夜晚的差别,此时就凸显了出来。 不同于夜里的一片漆黑,小世子的房间采光很好,清晨的光线从窗外洒落进来,将床上的场景照得一览无余。 小世子葱白纤指微动,缓缓解开寝衣,露出白玉一般莹润的胸口。 男人呼吸一窒。 随后,寝衣被小世子向两旁拉开。 露出昨晚某个恶狗的杰作。 冷白的胸膛平坦紧致,薄薄的肌肉带着些少年朝气,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最惹人瞩目的还是那两处像乌萨奇一样可爱的凸起。 本就被人又含又叼地折磨了一夜,红肿得让人心疼,此刻被迫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娇娇怯怯地颤着。 就连旁边白皙软嫩的皮肉,也莫名点缀上了几点红梅。 白允川大概能想象出它原本的颜色,应该是浅浅淡淡漂亮的粉色,可现下却变成了颜色浓丽的模样。 红与白的对比,是极致而又禁忌的,也是瑰丽惊人的。 他想,昨夜他到底还是过火了些,可眼下小世子这样乖乖巧巧地掀开自己的衣裳让自己瞧,他又不可抑制地呼吸沉重了起来。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得住,从不贪恋温柔乡的少将军也不可避免。 粗糙滚烫的大掌就这样毫无预警地伸了过去,手指落在李映池身上,烫得他一抖。 “大概是过敏了。” 男人这样下着结论,李映池能感受到那手指在自己的身前轻抚着。 像是考察般地,从边缘一寸一寸仔细地摩擦着,到中间时,像是不经意般的轻按了下,又疼又麻中还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酥麻,突然传入大脑惹得他不可抑制地轻喘出声。 他脸上泛上更为明显的红晕,手指颤颤巍巍地握上男人的大手,口中溃不成句:“不、不要……不要按呜……” 但这样的推拒似乎并没有什么用,男人恶劣极了,不仅再次按了按,还重重摩擦而过。 很明显的,红得更可怜了。 可嘴上,白允川又答应得极为快速:“我不按了,不按了,刚刚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别的伤口,你没事吧?” 小世子一只小手可怜兮兮地拽着衣裳,一只手软哒哒地推着男人,眼尾早已被泪意染得湿润,无神的眼眸中水雾朦胧,刚刚被贝齿咬过的唇瓣嫣红水润,声音轻喘带着些哭腔:“没事……” “可以了去拿药了吗?” 李映池天真地乞求着男人着的怜惜,自小体弱让家里人将他保护得太好,让早逝的他误以为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善良的,根本不知道他面对的人是如何的贪婪。 恶犬靠得更近了,他大逆不道地坐上了床,凑近小世子白嫩泛粉的耳边,诱哄着:“我见过你这种情况,应该是过敏了。” “我知道有一种药能治好,但是要是想要效果好一些的话,还需要一个步骤。” 李映池懵懂地问:“什么步骤?” 男人凑得更近了些,原本冷硬的英俊脸庞也染上了红意,声音低哑:“需要有人替你吸一下,把里面让你过敏的东西吸出来。” 说话间,那热意满满的呼吸不断划过李映池耳畔,他被哄得晕乎,但怕羞的性子让他挣扎着:“我不需要效果那么好也可以的。” 白允川有些愕然,缓了缓思绪,死性不改又恐吓这单纯的小猫。 “效果不好的话,可能要再疼上个把星期。” 个把星期? 疼上那么一会儿皮肉娇软的小世子就难耐得紧,眼泪止不住地要流,若是真要疼上一个星期,他哪儿受得住。 颇有自知之明的小世子一惊,这怎么行。 过了不知道多久,小世子终于松了口,他吸了吸小巧的鼻子,红唇微抿:“那好吧,你轻一点。” 原本大开的门窗被人掩了起来,在春池院里伺候小世子的少将军令下人没有吩咐不要来打扰,说要给小世子讲些边疆事。 于是春池院内白日就落上了锁。 层层叠叠的白纱床帘垂下,随着穿缝而过的冷风轻晃着,依旧将床内春景罩得严实。 寒冷的冬季,这小小的一方天地却热得过分。 身形高大伟岸的男人气质非凡,怀中紧紧抱着一个白皙精致的少年,向来骄傲的头颅却低在少年胸前,发出含糊地吞咽声。 少年衣衫不整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细腰被男人充满占有欲的掐在手中,葱白手指在男人肩上不断推着,口中不时吐露出些求饶的泣音,却依旧无济于事。 反而惹得更为过分的吮吸。 “宝宝……让我亲一下。” 等到太阳高照时,李映池已经说不出话了,他现在觉得听信白允川的话简直是大错特错,他觉得那处不仅没有变好,反而更严重了。 白允川正低着头给他擦上消肿的药膏,清清凉凉的,一涂上去,又凉又疼的奇怪感觉让小世子身子不时轻颤,眼尾被泪浸得红极。 “我错了宝宝,我不应该那么用力。” 男人默默道歉,人却不老实的凑到小世子脸旁,“宝宝,你好香。” 下一刻立马被躺在床上的小世子给了一巴掌,哭过的嗓子微哑,骂他:“什么宝宝!别乱喊。” “别对着我发疯。” 那处还难受得厉害,李映池吸了吸微红的鼻子,威胁人:“要是你敢骗人,明天本世子还没好,你就给我滚去茅房。” 占了大便宜的少将军对着小世子无有不应,边给人擦药边轻哄着说好话,让他原谅自己。 心里想的却是下次该怎么样给自己再讨些好处。 趾高气扬的小猫咪被恶犬圈在怀里,还以为自己是只狮子。 第二天,白允川和昨天一样早起去田里干活。 白允川自知昨日惹了李映池生气,今日不会有人给他送饭,自己自带了点干粮。 忙到中午,白允川赤着上身走到田边,准备休息一会吃点东西,他刚起身,就发现一个有些眼熟的人正路过这儿,看样子是要往南边走去。 可那边只有李映池那一户人家。 白允川眯了眯眼,大声唤了一句:“喂,你这是要去哪?” 徐子昂迎声望过去,见是一个陌生男子,有些疑惑:“你是在叫我?” “嗯,不然呢?”白允川挑了挑眉,看向他手上提着的袋子,又问:“你往那边去,是要去干嘛?” 徐子昂有些语塞,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又来到这,平时他几乎半个月才会来田平村一次,可昨日见了李映池之后,他便一晚没睡好觉,睁眼闭眼全是李映池的身影。 天还没亮,他就上山猎了几只野味,收拾干净后便提着这一袋子肉出了门。 本来他娘就不待见李映池,若是娘知道他拿这么多肉去找李映池,绝对不会再让他跟李映池来往了。 要知道,一户人家一年也吃不到几次荤腥,可李映池一句想吃,他便不辞辛苦上山打猎,眼巴巴地给人送过来。 白允川仔细瞧了眼袋子,闻到了一丝血腥味,大概猜出里面装的是野禽肉,暗想指不定是个肉贩前来打猎。 见这人不说话,白允川也没了搭话的心思,转身走了。 反倒是徐子昂自己做贼心虚,被两句话问得慌乱不已。 不知是因为怕他娘骂,还是怕自己见不得人的想法被窥见,徐子昂拿着一袋子肉不敢再停留,急匆匆的回了家。 第 25 章 吝啬小农夫(三) 这边,李映池刚睡醒便接到了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颁布的支线任务,翘着捋呆毛爬起来洗漱。 从井里舀上来的冷水泼上脸,凉得李映池倒吸了一口气,他擦了擦脸,语气糯糯,“村长家有很多好吃的吗?” 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答他:“比起村上的其他人家来说,是的,村长家有很多好吃的。” 说到吃的时候,李映池的眼眸明显亮了许多,乌萨奇超绝屁屁系统纵容地肯定了他。 恰是午后,外头太阳正烈,高温灼烧着,晒得空气得有些扭曲了起来,绿荫下蝉鸣声声扰得人心烦意乱。 李映池像往常一样,穿着短衫长裤,拿那件原主用来遮阳的破烂旧衣,遮住整个上半身,只露出两截宽大的裤腿,脚步轻快地出了门。 村长家位处田平村最北边,与李映池的小破屋子离得有些远,再加上气温颇高,李映池路才走了一半,就已经累得有些不行了。 破旧的衣衫下是李映池热得粉红的脸,他舔了舔干涩的唇,被这干燥炎热的环境烫得心头烦躁。 等到了村长家门前,他身上穿的短衫早已被汗湿了,他无暇顾及,举着遮阳的衣衫轻唤门仆:“嘿,我来找你们家夫人,帮我说一声。” 那门仆见过李映池几次,瞧见他这幅打扮也没觉得奇怪,点了点头让他稍等后便进去通报了。 李映池趁着这点空档掀开衣服,抬头瞧了眼村长家。 比起村民那些简陋的小房子,村长家已经算得上是极为豪华了。 四周围着白白高墙,屋檐上的瓷瓦纹路精美,几代从商已让这个院子变成了积蓄颇丰的“蒋府”,而村长的大儿子蒋明浩又颇为争气的考取了个举人功名,成了个举人老爷,前途无量,之后最差也能混上个县令的位置,又为村长家添上一丝官家气息。 现在在当地,村长家可以说是豪门一般的存在。 李映池逆着阳光只略略看了几眼便觉得刺眼,匆匆收回了视线,又将衣衫披回了头上,找了个日头没那么大的地方等着门仆。 过了一会,随着脚步声逐渐靠近大门被推开。 还没等李映池反应过来抬起头,有人走到了他的身前,上下打量了眼他后,薄唇轻启。 来人声音清冽,语调轻蔑,一字一句对着李映池说得格外清晰,其中带着挥之不去的恶意。 李映池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捏着遮阳衣衫的手指紧得泛白。 那人说的是: “李映池,又来我家当乞丐,你还要不要脸啊?” 前去传话的门仆在半路就被蒋明浩拦了下来。 他一问,得知那个李家孤儿又来找他娘,当即就决定要亲自去会会那个缠着他家的赖皮玩意。 水雾蒸腾,花瓣荡漾。 一串湿漉的脚印从浴桶旁延伸至屏风处,又骤然消失。 “啊!” 短促的一声惊呼后,一截莹润如玉的小腿忽然腾至空中。 粉圆的脚趾尴尬地蜷缩在眼前,晕着水光,像乌萨奇一样可爱得让华亮如说不出话。 不好意思麻烦别人的小客人偷偷走动,被主人当场抓住,单手就抱到了怀里,竟是一步路也无需他自己走。 是常常让人怀疑他有没有好好吃饭的瘦弱身形。 脚踝处纤细得两指可握,到小腿肚时却又鼓起喜人的软滑弧度。 只有华亮如知道他的小先生到底把肉藏在了哪里。 看似清瘦但覆着一层软/肉的嫩/粉微微鼓/起,含咬一口便觉像是混了樱色的牛乳,香甜可口,用手轻轻地捏上,就会满满地从指缝中溢出晃眼雪色。 浑身上下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骨肉间都透着细腻。 像是豆腐做成的人,捧在手里都能感受到坐着自己的手臂地方可可怜怜地陷了进去。 正蹙着眉间,微微泛红的眼尾。 就连抿在一处的柔软唇瓣都好似在责怪华亮如,为什么男人的身上哪哪都能磕得他生疼。 没有什么脾气,华亮如暗暗决定,他以后要盯着小先生多吃一些。 “池池,洗好了怎么不叫我来?地上凉,我没打算让你自己走。” 真成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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