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清。 “就知道你得来。”顾淇一屁股坐她对面,挥挥手打发掉想过来喊他的人。 “不来等着你给我找替身呢。”林念抱臂靠着后面,半张脸隐在阴影下,没什么情绪。 她神色和声音都很淡,意思却明显得不得了。 “哪儿能呢。“顾淇呵呵笑两声,”就是她刚好有空。我当时签她也是因为跟你长得像嘛,你拍上部戏的时候太辛苦,有时候能找人替一替也行……” 林念就那么望着他,一双桃花眼清泠泠的,不置可否。 顾淇说着说着自己就停了,心虚得很。 这姑奶奶泥水里滚,爆破现场里跑,不要命似的,受伤了也从来没找过替身。 他心虚地咳了一声,转移话题,想到什么,正色道。 “噢,那个谁回来了,你知道么。” 一边说还一边抬眼看她,谨慎又小心,好像她表情一有不对,他就立刻切掉这个话题。 ……“那个谁”。 林念蓦然有点想笑。 一个二个都不说名字。 怎么,他是伏地魔是吧? “我这几年跟他联系得也少,毕竟隔着太平洋和时差,难沟通。”顾淇看她没什么大反应,挑着些不痛不痒的说。 “嗯。”林念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 顾淇掏出烟盒,下意识递给她,被林念看了一眼,顿悟似的收了回来。 “忘了,你戒了。”他半拢着手指点火,含糊不清地疑惑了一句,“怎么都戒了。” “抽多了死得早。”林念说。 “草,糊谁呢。”顾淇嘁了一声,“我没看出你有多惜命。” 远处忽然炸开一阵欢呼和尖叫,分贝高,绵长,几乎震耳欲聋,让她把那点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反正也不是真心的。 林念垂眼盯着地面上晃动的光影。 是,他说的对。 她的确不怎么惜命。 ……戒烟也的确是另有原因。 酒吧里音响在放英摇,年代久远,主唱嗓音低哑,悠悠地混着吉他声,让人不受控制地坠入回忆里。 南坪的夏天是鲜活的,明亮的,是放在电影镜头里,也会被人称一声漂亮的景。 但她想到的却不是这些。 她想起的是深夜的阳台,是十块钱一包的劣质烟,是指尖明灭的火,是带着呛人烟草味的吻。 还有那次台风天。 客厅里那台电视机卡顿着,屏幕闪着雪花点。 天气预报说,这是南坪百年一遇的超大台风。 她左耳进右耳出,伴着沙哑的电视音,近乎机械麻木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那件衣服是江淮的,他没收。 摩托车钥匙扔在玄关柜子上,还湿淋淋地挂着水珠,发出铁锈的腥气。 湿透的衣服挂在浴室挂钩上,没来得及洗。 所有具象的线索摆在眼前,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站在片场外的人,真的是他。 他率先示弱,淋着雨旁观了一整场她和别人的吻戏,却依旧想要等她回家。 林念闭了闭眼,蹲下来迭衣服。 风太大,从窗台边落下来一个东西,她探头去看。 金属质地,塑料把手,是前两天找了很久的螺丝刀。 ……怎么会在这里呢? 她站在床边想了一会儿,终于记起,前两天风大,把纱窗吹坏了,她狐疑地问江淮,你还会修窗户么。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握着螺丝刀,神情难得专注,仰着下巴,漫不经心地说,“我做什么不行。” 叁两下,倾斜的纱窗回到原点。 都是往事了。 但视线却不受控制地愈来愈模糊。 不能哭。 不能后悔。 林念站着静了一会儿,继续收拾衣服。 衣柜,梳妆台,床头柜。 到处都有他的痕迹。 她恍若没有看见,有条不紊地把所有东西归位,在行李箱里摆放得整整齐齐,宛如一个清醒理智的没事人。 没关系。她想。 做完这些,明天就是新的一天。 有时候,压死骆驼的也不一定是稻草,还可能是很久很久以前吹来的一阵风。 所有情绪在她拉开抽屉的时候彻底崩盘。 风声在耳边呼啸,暴雨倾盆,刚修好的纱窗又是摇摇欲坠,连同她的理智一起。 木质老旧的抽屉里,整齐地摆放着盒装的进口他汀。 昂贵到难以负担地的进口药,他沉默着为她放了满满一抽屉。 而那包曾经拆封过的,被她随意扔在里面的,十块钱的劣质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瓶口香糖。 放在最上面的字条也许时日久远,边角已经受潮,潦草却苍劲的字体落在上面,语句恶劣得一如少年本人。 “换这个吧。烟抽多了死得早。” 像极了他在眼前半真半假地嘲讽。 可是林念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她只是红着眼睛蹲在床边,回想起他这样做的时间节点。 原来江淮第一次吻她,说不抽了,是真的让她不抽了。 原来他每一次说话都不是虚言。 只是她现在才发现而已。 53游移 林念呼吸虽急,手指都攥紧了他衣服,面上却很冷漠。 “怎么。你要分一块给我?” 江淮有点想笑,手指进得更深了一些,驾轻就熟地顶上那块软肉。 圈在怀里的少女蓦然一抖,指甲死死抓住他,低低呻吟出声,带着不易察觉的媚意。 “嗯……” 长指继续在湿软的穴里捣弄,他勾起嘴角,漫不经心地吐字。 “分是不能分的。” “万一少了一块,你不喜欢了怎么办。” 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抠弄着敏感的软肉,又戳又碾,酥麻的快感潮水般涌来,一股股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 林念小腹轻微筋挛着,呼吸急促,细眉蹙起,手指攥紧,指关节都泛白,还不忘艰难地骂他。 “那……那你……说个屁……” 江淮抬眼看她,顽劣玩味的笑意越发明显。 “不能分,但你可以近距离感受一下。” 下一秒,他垂眸,缓慢抽出手指。 穴肉还恋恋不舍地吸着,媚肉层层攀附,不愿意让他离开,努力吸咬着。 长指湿淋淋地从软穴里抽出来,被晶莹温热的液体裹满,指尖还挂着透明的蜜液。 这场景太熟悉,林念蓦然想起了他第一天来的时候,做的那个春梦。 她做梦一向很准,几乎到了神奇的地步。 “你知道你来那天,我梦到什么了吗?”林念调整着急促的呼吸,问。 江淮双手箍住她的腰把人抱起来,林念细白的腿下意识缠在他腰上,手臂搂住他的脖子。 少年干脆利落地抱着她在空中转了个向,坐在沙发上,往柔软的沙发背上一靠,似笑非笑的。 “你知道你湿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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