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着穿,反正都是要勾引我的。” “你挺会扣帽子的……” 解开三颗,秦一隅顺道叼住别的地方咬了咬,听到南乙吸气的声音,愈发来劲,左手探进去摁他的小腹。 “我会的可不止这些。” 喘着气,南乙忽然想起什么,想推开他。 “今天不行,快起开。” “怎么不行?这档子事儿还得翻日历挑个吉日才行吗?” “不是……” 我手机录着呢。 这话说出来也不像话,到时候他又要纠缠,南乙只能硬着头皮任由他继续。 房间里暖气开得足,空气干燥,火星子一点就炸。可气的是宿舍里没套,打从雪场回来他也没顾得上准备那些东西,临了了没得用,又不想就这么放过南乙。 于是秦一隅就变着法儿折腾他,而南乙也不是轻易认输的主,较着劲似的,两人在调情方面都是天赋型选手,彼此磋磨更是得心应手,耗着耗着就磨到凌晨两点。 之前胯骨上的淤青还没好全,秦一隅这次又用力掐上去。 “你吃什么飞醋?疼。”南乙想推他手又不敢用力。 “就我爱吃醋吗?”秦一隅叼起他胸前自己的拨片,手上放轻了些,但其他地方一点没收敛,“你没吃过?我都想不通你为什么吃许司的醋。” 一提这名字南乙直接顶了膝盖,但秦一隅预判到了,抓住他两条腿重新并好。 “你真下狠手啊,弄废了你哭都来不及。” “废了我上你。”南乙冷脸说。 “你!”秦一隅差点儿被他气死,看他这倔样儿,又低头去亲他嘴,“别咬嘴唇……” “我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以前什么都没发生,以后更不可能了。” 南乙压抑着喘息,冷哼一声:“没关系都给你写歌?” 他最后一个字被撞得变了音调,本来是发难,现在听起来反倒像撒娇。 写歌? 秦一隅压根不知道他说的什么,离队后他再也没点开过无序角落的任何相关信息,更别说听歌了。 黏糊的时候他也不想说这些不相干的人,只想对着南乙撒娇卖乖。 “那你也给我写歌嘛。” 南乙不应,他便一直撒娇,一边亲一边求,喘着气求,听着越来越不像话,动静也大,南乙怕被听到,只能用吻堵住他的嘴。 单人床在两个交叠的重量里深深向下凹陷,变成滚烫又胶着的一小片海。在热浪里被翻来覆去,意识所剩无几时,南乙竟然认真地考虑起这个问题来。 写歌? 很简单啊,随手就能写。 可写歌的对象换成秦一隅,却又好像变成一道难题了。 一个麻烦的撒娇鬼,一个可爱的大祸害。 一首歌怎么写得完。 到后来,秦一隅从床的另一端起身过来,捞起浑身汗津津的小狼崽子,故意张开嘴弄他脸上。 仰着头吸气的南乙难得地骂了句脏话:“操……” “脏死了。”他甚至没力气给自己擦。 秦一隅盯着他这副样子,头发汗湿了贴在脸和泛红的脖子上,骂人都性感得要命。 “早脏了,还差这点儿?”说完,他把人打横抱起来。 “干嘛?”南乙实在没力气了。 “给我们爱干净的宝宝洗澡澡。” “……你真的应该检查检查脑子。” “先检查检查宝宝的大腿根吧。” 南乙这一刻差点儿脱口而出发小的口头禅。 领福利📌薇信: j●i●0●7●0●1●i 在浴室厮混了半天,秦一隅总算舍得把人给抱出来了。 “你看,一个卧室有两张床的优势这不就体现出来了吗?” 南乙已经彻底断电,不想搭理他,连那个录像的手机都不想管了,往秦一隅怀里一靠,只想睡觉。 “明天给我洗床单。” “好啊。”秦一隅轻声应着,低下头亲了亲南乙的耳朵。他还不困,手指缠着南乙的头发,绕啊绕,另一只手则轻轻抚摸他后背。 可他忽然伸出手,把秦一隅绕着他头发的左手捉住。 还以为是吵到他睡觉才这样,可下一秒,南乙用两只手包住了。 半小时前这只手的指尖深入到他的喉咙,每条陈伤都被湿润温热的口腔包裹,现在,它又被南乙的双手轻轻地揉捏和安抚,练琴带来的酸痛都融化在恋人小心的呵护中。 直到南乙渐渐沉入梦中。 等到他睡熟了,秦一隅才将自己的手从南乙手中一点点抽出来,用之前南乙做的小枕头替代了自己的手臂和肩膀,看着他睡熟的脸,拨开那些碎发,亲了亲他的额头。 初吻什么的,说不介意肯定是假的,但他觉得南乙迟早会告诉他。 人都是他的了,作为正宫,就要有容忍的雅量。大度是一个男人的美德。 这样给自己洗脑了一番,加上刚刚也吃饱喝足,秦一隅又觉得没那么吃醋了,干劲十足,轻手轻脚起床,换了南乙的床单被罩,抱去洗衣机那儿洗了,然后穿好衣服离开卧室,半夜溜去练琴房。 所有人都睡了,就连摄影组也早就下班,只留下固定机位。 上次像这样通宵练琴,还是十四五岁的时候。 李纾说得一点也没错,练反手琴并不简单,对他这种弹吉他已经熟练到像吃饭喝水的人来说,更是困难,要和自己的惯性做对抗,天分派不上用场,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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