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错就错（np）_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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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人。而他的面前，也坐了三个人。分别是对圣王卞，他的弟子王云，还有请江书院的院长刘庸。刚刚这话，是朝刘庸问的。刘庸早有准备道：“你莫非忘记了之前你对对子比赢小王云的事情了？当时的赌注，就是通往圣人院的一个名额，你赢了，所以这名额，自然就归你了。” 江辰：“……这都过去多少章了，您老还惦记着呢。” “什么？”刘庸困惑道。 “没什么，不必在意。”江辰摇摇头，正色道：“圣人院是在青州吧……从这里过去大概要多久？” “顺江而下，再坐马车，至多三天便能抵达。” “那回来呢？” “回来就得坐马车，但至多也不会超过五日。” “圣人院开多久？” “一般是一个月左右……” “一个月太久了……”江辰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恕我不能答应。” “为何？”王卞急道：“小子，你知道这一个圣人院的名额有多宝贵吗？世上多少人为了这圣人信物，争抢得命都丢了，你竟然还不要？” 他曾经可是为了这一个圣人信物，而付出了巨大代价。但一旁的刘庸，这时却想起了什么，看向江辰道：“莫非，你是放心不下这江州？” 第二百八十一章女帝疯了？王云坐师父身边，脚连地面都还够不着，目光已经开始打量起江辰和他身边的几位美人。 ‘上次明明还不是这两个的……’ 他小声地嘟囔，眼中满是艳羡。然而，美人再美，对少年的吸引力也。很快，他的目光就被江辰手指上的金笔所牢牢牵引。王云的嘴巴张大成o形。 ‘好……好炫！’ 只见那支金笔，在江辰手指间灵活翻转，舞成一面金轮，又炫又拽，让人眼花缭乱。 “师父师父！” 王云不着痕迹拉了一下王卞的衣角。 “我想学这个！” “别吵，师父说正事呢。” 王卞没好气地拍开徒弟的手。王云的嘴巴一下就扁了下去。已经沉思良久的江辰，注意到这一幕哑然失笑。他摇了摇头，看向刘墉，道：“其实您说的也不错，我的确有些放心不下，但……这并非主要原因。” “那究竟是何缘故？”刘墉问道。 “主要还是不感兴趣。” “不感兴趣？” “是啊。”江辰摊手道：“我已经被取消了科举的资格，你们也知道，而这圣人院说白了，不就是一个强化版的补习班？让各地厉害的读书人、武人，去里面进修一个月。好为明年开春的春闱做准备，对你们来说那是朝圣的地方，但我完全没那个必要去嘛。” 江辰话音落下，空气沉寂了下来。桌上所有人皆露出古怪的目光。包括江辰身旁的三位女子。江辰：“……干嘛这么看着我，我理解错了吗？” “……” 李红染：“……” 许慕妃：“……” 崔云绣：”……“ 王卞看向刘墉，面色古怪道：“老东西，你没和他说过这件事吗？” 刘墉擦了擦汗：“老夫以为江公子有志于此，不需要我告知……” 江辰听着两人那莫名其妙的对话，面露不解：“怎么了？莫非这其中还有我不知道的东西？” 江辰的前身不学无术，对这所谓的圣人院压根就不感兴趣，从当初刘墉拿出圣人院的名额给江英雄看，对方那嫌弃的样子就能看出来了。他也没去特地留意这事，因此对这方面的信息，是真的匮乏。 “咳……” 刘墉轻咳一声，尴尬的笑了两声，这才道：“既然江公子不知晓圣人院之事，那便由老夫来说明。” “您说。” 随着刘墉的解释。江辰这才明白，自己对这方面的认知错得有多离谱。他原先只以为，这圣那圣的，不过是江湖中人在某一领域公认达到了顶尖级别，而被皇家特别授予的某种称号，同时也是朝廷采取的一种制衡手段。底下人互相之间竞争得越激烈，上面人便越安逸。以名利驱人。比如让他们苦哈哈去的研究怎么种田，又或者让他们集合起来创办一个全国一流的教育机构。然而听完刘墉的解释，江辰才知道。原来圣人院创办最初的目的。竟是真打算从天下所有贤才之中，挑选出一位真正无所不能的圣人。一旦有人通过圣人院之中的所有考验，便能立授大周国师之位。当然，这苛刻的选拔条件，也是这么多年来，大周国师的职位，一直空悬着的原因了…… 于是，就有点子王，把圣人这个名头进行了分化。从圣人，拆分成了文圣和武圣。然而文圣武圣什么的，也还是太难达成了。自然而然的，就又进行了一次分化。武圣被拆分成了武道十八魁，对应着十八般兵器的精通之人。文圣也被拆分成了八个，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然而进行了前两次的分化，能得到一个圣字称号的人，也还是太少了。其他人不甘心，凭什么你们学文学武的就高我们一等？于是，在历史的演化之中。有人打着“天下万条道路，又岂止文武二道”的旗号，给自己也加上了圣字的头衔。终于，圣人这一概念彻底被分化，如今这个百花齐放的时代也拉开了序幕。各种“医圣、农圣、对圣……”之流，如同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几乎已经没有什么人，还在意当初圣人院建成时的那个初衷了…… 不要说圣人，连文圣，武圣，都没出来两个。但如今，刘墉在早就见识过了江辰文道上的可怕造诣之后。他敢如此断言。 “此去青州，文圣的称号，必将落在你的身上！天下文脉，如今因为朝中时局，皆是人心涣散，而你，将是那个用一颗文心，将这天下文人凝聚起来之人！” 江辰对上刘墉那无比坚定的眼神，莫名触动。感觉像是玩网页游戏触发了什么关键剧情一样…… 手中的金笔也随之停止转动，最终落在了他的手心之中。他轻吐一口气，旋即笑道：“老东西，又架我呢。” “不是架你。”一旁的王卞忽然出声道：“刘老东西没见过什么世面，他的话你听听就行了，不必当真，我二十岁那年见过的天才，比他这辈子见过的还要多。” 刘墉不爽：“老东西你个手下败将，哪来的资格说我……” 然而他话音未落，就被王卞狂热的声音打断了。 “而我见过的所有文道天才，跟你比起来，连提鞋都不够！” 刘墉的嘴巴，缓缓张大。江辰：“……” 沉默一阵，他突然扭头看向一旁的许慕妃：“学会了没有，这，才是真正的捧哏！” 许慕妃点了下头，又摇了摇头，犹豫道：“公子……这太吃天赋了……” 江辰哈哈大笑，又把头转回来，看向王卞：“虽然你已经把我捧得很高了，但其实你还是说漏了一点。” “什么？” “其实我没跟你讲，武圣的称号，也是我的！” …… 京城。原本死气沉沉的朝堂，今日却是是人声杂乱，沸沸扬扬。只因一向受整个朝廷文武百官挤压，在朝中孤立无援的女帝，在朝会时，突然发疯似的，无比硬气地下了一道圣旨。 “即刻起，大周境内，一切税收加高四成！填充国库！” 声音清亮，掷地有声！话音落下，朝堂上，文武百官脸色当场就变了。疯了吧！平常年间税收都没增加，如今灾荒之年，不思赈灾，反倒用苛政？在场人无不清楚，今日女帝这个旨意下达下去，不要几个月，怕是起义军的镰刀锄头，就要挥到在场每个人的脑袋上来。就连朝中的激进派，都在心中直呼这太激进了。 ‘亡国之策！’ ‘这是绝对的亡国之策！’ 然而，因为朝臣孤立女帝已久，所有人都习惯了无视这个女帝的缘故。她话音落下了好一会儿，朝堂上愣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反对。而是将余光偷偷的瞥向了王丞相。王权贵此刻也不禁眯起了眼睛，打量起龙椅上那道纤瘦的身影。 ‘真的假的？敢下这种旨意……” ‘莫非……你终于疯了？想拉着整个大周替你陪葬？’ 第二百八十二章圣人，朕已经找到了！王家，原本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随着四十年前的一场兵变，他王家顺利夺得兵权。王家，便成为了整个京城最大的家族，没有之一。可以说，如今实权在手，他王权贵就是整个大周的无冕之皇。然而，君权神授的观念根植百姓心中。只要皇帝一日不死，他王家就永远无法更进一步！于朝纲不合。在所有手段用尽之后，王家最后找到了一种方式。那就是用冷政的方式，将皇帝逼疯！逼死！他通过一系列手段，拉拢朝中大臣，在朝中形成一张遮天蔽日的大网。这张大网，笼罩了朝中将近六成的人。而剩下的四成。要么是其他几个家族之人苟延残喘，要么便是从下面升上来的一些不愿站队的清流。但其结果，不是在皇权的无力之下变得心灰意冷，就是因无法忍受绝望的处境而告老还乡。偶尔有几个不怕死的站出来谏言，也正好被他当作威慑朝堂的那只鸡。前代皇帝，就是被这样的绝望所逼疯的！只可惜……当初没能彻底解决掉李红缨跟李红染这两个皇族余孽。反倒让其上了位。不过……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女帝……终于疯了！一个疯掉的女帝，就算是皇宫深处的那位，恐怕也不会再管了吧…… 那么，也该到她退位让贤的时候了！王权贵当即往朝臣的方向使了个眼色。便有一人从队列之中踏出，就地跪下。 “陛下！万万不可！如今本就处于荒灾之中，人心涣散，这时加高收税，恐动摇我大周之根基啊！” 有了第一个，就有了第二个、第三个…… “陛下！如此事宜，你怎么也不跟我们商量商量？” “陛下！你疯了！如此愚令，是要置我大周子民于何处？！” “陛下！” “陛下！” 陛下陛下陛下…… 沉寂数十载的朝堂，如今朝臣的声音却接连不断的声音的响起。其中，有关心她身体的，也有大骂其昏聩的…… ‘好久……都没这么热闹了。’ 李红缨望着底下这番气象，眼中闪过片刻的失神。自她继位登基以来，朝堂便一直是冷政状态。无论是清流还是浊流，都永远三缄其口。有时哪怕她有时候在上面骂得脖子都粗了，气都喘不上来了，底下也始终寂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原来你们这些泥塑木雕，也是会开口说话的……’ 当着群臣的面，李红缨嘴角，缓缓勾起。 ‘都在等着朕，把这屋顶掀翻给你们看呢！那么接下来，该谈谈这开窗的事情了吧。’ 捕捉到李红缨嘴角的那一丝笑容。王权贵瞬间明白，女帝刚刚是在装疯！意在引他主动打破这冷政的局面！ ‘不过……你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你难道还不明白？一切权术，在绝对的权力面前，都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王权贵重新躺回太师椅上，像是一个场外看戏的观众。他不信，在如今这样的局面下，对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当然要是能玩出花样来更好，人越是挣扎，越是会认识到处境的绝望。很快。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跪下请求李红染收回成命。终于…… “众爱卿，平身！” 所有朝臣闻言站起。就听李红缨道：“诸位爱卿之言有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