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什么?明明你也是雄虫——!”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雄虫?” 雪栀漂亮修长的手指纤尘不染,隔着手套拍了拍他汗津津的脸:“妈咪听了会不高兴的。” 然后,那团性腺被猛地塞进了鬼餐嘴里,浓郁的血腥味裹挟着腥膻的恶臭,可能在拔出的过程中撕裂了膀胱或者消化道,尝起来像是一大团癌变的淋巴结,或者新鲜剥出的滑腻鱼腥,是锦衣玉食的雄虫从未送入口中的、粗野而原始的劣等肉食,使鬼餐不受控制地干呕起来,面目苍白扭曲,那份自诩的优雅被屠夫细致地碾成了碎屑,喉头的推挤声活像蛙鸣,听起来颇为滑稽。 “乖乖闭嘴哦,”雪栀轻描淡写地笑了笑,“你最好留些体力。” 他揪住了鬼餐的后衣领,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雄虫的身量不差,还在试图反抗,结果被他轻轻松松地从华贵的沙发上拖拽下来,猩红的血迹滩了一路,活像被拖进屠宰场的肉畜。 鬼餐被他拖进了那间豪华宽阔到夸张的藏品室里。 灰暗猩红的灯光涨如热潮,犹如美人醉酒时的满面红光,数千万件餐品沉浸在死寂的醉红之中,是溺亡在血海里的繁花,颜色斑斓绮丽,又仿佛无数颗窥视的眼,诡秘而阴恻恻地凝视而来。 瑭在藏品室里转了一圈,一身简洁朴素的白裙,被雪白如瀑的聚光灯照耀着,那轻盈欢快的脚步犹如精灵舞步,在红海藻般柔软丰茂的地毯间明快地回响,很快便热情地来到了鬼餐身边。 “欢迎来到我的表演场!” 灼烫的光热之中,螳螂笑着朝雄虫张开双臂,雪白的脸庞漂亮得惊心动魄,手里还拎着一只缠满铁蒺藜的棒球棒,那份鲜活的、蓬勃又恣肆的朝气几乎能叫所有黑暗与秽物都心生忌惮。 “今天的主题是——” 他欢快的笑声在空旷的藏品室里回荡,随即是一声玻璃碎裂的轰然巨响—— 他一球棒打碎了一座巨大的玻璃展柜,就像打碎了一只沉眠数万年的冰霜棺椁,耀眼的玻璃碎屑“哗啦啦”迸溅开来,无数水银镜如鱼鳞般斑驳闪烁,近乎疯狂地泼洒而出。 “砸!砸!”他畅快地大笑道,“以及——砸!” 幽暗的猩红刑房内,螳螂雪亮的身影如旋风般席卷而过。 空气剧烈震荡,那些浓丽漂亮的金银珠玉、珊瑚玛瑙、白骨雕像和美丽虫肢,随着白花花的玻璃棱角喷涌而出,尘嚣喧腾,笑声激荡,一切都狂野夸张得如同一幕荒诞喜剧。 这本该是场极其奢靡铺张的贵族晚宴,漆黑的地板如桌布般覆盖着这张巨大的餐桌,那些晶莹美丽的藏品便是被献祭的神餐,鲜嫩多汁的牡蛎、鲜花、松露和猩红的羊羔肉散落其间,琳琅满目,光鲜璀璨,被雄虫沾沾自喜地展出,如同尽情夸耀的资本,然后—— 全都在这场极致的狂欢中,盛大而酣畅地爆炸开来! 那些阴森漂亮的展柜被狂风骤雨震碎,就像贪馋的巨蟒呕沥出满腹的白肉和泥金,珍贵的藏品噼头盖脸地倾洒下来,满地狼藉,像即将被勾走的鬼魂般凄艳惊惶地乱颤,接着被砸得稀巴烂。 当然,与其说是砸,不如说是解救——这些被榨干最后一寸价值、被端上餐桌活吃、被囚在展柜里赏玩的可怜玩物,终于被螳螂打破了囚笼,灿烂的玻璃碎屑飞溅而出,如同大群重获新生的白鸟,无数羽翼喜悦地冲出这片令人窒息的黑暗,无比斑斓,无比美丽,振荡着自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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