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无影无踪。就像第一次接受他人一样,生动地感受到为将他人推开而犹豫的内壁之后,眼角发红,理性也渐渐消失。徐海英长叹了一口气。 很明显,如果就这样扔下去,狭窄的入口会被撕裂得很难看,而且还会流血,但他不想考虑以后的事情,想做出这样的事情。因为僵硬而无法动弹的胳膊和腿向奇怪的方向扭曲,被压抑的呻吟以惨叫声发出,直到扁平的小肚子被包裹的精液隆起为止,一直想要扎进去。虽然看起来没有太大差异,但只要用手掌用力摁肚子,就会从洞里流出一点精液,因此,让人彻夜玩耍的过去似乎在怂恿他。但是徐海英没有随着风拿出性器官,而是用力咬了海源的小腿。 “恶……!” 从蠕动着四肢的海源身上抽出手指斜视了一眼,就看到了刻有深深的牙印的皮肤。他抚摸着干瘦而苍白,但并不讨厌的尹海源的腿,亲吻了牙印。接触的皮肤之间流露出一些沉郁的耳语。 “你为什么害怕我?” 夹杂着不甘心的笑容。抱着的大腿靠在对面肩膀上的徐海英静静地望着倾斜的海源,然后捋下了脖颈。 “我不明白……”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把下垂的腿也抬起来,紧张的肌肉从手掌里传出来。喘着气的海源的腿交叉在一起,使他露出了光秃秃的肋骨。徐海英将勃起的下身搓在大腿上,咬了脚踝。在每次着地时都晃动重心的脚腕上,几次擦过没有竖起牙齿的嘴唇。 “嗯?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不能告诉我吗?” “呵…” “你喜欢和我做爱。” 海源担心撞在一起的人嚼掉舌头,下颚用力到出现皱纹的程度,但他的性器官一碰到画着圆线的臀部,就紧紧闭上了双眼。又热又硬的性器官在起鸡皮疙瘩的大腿后面打转,沾上了湿漉漉的滑液,手指就会流出来,紧闭的洞微微颤动。这是充满期待的举动。海源在意识到自己痒痒的胯部的瞬间,更加恶心,扭了扭不能动的肩膀。想要跟随刻在身上的过去的本能与现在的混乱发生了冲突。 “你喜欢生病。” 光滑的耳朵擦过皱纹。惊慌失措的海源向上拉着下巴,准备面对即将袭来的痛苦。只是害怕而已。这与每隔一天或一天不休息地艰难地得到他人肉块的以前不同。一定会破裂的预想足以让人害怕。在屏住呼吸瑟瑟发抖的过程中,似乎听到了长叹的声音。 “烦死了……” 似乎马上就能穿透下身的耳头在擦过小孔之后,又划破了交错的大腿之间。向上稍微弯曲的性器官从肌肉塌陷,只剩下瘦骨嶙峋的大腿之间涌了进来。凝结着清澈汁液的粉红色耳头穿过狭窄的缝隙,深入勃起,与万海源的性器官揉搓在一起。 “呼…” “真是的,真让人无法理解……” 用一只胳膊紧紧抱住交叉的膝盖的徐海英皱着眉头表示不满,抬起了腰。紧贴在床上的上身瞬间浮现在眼前,腰部的动作非常强烈。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的海源发出了休息的呻吟,眼角的眼泪掉了下来。 “现在这个…你不能随便做。停了?” 没有受伤的右手紧紧抓住紧张的臀部,然后狠狠地揉了揉颤动的洞。一种无法高兴的快感让膝盖感到紧张。 “……啊! " “我真的很反省…”知道不?” 嘴唇贴在小腿上的徐海英将性器官夹在大腿之间,连续抬起腰摸索洞口。每当耳朵像挠海源的性器官一样摩擦后退出时,拇指末端的关节就会进入狭窄的洞里。当胯部与臀部相撞,身体变得更加弯曲时,拇指就会脱落,这让人产生遗憾和排斥感。虽然不插入,但这和插入没有什么两样。 “嗯,嗯…” “我不会说你不喜欢……不做了。嗯? " 前后矛盾的语言和皮肤碰撞的声音充斥着病房。徐海英无可奈何地没有打开洞塞进去,尽管如此肯定是性行为的行为让海源失去了理性。 虽然勃起了,但无法求情的痛苦既痛苦又眩晕。和在徐海英身边支撑的时间里经历的无数感情一样,不相容的东西动摇了心软的肉体。如果想欣然接受,过去的事情就会成为绊脚石,使罪恶感加重,而在竭尽全力推开对方时,对方丝毫没有让步。隔着徐海英的脖子,双腿麻得火辣辣的。在这种情况下,海源能够选择的只有努力否定快感,诉说痛苦。他只专注于膝盖僵硬的大腿和刺痛的皮肤、端正的指甲挠破内壁的痛苦。 “好痛!好痛!” “哎……。” 当然,在长则长,短则短的分手期间,为了满足欲望而积累的人不可能轻易听到几句号召。 徐海英盯着因干呕而烧红的海媛的脸,不停地推着下身。海源蜷缩着脚趾,脚尖在肩膀后面毫无目的地晃动。 “海源,啊……” 无论如何抓住膝盖缩小缝隙,也无法消除的东西堆积如山。顺着娇嫩的皮肉进出的性器官一直带了出来,然后又涌进来,留下了痛苦的伤痕。脚上黏糊糊的痕迹证明了实体。但即便如此,每当充满哭声的呻吟掠过耳边时,塞进洞里的手指数量也在增加。不亚于大腿的入口裂开之前,他吞下了三个手指,牙缝里发出深深的呻吟。在端正的额头上凝聚着青筋不足的耐心的徐海英将修长的双腿拢在一边的肩膀上,上身倾斜。 “都说不做了……我不会再这样了。” “啊…唉唷!” 随着膝盖接近胸部,承受徐海英重量的海源在压迫感中挣扎。被称为抵抗的徐海英温柔地压抑着微弱的挣扎,吸着因疲惫而瑟瑟发抖的下嘴唇,说出了难以置信的悄悄话。 “海源啊,尹海源…”看看吧。嗯?我不会的。” 面对裂开的缝隙,他的腰几乎被睾丸压得压得喘不过气来。因兴奋而眯起斑痕的眼睛的徐海英把脸揉到了海源的鼻子和脸颊上。烦人的接触粘在了一起。 “唉唷,好…别这样…吸……!” “所以现在,我一直在忍耐。因为你不让我做。” “九……!” 就像拴着沉重的石块一样,不自由的胳膊哆哆嗦嗦地抖动着皱了的被子。从大腿间伸进去的性器官和耳头相互摩擦,没能进入洞里的手的其余部分每当打回阴部的时候,眼前就变得灰蒙蒙的。既不是间接的,也不是直接的刺激把小肚子烧得火辣辣的。这是一种不应该甘心的感觉。这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啊…” 被捆绑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海源开始动摇,为了躲避“海源啊,尹海源”等多次呼喊自己名字的声音,他抬起了头。漆成黑色的天花板滴溜溜地转。这是令人作呕的漩涡。看着模糊的天花板花纹,发出了垂死的动物发出的呻吟。 事情变得亲近的徐海英对以痛苦的呻吟引起同情心的海源减轻了负担。抬起上身往下一看,熟悉黑暗的眼睛出现了一个圆圆的洞。用指尖执拗地摸索着推开的力量减弱的内壁,一下子抽出了举起来的手。虽然身体僵硬,但海源的腿仍然抖动着腰,而徐海英则把他的大牙咬得粉碎。 用摸过又湿又热的内壁的手迅速扫起了粘腻的性器官。在一年都没有好好求情过的性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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