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盘子洗得干干净净之后,才感到肚子饱了。抓着肚子,放上哼哼唧唧的海源,收拾桌子之后,端上了柿饼汁。因为没有买松子,所以临时放了杏仁,这和市面上的柿饼汁非常相配。 徐海英把凉爽的柿饼汁全部塞进了海源没有位置的肚子里,抚摸着扁平的小肚子,希望今天给她吃的食物全部变胖。靠在墙上,似乎不舒服地扭动着上身的海源隐约地折起膝盖,把手掉了下来。海源小心翼翼地抓住伸出的手,抚摸着别人的指甲,悄悄地开了口。 “不过…你不觉得该回家了吗?” "为什么? " “今天是春节啊。我怕父母在等我。” 面对难以理解的提问,徐海英分析了春节和老家之间的关系。虽然想得很短,但没有什么特别的关联。即使是家庭活动,也只是偶尔吃顿晚饭,节日是各自享受休息日的日子。虽然在刚学会走路的时候才开始家庭旅行,但在大的时候只要联系一个电话就足够了。 “不去也可以。你不想跟我待在一起吗?” 徐海英折断眉头,用紧握的手压住了海源的肚子。“啊”的一声,低着腰的海源皱着眉头扑哧一声走了过去。斜着身子躺着的男子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亲切地说。 “……不,我喜欢。” 海源虽然没有露出灿烂的微笑,但还是以无比温暖的平静的表情往上看。再次发现年末短暂出现后又消失的表情的徐海英抚摸了很久却没有褪色的朋友的脸颊。闭着眼睛接受手的朋友不知不觉间变成了恋人,在手掌上揉了揉嘴唇。 花了充分的时间把大船关掉,然后去钓鱼。他拿着保管在仓库里的鱼竿,驶向了距离竹林20分钟车程的江。从附近的钓鱼店买了一顿饭出来,夜幕降临在茫茫的江面上。两个人在河边落座后,几个夜来钓鱼的垂钓者远远地出现了。稀稀落落地坐着准备钓鱼的人们制造的沉默充满了草虫的叫声。 对钓鱼没有兴趣的徐海英目不转睛地看着装在手掌大的纸箱里蠕动的蚯蚓。知道钓鱼的方法和实际摸蚯蚓是不一样的。当他们看着纠缠在一起的蚯蚓时,静静地等待的海源伸出了手。 海源戴着手套,在鱼钩上塞了很多蚯蚓。徐海英慢慢地眨着眼睛,盯着多拿走一条蚯蚓的海源。说是一次也没有做过,好像是纯粹的谎言。 “你做过很多次吗?跟谁?” “嗯?我没试过啊。” “不要说谎。” “我要跟谁去钓鱼?” 海源把鱼竿递给海源,一脸被绊住的表情,猛地回头看了看。海源把鱼钩扔进了撒了饭的河里,他瞟了一眼远处的垂钓者,把鱼竿搭在了模仿他的羊架子上。傻乎乎的行动似乎证明了第一次经验,但也不能完全放弃佯装不知的可能性。 决定放过这一次,挂起鱼竿的徐海英伸长腿等着上钩。他一直望着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抓到鱼,一边观赏着头向两边倾斜的海源,一边伸出了胳膊。抓住椅子腿一拉,被拖过来的海源就紧紧贴在了旁边。 把头靠在坚硬的肩膀上的徐海英摘下盖在他手上的手套,抚摸着柔软的皮肤。抚摸着留有强迫咬伤痕迹的拇指和指甲痕迹的手背,静静地喃喃自语。 “等着。” “继续?” “嗯。直到被抓到为止。” 对于耐心不强的徐海英来说,钓鱼是最无聊的活动。不仅没有击球感觉和速度,而且也没有乐句和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爱等待就是一切的事情,但现在我好像知道了。 把市中心的噪音和繁忙的日子都挂在针上,剩下的就是因素。徐海英尽情享受着平静的自由,享受着海源吸着气吐出的微风。 “它好像动了。” 用手掌包住指着一动也不动的鱼线的手指,一放下来,放着头的肩膀就晃动起来。用双臂抱住焦急地说“真的动了……”的海源后,他的动作有所减少。徐海英望着平静的江面笑了。如果没有尹海源,根本感受不到这种乐趣。 经过长时间的钓鱼,徐海英钓到了三条鲫鱼,海源连鱼鳞都没见过。在相似的位置上,鱼饵也一样,但奇怪的是海源的鱼竿纹丝不动。天气应该很冷,为了慢慢回去而站起来的时候,海源往铁桶里看了看,迅速地把蚯蚓插进了针里。还没等开口,海源就把鱼钩扔了进去,凝视着江的另一边,转移了话题。 徐海英面带假笑坐在椅子上,只能等到海源钓到鲫鱼。海源的鱼竿一直被鲫鱼无视,当他上钩的时候,已经过了一小时又三十分钟。最终捡到一只的海源高兴地站了起来,却踩空了脚,虽然好不容易避开了入水,但还是没能避免一条腿被弄湿的不幸。 反射性地抓住海源的胳膊,阻止海源滚下来的徐海英看到失魂落魄的脸,拍掌大笑。鲫鱼只避开了尹海源的鱼钩,因为钓到一条鱼就蹦蹦跳跳,摔倒后只弄湿了一条腿,这些都不像一回事,非常可笑。被垂钓者们瞪大眼睛的徐海英看到了被淋湿后还紧紧抓住挂着鲫鱼的鱼线的海源,又一次笑了出来。 “别再笑了” 海源气喘吁吁地走过去,把从针里拔出来的鲫鱼放进铁桶里,长叹了一口气。掩饰着不好意思的表情,可能是本人觉得自己的样子很可笑,马上开始嗤嗤地笑了起来。像疯子一样的大或小的笑容以黑暗的江边为背景绵延不断。 * * * “冷?” “…没关系。” 海源坐上开着暖气的车,脱下了裤子。听到徐海英的提问,海源摇了摇头,害羞地摸了摸光腿。他瞟了一眼后座上装着湿裤子和外衣的海源,看到海源露出了嘲笑之声,可能是太激动了,把头转向了窗外。反正内衣都是穿的状态,再加上看遍所有的东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徐海英握着方向盘,用剩下的手摸着柔软的大腿。如果把手伸进大腿内侧,肌肉就会稍微露出冰凉的肉块。比起坚硬的感觉,我更喜欢这种感觉,一声一声地走向竹林。 经过插在入口的标志牌进入竹林的车在弯弯曲曲的小路上缓慢行驶。不知不觉间,四周变得漆黑一片,只有车灯光线到达的地方瞬间变亮,车一经过,又被漆黑笼罩。由于没有开收音机,寂静的汽车内部笼罩着可怕的寂静。 徐海英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撞到竹子,所以在前方目不转睛地盯着海源。海源为了躲避揉大腿的手,辗转反侧。我感到被座椅挡住,已经无处可退的海源在侧脸瞟了一眼。装作不知道发痒的视线的徐海英把车开到了更深的地方。 不一会儿到达的地方不是端庄的大门前,而是被竹子包围的死胡同。海源很晚才发现车停在了桥中间,他把头探过车窗东张西望。 “你迷路了吗?” 与上身伸进去的海媛对视的徐海英平静地说。 “好像是吧……” “啊…。” 海源尴尬地笑着靠在椅背上。然后脱下袜子,跺着脚等车出发。好像以为是纯粹的玩笑。但是徐海英并没有倒车,而是解开了安全带。看到他向窗外探出头的样子,海源渐渐抹去了挂在嘴角的尴尬微笑。 “…是真的吗?” 打开车窗的徐海英慢慢地点了点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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