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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声大吼,棍子往开关上一甩,灯开得十分霸气。 房间瞬间亮如白昼。 吴所畏躺在诊台上,光着腚,腚上连着一根棍,比姜小帅手里这根粗多了。 池骋稳如泰山,手裹着吴所畏前面的那根,旁若无人的把玩着,话说得四平八稳。 “谁不想活了?” 姜小帅手里的棍瞬间掉在地上。 池骋又把目光移回吴所畏涨红羞臊的那张脸上,全根拔出再凶猛一撞,将七八个人抬不动的诊台硬生生挪了十几公分,将姜小帅的那点儿怂人胆撞得魂飞魄散,将吴所畏企图逃窜的屁股撞得酥麻无力,颤抖不止。 然后,便是气壮山河的一番律动,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的。 姜小帅僵愣了三分多钟,池骋健壮的腰身就像一台上了发条的机器,一直这样高频度挺动,连口气都不带喘的。不仅如此,还能泰然自若的和姜小帅对话。 “怎么着?瞧你这意思还想跟我们玩3p啊?” 姜小帅一下被震到门口。 “那个,打扰了,你们继续忙。” 走在路上,想起刚才的那番情景,两条腿还是软的,百闻不如一见啊!威猛先生果然名不虚传!这可怎么办?像他这种打炮都像杀人的爷们儿,真要杀起他这种没有眼力荐儿的小瘪三儿,怕是连骨头渣儿都剩不下吧!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我怎么回回撞见他们俩呢? 等会儿! 姜小帅猛地刹车。 回回撞见?他们俩?他们?俩?我草!打炮的那是他们俩啊!姜小帅像是才反应过来,眼珠子冒出血光,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郭城宇,我草你大爷!!!!! 姜小帅回到郭城宇住处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郭城宇已经睡了,姜小帅却在外面疯狂敲门,一副要拼了命的架势。 一分钟后,门慢悠悠的开了,露出一张困顿慵懒的面孔。 “这么晚了来敲我的门,还呻吟得那么大声,你是有多饥渴啊?”2 姜小帅怒斥一声,“郭城宇,你他妈的……” 话还没说完,门打开一条大缝,郭城宇浑身赤裸的对着他。一身精肉,明晃晃的刺激着某人那两颗偏爱雄性的眼珠子。 姜小帅噎住了。 郭城宇一只手抵着门框,一双吊梢眼透着血性的邪红。 “我他妈的怎么了?往下说啊。” 姜小帅锐气减了一大半,语气也拐了一个弯。 “你他妈的……怎么脱这么光溜?” 郭城宇低头朝下面瞧了一眼,故意把手插到毛发间鼓捣两下子,哼笑一声,“你是当医生的,应该知道裸睡对身体好吧?” 姜小帅被郭城宇这么一个下流的动作搅得心烦意乱。 郭城宇故意问:“这么晚来找我,有事么?” 姜小帅憋了好久,硬生生的挤出俩字,“没事。” 转身要走,却被郭城宇的一条胳膊圈得牢牢实实的。 “都把我吵醒了,再不进去聊两句,不合适吧?” 姜小帅冷着脸去掰郭城宇的胳膊,“有什么不合适的?” 郭城宇不知从哪摸出来一个小瓶子,举到姜小帅面前,“我发现你抽屉里藏着不少好东西,比如这瓶催情香精,我就很喜欢。”说着把手凑到姜小帅鼻子前轻轻一喷。 姜小帅突然觉得,站在自个儿面前的不是一个嬉皮笑脸的无赖,而是一条剧毒的眼镜蛇。 “走吧!” 郭城宇一把将迷迷瞪瞪的姜小帅拖了进去。 吴所畏的屁股步了脑门儿的后尘,第一次遭到重创,整整躺了一个礼拜才见好转。第二次同样是一样的强度,却只用了三天就活蹦乱跳了。 恢复后的屁股不仅没有任何后遗症,而且比以前更加结实耐用。这全仰仗于池骋的精心调养,每天十几味名贵药材配着,各种科学手法按摩着,可谓是下大力气大成本,志在打造一款专属于池老爷的金屁股。 ☆、120暗藏玄机 (3383字) 鉴于吴所畏的屁股恢复状况良好,池骋放松了对他的看护,私生活之外的事情一律不干涉,只要下班之后按时回家就成。 这么一来,吴所畏总算可以缓一口气了,即便又被姜小帅抓包,还是在那么难堪的状态下,吴所畏也不想再躲了。因为实在是太久没能和姜小帅聊一聊,想和他见面的那种迫切心情已经把一切的尴尬和误会冲淡了。 费尽周折,多方打听,吴所畏总算找到了姜小帅。 在郭城宇私人会所的中餐厅里,俩人边吃边聊,可以减少很多尴尬。 “你一直待在这里?”吴所畏问。 姜小帅无奈,“不待在这还能去哪?出去等着你家那位把我剁成泥?” “我都已经和他在一起了,他应该不会把你怎么样吧?” “那谁知道?”姜小帅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汤,“郭城宇忒他妈的黑了!要没有他这个搅屎棍,我不至于现在还蹲在茅坑里。” 吴所畏轻咳一声,“你这个比喻不太恰当吧,咱俩这吃饭呢。” “这有什么?”姜小帅敲敲盘子,“咱吃的饭菜红红绿绿的,你还能联想到那?” 吴所畏,“我是色盲。” 姜小帅,“……” 吴所畏也不和他计较,直接问:“郭子怎么黑你了?” “要不是他瞒着你和池骋在一块的消息,我能一直猫在这么?我能三更半夜回趟诊所还撞到你俩那个么?我能回来敲他卧室门然后又……”姜小帅说不下去了。 吴所畏挺不理解的,“按说你这么精,不至于让郭子蒙啊?他说什么你就信?你为什么不开机和我通个电话?你早点儿和我联系,还能出这档子事么?” 姜小帅很没底气的说:“池骋让我五天之内把你搞定,我只能昧着良心算计你。结果你俩没成,事情又败露了,我哪敢跟你联系啊?” “池骋让你五天之内把我搞定?”吴所畏一个字一个字重复姜小帅的话。 屋子里霎时陷入一片死寂。 几分钟过后,姜小帅斗胆问一句,“闹了半天你不知道啊?” 吴所畏的脸沉了下来,“谁告诉你我知道?” 姜小帅五官狠狠柠结在一起,谁告诉他的?除了那个阴险毒辣,满口谎言的郭城宇,还能有谁?他一定猜到我和吴所畏得聊起这事,一定猜到我会说秃噜嘴,再引起种种误会。最后搞得众叛亲离,走投无路,再彻底投靠到他的门下。 其实,人家郭城宇那天在车上已经暗示过了,只是他徒弟的反射弧太长,一直绕到他不打自招之后才到达神经末梢。 果然,吴所畏将手里的餐盘砸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怒响。 “到底怎么回事啊?” 姜小帅心里再有气,也得先把这位爷哄好了,本以为俩人一见面,误会就算清了。哪想还有一个定时炸弹埋在这,他就这么被炸得灰飞烟灭,连点骨头渣儿都不剩。 “大畏啊,你听我说……” 姜小帅拽住吴所畏的手,老老实实地把事情招认了,其中池骋威胁他的那段刻意夸大几分,以博取吴所畏的同情心。 到了这一刻,吴所畏才明白,池骋千方百计阻止他和姜小帅见面,不是因为吃醋,是怕他干的那些缺德事被揭穿。 “大畏。”姜小帅小心翼翼的问,“你是不是特恨我?” “恨倒不至于,毕竟你是被逼无奈,换我我也可能招架不住。”吴所畏语气一转,“我他妈的就是后悔啊!我怎么这么轻易就中招了呢?” 说起这个姜小帅不得不认栽,“咱充其量算根小油条,池骋绝对是根大油条,郭城宇就他妈是张老油饼!” “算了,到这份上再争论谁对谁错也没劲了,我当初设计把他钓上钩,现在他再反施一计,我俩就算扯平了。” 姜小帅略显意外,“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追究这事了?” “追究!为什么不追究?”吴所畏眼睛一瞪,“我可以趁这个机会把我当初接近他的目的挑明,这么一来,他倒他的歉,我认我的错,我俩不就两清了么?” 吴所畏这么一说,姜小帅也是眼前一亮。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这确实这个很好的机会啊!把这个心病除了,你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吴所畏笑笑,继续吃饭。 姜小帅扒拉着盘子里的菜叶,眼珠又转了起来。 “身体不错嘛。” 吴所畏不解,“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姜小帅目露邪光,“那天晚上……那么大的体力负荷,现在还能精力充沛的在这陪我聊天,不简单啊!” 吴所畏艰难地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去,开口说道:“我现在就后悔一件事,那天他去歌舞会所,我干嘛当众把他抢出来?我要让他好好在那玩该多好,也就不会有……”说起这事吴所畏就是一把辛酸泪。 姜小帅毫无同情之心,还坏心眼的拿吴所畏开涮。 “我说,我瞧你那天挺爽的啊!” 吴所畏顿时噎住,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当时是挺爽的,第二天遭罪啊!你可不知道呢,屁股就跟火烧似的……”说到半截卡住了,“哦,对,你应该比我有经验。”继续埋头扒饭。 姜小帅很傲娇的说:“不好意思,我还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我一直是上面那个。” 吴所畏嘴里的饭喷了出来,然后撂下筷子,把姜小帅的胳膊拽过来,和自个儿的并排放在一起,整整比姜小帅的粗了一圈。 “被你干的那位得有多娘炮啊?” 姜小帅,“……滚。” 过了一会儿,俩人都吃完饭,去了旁边的休息室。吴所畏躺在长沙发上,眼睛望着天花板,心里乱乱的,很多话想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时候,姜小帅突然在旁边冒出一句。 “大畏,那天晚上我从诊所离开,又回了郭子那,然后……我在他屋睡了一宿。” 姜小帅蹭的一下从沙发上坐起来,眼睛瞪得溜圆。 “你俩……做了?” 姜小帅深吸了一口气,面色纠结。 “我也不知道做没做,我当时迷迷瞪瞪的,直接就睡过去了,醒来天就亮了。” 吴所畏凭借他权威的经验告诉姜小帅,“就算你当时没有印象,过后也得有感觉啊!你……那个地方,不觉得特不得劲么?” 姜小帅稀里马虎的说,“好像有感觉,又不太明显,貌似是心理作用。哎,我都两年没干过那档子事了,早就忘了啥感觉了。” “两年多?”吴所畏惊愣一下,“那你受得了么?” 姜小帅不知怎么就乐了,“你前二十几年都没干过那事,你怎么受的?” 吴所畏被这句话堵得脸都绿了。 姜小帅又说:“其实我一直觉的,郭子不喜欢我。” 吴所畏扯扯嘴角,“他还要多喜欢你啊?为了和你套近乎,不惜弄伤自己登门看病;你要什么给你什么,不要什么上赶着倒贴。就说当初要蛇那件事,你一开口,二话不说就打包送你。以他那个心眼儿,当初去抢蛇,应该知道是我下的套吧?可还是义无反顾的带着一群兄弟去帮忙。我受伤的时候,他明明可以趁机抢蛇,可还是先把我送到了医院。你想想,他都可以为了你暂时放下报仇,你还想怎么着啊?” 姜小帅全然是另一套想法。 “他之所以和我套近乎,就是为了引起池骋的注意,继续和他斗;我去和他要蛇,他之所以那么大方的给了,因为他心里清楚这蛇是拿去换池骋的宝贝;他明知道是你下的套还带着弟兄过去,是因为他本身就想帮这个忙;他送你去医院,完全是怕某人着急,这个某人,不是我……” 吴所畏忍不住插口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姜小帅冷冷一笑,“你不觉得他喜欢的是池骋么?” 一个霹雷在吴所畏头顶炸开,震得他头皮发麻。 “大哥,你别开这种玩笑成么?” 姜小帅面不改色,“我就说一件事吧,你想想,当初我去要的那几条蛇,都是稀珍蛇种,可郭城宇那全都有,不仅有,而且形状外貌都和池骋那边的差不多。” 吴所畏怔怔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姜小帅继续,“你想想看,一个人,把另一个人蛇园里的所有蛇种都记得清清楚楚,而且全部费尽心思学么到手,还发生在池骋丢蛇之后。你说,他这个蛇园是不是专门就是为池骋建的备用库?那些蛇是不是从一开始养,就注定是牺牲品。” 吴所畏越听越邪乎,急忙打住。 “照你这么说,他从建蛇园那天起,就知道那批蛇藏在部队,而且料到池骋会用这招?那他的城府也太深了吧?” “你以为呢?” 吴所畏,“……” ☆、121 除了心病(4180字) 两个人沉默了良久,吴所畏再次开口。 “照你这么说,你就是郭诚宇用来吸引池骋的工具,既然池骋已经有了我,并表示不会再打他恋人的主意,你就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就应该立马甩了你啊!可逆瞧瞧现在,他不仅没甩了你,还费尽心思圈住你,这你怎么解释?” 姜小帅被吴所的这声质疑说得一愣,仔细想想,似乎真有点儿说不通。 “也许他觉得池骋之所以没有骚扰我,是因为我没有真正和他在一起。一旦我和他确立关系,没准池骋还是不能释怀。” 吴所畏从鼻腔里发出颇有深意的一声哼,“你的意思,一旦郭城宇把你钓上了,驰骋还是回去搞你呗?” 姜小帅不厚道的笑了笑,“急了!急了啊!” “谁急了?”吴所畏冷着脸,“你赶紧让郭子激化矛盾,把驰骋从我身边弄走,老子的菊花就彻底迎来春天了。” 姜小帅噗嗤一乐,笑后冷静的思考了片刻觉得有件事还是值得沈扒的。 “嘿,大畏,你有没有觉得你们仨的事有点儿不对劲?” 吴所畏脸归正色,问:“哪不对劲?” “你想啊,他们俩因为汪硕的事引起矛盾,搭今年已经七年了吧?可你有听他们说过,这七年内他们当中的哪一个找过汪硕?没有吧?!如果池骋不找汪硕,是因为痛恨他的所作所为,那郭城宇为什么不找?” 姜小帅这么一说,吴所畏也有点儿琢磨不透了。 “是啊,如果郭城宇想要报复池骋,最好的方式就是继续喝汪硕在一起。 姜小帅的手狠狠敲击桌面,“所以说,问题就出在这!一般来说,郭城宇和池骋关系那么好,他抢了池骋的男人,应该愧疚啊!而不是这样三番五次的算计池骋。如果说他真是那种不义之人,摆明了要和池骋过不去,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和汪硕在一起呢?” 吴所畏眉头很拧,微敛双目。 “郭城宇这人还真是矛盾哈!你要说你心狠吧,池骋抢蛇的时候,他确实帮了忙的。你要说他心善吧,那批蛇又是他暗中使坏给弄进去的。你说这人嘿!来来回回折腾什么呢?……” 说着说着,吴所畏突然目露精光,一把攥住姜小帅的手。 “我想起一件事,那天在车上,郭城宇和我说过一句话,他说他从没和汪硕睡过。” 姜小帅一拍大腿,“这就对了。” “对了?”吴所畏不解。 姜小帅半大仙儿一样的眯着眼睛,徐徐道来,“这事的真相已经出来了,郭城宇他就是喜欢池骋!他当初压根没和汪硕睡,之所以编出这个误会,就是想让池骋对汪硕死心。然后再把汪硕当一根绳子,拴着他和池骋多年的感情,搞得两人纠缠不清。” “这圈子兜得有点儿大吧?”吴所畏擦了擦头上的汗,“他要真喜欢池骋,和不光明正大的和他说,非得用这种说招儿毁了俩人的感情啊?” “这你就不懂了。”姜小帅振振有词,“有人正着出招就有人反着出招儿,感情这码事谁也说不清。有时候一个人对你好,你未必喜欢他,可他突然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你反倒惦记他了。” 吴所畏不赞同这个观点,“当初岳悦对我还算不错的时候,我是真心喜欢她,后来她那么对我,我就越来越不待见她了。” 姜小帅幽幽的,“你以为谁的脑袋都像你那么直?” 吴所畏顿了顿,略显不快的说,“我就觉得,你说的这些挺在理的,可套在他们俩身上,还是有点儿生硬。郭城宇多酷的一个爷们儿啊!他能相上你一个比他还硬的?” “硬碰硬才能火花四溅,你瞧瞧他们俩人,一个就跟眼镜王蛇似的,一个就跟蟒蛇似的,绕一块多给力啊!” “我没觉得。”吴所畏沉着脸,“这俩绕一块,肯定得死一条。” 姜小帅哼笑一声,“你无法想象的还在后面呢。” 吴所畏等着姜小帅继续白活儿。 “你想啊,这郭城宇不找汪硕也就算了,这池骋怎么也没有动静呢?还有,当初郭城宇和汪硕做了对不起池骋的事,到底谁告诉他的?还是他亲眼瞧见了?他怎么就那么不加怀疑的轻信了这种说法呢?如果当初他是因为一时愤怒,失去判断力,那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心平气和了,怎么就没再琢磨琢磨呢?” 吴所畏叹了口气,“也许他是把这件事当成心中的耻辱,不想再从心里挖出来。” “假设你说的是对的。”姜小帅继续,“那池骋为什么只报复郭城宇,却从未对汪硕下手?” 吴所畏淡淡的,“没准他是不舍得。” “你觉得他像是那种脾气的人么?” 姜小帅这么一说,吴所畏突然想到池骋和他倾诉衷肠说的那些话。 “他要是敢出现在我面前,老子立马奸了他,操到没气儿为止!” 姜小帅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他俩一口一个汪硕,汪硕长汪硕短的,其实这个人真的有多重要么?我感觉他就是一道模糊的影子,或者说是郭城宇拴住池骋的一根绳子。表面上看他一直被池骋算计,其实是他才是把傍家儿送到池骋床上的那个幕后黑手。”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吴所畏问。 姜小帅冷笑一声,“很简单啊,只有他送过去的男人,他才放心啊!这么多年,除了郭城宇的傍家儿,池骋没再交过一个男友吧?当然,你是个例外。” 吴所畏还是无法点头确认,“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站在郭城宇的角度,可你忘了池骋这个客观条件,他没那么傻吧?郭城宇真要有这个心思,他不会一点儿都察觉不到吧?” 姜小帅目光烁烁,“这就是本次八卦的最大亮点!” 吴所畏隐隐间有种不祥的预感。 姜小帅凑到吴所畏身边,轻声说道:“其实,池骋心里明镜似的。” 吴所畏心里咯噔一下。 “你想想那天抢蛇的时候,他们俩缠斗在一起,无论从体力还是技能上来说,郭城宇都略逊一筹,可他俩却打成了平手。当时你正搬蛇,有个细节你没注意到,池骋已经占到先机,吧拳头扣到郭城宇眼前了,愣是没下去手。” 吴所畏太阳穴突突直跳,“你到底想说什么?” 姜小帅脚步一颤,站在房间中央,字正腔圆。 “其实,池骋也喜欢郭城宇。” 这个炸弹把吴所畏脑浆子都炸出来了。 姜小帅言之凿凿,“刚才我说了,郭城宇就是拿一根绳拴着池骋,池骋心里明镜似的,却在欲擒故纵。这么多年,他打着报复郭城宇的旗号,伤害的却是不相干的人,他们两个都完好无损。” 吴所畏最后一句反驳,“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在一起?非得用这种方式?” 姜小帅耸耸肩,“没法在一起啊!他俩中间插着一个汪硕呢!他们是什么人啊?铁骨铮铮的硬汉子,能公然干出这种事么?惟一的法子就是以汪硕为纽带,明着斗,暗着缠。” 吴所畏被说得彻底每词了。 “合着我是个碍事的呗?” 姜小帅噗嗤一乐,“回去你可以试探试探池骋,就说我和郭子睡了,你看看池骋什么反应。” “崩试探了。”吴所畏故作大方的挖挖鼻孔,“干脆咱俩当个媒人,把他们撮合到一起得了,这么有爱的一对。” 姜小帅眼睛一亮,“行啊!现在就动手吧,来来来,赶紧想个切实可行的计划。” 吴所畏的手指差点把鼻孔戳穿了。 瞧吴所畏脸上挂不住了,姜小帅也就不逗他了。 “行了行了,我就这么一说,你就这么一听,纯当个乐子。到底怎么回事,咱一个局外人哪能说得清楚?” 吴所畏心里窝火,草!我瞧你丫的说得够清楚的! 姜小帅看看表,“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省得你家那位着急。” 吴所畏这才想起有一件要紧的事没说。 “对了,小帅,我问你,老干那事是不是会得肛痿啊?” 姜小帅回归正色,“这个,说不准啊!至今没有确切数据证明肛交和肛痿之间存在必然联系。” 姜小帅说了这么多话,就这么一句说道吴所畏心坎里了。 “说个简单的例子吧,有人一天干几次,屁股照样好好的。有人几个月干一次,照样屁股是洞。” 吴所畏着急的问:“那你看我像哪种?” 姜小帅说:“这个得看你的实际情况了,说白了,就是与你俩的做爱习惯有关。有的小攻耐心负责,做之前灌肠,做之中带套,做之后清理,这种情况下感染疾病的可能性很低。” 吴所畏还是不放心,“要不你帮我看看吧,看看我有没有那个征兆。” 姜小帅心脏狂跳,内心邪恶因子爆发,却还拧着眉假装深沉。 “不好吧?万一让你家那位知道了,不得把我戳得满身是洞啊?” 吴所畏已经顾不上哪些了,非要把这个困扰多时的问题解决了。 “他上哪回到去?他又不来郭子这。” 姜小帅像是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那好吧,我帮你看看。” 转身去拿医药箱的时候,脸都乐成一朵花了。 吴所畏趴着,主动把裤子脱下来。 “你不能趴着,你的跪着,不然看不清楚。”姜小帅以一副医者救人的崇高姿态来掩盖他的不良居心。 为了除掉心病,吴所畏也顾不得面子了,跪着就跪着吧。 姜小帅窥见真容,不由得胸口一震。我草!你他妈是存心想我显摆你这朵小菊花有多完美有人么?粉嫩粉嫩的,配上两个坚挺的臀瓣,池骋牌金屁股果然名不虚传啊! “好了没?”吴所畏问。 姜小帅猛地回过神来,带着手套的一根手指戳了进去,心里惊呼一声:我滴个妈啊!太紧了吧?!而且括约肌还这么有弹性!你让我这个把你拱手让人的师父情何以堪! 吴所畏喘着粗气说:“有点儿疼。” 姜小帅恋恋不舍的把手指拔出来,忍不住问:“你有可以保养么?” 吴所畏大喇喇的说:“池骋总给我上药,无论做不做,睡觉前都塞一根软膏,第二天早上醒来就化了,没什么不舒服的。” 姜小帅是这方面的资深人士,当然知道吴所畏口中的药是干什么用的。想想那天晚上看到的彪悍场景,以及现在完好无损的小菊花,就知道池骋在这方面花了多少心思。 “他可真体贴。”忍不住感叹一句。 吴所畏提好裤子,沉着脸说:“他要是真体贴,就不该干这事。” “都不一样,这是增进俩人感情的必经之路。能有一颗厚待你的心,想方设法让你走的舒坦的男人,就是难能可贵的。好好把握吧,大畏,千万别让郭子那个贱人给抢走!” 吴所畏,“……” ☆、122 煽情牌(3472字) 那天吴所畏为了去见姜小帅,故意骗池骋说他妈生病了。池骋一合计,吴所畏整天这么忙,很少有空回家看看,他也有日子没去看老太太了,于是第二天就去了他家。 结果进屋一瞧,吴老妈脸色苍白,说话有气无力,两只脚肿的像馒头一样。池骋二话没说,带着老太太就去了医院,到医院一查,老太太是糖尿病引发的心脏衰竭,幸亏送来的及时,不然就危险了。 今天正好是吴妈出院,池骋开车来接。 车上,吴妈一个劲的说客气话。 “又麻烦了,我都说了自个儿打车回去。” 池骋淡淡的道:“没事,顺路。” 吴妈血糖一降下来,心脏就恢复正常了,气色和送来的时候判若两人。坐在车上,还一个劲的唠叨,“说不来,说不来,一个劲的催我来。你瞧瞧,又让我儿子花了那么多钱,他挣点儿钱多不容易。” 吴妈一直以为池骋出的钱是吴所畏给的。 池骋说:“他是你儿子,花钱给你治病是应该的。” 吴妈可不这么觉得,“我儿子还没结婚,还是个孩子呢,我哪能让一个孩子养着?我家三儿太实诚,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想在这个世道,实诚人挣不得来大钱,只能混口饭吃。他那副老实样儿特别随他爸,我家老头就那个德行,一辈子净去吃亏了。” 池骋心中哼笑一声,您家的三儿早就变异了。 到了家,吴妈让池骋进去喝水,又和他闲扯了几句。 “你处对象了没?” 池骋大方承认,“处了。” 吴妈这叫一个羡慕,“还得说你这样的小伙子招人稀罕啊!敢说敢做,能抗起事来。我们家三儿就不成了,谈了七年的对象都能散了,你说多让人着急!” 池骋微敛双目,“他和别人谈过七年?” “可不么!”说起这事吴妈还伤心,“我们家三儿还把她照片拿回来让我看,小姑娘长得可水灵了,一双眼睛就跟会说话一样。对了,前两天我还摆弄那张照片来的,你等会儿,我拿来给你看看。” 说着,迈着小碎步走到柜子前,拉开抽屉在里面翻翻找找,磨叽了好一阵都没找到。 “诶,怎么找不着了呢?” 池骋开口劝道,“甭找了,你就和我说说他们两个是怎么分开的吧。” 吴妈坐回炕上,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惭愧。 “我家三儿总说是脾气不和,其实我心里明镜似的,人家一定是嫌我们家穷。去年,那姑娘说要来家里吃个饭,结果都走到门口了,突然又有急事回去了,我家三儿也跟着走了。自那以后,我家三儿就再也没跟我提她。” 说着说着,吴妈掏出小手绢擦眼泪。 “我家三儿没少受苦啊!当初老头说要儿子,要儿子,结果还没给儿子盖上新房,他就撒手不管了。为了养活他们仨,我们两口子整天去地里干活儿,我们家三儿就像小羊一样被养活大的。大学工作从没管过,都是他自个儿一步一个坎走过来的。” 池骋想起刚认识吴所畏的时候,他推着一辆送货车,在大雨里艰难地往坡上推。不管当时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反正让池骋记住了那张被雨水冲刷的俊脸。 吴妈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很久,池骋也不嫌烦,就那么听着,知道老太太说累了,他才起身告别。 池骋走后,吴妈又开始在抽屉里翻了翻,结果发现那张照片就夹在两个抽屉中间的那道缝里。 “刚才想看找不着,等人走了他倒冒出来了……” 结果,一个钟头后,池骋又回来了。 “刚才落了一样东西,这个,是您儿子给您买的保暖内衣,让我顺便捎过来。您试试合适不?不合适我再让他拿回去给您换。”池骋把刚买回来的保暖内衣递给吴妈。 吴妈眯着眼睛瞧了一下号码,立刻点头说:“合适!合适!我一直都穿这个号的。还是我儿子会心疼人,天凉了还知道给我添件衣服。” 池骋点头,“那您忙着,我走了。” “行,你慢走,路上开车注意点儿。” 等进了屋,吴妈扫到柜子上的照片,立刻拿起来小跑着冲到外面,“孩子,别走呢,,我还要给你看……” 话还没有说完,车就从门口开过去了。 吴妈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瞧了瞧手上的照片,忍不住叹了口气。 “哎……散都散了,还让人家瞧什么啊?留着也是闹心,还是扔了吧。” 最后看一样错过的“儿媳妇”,把照片扔进炉子里烧了。 …… 从姜小帅那回来,吴所畏一直没忘他俩合伙“行骗”的事,想着一定要趁这个机会把当初接近池骋的目的坦白,剩下的事以后再说。 于是,晚上回到家后,一直在酝酿冲突的气氛。 他想到先讨伐池骋,待到池骋无地自容,悔不当初的时候,再退一步,把自己的事一并兜出来,既表现大度的风范,又彰显大丈夫的勇于承担。 池骋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吴所畏冷漠的身躯盘踞在写字桌前,腰板挺得很直,侧脸的线条很凌厉,一身的肃杀之气。 “吃饭了么?”池骋问。 吴所畏冷冷的开口道,“没吃” 他以为池骋得问,为什么没吃?然后他再理所当然地吼一声:我他妈还吃得下去么?接着,呱唧呱唧一通发火,争端就这么起来了…… 哪想池骋直接将一个食品袋放到吴所畏面前,“正好,我从楼下买了点儿熟食,刚出锅的,赶紧吃点儿。” 吴所畏心里直嘀咕,早不买,晚不买,非得赶在这时候买!不是存心让我开不了口么? “不吃。”很有骨气的反驳。 池骋把食品袋打开,一股浓香的内味儿飘了出来。 吴所畏偷偷的咽了口吐沫,上一顿饭还是在姜小帅那吃的,一个劲地听姜小帅爆猛料,那顿饭也没吃好…… 不过,还是把袋子推开,语气生硬地说:“吃不下去。” 池骋能不知道吴所畏心里怎么想的么?他也打算把这事解释清楚,可瞧见吴所畏哈喇子都快把自己呛到了,就先给他一个台阶下。 “有事吃完再说。”池骋主动开口。 吴所畏用余光扫一眼池骋,心里暗道:既然你己经做好了挨训的准备,那吴爷爷我就吃饱了喝足了,再和你好好说的说的。 刚要伸手去拿,耳旁传来一声命令。 “先去洗手。”本来池骋从不关注这些琐碎的事,可自打和吴所畏有了身体接触,他的肠胃问题就成了池骋关心的头等大事。 “用不着。” 吴所畏的狗爪子扒开塑料袋,直奔一只猪蹄而去。 池骋没再说什么,直接把他那只手拽过来,用湿巾随便擦了擦,然后甩回去。 “吃吧。” 于是,这个自称吃不下去的人,啃了两个猪蹄,半斤鸭脖子,七八个鸡爪子……要不是池骋拦着,这货还没完没了的。 吃完,去卫生间洗手漱口,一边清洁一边酝酿情绪。 结果,刚把情绪酝酿好,池骋来电话了,一接就接了十多分钟。接完电话又去洗澡,洗澡之前问吴所畏要不要一起,吴所畏冷声拒绝,池骋也没强迫,自个儿一个人去了浴室。 没一会儿,湿漉漉的从浴室走过来。 吴所畏还坐在写字桌上,纹丝未动,脸绷得紧紧的,就等着池骋挑起话端了。 结果,池骋直接上了床,倚靠在床头,默不作声的抽着烟。 吴所畏用余光扫了他一眼,小腹猛地一紧。 池骋就穿了一条平角裤,一条腿屈起,另一条腿平伸。八块腹肌轮廓清晰,腿间鼓囊囊一团,一条巨龙盘踞于此,毛发丛生,冲破内裤边缘。脖颈上脉络交错,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性感阳刚的薄唇轻轻 开启,一口喷雾喷薄而出。 骚货……吴所畏心里暗损一句。 过了一会儿,池骋一根烟抽完,终于开口。 “忙什么呢?” 吴所畏立刻板起脸,语气生硬地说:“公司的事。” 池骋拍拍身侧的空位,说:“那你坐这来弄。” “坐那干嘛?” 池骋的口气依旧很稳,“想抱你。” 吴所畏沉着脸,“不去。” 池骋脚掌蹬地,在吴所畏凌厉的目光下,把他从椅子平移到床上,盘着的腿都没有散开,就这么“端”了过去。吴所畏气汹汹一手扫了过去,被池骋的大手稳稳地接住。 “别闹了。”池骋从旁边抽过来纯真丝的内衣裤给吴所畏,“把这个穿上我看看。” 这套保暖内衣,是和吴妈那身一起买的。当时池骋看到吴妈的秋衣领子都懈了,心一动就给买了一身。后来想起吴所畏为了臭美,快入冬了还一件小棉袄到处得瑟,心一狠也给买了一身。 吴所畏心里特不得劲,早不买,晚不买,非得今个买!好不容易攒点火,你丫一张煽情牌又给我扇灭了! ☆、123 挑事儿 吴所畏不情愿的套上,一副敷衍了事的态度。 池骋也不和他计较,伸手帮他把裤腰提正,把带摺儿的地方抚平,最后让无所谓站起来,拽拽裤腿儿,衣服就穿好了。 桑蚕丝面料贴身高弹,完美契合在吴所畏的身上。宽肩、窄腰、翘臀、长腿……充分说明好身材不是暴露出来的,而是“包裹”出来的。 最让池骋满意的一点 ,他只能穿在里面,让他一个人欣赏。 “行了不?”吴所畏没耐心的问。 池骋不说话,依旧盯着他的屁股看。 吴所畏自顾自要脱下来,结果被池骋拦住了,一下撂倒在床上。 “别脱了。”池骋的大手在吴所畏臀部光滑的面料上轻抚着,低沉的嗓音压到耳边,“我喜欢看,就这么穿着吧。” 吴所畏知道这会儿再不开口,就要彻底丧失机会了,于是用力扭住池骋的手腕,推搡着,抗拒着,抵触的情绪很明显。 池骋也不为难他,心平气和的问:“见过姜小帅了?” 终于,话端被挑起来了。 吴所畏阴着脸,“是。” 池骋又问:“他告诉你我强迫他劝你的事了?” “不是劝,是算计!”吴所畏突然拔高了音量。 池骋的语气很淡定,“所以你觉得我耍你,骗你,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是么?” 吴所畏进一步把矛盾升级。 “是!你明着说对我有耐心,无论我什么时候想通你都不介意,还说绝不强迫我。结果暗地就去勾搭姜小帅,强迫他逼我就范。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爷们儿,心胸坦荡荡,没想到你这么虚伪,为了满足你那根萝卜,完全弃我的感受于不顾。” 说完这番话,房间里陷入一片沉寂。 其实这个时候,吴所畏是希望池骋翻脸的,希望他没理搅三分,然后吴所畏再把攻击性更强的话飚出口,彻底击垮池骋的心理防线。 不料,池骋自始至终都没表现出任何恼怒,即使被吴所畏这么数落,依旧目光沉稳地盯着吴所畏看,沉默地等着他把心里的怨恨统统倒出来。 吴所畏忍不住了,朝池骋的胸口狠狠砸了两手。 “你知道那几天我有多挣扎么,你知道我错以为你的老情人回来,心里多难受么?你就用这么比恶劣的手段刺激我,把你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我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当初我干嘛把门打开?我就应该把你丫关外面一宿。” 池骋的脸色终于变了变,强劲有力的大手稳住吴所畏的身体。 吴所畏脸上怒不可遏,心里却偷着乐,被人这么挤兑,你丫扛不住了吧?有本事你来啊!飙脏话,爆粗口,说完老子就揭你的老底儿,让你无地自容。 “我承认,这是我做得不对。” 事与愿违,一贯嚣张跋扈,冷傲不羁的池大少,今儿反倒主动认错了。 吴所畏有点儿接受无能。 池骋摆在吴所畏两肩的大手用力一拽,就把吴所畏拉倒自个儿面前,实现距离不足三公分,以最诚恳的态度向他道歉。 “是我太着急了,我怕耗得太久,你那根死硬死硬的脑瓜不知又歪到哪去。你和姜小帅关系那么密切,他是最了解你的人,也知道你的软肋在哪,所以才去找他。当然,手段是有点儿强硬了,我心里也挺不落忍的。” 吴所畏死死拧着那根神经不动摇,继续开口呛火,“少给我假惺惺的!你要是真不落忍,能在第一次的时候把我草个半死么?” 池骋的脸都快贴上吴所畏的脸了,沐浴露混合着烟草的香味,将男人特有的阳刚味儿冲撞到吴所畏的鼻息间。 “就因为稀罕你,才那么想操你,就因为疼你,才操的那么狠!” 多混账的一句解释,可从池骋的嘴里说出来,却那么振振有理。 吴所畏的脸都被池骋喘出来的热气烤熟了。 池骋大手扣着吴所畏的后脑勺,接过来,鼻尖顶着鼻尖,眼神勾绕着眼神,定了一会儿,磨没了吴所畏的耐心,才强吻了上去。含住他的薄唇,拨弄他的舌头,横扫他的口腔,把这醇厚的歉意传递过去,逼着吴所畏接受。 等停下来的时候,吴所畏还残存几分理智,但叫板的底气已经没那么足了。 “我还以为你不让我见姜小帅是因为吃醋,因为担心我的身体,敢情是怕事情败露!还装的那么像。” 这话可真冤枉池骋了,他把吴所畏放倒在床上,喘着粗气说:“我要真怕事情败露,就能让所有人都乖乖闭嘴,你是不可能听到一个字的。” 说话,伸出舌头反复舔吻着吴所畏的耳朵,搅得吴所畏意识涣散,气喘吁吁。偏偏池骋又作死的温柔,温柔的含着,温柔的勾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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