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挺起来了。” 吴所畏低头瞄一眼,又朝池骋那边瞄一眼,不服气的说:“你丫吃的比我还多呢!就是肚子上的肌肉硬,顶不起来而已。” 池骋狞笑一声,“我晚饭后多大的运动量,你才多大的运动量?我辛苦耕耘,干的那是体力活儿。你呢?往床上一趟,动动嘴皮子,淫叫两声就齐活儿了。” 吴所畏气不忿,把水温调到最低,朝着池骋一路狂喷。 后来又被池骋搂到墙上,花洒对着臀缝里面喷,吴所畏挣扎扭动,咒骂练练。池骋调大水流,狠狠刺激,不依不挠。 两人打着闹着,跌到浴缸里,吴所畏半个身子浸在水中,半个身体靠在池骋身上。 “我长口腔溃疡了。”吴所畏说。 池骋的大手捧住吴所畏湿漉漉的脸,沉声说道:“张嘴让我看看。” “来,说话都疼。” 某人不安慰反倒黑脸,“疼你还吃那么多羊肉?你不知道那是上火的?” 吴所畏嘿嘿一笑,“你买的羊肉忒好吃。” “明天改吃素。” 吴所畏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一拳头砸在池骋小腹上, “我草,凭什么啊?一轮到你买饭就吃素,这不是坑我钱呢么?” 池骋调侃道,“你那么有钱,不坑你坑谁?” “我哪有钱啊,账目上的钱都是公司的,又不是我个人资产.” 池骋笑着给吴所畏搓小鸟,边搓边问:“你的小金库里藏不少钱了吧?” 吴所畏双眉倒竖,急喘两声,“你丫少打我前的注意!!” “你就是一直磁铁公鸡。” 吴所畏俊脸一红,“怎么个意思?” “不仅一毛不拔,还从别的公鸡身上吸毛。” 吴所畏先是一怔,而后狠狠踹了池骋两脚。 每次看到无所谓斤斤计较的小抠样儿,池骋就心痒痒,想从他身上拔下一根毛来,到不是稀罕这根毛,就是想看她龇牙咧嘴的那股子心疼劲。 洗完澡,池骋往吴所畏的嘴脸喷药,刚喷完,吴所畏就呸了一声,随口飚了句粗话。 “啥JB味儿啊?真难闻。” 池骋阴黑的实现投射到吴所畏的嘴上,幽幽的说:“你JB是这个味儿啊?来,让我闻闻。” 说着把吴所畏推倒在床上,做事要掀开浴袍。 “别……别闹……” 吴所畏急忙扭住池骋的手腕,急赤白脸的朝他说:“你不是一直想要一条新的羊绒裤吗?我给你买来了,你试试能穿不。” 池骋把羊绒裤拿过来一看,小了一码,但是没吭声,在吴所畏期待的目光中费劲的套上了。 正如售货员所说,该款羊绒裤是高弹的,穿上基本没问题,腰身和腿部有点勒,但基本能承受。只是裤裆这,确实有点儿强人所难,两个扣被顶出来,马上就要炸了的感觉。 吴所畏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心里忍不住嘀咕,长尼玛那么大JB干什么? 池骋开口子,“你要是不想让我惨了,最好换一条大码的” 吴所畏不想说这是特价的,又不想打钱买条新的,于是把池骋裤裆上的两个扣子解开,吧池骋的那家伙掏了出来,耷拉在外面。 再问:“还憋吗?” 池骋摇头。 吴所畏倒挺看得开,“那就这么穿着吧。” 就这么穿着……这么穿着……穿着…… 池骋把手伸到下面,手掌托起巨龙,斜睨了吴所畏一眼。 “我要这么穿着出去,你放心么?” “……” 躺在床上,吴所畏暗暗想到:汪硕送池骋一条蛇,池骋养了七年。那我送他一跳羊绒裤,他能穿七年么?这么一想,就问出来了。 池骋说:“如果你只给我买这一条,我能穿一辈子。” 多么感人肺腑的一句话,可听在磁铁公鸡的耳朵里,立刻变了一个味儿。 草,听这意思是嫌这条不好啊,还想让我再买一条呗? 激战了N个多回合后,吴所畏还能和池骋聊上几句,证明铁屁股功马上就要连成了。灯都关了,眼皮都快合上了,吴所畏才反应过来一件事。 “池骋,我买的那些破羊肉是不是都让你吃了?” 池骋的大手托着吴所畏的后脑勺,问:“那是破的么?” 其实他第一口就吃出来了,羊肉不纯,里面掺了鸭肉。 吴所畏心里挺不是味儿,“你干嘛要吃那个?咱冰箱里不是还剩了好多精品羊肉么?” “我敢扔吗?”池骋低沉沉的说,“我扔了你的跟我玩命,不扔放在冰箱里,指不定哪天就让你给偷吃了。” 吴所畏特别过意不去,咬咬牙说:“明儿我去给你换条大码的羊绒裤。” 池骋哼笑一声,“算了,就那么穿着挺好。” “那你里面可得穿厚一点,小心漏风。” 池骋用粗粝的掌心蹭了蹭吴所畏的后脑勺,没说话。 吴所畏脑瓜子一转,又说:“要不这样吧?你不是总说我光吃饭不干活么?明儿我来伺候你,你觉得咋样?” 池骋投过去一个极有男人味儿的眼神,“那敢情好了。” 于是,相反的想法,却带着一样的笑容,两人相拥而眠。 ☆、126今儿晚上有重要任务 周六一大早,池骋和刚子一起去郊县拉蛇料。回来的路上赶上交通事故,整个高速路段严重拥堵,汽车在路上寸步难行。池骋扯下裤腰上的皮带,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手上轴打着,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刚子在池骋身边待了这么多年,基本可以摸请他所有动作背后隐藏的情绪,譬如玩皮带,就说明他现在手痒痒了。 “他满足不了你?”刚子问。 池骋粗砺的视线射向窗外,声音里充斥着浑厚的雄性气息,“能满足,就是我手欠而已。” 刚子自然明白,池骋所渭的“手欠,“就是那些虐人的癖好。 “你和他提过这方面的要求么?或者你可以在他兴起的时候,慢慢引导他接受这种方式。其实我觉得在你交往过的那些对家里,他算身体条件相当不错的了。而且脾气犟,有股狠劲儿,机打击能力强。” 刚子说了这么多,池骋就回了四个宇。 “下不了手。” 虽然自打池骋和吴所畏在一起,刚子就“惊喜”不断,可池骋的形象从性虐暴徒一下转变为五好男人,他还是有点儿适应不了。 “为什么下不了手?”刚子又问。 池骋给的答案更让他意外。 “他肯定得哭。” 刚子无语了,谁跟你那个的时候不是鬼哭很嚎的?怎么他的眼泪就这么值钱? “这样吧。”刚子想出一个主意,“哪天他把你惹火了,你就趁着那个机会大虐一场,爽也爽了,气也出了,多好的事。” 不料,池骋又说:“他听话着呢,无火可发。” 他听话?刚子心里喷了一句,是他听话还是你老往身上泼水啊? “那就找茬儿,制造机会让他干坏事。”刚子说。 池骋砺刃一般的视线转向刚子,问:“怎么制造?” 刚子说,“我个女的勾搭他,你再出来捉奸。” 嘹亮的一声“啪,“顺着车窗钻到桥洞底下,把俩撒尿的爷们儿吓得大鸟抖三抖。 池骋,“这事要成了,我第一个虐你。” 刚子脖筋纵横凸起,面孔扭曲狰狞,这一鞭子下来,半条腿都火烧火燎的。 又堵了半个多钟头,刚子朝池骋说:“要不咱也下去解决一下?瞧这阵势,一时半会儿疏通不开了。” 池骋也有这个意思,于是俩人一起下车。 找了一片空地,旁若无人的开始解决。 刚子不走故意偷看池骋,实在是池骋的动作忒利索,他这一层一层的刚把裤子解开,池骋那边都快解决完了。拿余光一扫,池骋收鸟,羊绒裤的扣子就那么大喇喇的敞着,直接拉外面的裤链。 刚子艰涩开口,“我说,还差一道扣子呢。” 池骋完全不理他这茬儿,腰带啪的一别,一身浑然天成的凛然霸气。 “用不着,这么尿省事。” 说完,甩下瞪目结舌的刚子,径自回了车里。 整整一下午.吴所畏都泡在健身房里。 回到公司,身上的热气还没散,脱掉外套,露出贴身的棉衫。手臀上方的肌肉隆起圆滑漂亮的线条,胸沟若隐若现,小腹紧致平坦,身材还是十分有料的。 旁边的秘书盯着他看了半天,脸颊晕上一抹绯红。 吴所畏故意调侃道:“哥这身材怎么样?” 私书笑得腼腆,“挺结实的。” 吴所畏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也对晚上的“体力活儿”充满了期待。 秘书又好奇地问了句,“吴总,您今天怎么在健身房待了那么久啊?” 吴所畏神请气爽的说:“今晚上有个大任务,我得做好充足的体力准备。”说着又扭了扭灵活的手腕,发出咔咔的响声。 下班后,吴所畏没急着回家,而是先去了诊所。 姜小帅正锁门准备走。 吴所畏吹了声口哨,“小帅。” 姜小帅神色一滞,“你怎么来了?” 吴所畏没有下车,只是摇开车窗,牛气活观的朝姜小帅说,“今儿晚上爷要搞定池骋,等爷的好消息!回头给你录下来,让你好好瞻仰瞻仰爷的风姿。 姜小帅除了笑还是笑。 吴所畏不多说一向废话,一踩油门,英姿飒爽的上路了。 一路哼着小曲,脑海里浮观一幅幅春宫图,池骋那个健壮的屁股,也要被自个儿这条硬硬的小鞭子降服了,一想到池骋在胯下扭动呻吟的盛景,吴所畏就乐得不行!后视镜都快装不下他的那张嘴了。 不过,有一方面,吴所畏还是颇为担忧的。 那就是持续时间。 貌似每次“激战,“吴所畏都比池骋射得快,赶上哪天池骋精虫旺盛,来一次能让吴所畏爽三回。这样可不成啊!万一他这边都泄了,人家那边还没来神,那也忒载面儿了。 这么一想,吴所畏又减慢了车速。 眼睛扫向车窗外,不远处有一家成人用品专卖店,吴所畏心跳快速,仓惶四顾,确定没人注意,才慢悠悠的朝那开了过去。 说明来意后,老板娘给他递过来一盒药。 “房事前一个小时服用,一晚上三四次没问题,延时放果也很棒。” 吴所畏交完钱刚要出门,老板娘又把他叫住了,递过来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的是女式情趣内裤。 “新顾客买一送一。” 吴所畏婉言拒绝,“这个真不用了。” 老板娘特别精,转身就从箱子里拿出一条男士情趣内裤,把吴所畏手上的这条换走了,还递给他一张名片。 “下次常来。” 上了车,吴所畏心跳过速,头一次干这事,有种深深的负罪感。 要说他也是个正常爷们儿,虽说持续时间不如池骋,可相较于一般男人完全够格了,怎么就混到用这种东西的地步了呢?看到药盒上“阳痿”两个宇,吴所畏心里真不平衡啊! 池骋怎么能持续那么长时间?怎么能来那么多次?怎么能无节制泄用那么多年后依旧威风不减?很明显!他肯定用过药!不用药能达到那种境界?我怎么就不信呢? 这么一想,吴所畏心里的负罪感瞬间消失了。刀互曰下车之前,刚子朝池骋问:“晚上刘公子的生日派对,邀请函发过来了,你去不去?” 池骋眼睛瞄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嘴角溢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刚子轻咳一声,“池骋!” 池骋这才把目光移回来,问:“怎么了?” 刚子把邀请函扔到池骋腿上,又重复了一遍。 “刘公子的生日派对.晚上九点。” 池骋打开瞧了一眼,没说话。 刚子忍不住感慨道,“去年玩的多HIGH啊!我到今儿还记得那个笑不露齿的孙千金,到最后被玩的当众撒尿。那个杂交阵容,搞得我连着好几宿做梦都是白花花的屁股。听说今年又上了不少新节目,刘公子就特么喜欢幺蛾子不过你可以去解解闷,顺便把身上的“毒气”排了。” “不去。” 干脆刺落的两个宇。 不是特意想证明什么,而是真的没那个兴致。 池骋又把那张邀请函扔到了刚子手里,说:“你去,盯着点儿郭子,去年他就瞌药过量,那个姓刘的没安好心。” 刚子点头,“我知道了。” 晚上九点,刚子准时到了举办派对的酒店,刚从车上下来,就看到李旺在不远处打电话。刻意朝四周瞄了几眼,没看到郭城宇。 刚子和李旺也认识很久了,池骋和郭城宇明争暗斗的,可他俩没有实质性的仇恨。见面也是该打招呼打招呼,该说话说话,偶尔一起喝个酒,关系还算不错。 “池骋呢?”李旺先开口问。 刚子直说,“没来。” 李旺瞬间露出一个憋屈的表情,“早知道他没来,我就不来了。” 刚子疑感,“他来没来跟你有什么关系?郭城宇呢?你没和他一起来?” 李旺说:“他也不来了。” 刚子心里也是一句,早知道他不来,我也不来了。 问:“他为什么不来了?” 李旺说:“我哪知道?池骋为嘛不来了?” 回:“我哪知道?” 又问:“你干嘛来了?” 李旺说:“我说了你别告诉池骋,郭子让我过来盯着,他怕池骋瞌药过量。你呢?你干嘛来了?” 又回:“我说了你也别告诉郭城宇,池骋让我过来盯着,他怕郭城宇瞌药过量,” 静了五秒钟过后,俩人齐刷刷的一声。 “草!” ☆、127货真价实 吴所畏晚饭吃多了。 原本今天吃素,结果吴公鸡破天荒的拔下一撮毛,买了很多肉回来。而且全摆在自个儿这边,就让池骋眼巴巴的瞧着,一点儿都不给他吃。 池骋问:“为什么不让我吃?” 吴所畏边啃骨头边说:“你今天最好吃素,” “口腔溃疡的是你。”池骋捉醒一句。 吴所畏朝池骋挤眉弄眼,“会晚干体力活儿的不也是我么?多补补应该的。 池骋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那是应该多吃点儿。 结果,吴所畏就这么吃多了。 凡是有生沽常识的人都知道,饱了发困,饿了发呆。饮食过量,血液大量涌入胃部,造成脑供血不足,人就昏昏沉沉的。加上下午运动强度过大,这会儿身体疲乏得很,窝在沙发上动都懒得动。 池骋揉捏着吴所畏发热的脑门儿,故意问:“你还行不行啊?” 吴所畏嗖的一下睁大眼睛,“没问题,这就洗澡去。” 说是这么说,躺在俗缸里又差点儿睡着,要不是池骋老在耳旁“督促”着,吴所畏早就会见周公去了。 趁着池骋去别的房间我东西的工夫,吴所畏超紧打起精神,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先把药吃了,再把高清摄像机摆放在床头柜上,找到一个最佳拍摄角度。最后拿出那条情趣起内裤,瞬间犯了难,这是给池骋穿的还是给自个儿穿的? 仔细琢磨老板娘的用意,一般去她那买东西的都是男女性关系的客户群体,否则她也不会递给自个儿一条女式内裤。这样说来,她那里的男士情趣内裤都是给纯爷们儿准备的,为的是凸显男人身上的雄性魅力。 那就应该我来穿。 这么一想,吴所畏就把那条内裤套上了。 结果穿好了低头一瞧,身形剧震,我草!这也忒色情了吧?连一块遮羞布都没有,前面就是一个JJ网兜,兜得住的JJ兜不住的淫荡。更要命的是后面,只有一很带子,夹在臀缝里,两个臀瓣大喇喇的露着。 把线头都算上,也用不了一米长的布,就算是赠品,也不能这么坑人吧? 不过有一点到是让吴所畏颇满意,穿在他身上不大不小正合适,证明就是给他准备的。依靠在床头翘首以盼,眼睛扫视着胯下风情,虽说下流了一点儿,但确实更展雄风。 池骋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不行!不竹行!吴所畏突的改变主意,着急忙慌地裹上睡袍。 先低调一下比较好,一上来就这么骚情,池骋该以为他多着急了。 池骋手持一台照相机走了进来。 吴所畏指指床头柜,”我已经备好摄像机了。” “各有所用。”池骋说。 吴所畏想想也对,一会儿池骋意乱情迷之时,给他来几张艳照,日后要做了对不起自个儿的事,还能拿出来敲诈一笔。 池骋椅靠在床头,刚点了一根烟,就让吴所畏叼到自己嘴里,很很吸了两口,一口烟雾在唇边扩散,笑得野性放浪。 池骋盯着吴所畏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迷恋。 吴所畏扔掉烟头,滞留着热气的舌头在池骋布满胡茬儿的下巴上舔了几口,温吞的向下滑动,在结实的胸肌上徘徊一阵,直向着硬硬的乳尖而去。 一口含住。 池骋粗喘一声,垂目看到吴所畏认真吮吸的模样,真想把他那条灵巧的舌头揪出来使劲咬一口,还想把粗糙的手指伸到他的嘴里很很搅两下。 吴所畏把脸埋在池骋的毛发地带磨蹭着,池骋眉头一拧,大手将吴所畏伏睡袍往下一祉,露出半个肩头,结实匀称,光滑性感。 吴所畏温和的口腔含住池骋的命根,巨龙瞬间暴涨。 窥见内裤的轮廓,池骋呼吸一紧,再用力扯下来,眼珠像是被人捅了两刀,猩红的火焰喷薄而出,烧灼着某人胯下的那张色情网。 “不错吧?”吴所畏还显摆了一下。 池骋滚烫的心口窝枉肆叫嚣着,我特么真想干死你! 吴所畏把池骋词候得挺来劲,自个儿也是心痒难耐,拿着池骋的手往胯下按几次都没反应,最后急着开口说:“你也给我弄弄啊!” 池大爷回得潇洒,“自个儿我什么都不管。” “平时我也没亏待过你吧?”吴所畏很不满,“怎么一轮到你就不管不顾的?” 池骋暗暗一笑,“平时我自个儿动手的时候还少啊?” 吴所畏绷着脸不说话。 池骋支起一条胳膊瞧着吴所畏,说:“你自个儿来,我在这看着。” 吴所畏斜觑池骋的眼神里饱含恨意。 “这就害臊了?那一会儿更激烈的,你还来得了么?不行还换我吧。” 吴所畏扯下睡袍,露出那条色情的小内内,手在池骋炽热的目光追随下,一路移到网兜上,轻轻拉拽几下,呼吸立刻就乱了。 “另一只手也别闲着,揉搓你的乳头。”池骋在一旁悉心调教,“我上次怎么教你的?用手指肚儿,力道大一点儿。下面那只手伸进去,腕子灵活一点儿,别老是一个套路,大拇刮蹭上面的软头,对,转圈蹭……,“吴所畏的药劲儿刚上来,身体开始变得异常敏感,对池骋的语言刺激反应欲发强烈。越是想稳住越稳不住,越是不想出声越是哼得带劲儿,越是被人羞臊越是做出难堪的动作。 池骋大手抄起摄像机,伏在吴所畏的两腿之间拍。 吴所畏一惊,“你干嘛?” 想要挡住镜头却被池骋按住,“不是你拿来的摄像机么?” “这个镜头就别拍了。”吴所畏央求着。 “毒”瘾发作的某人哪肯放过这个好机会?双脚强行撑开吴所畏的两条腿,拍得那叫一个细致,那叫一个过瘾。 药劲儿越来越强,胯下燥热难耐,吴所畏根本熬不住,手抓着下体开始上下套弄。 池骋的镜头转移到他的脸上,给他的表情做特写,吴所畏肆无忌惮的粗喘着,闷哼着,迷乱的眼神通过镜头射到池骋的瞳孔里,竟让他沉稳的大手抖了一下。 “啊一!!” 吴所畏脖颈猛地扬起,手中压榨浓稠的白浊,一股一股喷向小腹。 池骋再次开口,”用手拈蹭点,J液,伸到后面的洞里。” 吴所畏虽深陷在情欲里,但基本的分析能力还是有的,当时反驳了池骋一句,“为什么?一会儿又用不到这……” “不为什么,就是让你兴奋一点儿。” 吴所畏这个半路出家的小嫩雏,哪能耍得过池骋这个身经百战的老油条? 手指伸出去就发觉不对劲了,可药效太强悍,就那么由着自个儿的手指再次插入,粉红色的嫩肉翻卷出来.被细细的一很带子反复刮蹭,淫乱不堪口。 池骋的呼吸都快把自个儿的嘴唇点着了,忍不住了,再忍就没命了。 放下摄像机,将吴所畏翻了一个身,胳膊肘死死抵着他的后背,让他的臀部高高翘起。两手拽住臀缝内的那很带子,粗鲁地勒着敏感的股沟。 吴所畏的臀瓣下意识的收紧,夹住,臀尖触电一般的抖动。 “我要草你,我要草你!”吴所畏揪着床单嘶吼着。 池骋神经一阵暴动,抄起皮带啪的一声,抽在了肉最厚的地方。他的皮带抽得相当漂亮,声音清脆,疼劲儿够足,却不留一丝痕迹。 果然,如预期的那样,一声沉闷的哭叫从床单处传来。 池骋真想接二连三的抽下去,抽得吴所畏哭嚎不止,大声求饶。可一瞧见他把手伸到臀瓣上搓啊搓的,最终还是心软了,扔掉了手中的皮带。 “就要草你…草你…,“吴所畏还没完没了的。 池骋改用有力的手掌抽打,掰开吴所畏的臀瓣,专门往臀缝附近和大腿内侧最嫩的部位抽打。 打得吴所畏扯着脖子叫唤,挣扎狂动,脏话不断。 “池骋你个畜生,你他妈的骗我!” 池骋在吴所畏的腿根处狠拧了一下,问:“我哪句话骗你了?” 吴所畏疼得直咧嘴,“你说一会儿让我干体力活儿的。” “我没不让你干啊!”禽兽的一笑,“你可以选择上体位自力更生。” 说完,继续在吴所畏臀缝周围肆虐。 此时药劲正猛,池骋力道这么大,吴所畏一边疼着,还一边爽翻了天。他想干池骋,可是手抖得连内裤都脱不下来,大鸟就这么被囚困在网里。 后面只有一根带子,池骋用手指轻轻一勾,障碍全除,强势插入。 吴所畏背朝着池骋跨坐在他的身上,池骋一边顶着胯部,一边举着摄像机跟拍交合部位的淫乱景像。 吴所畏一边承受快感的冲击,一边玩命地用手挡镜头。 “别拍了……别拍了……,“ 池骋沉声说道:“你自己动,我就不拍了。” 吴所畏刚一动起腰身,池骋又把摄像机举起来了,吴所畏一个劲地哭诉,池骋说了不拍,却往往在吴所畏意乱情迷的时候再次举起来。 后来,药效发挥得淋漓尽致,吴所畏已经彻底乱了心智。 池骋把他转了一个身,直对着镜头,胸口一大片潮红,两个乳尖颤栗着,薄唇肆意开启,发出淫乱不堪的浪叫声。 “宝儿,看镜头。”池骋幽幽的,“老子抽得你爽么?” 吴所畏嘴里发出含糊不请的一声爽。 池骋又问:“哪爽?” 吴所畏狂乱地吞咽着空气,喉结处汗珠滚动,妖孽的目光勾缠着池骋暴虐的神经。 池骋抬起吴所畏的腰身,凶猛的一番抽动,将吴所畏的硬鸟震得频频摇摆,一口一口朝外喷着透明的液体。 再问:“哪爽?” 吴所畏扭曲着脸大声淫叫”……屁 ……屁股……屁股爽……,“老板娘真是个实在人,这一粒药货真价实,第一次让吴所畏和池骋的节奏保持一致,整整折腾了一宿。脸上的肌肉活动过猛,导致停下来的时候,整张脸都麻痹了,完全无法用表情来传递情绪。 到了这会儿,池骋还拿起相机,低声唤道,“畏畏,睁开眼。” 吴所畏费力掀开眼皮,这个颓靡的小眼神,这个瘫软的小身段,定格在镜头里再合适不过了。池骋把他手指放入口中含着,眼睛似睁未睁的,又拍了几张才肯罢体。 之后,把摄像机和照像机锁起来,从轴屉里翻出吴所畏藏在那的药,带着一抹复杂的眼神.直楼扔了。 ☆、128突然一嗓子 第二天下午,吴所畏拖着一副用药过量寻致严重副作用的身躯潜进了公司。 秘书正在吴所畏的办公室整理文件,瞧见他进来,随口关心了一句。 “吴总,你那个重大的任务完成了么?” 吴所畏幽幽地看了她一眼,嘴里像是合了一口沙子,声音暗哑沧桑。 “上班时间不要该论工作之外的话题,” 秘书嘟嘟嘴,不说话了。 吴所畏超紧找个软乎的地儿坐下,走这几步路简直要了他的命,臀缝周围和大腿内侧被抽得红紫一片。走路的时候难免会挤压摩擦,恨不得俩手撑开臀瓣叉着腿走,而且这种地方难受还不敢表观出来,只能默默忍受。 这一晚工夫搭的!钱没少花,罪没少受,竟让人家捡了个大便宜! 越想越憋屈。 心里创伤还未愈合,更要命的刺激来了,下班时间刚一到,姜小帅的车就堵在公司门口,吴所畏想躲都没处躲。 姜小帅摇下车窗,朝大厅里吹了声口哨。 “嘿,吴总经理,你怎么一天都没露面啊?“吴所畏暗中咬牙,拿起手机定了几个闹钟,强忍着不适站起身,脚步轻健的走到外面。一只手扶着车窗,另一只手按在后腰上,瞧着挺酷,其实就是站不住。 “上午参加了一个品牌合作洽谈会,有几个公司想和我们签约,中午和几位老总一起吃的饭,下午有领导祝贺目进展,我又忙着去接待。刚一回来还没站住脚呢,又到了一批新货,还要亲自验收审核。这边的事没忙完,前两天汇东大厦那如……” 说着,手机闹钟响了。 吴所畏假装烦躁的从衣兜掏出手机,“你瞧瞧,电话又来了。喂,张总啊?啊,是,我上次和郑龙说了啊,他没给您送过去?这事闹着,您等着啊…… 假模假式的转身进公司,拽着一个人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然后进楼道喘两口粗气,擦擦脑门儿的汗,又神采飞扬的走了出去。 姜小帅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到底把池骋收了没啊?我这还等着好消息呢。 吴所畏抛过去一个事逼的眼神,“你觉得呢?” “我觉得够呛。”姜小帅还算客气。 吴所畏对姜小帅的大实话嗤之以鼻,使劲刷亮那双混沌的大眼,吊着噪子说:“爷不是吹,仨池骋都不在话下,你瞧他挺硬朗,其实一点儿都不禁操。 折腾半宿就受不了了,吴爷爷长吴爷爷短的,叫得我啊……”用手捂脸。 姜小帅暗道:你这不是吹是干嘛呢? 正想着,吴所畏的手机闹钟又响了。 “喂,王厂长,货到了?好好好,我这就批单子……” 健步如飞的进了大厅,又是刚才那套程序,没两分钟又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嘀咕,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荐儿?瞧我这么忙,超紧打个招呼走人呗,还在这磨叽什么?! “挺忙哈?”姜小帅问。 吴所畏一呲牙,“可不么!和你说句话都得挤时间。” “得,那我也不和你贫了……” 吴所畏眼放精光。 “你直接把昨晚的录像给我。”姜小帅伸手。 吴所畏菊花一紧,脑门浮起一层细密的汗珠,我草,这都记得? 最后一个闹钟又响了,救了吴所畏一命。 “王局,哎呦,哎呦 ……不好意思,刚和朋发聊天来的,这就到,这就到……”说着给了姜小帅一个暗示的眼神,快速朝地下车库的方向走,两胯费力的扭着。 不一会儿,姜小帅的车从后面追了上来。 吴所畏咬牙切齿,你丫没完没了了吧?可姜小帅的车开到身边的时候,还是给了他一个爽快的笑容,“录像回去发给你。” 想着先随口一说,以后再想法应付,不想姜小帅开口了。 “甭给我发了,我已经有了。” 吴所畏的脚步硬生生的顿住,闭上眼都遮盖不住的惊骇之色。 “哪来的?” 姜小帅说,“池骋给我发的。” 吴所畏的脸成了臭豆腐色。 姜小帅噗嗤一乐,手使劲砸了下方向盘。 “其实我就是想通过你的表情,来窥探录像的内容。” “……” 池骋自打换了工作,彻底闲了,唯一可做的事就是写材料,还有一群像警花那样的女人争先恐后来代笔,选稿都比自个儿动手要费工夫。 像池骋这样的公子哥,很少有人会朝九晚五的待在单位,他们往往会游走在各大休闲场所,社会关系和资源都走那样建立起来的。真正待在单位埋头苦干的,往往是一辈子看领导脸色,永无出头之日的基层小科员。 可池骋就是个例外。 原本调任之前,他就已经恶名在外,人还没到,花边新闻就传到了各个部门。又说品行极端恶劣,又说私生活腐烂透顶,又说内心阴暗狠毒……总之什么负面词汇都往他身上安,搅得人心惶惶。 有几个自以为条件还不错的女公务员,每天坐在办公室长吁短叹,哎呀,他要是把我潜观则了怎么办?他要是强行把我劫上车,逼我做那种事怎么办? 我要是不从,他会不会动用关系咸胁我的家人呢? 所以,很多人都怀着紧张又期待的心情,等着这个传说中的蛇佬出现。 他们觉得池骋肯定就是来这挂个名,然后继续混迹他的风流场,所以把他的报道当成首秀一样观摩。甚至幻想当日他会一袭黑衣,脖子上圈着条毒蛇,飞扬跋扈的踏进财政局的大门。 结果完全相反,池骋穿得相当随便,身后没有保镖,身上没有毒蛇,没朝谁龇牙,也没和谁瞪眼。一身浑然天成的凛煞大气,雄性荷尔蒙燃爆眼球,就是老北京地道的纯爷们儿,和流氓变态压很搭不上边。 更让人大趺眼镜的是,池骋的作风比基层小科员还基层。 每天按时到单位,在办公室一坐就是一天,工作按时按量完成,是不是他做的没人知道。无论大会小会,逢会必开,从不在会上窃窃私语,也不睡觉,就那么直笔挺的坐着。 开始都以为他是做做样子,没几天都会打回原形,结果这一待就是一个多月,每天都是如此。说他是个神人,可推开办公室的门,他就坐在那。说他是个普通人,可看着就是和别人不一样,具体哪不一样,还看不出来。 最后把他想家成色狼的那几位美女公务员,到现在连他的手机都没拨通过,每天穿梭在他经常出现的场所。穿着低胸衣超短裙,池骋从前面过来就蹲下身捡东西,池骋从后面过来就撅屁股系鞋带,等站起身的时候,池骋都上四层楼了。 池骋的确色,但他的色心都让一个挖走了,连个肉渣儿都没剩。 自打拍了吴所畏几张艳照后,池骋就深陷于此不能自拔,像冠希哥一样没事就拍拍录录。导入硬盘中带到单位里,上班时间就把这些录像剪辑加工。2 T的移动硬盘里,有1700多G的影像资料,这就是池骋待在办公室从不出去的原因。 又一次接到通知要开会,池骋依日戴着耳机走了出去。 路上,对所有搭讪的目光一概不理,径直地走进会议厅,找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下。开始播放他亲手制作的MP3,他与吴所畏的床底私语,每次开会熬时间的必杀计。 陆陆续续有人进来,一个没长眼的哥们儿坐到了池骋身边。 领导开始讲话,这哥们儿一会儿打给欠,一会儿玩手机,一会儿和旁边的人聊几句……再看池骋,始终保持一个坐姿,目光专注的看着领导,从不搞任何小动作。 不愧是官二代……这哥们儿想,这种官场话也能听得进去。 “啊……好痒……再深一点心……干我……呜呜……宝儿……你是最骚的么?……如……我骚……啊啊……池骋……池骋……” 池骋的眼神中透出一股笑模样,他最喜欢听后面这两声“池骋,”快退再听,再退再听,没完没了的听,听得心都酥了。 旁边的哥们儿坐累了,又调整了一个姿势,胳膊肘杵着椅子扶手,眼睛直对着池骋腿间的庞然大物,不由的惊楞住。 “你……你听他讲话都能硬了?” 语气虽然惊讶,可声音压得还是很低的.毕竟这是在开会。 池骋带着耳机没听见,这哥们儿又拽了他一下,指指台上秃顶的领导。 “你瞧着他都能硬了?” 池骋懒得解释,直接回了一句。 “我想操他!” 带着耳机的人对自己说话的音量没有概念,往往会在安静场所突然亮一嗓子。 譬如池骋的这一声,就压过了领导的讲话声。 然后,整个会议厅都静了。 ☆、129你没有发言权。 前段时间近乎失踪的吴所畏,这两天又开始频繁的进出诊所。 开始姜小帅还挺惊喜的,许久未露面的徒弟突然来诊所坐坐,心里觉得特热乎持亲切。可一来得多了,每隔半个钟头就露一次面,后来干脆赖在这不走了,姜小帅就有点膈应了。 你说你都嫁出去的人了,没事老往娘家跑干什么? “你公司倒闭了?”姜小帅问。 吴所畏脸一沉,“怎么说话呢?我们那营业额节节攀升,贸易量不断翻番,发展势头棒着呢!” “你和他吵架了?”姜小帅又问。 吴所畏颇为感慨,“你无法想家的和谐,别说吵架,连斗嘴情况都很少出现。” 姜小帅的确无法想家这种和谐,首先他觉得这俩个体就不和谐,尤其是池骋,往那一站就是和谐社会的隐患。吴所畏看着老实,其实也是个祸害。 这俩人一合体,还能和谐? 可人家吴所畏就是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 姜小帅再问,“和谐你干嘛老往我这跑?” 吴所畏幽幽的叹了口气,“就是因为关系太好了,才不得不避一避。” 姜小帅轻咳一声,“我说,你俩已经确定关系了,合法情侣,用不着偷偷摸摸了吧?我还头一次听说,恋人因为太恩爱要避一避的。难不成你怕自个儿迷途深陷?可我瞧你这没心没肺的样儿,也不像能陷下去的啊。” “你不懂。”吴所畏苦大仇深的,“我们俩都是男的。” 姜小帅翻了个白眼,“在一起的时候你想什么来着?这会儿才纠结起性别问题,不是没事找事么?” 吴所畏知道姜小帅理解错了,忍不住开口解释道,“我所渭的,‘同性’障碍和你所想的不一样,我指的是我俩都是公的,我一发情他也发情,谁都收不住,然后……” 姜小帅笑了,“这不挺好么?你一来劲他也来劲,这样的生活才有激情么!” “激情过头了就是惨剧。”吴所畏一哥不堪忍受的表情,“我俩一见面,就跟两条发情的公狗一样,满脑子都是那事。尤其是他,天天来劲,恨不得一下班就来,等上班了才退。赶上周末,那可真是要了亲命了,从早上腻歪到晚上,就跟‘哥俩好’强力胶似的,不用刀都劈不开。” 姜小帅抽筋似的笑了好一会儿,直到吴所畏针刺的视线飓过来,才勉强收住。 “你不会直接拒绝他么?性生活需要两个人的磨合,一个太冲动了,另一个得帮着调解。你是他的另一半,这是你的责任啊!” 说起这事吴所畏一脸惭愧,“我要负责也就好了,问题是我从不调解,还助纣为虐。”说完用拳头爆砸脑门儿。 姜小帅忍着笑,又说:“我怎么看池骋都不像那种人啊!你要说他精虫旺盛我相信,你要说他二十四小时粘着你,我还真有点儿怀疑。不是为师看不起你,而是池骋完会不是这路人啊。” “鞋子跟不跟脚,只有试了才知道啊!”吴所畏特别感慨,“以前我也觉得他不是那路人,实际上他一开始确实挺正常,结果这半个月以来,他就跟人来疯似的,整天让我跟他搞。光搞还不成,还得拍!” 说起这事,吴所畏的情绪一阵激动。 “你可不知道呢,我们那卧室现在就跟一个摄影棚似的,四周的墙壁都是背景图,以前就一张大床,现在摇篮,村洞,笼子给都有,人家要去了,还的以为这屋住着俩疯子呢!他还让我在屋顶上装了一块LSD显示屏,一躺床上就播我俩那个的视频,我都不知道该藏哪好了。” 姜小帅倒听得挺来劲,“你俩生活好情趣啊!” 吴所畏翻着眼皮,“一回两回是情趣,要是天天这样,就特么的是魔怔了!” 姜小帅手戳着吴所畏的脑门儿,“我瞧出来了,你丫是到我这显摆来了。” “显摆我一个老爷们儿被人拍了几千张艳照?” 姜小帅给哈大笑,然后拍拍吴所畏的肩膀,“加油!套牢一个男人的最好方式就是永远别让他吃饱。” 吴所畏扯扯嘴角,“我还想把他喂饱了呢,他也得吃得饱啊!!” 正说着,手机响了。 “一定又是他丫发过来的。” 说着打开一看,果不其然,脸色稍微变了变,用手刻意挡着,生怕姜小帅看见。发完迅速揣进衣兜,弄得跟偷情似的。 姜小帅挺好奇的问,“他把你看得那么紧,你还能三天两头往这跑?” 吴所畏说:“我也不知道床头柜的抽屉里怎么会有一瓶安眠药,我没事就拿出几粒掰碎了和进他的饭里。” “我怀疑他的脑子就是这么吃坏的。”姜小帅幽幽的。 吴所畏面色
相关推荐:
穿成兽世唯一雌性后,我顶不住啦
前妻攻略:傅先生偏要宠我
裙底下的男友(1v1校园高H)
锦羡(校园1v1)
[神印王座同人]吾皇
末世香艳录
意外怀孕
(3pH)娇憨作精和双胞胎极限暧昧拉扯
和死对头成亲后
深宅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