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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都是一样的。我的思路可以走偏,但我的心永远都是和你拴在一起的。 ” “栓你姥姥! ”吴所畏气得直嚷嚷, “结果能一样么?我挨打了你知不知道?! ” 姜小帅脸色一变, “挨打了,谁打的? ” “你说呢?! ”吴所畏无限委屈。 姜小帅咬牙切齿,捶胸顿足。明着为徒弟打抱不平,暗中为自个开脱。甚至故意挑拨离间,将矛盾转嫁他人。 “什么?池骋还有脸打你?他自个不够了解你,破解不出暗号,凭什么打你?再说了,‘我爱你爸’这种混账话他也信?在他心里,你就是这种人么? 大畏啊大畏,你竟然为了这么个渣男来质问我,你太让我心寒了! ” 吴所畏僵着脸没吭声。 姜小帅又说: “大畏,有件事事我没敢告诉你,你刚脱离危险,我怕你听了再受刺激。 ”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吴所畏能不想听么? “你说吧,反正都已经受刺激了,还怕多一个么?一起来吧! ” 姜小帅蹲下身,用手在头发上抓了一把,一副受了屈辱又难以启齿的模样。 吴所畏急了, “你倒是说啊! ” 姜小帅猛的站起身,用手箍住吴所畏的肩膀,面色凝重地将池骋和郭城宇互撸的事告诉了吴所畏,并且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下池骋没有吴所畏照爽不误的表情。 吴所畏就回了俩字。 “妈的! ” 扭头回了房间。 ☆、230从争执到腻歪。 其实,吴所畏出去没一会儿,池骋就破解出了正确答案。 有时候人往往是这样,越是着急越容易把自个的思路囚困住,往往很简单的事情,因为过于谨慎而被自个想得无限复杂。等心情彻底放松了,才发现答案不过是那么简单。 可就因为这么一个思路跑偏,池骋内心受到了严厉苛责。 除了暗号没破解正确,更让池骋懊恼的是他没有猜到吴所畏在父母家,结果让他多受了好几天委屈。而对于池远端,池骋虽有误解,可他的手下毕竟把吴所畏打了,池骋没太多的惭愧之情。 门响了,吴所畏回来了。 进门之后看都没看池骋一眼,径直地躺回床上,翻身背朝着池骋,后脑勺透着丝丝寒气。 池骋无奈地笑了笑,从后面伸出手臂圈住了吴所畏。 吴所畏既没甩开也没回应,身体僵硬着,嘴角绷出一个倔强的弧度。 池骋不给自个找任何理由,直接承认错误。 “是我脑子不好使。 ” 吴所畏阴嗖嗖的语气回执他,“你脑子猜暗号不好使,yy我和你爸咋这么好使呢?我有那么贱么?才在那待了四天就见异思迁?” “我没觉得你会对他有意思,我是怕他对你做了什么,你才用那种方式暗示我。 ” 吴所畏气不忿, “你爸都那么大岁数了,他能把我怎么着啊?再说了,你爸又不喜欢男人,他怎么可能对我有意思? ” 池骋顿了顿,说: “我喜欢你,所以我觉得所有人都应该喜欢你。 ” 吴所畏神色一怔,但很快又把脸拉下来。 池骋又说: “他让你和他睡在一张床上你就答应?你怎么不知道避嫌呢? 就你睡觉那么多臭毛病,万一睡熟了楼上去,不是让他占便宜了么? ” “还有,小裤衩、抹子那种贴身穿的东西就随便往床上扔?我告诉你多少次了?那种东西不要让除我以外的人看见! ” 吴所畏一听池骋非但没道歉,还责怪起自个来,心里更憋屈了。 “你以为你爸乐意和我睡在一块啊?他只是为了监视我而已!你连我的贴身衣物都管,你怎么不管管自个?你和郭城宇打手枪的时候,想过我的感受么? ” 果然,姜小帅这个碎嘴子告密了。 池骋解释: “我就是因为太想你,才把控不住自个。不是因为郭子坐在我身边我才想那么干,而是我那么干的时候他恰好坐在我旁边而已。 ” 吴所畏言辞犀利地反驳一句, “甭给你的放荡找理由! ” 其实,吴所畏骂出这一句的时候,他也有点儿底气不足。因为同一天晚上,他也干了这么一档子事,而且恰好让外人瞧见了。 池骋沉默了许久都没说话。 吴所畏心里碎碎念,不会让我惹急了吧?哼……惹急了也活该!谁让他自个不检点,还处处管着我的!他要敢跟我翻车,我就跟丫分居,看谁横的过谁! 果然,事实证明,还是兜里揣钱的人更硬气。 以往池骋敢说敢做,总有自个的一套法则,谁也撼动不了。平生头一次,因为自个的癖习向人服软。 “以后凡是我向你要求的,我自个都会做到,这样成么? ” 吴所畏立马想到一点, “那在你要求上我之前,你能先让我上么?以后上面的活儿咱俩能分着干么? ” “不能。 ”池骋很明确地回复。 吴所畏当即黑脸, “既然这样,还谈什么公平? ” 说完用胳膊肘狠戳池骋的胸口,想要强行将他撞开,却被池骋楼得更紧。 “畏畏! ” 池骋低声唤道。 吴所畏完全不顾池骋的哄劝,依旧玩命挣扎。像一头倔强的小蛮牛,无论如何都要耕他看中的那块地。 “畏畏! ” 平地一声吼,刀锋一般的目光捅列吴所畏的脸上,十足的威慑力。 吴所畏不动弹了,却也不看池骋。 池骋两只大手狠狠箍住吴所畏的脸颊,深沉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他。 “如果你想把我改变成一个完全听你旨意,顺你心意,无条件满足你的人,那你何必要跟我在一起?直接换一个不是更省事么?我就是这么一个人,生活中我怎么迁就你都可以。但是到了床上,我就得干你,就得操你,就得把你整得服服帖帖的。 ” 草——!吴所畏气得肺都要炸了,这特么是什么歪理邪说?还尼玛讲得振振有词的! “这不涉及到公平不公平的问题,这就是我的生理缺陷,就像左撇子的人用不了右手,平足的人走不了长路。我这根JB就是为了操别人长的,我就没那个让人操的本事!既然你跟我在一起,就要包容我这个缺陷,试着爱上我这个缺陷。 ”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了!吴所畏恨得狂抓头发乱蹬腿儿,最后干脆把被子蒙在脑袋上不吭声了。 池骋把吴所畏脑袋上的被子拉下来,手在吴所畏的脸上拧了一下。遭到吴所畏狠狠一记仇视的目光之后,笑着把下巴络到了他的锁骨处。 “不许跟我生气,我特不爱看你生气,笑起来多可爱。 ” 吴所畏那张脸更阴了。 池骋把手机拿过来,给此时此刻的吴所畏拍了张持写,然后举到他面前。 “你自个看看,多寒碜。 ” 吴所畏扫了一眼之后,突然砸床暴起。把池骋按在身下,对着他健实的屁股抓挠抽打,狂踢乱踹。凌辱够了之后,脱力一般的趴在上面。 我心爱的大屁股啊!你怎么就这么枢门? 池骋把手伸到身后,在吴所畏的头发上揉了揉。 见他没有抵抗,便翻身坐起,把吴所畏抱在怀里。低头俯视着他,眼中满满的爱意。 吴所畏还是蔫不唧唧的。 池骋轻抚着吴所畏眉头那块淡淡的淤青,柔声问道: “那天在路上被劫,那俩人打你打得疼么? ” 吴所畏绷着脸说: “没你打得疼。 ” 池骋哑然失笑, “我那个能叫打么?我那是爱你,疼你才那么干的。 ”刀“扯淡! ”吴所畏怒道, “你就是觉得我跟你爸有事,才拿我泄火的! ” 池骋一副被冤枉的表情, “我要真那么觉得,你现在早就躺在医院了。如果你非要让我找个理由,那也是因为你老盯着人家裸男的屁股看。 ” 吴所畏眉间挤出一个十字结。 池骋在他脑门上咬了一口,佯怒着质问: “是谁在浴室就射了? ” 吴所畏紧咬着牙关不吭声。 “你真不喜欢? ”池骋逼问。 吴所畏硬着头皮说: “不喜欢? ” “真不喜欢? ”池骋在吴所畏屁股上拍了一下。 吴所畏吃痛,羞愤地说: “不喜欢,一点儿都不喜欢。 ” 结果,就这么被池骋楼在怀里,手从后面追着往屁股上甩巴掌,力道十足。节奏感鲜明。吴所畏怒骂,粗喘,反抗,扭动,呻吟……最后还是没出息地硬了。 池骋把他裤子扒下来,屁股蛋儿红红的,泛着诱人的光泽。池骋屈起膝盖,直接顶到嘴边,恶劣地啃咬起来。 吴所畏手揪着床单,腰身不受控地抖动着,羞恼得满脸通红。 池骋又把他的身体翻转过来,依旧紧紧抱坐在腿上,僻下头吻住吴所畏的薄唇。舌头长驱直入,霸道地横扫吴所畏的口腔。吴所畏当仁不让,狠狠吸住池骋的舌尖不放。两种雄性气息交合杂糅在一起,酿造出醇厚的爱恋,丝丝缕缕渗入骨髓。 就着这样的姿势,池骋挺入吴所畏的身体,让他跨坐在自个的腿上扭腰甩臀。 吴所畏汗珠飞溅,动情的俊脸魅惑迷人。 池骋把他的身体向后推,但并未推倒在床,而是与床成45°角,这样一来可以清晰地看到交合的部位。 “不许动。 ”池骋说, “自个用小洞吸。 ” 吴所畏面露难堪之色,但在池骋的撩拨下还是焦躁难耐的缩了缩密口。这样暴露两个人的视线下,有种别样的刺激。 池骋粗喘了一口气, “好紧,再吸。 ” 吴所畏又一次紧缩了菊口,自个也激动得发出哼吟声。 池骋从没感受过这么温热紧致的内壁,这么有劲的屁股,每一下都让他欲仙欲死。 吴所畏急着催道, “池骋,我想让你动。 ” 池骋把吴所畏楼回来,啃咬着他的脖颈问: “你叫我什么? ” 吴所畏喘着粗气说: “池骋啊! ” 池骋狠狠朝上顶了一下,正好顶到吴所畏的脆弱之地。 吴所畏带着哭腔淫叫一声,快感的浪潮却逐渐消退,池骋没有接着动。 “不对,再想。 ” 吴所畏喊出池池,骋骋,大池,骋哥皆不起作用之后,被迫叫了声干爹。 池骋胯下一动,狠狠顶撞了吴所畏三下,又停下了。 “再想。 ” 吴所畏受不了了,自己动了起来,却被池骋强行按住。 “别折腾我了。 ”吴所畏急切又羞恼得咬住池骋的耳朵。 池骋依旧硬忍着不作为,还用舌尖戏弄吴所畏敏感的乳尖。 吴所畏崩溃似的在池骋耳边唤了声老公。 池骋就像是被注入一剂迷魂药,心中巨浪翻滚,波涛汹涌。这不是他第一次听别人喊他老公,却是唯一戳中他心窝子的。面孔因为激动而显得有些扭曲,胯下的巨物跟着充血膨胀,坚硬如铁。 吴所畏几乎是被池骋掀翻在床,胸膛贴着胸膛,十指交叉相握,狭窄的甭道被迫接受一次又一次粗暴的挺进和穿刺。 “啊啊……好硬……就是那那儿……好…… ” 池骋被欲望侵袭的面孔显得有些狰狞!他激动得在吴所畏脸上、脖子上啃咬着,在吴所畏内体搅动得天翻地覆,酣畅淋漓。 “喜欢被老公操么? ” 吴所畏带着哭腚浪叫着喜欢。 “老公找几个人一起轮了你怎么样? ” 吴所畏神智迷舌她摇着头。 “不要……只让你操…… ” 听到这话,池骋心中的快感翻滚奔腾,疯了一样的在吴所畏身上驰骋咆哮。 “你知道老公多稀罕你么?多喜欢操你么? ” “畏畏,你就是我的命。 ” ☆、231助纣为虐。 三天之后,池远端回了北京。 当天晚上,他就把郭城宇找来一起吃饭聊天。 “我听说池骋这两天住在你那。 ”地远端说。 “没,就在我那住了一宿,第二天就回家了。 ” 池远端又问: “他自己一个人去的? ” 郭城宇实话实说, “两个人一起去的。 ” 池远端叹了口气,看着郭城宇的目光带着深深的无奈和忧虑。 “你应该知道他俩的事吧? ” 郭城宇点点头, “知道一点儿。 ” 池远端语重心长地说: “小宇,我打拼了这么多年,就结下你爸那么一个真朋友。你和池骋也是打小一起长大的,感情自然不用说。现在你们都是成年人了,都有自个的事业要忙。叔不给你施加压力,叔只希望你作为一个发小,能好好劝劝池骋。 ” 郭城宇给池远端夹菜’说: “叔,您多吃点儿菜。 ” 池远端并未动筷,依旧执着的等着郭城宇的答复。 郭城宇笑了笑,说: “叔您放心吧,回去我肯定好好劝劝他。 ”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池骋最听你的话。 ” 郭城宇心中哼笑一声,他现在最听吴所畏的话,我说多少都是白说。 池远端吃了两口菜,撂下筷子,又朝郭城宇问: “关于池骋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你们俩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总不能不知道他这个毛病吧? ” “我当然知道。 ”郭城宇语气挺平和, “其实我一直都挺反对的,也不止一次跟他说过这个问题。他在国外读过书,思想观念比我开放。我这个人就比较传统,我觉得在中国,这样的一种关系是不可能被主流社会所认可的。 ” 这一番话说到了池远端心坎里。 “还是你心态更成熟,想法更切合实际。池骋这孩子活得太无法无天了,这么多年,我为他可算操碎了心。你说,我怎么摊上这么个儿子? ” 郭城宇暗道:因为您当年那颗精子实在太给力了。 池远端又接了一句, “他哪怕有你的一半也好啊! ” 郭城宇实在受之有愧, “叔,您太瞧得起我了,我和他半斤八两。 ” “那可不是! ”池远端言之凿凿, “从你俩对搞基这个态度上来说,我就觉得你比他强,比他强百倍! ” 郭城宇嘴角扯了扯, “您刚才说什么?对什么的态度? ” “搞基。 ”池远端一本正经的说。 郭城宇强憋住笑,问: “您从哪听来的词啊? ” “网上。 ”池远端说, “我最近没少看关于这方面的东西,治他的这个毛病得对症下药。把我们这个年代的思想强加到你们身上也没有说服力,所以我得接受一些新观念,找出滋生这种不良心态的根源在哪里。 ” 郭城宇说: “您以后还是少看这些东西吧。 ” “为什么? ”他远端问。 郭城宇持别想说:我怕您也给带腐了。 “这种事情吧,一个人一个情况.您看的那些东西多少有些娱乐性,很多都是年轻人追求个性强给自个戴的罩帽子,其实在现实生活中他们都是中现中矩的人。况且我不觉得池骋是同性恋,在遇到汪硕之前,他的性取向一直很正常,汪硕之后他也结交过不少女朋友。 ” 郭城宇的这句话又给池远端注入一剂强心剂。 “虽说知子莫若父,可我这么多年一直在外面忙,也没怎么管过他,对他的了解还不如你透彻。依你看,池骋还有可能改邪归正么? ” “这个…… ”郭城宇委婉作答, “我还真说不好。 ” 池远端叹了口气。 郭城宇又说: “您知道,这个问题挺敏感的。我作为一个朋友,说浅了不管用说深了伤感情。我是出于好意,但他可能觉得我是歧视他这段感情。 ” “让你为难了。 ”池远端说。 郭城宇连忙摆手’ “您别这么说,应该的。 ” 池远端本来找郭城宇来就是打探情况的,没指望郭城宇能站在自个这一方,毕竟他和池骋的关系摆在那。但聊了这么一会儿,池远端发现郭城宇态度磁恳、言语有度,挺值得信任的一个人。 “那你给叔支个招儿,看看怎么做能让池骋尽快结束这种关系? ” 郭城宇想了想,说: “助纣为虐吧。 ” 池远端眸色一沉,俨然很吃惊郭城宇的这个答案。 郭城宇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我跟你说实话吧,当初您百般阻挠池骋和汪硕只结果收效甚微。您知道他们是怎么分手的么?就是在一起时间久了,矛盾冲突多了,不用任何人强拆自动就解体了。 ” “我觉得您给他们造成的压力远远不如社会给他们造成的压力大,您插手的话,他们就在您的羽翼下折腾,怎么折腾都是安金的。但如果您放手,让他们真正面对来自各方面的压力,我想用不了多久他们就撑不住了。 ” “感情这种东西,说好了三五年,说不好也就三五个月的事。没有婚姻的束缚,谁能老保持这股热乎劲啊?逆境出梁祝,顺境憋小三。您老是让他们的感情一波三折,不是存心怂恿他们更加坚定自个的想法么? ” “爱情就是一堆柴,有人放在一起烧,用不了多久就灭了。有人一根一根烧,能烧很多年。您要是撤走几根不让烧,那就得烧一辈子。既然烧得越旺灭得越早,那就让他们卯足了劲烧呗! ” “所以我建议您助纣为虐。 ” 郭城宇为了给池骋和吴所畏没羞没臊的生活营造一个良好的环境,硬是拒白的说成了黑的,把死的说成了活的。 沉默了许久之后,池远端才开口。 “我就怕我儿子不是一堆木柴,他是一片森林啊! ” “…… ” 池骋这几天对吴所畏保护有加,‘出行要带一个保镖团,前面一辆车开道,后面好几辆车跟着,比领导外出考察的阵势差不了多少。 即便这样,池骋还是隔三岔五就往吴所畏公司跑,非得亲自盯着才放心。 吴所畏这几天一直往建筑工地跑,池骋在的时候他就离老远看着,池骋一走他就穿梭在各个角落。再细微的工作也要亲自监督查看,让随行的保镖一阵忙活。 “周主任,您看看这个地方是不是标注错了?我们实际侧量不是这个数啊! ” 周主任还没过去,吴所畏侧先着急忙慌地赶了过去。 “哪错了?我看看。 ” 工人把施工图纸递给吴所畏。 吴所畏看了两眼之后,把图纸塞给周主任,身形敏捷地爬上了脚手架。没一会儿就站在四楼的高度,和上面的工人指手划脚地说着。 那几个保镖勾肩搭背解个手儿的工夫,回来就找不着人了乏抬头一瞧,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有人想爬上去把吴所畏接下来,却被吴所畏严令喝止。 “都给我老实待着! ” 别看吴所畏平时大大咧咧的,公开场合好面子着呢,保镖跟着他成,凡事大惊小怪他就会翻脸。 结果,不到两分钟,池骋的车就开过来了。 一下车,眼睛瞬间瞄到四楼的位置,烈日暴晒下的硬朗面孔阴沉得吓人。 “谁让他上去的? ” 随口这么一问,四周都噤声了。 保镖队长小声说: “刚才我们想上去把他接下来,结果他说什么都不让我们上去。要不,我再叫两个人帮他扶下来? ” “不用了。 ”池骋摆了下手, “他的事没干完,谁也劝不下来,你们一边凉快去吧。 ” 说完,站在一个相对隐蔽的位置盯着吴所畏看,怕吴所畏瞄见他一激动再跌下来。心悬到了四层楼那么高,坚硬的眉骨处透出遮掩不住的紧张。吴所畏稍微撤一下脚,池骋的喉结就会明显滚动一下,刀刃一样的视线始终刻在那个尺度,不敢有一丝松懈。 终于,吴所畏敏捷的身姿开始顺着脚手架往下爬。 刚爬到二楼的时候,池骋就几大步飞跨过去,吴所畏的脚还在一楼和二楼之间的小料坡上,就被池骋大手一抄抱了下来。 “你赶紧放我下来。 ”吴所畏心虚的东张西望, “人家都看着我呢。 ” “怕我抱你,下次就别爬那么高。 ” 池骋一直把吴所畏抱出施工区域才撒手。 ☆、232做你的遮阳伞。 两个人又在工地转了很久,四周连一棵可遮蔽的村都没有,太阳直晒。加上刚才活动过度,吴所畏衬衣的前襟金被汗打湿了,池骋见状让工作人员去买把伞。 吴所畏立刻板起脸, “买什么买?你看哪个爷们儿晴天出门还打伞啊? ” “哪个爷们儿睡觉还攥着别人JB啊?你不是也天天这么干? ” 吴所畏俊脸一红,使劲在池骋小腹砸了两拳,怒道:“这两件事能一样么?一件是在被窝里偷偷摸摸干的,一件是光天化日之下。刚才你抱我那么远,人家就乐半天了。我要再打一把伞,以后公司的人还不都管我叫娘炮? ” 池骋用大手擦了一把吴所畏脑门上的汗珠,说: “本来就不白,再晒黑点儿还有法看么? ” 吴所畏没好气地说: “姜小帅白,你跟他搞去啊! ” 引抱怨没一会儿,突然又想起了什么,眼神波光荡漾,嘴角梢上一抹风流的坏笑。 “嘿,你整我师父没啊? ” 吴所畏还惦记着姜小帅把暗号破解错误,又挑拨离间的恶劣行径,不给点儿教币是不成的。他现在越来越看不惯姜小帅了,衣服有人给洗,饭有人给做,一天到晚啥都不干,还总是挑三拣四,吆五喝六的。 “整了。 ”池骋说。 吴所畏立马来了兴致,胳膊肘戳着池骋的胸口,兴冲冲地问: “怎么整的?快说,快说。 ” “整一个小骚货还不简单?直接给他下点儿药,再把他男人支到一百里开外,你看他长不长记性。 ” 吴所畏笑得那叫一个幸灾乐祸,用手狠拧池骋的后脖梗,连夸带骂的,‘你太坏了,你丫这招儿太损了,哈哈哈…… ” 池骋倒没注意吴所畏说了什么,光盯着他笑了。两排小板牙一呲,邪恶、得瑟、嚣张、狡猾……各种坏集一脸,挠得人心肝痒痒。池骋直想把这只小恶狼抓回窝里,好好调教一番,收敛收敛他身上的妖气。 吴所畏被池骋盯得有点儿不好意思,试探性地问: “我是不是特坏? ” “你俩不相上下。 ”池骋指的是姜小帅。 吴所畏这下心理平衡了,又厚着脸皮打听。 “哎,小帅被下药之后的情况你看见了么? ” 池骋说: “没看现场,但有录像。 ” “靠! ”吴所畏非但不吃醋还抱怨池骋, “你丫有这种好东西咋都不告诉我?你是不是偷偷看过了?我也要看!’ 池骋说: “我还没看过。 ” “扯淡,蒙谁啊?有那好东西你会留着不看? ”吴所畏气哼哼的。 池骋说: “我拿回来不是为了自个看的,是为了给你看。 ” “那你赶紧给我啊! ”吴所畏急切地追问, “在哪呢?在哪呢? ” 池骋冷着脸说: “不告诉你。 ” 吴所畏恨恨的磨牙,实在抵挡不住诱惑,只好软语哀求池骋: “给我看看吧。 ” 池骋依旧面不改色,岿然不动。 吴所畏软歪歪的一拳砸了上去,两条剑眉拧巴成一团。 “大哥,痛快点儿。 ” 池骋还是无动于衷。 吴所畏又是软歪歪的一拳砸了上去,丧眉搭眼的,好不可恰。 真男撒娇就是和纯小受不一样,人家撒娇都是用屁股去蹭小攻的裤裆。吴所畏却是一个又一个的大笨拳,动作磨叽又无赖。 可池骋偏偏爱看,他偷拍不是为了看姜小帅,就是为了看吴所畏现在这副德行。 碍于众人眼皮底下,吴所畏施展空间不足,池骋便稳住他的肩膀说: “另闹了,人家都瞅着你呢,回家再说! ” 吴所畏只好作罢。 刚才这么一折腾,吴所畏又出了六身热汗,不停地用手扇着。眼睛依旧盯着不远处的施工地看,眼中满满的期待和自豪感。 “这片产业园区到年底就要建成了,到时候我就在对面买一套房。每天晚上打开窗户,就能看到我们公司大楼上的标牌和LOGO。” 池骋没说话,把吴所畏的手拿下来,自个伸手给他扇风。池骋的手掌坚硬有力,五指合得密不透风,在吴所畏脸侧规律扫动着,凉风习习。 吴所畏又说: “等明年正式投产,预计年产值能达到十亿,十亿啊!我以前想都不敢想。俟,你有什么感觉? ” 池骋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 吴所畏一副扫兴样儿, “你咋一点儿都不激动啊?跟你说话真没劲! ”说完一扭头,目望远方,叹一声: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 许久过后,池骋才淡淡开口。 “我有什么可激动的?你就是年销售百亿,不是还给我十块零花钱么? ” 吴所畏被人戳中心思,没羞没臊地笑了好半天。 池骋扇着风的大手故意扫到吴所畏脸蛋儿上。 吴所畏吃痛,扭头怒视池骋。 池骋给他揉了揉脸,问: “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 吴所畏一副淫贱的表情, “我要过酒池肉林的生活。 ” 池骋把他的五官全都桥到一起,吴所畏疼得嗷嗷叫唤。 然后撇着嘴把头转过去,继续看着他即将建成的产业园。这里不光有他的事业,还有他对未来的幢憬。 “你不知道。 ”吴所畏说, “我这种人穷怕了,挣多少钱都没有安全感。 其实池骋知道,他不遗余力地给吴所畏拉项目搞投资,并非想借着他的手去敛财,就是想给他创建一种安全感。 他知道吴所畏好强、认死理儿,所以他不送吴所畏钱财,也不把他圈养在家。他用这样一种方式默默地看着他事业有成,看着他辛苦奋斗虽心疼却从不阻止。因为他知道,吴所畏总有一天要和他平起平坐的。 而吴所畏的想法却很简单,池骋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他怕将来养不起池骋。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吴所畏突然发现每次和池骋说话都很别扭。后来找到原因了,池骋一直站在他身后,他每次和池骋说话都得转头。 “你干嘛站我后面? ” 池骋没说话,又把吴所畏的脑袋转了回去。 吴所畏这才发现,两个人的影子重合成了一道。 回去的路上,池骋看到烤羊腿,扭头朝吴所畏说: “我想吃这个。 ” 吴所畏威瞪双目币斥道: “吃什么?!一条羊腿好几十,啃几口就没了。” 池骋撂狠话。 “现在你不给我吃这个,回家我就不给你吃那个。 ” 吴所畏脸上的肌肉六抽一抽的,嘴上骂骂咧咧,脚下却飞快绕到烧烤摊,朝老板说: “给我来俩羊腿。 ” “要大的还是小的? ” “大的! ”语气特别坚定。 回去递给池骋,俩人坐到车上吃。池骋这边大口吞肉,吴所畏那边小口咽吐沫。 池骋纳闷地瞧着他, “你怎么不吃? ” 吴所畏一脸殷勤样儿, “给你留着呢。 ” 池骋一摸,吴所畏的手都让羊腿捂热了,便朝他说: “你吃吧。 ” 吴所畏略显别扭地问: “我要是把这根羊腿吃了,影响回家那顿‘饭’么?” 池骋狞笑一声,大手蹭得吴所畏脸上都是油。 “不影响。 ” 吴所畏这回放心了,拿起羊腿就啃。一边啃还一边不放心地用余光瞄着池骋,生怕池骋瞧出他犯馋了似的,那副小样儿别提多可人疼了。 洗澡的时候,吴所畏发现池骋的脖子和肩膀那一片晒红了,便把自个的晒后修复霜拿出来给池骋涂抹。由于那瓶修复霜很贵,而池骋被晒的面积又有点儿大,于是肉疼的吴所畏便挤一些大宝混进去滥芋充数。 尽管池骋什么都瞧见了,但依旧觉得吴所畏给他涂护肤品的感觉很温暖。 “我对你好吧? ”吴所畏问。 池骋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吴所畏清清嗓子, “那我师父的录像…… ” 池骋不予回应。 现在房间里就他们两个人,吴所畏便拿脸去蹭池骋的肩膀和脖颈,哀求道: “老池同志,给我瞧瞧呗。 ” 池骋让吴所畏硬生生气笑了,好不容易往他身上涂了点东西,还都让吴所畏蹭回去了。全国首屈一指的磁铁公鸡王,愣让自己给逮回来了。 池骋还是没应。 吴所畏软磨硬泡皆不抵用后,趴在池骋耳边说了一句话。 池骋唇角微扬,回屋就把U盘给了吴所畏。 吴所畏一个人在房间偷偷看,看得鼻血四溅,想入非非。 我的个娘啊!太尼玛性感了!太尼玛诱惑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看完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砸了U盘,删除都不行,删除都怕池骋给修复。这么香艳的场景,绝不能让池骋那个老淫贼看见。 ☆、233怕了你了。 由于近段时间吴所畏各种事务缠身,没工夫陪小醋包玩,怕它寂寞就给它找了一个伴,一条黄金蟒。 这条蟒蛇身长是小醋包的两倍,休型彪悍,但性格很温顺。吴所畏给它起名叫 “三宝 ”,小名叫 “大醋桶 ”。 大醋桶刚来的时候,小醋包对它爱答不理的。只要大醋桶一往它那边爬,小醋包那条黑幽幽的眸子就投射出凌厉的光。大醋桶就趴在距离小醋包不远的位置偷窥着他,假如小醋包再对它有敌意,大醋桶就会呲溜呲溜地爬回去。 后来,吴所畏只要一有时间就给太醋桶泡澡,把大醋桶泡得黄灿灿,香喷喷的。傲娇的小醋包才勉强愿意跟它待在一块。 这两天,小醋包和大醋桶已经能够和谐的相处在一起了。 所谓和谐,就是无论小醋包如何欺负太醋桶,大醋桶都不还击。明明身形是小醋包的两倍粗,却心甘情愿地任小醋包啃咬扭缠,还有点儿乐此不疲的劲头儿。 中午,吴所畏给大醋桶扔了一只大白鼠。黄金蟒吃东西有个习惯,它会用身体把猎物卷起来用力缠,直到把大白鼠的骨骼都缠断,变成一个肉团,它才慢慢地开始享用。 结果大醋桶好不容易把大白鼠缠成团了,小醋包的尖脑袋嗖的一下扎了进去,一口把大白鼠吞进肚子,美不滋的爬走了。 晚上,吴所畏再过来看的时候,两条蛇都睡着了。以往小醋包都吊在灯上或者悬在某个地方,今儿就蜷在大醋桶的身边,脑袋搭在它的脖颈上,看着特别温馨。 吴所畏蹲在那看了很久。 池骋刚才去阳台抽了颗烟,结果回到卧室就找不着人了。叫了几声没人应,走到这个房间的门口才发现吴所畏蹲在这。 池骋轻手轻脚走了过去,俯身在吴所畏头顶上狠狠弹了一下。 吴所畏疼得呲牙咧嘴,狠狠在池骋小腿上捶了两拳。 池骋笑着蹲下身,把吴所畏的脑袋按在腿上,手扒拉着他的头发根儿问: “大晚上不睡觉在这看什么呢?’,“你看它俩睡得多好。 ”吴所畏说。 池骋不以为意, “咱俩睡得比它俩还好,只是你看不到而已。 ” “谁说我看不到? ” 自打吴所畏那晚被吓一次之后,就一直开灯睡。吴所畏亲自设计了一盏适合入睡的小壁灯,上面印有两个人的名字。 每天晚上吴所畏醒来,壁灯散发出淡淡的光晕,他能在每一面镜子里看至池骋楼着他的画面。 他是一个依赖于习惯的人,要是哪天晚上醒过来,镜子里只剩不一个人。 或者镜子换成墙壁,看不到一个人,他会异常的恐惧和不安。 沉默了很久之后,吴所畏突然开口说: “真羡慕它俩,什么都不用干,每天都有好吃的。 ” “你要是给我当宠物,我也什么都不用你干,每天给你好吃的。 ” 吴所畏脑袋一转,一口咬上池骋的命根。 池骋低吼一声,将吴所畏提起来拎进了房间。 还没温存够,池骋的手机就响了。 嗯了几声之后,池骋挂掉电话。 吴所畏问: “谁打来的? ” 池骋说: “我爸的秘书,他说我妈明天回国,我姐和她两个孩子也跟着一起过来。 ” “真热闹。 ”吴所畏说, “那你明天得回家吧? ” 池骋把吴所畏的脑袋卡在自个的臂弯里,点了一颗烟递到吴所畏嘴边。吴所畏吸一口,烟雾缭绕在嘴边1池骋看得持别入神。 吴所畏神色一滞, “你不会连家都不想回吧?那可是你妈和你姐,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你不回去一趟合适么? ” “我不是不想回。 ”池骋说, “我是想把你一起带回去。 ” “你别扯了! ”吴所畏当即驳斥, “我要真和你一起回去,咱俩就都回不来了。 ” 池骋掸了掸烟灰,没说话。 要是放在以前,他回趟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他去那边合家团圆,留下吴所畏一个人孤零零的,光是想想就觉得特别心疼。 在他心里,吴所畏就是老池家的,理应光明正大地领回去。 两个人顾自沉默了半晌,吴所畏又说: “即便你妈和你姐不回去,你也应该回家看看。上次因为我的事,你和你爸闹得那么不痛快,你早该回去给他道个歉了。 ” “他让人把你打成那样我凭什么给他道歉? ”池骋语气生硬。 吴所畏说: “跟他没关系,是那俩人看我不顺眼。 ” “那也是他的责任,如果他事先撂一句话,要完好无损地带回来,那俩人就是有再大的胆儿也不敢朝你动手! ” 吴所畏依旧替池远端说好话, “我在你家待的这段时间,他一直对我挺好的,管吃管穿,也没让我睡地上。有时候我存心气他,他也不会真跟我急。我觉得你爸很仁厚,你不该这么对他。 ” “你看得太表面了。 ”池骋说, “他就属于在官场上打太极的人,手段含蓄内敛,实际上杀伤力特别强。他最大的本事就是跟你耗,耗到你筋疲力尽为止。 ” 吴所畏说: “那正好和我投缘啊!我最大的优点就是耐力强,最喜欢陪又耗。他这一路上有我,就不会寂寞了。 ” 池骋的情绪没有丝毫改观。 吴所畏用手捕了池骋的腰眼一下,说: “回去跟他道个歉吧,你爸太极拳打得再牛逼,也不能往你身上招呼啊! ” 池骋依旧硼着脸没说话。 吴所畏那张脸说变就变,侧头就不搭理池骋了。偏偏他对面就有一面镜子,池骋就算不把头探过去,都能看到吴所畏那张怄气的脸。 强硬的目光狠狠逼视了吴所畏好久,终于,还是柔和下来。 “怕了你了。 ”池骋大手在吴所畏屁股上拍了两下,妥协一般的口气说: “明儿我回去和他好好聊聊。 ” 吴所畏那张脸才算露出一点儿笑模样。 激情缠绵的时候,池骋在吴所畏耳边说: “宝儿,我只疼你。 ” 吴所畏特激动地大声呻吟,抱着池骋震颤了好一阵。 然后,把嘴贴到池骋耳边,声音虽在抖但语气持别坚定。 “我一定会让他们接受我。 ” 池骋大手扣住吴所畏的后脑勺说, “乖孩子。 ” 第二天中午,池骋就把池佳丽和钟文玉以及黑白配小外甥接回了家。 路上,池骋问池佳丽: “你怎么又回来了? ” “什么叫又回来了? ”池佳丽没好气, “我都一年多没回来了,你能不能表现出那么一丁点儿迫不及待的心情?把‘又’给我换成‘才’? ” 结果,池骋说: “你才走一年就回来了? ” 池佳丽气得直和钟文玉嚷嚷。 “妈您瞧瞧,就他这样还能找到女朋友?谁跟他啊?! ” 钟文玉急忙安抚闺女, “你弟弟就是说话不好听,其实他挺想你的。 ” 结果,钟文玉这边刚说完,池骋那边又开口了。 “你和你那黑人老公是不是离婚了?两次来都没看见他。 ” 池佳丽气得连解释的欲望都没有了。 这回,连钟文玉都听不下去了,一边喂圈圈吃东西一边埋怨池骋, “你怎么说话呢?我在你姐那住着的这些日子,人家俩人关系好着呢。 ” 兜兜也用小拳头使劲砸池骋的肩膀。 池骋豹眼圆瞪,佯怒着朝这个小黑外甥吼一声: “再闹我把你扔媒堆里,让烧锅炉的直接把你当媒块塞炉子里。 ” 兜兜听不懂,以为池骋夸他呢,傻乎乎的笑了两声,露出两排小白牙。 池骋突然觉得兜兜笑起来颇有吴所畏的神韵。 于是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直接把小外甥从后面抄过来,塞到两腿中间。无论他怎么叫唤折腾,就是夹着他不让动弹。 汽车一路开到家。 池远端也刚回来没多久,看到两个外孙子,脸上笑出了褶。再看到后面的池骋,脸立刻就拉了下来。 “谁让你回来的? ” 池远端本以为后面有一两句气人的话等着他,不料池骋竟然朝他淡淡一笑,什么都没说就进门了。 ☆、234 别人家的饭就是香! 吃午饭的时候,兜兜和圈圈一左一右分别坐在池远端两侧,池远端只顾看两个外孙子,连饭都没吃几口。圈圈把筷子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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