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况且安知山铁了心要拦他,陆青说也说不过,硬闯又被一把搂回来,实在是难以突破。 可要是不去上,扣工资不说,他担心老板发难,会干脆辞了他。 正是为难,安知山冷不丁忽然说:“你觉得我行吗?” 陆青一愣,咬着煎蛋抬起头来,满目骇然——这什么王八蛋,调情也不看场合,当着子衿的面说什么行不行的?不要脸了?! 他不吱声,红着耳朵尖埋头吃饭,装聋作哑。 安知山居然死不悔改,不依不饶,“小鹿,说真的,你觉得我行不行?” 陆青简直要羞愤,咽石子似的咽下一口稀粥,他依旧不理安知山,扭脸问子衿吃没吃完,吃完了就去收拾书包,等下让安知山送她去幼儿园。 待子衿跑进卧室了,陆青忿忿瞪向安知山。嘴里存了很多话,想说“不行”来气他,可目光在在安知山身上兜了一圈,他发现安知山那乱七八糟的哑铃壶铃杠铃真是没白练,腰腹线条的确是精壮利落,貌似是中看又中用,行得很。 他说不出行来,也不好昧着良心说不行,于是啧了舌头,干巴巴地闭了嘴,什么都没说。 安知山左等右等,等不来答案,不明所以地探了探陆青的额头:“怎么了?烧傻了?怎么不理人?” 陆青白了一眼,躲开视线不看他,安知山也不恼火,起身收拾了碗筷,他一手托起了陆青的下巴,郑重其事,饶有耐心的把话问三遍。 “陆青,我替你去上班,你觉得行不行?” 陆青回过味来,大大地舒了口气:“合着你在说这个啊?” 安知山:“是啊。” 顿了顿,安知山那脑子似乎在男欢女爱的方面是特别的好使,陆青只字没提,他就猜了个大概,挑眉一笑:“你以为我说什么呢?” 这话可怎么答,陆青脸色一赧,索性就不答,径自接着方才的话茬问下去:“你要替我去?” 安知山点头:“你不是说没办法请假吗,那我替你去总可以吧。” 可以自然是可以,但陆青犹犹豫豫的,却是没立刻答应。 答应的好处很多,没答应的原因则只有一个——安知山在陆青眼里到底还是个花瓶,并且是个贫嘴恶舌,好勇斗狠的花瓶。 照安知山那调性,陆青真怕放他出去,他转眼就给惹回来一箩筐的麻烦。如果只是惹了麻烦倒还好说,手笨砸碎了东西,陆青也能赔上,就怕他一言不合,找人动起了手。 花瓶打伤了别人自然不好,可要是被别人打伤,碎了一地……陆青回想起安知山前段时间的浑身青紫,确信自己那一颗心也得跟着疼碎了一地。 思来想去,陆青发着愁喝光了米粥,将空碗递给了安知山,说道:“没别的办法了吗?” 安知山嬉皮笑脸没正经:“怎么?舍不得我走呀?” 看他这副欠揍模样,陆青心说连自己都想揍他,更遑论旁人呢?不由得愈发愁了。 不过愁归愁,陆青知道这确实就是唯一的,最好的方法。 于是经过几分钟的纠结后,陆青站起身结结实实地在安知山脸颊上亲了一下,捧着他的脸苦口婆心:“知山啊,你要么干脆装个哑巴吧,出去就别说话了。” 他在病痛面前妥了协,放家里花瓶打工去了。 其实不消陆青嘱咐,安知山在外面自动自觉地就会变成个哑巴。 安知山无论甜嘴蜜舌还是活泼讨打,都是只停留在陆家,只针对陆青一人的。 出了门,他衣冠楚楚,漫不经心,对谁都提不起兴趣,压根就不会同旁人搭话。 由于安知山此前三天两头去便利店找陆青,与店里同事虽不熟识,但好歹讲得上话,不算陌生。 当陆青在场时,安知山连说带笑,很像个正常人,而当陆青不在,安知山独自到店里顶班,同事在闲暇时跟他聊天,他倒也不是不理会,可理得敷衍,全没了往日侃大山的有趣模样了,怎么答都像是爱答不理。 安知山对此恍然不知,就算知道了他也无所谓,毕竟死样活气才是他的常态,在陆青跟前是回魂,是特例。 便利店的工作乏善可陈,无非就是结账,打包,理货架。安知山这段时间在便利店的时间比在花店还多,耳濡目染的跟着陆青学了不少,干起活来很上手。 按照值班表,陆青下午三点到八点在便利店,期间将店铺交给店长看管一小时,他趁这功夫接子衿放学,匆匆忙忙混口晚饭后,再赶回来接着上班。 八点下班后,他回家照料子衿上床睡觉,自己浅寐几小时后再起床去网吧,接赴下一轮班。 安知山依法炮制,如此吵闹而无聊地度过了一下午,及至夜晚十一点到了网吧,他深觉身倒不疲惫,但心真是拥塞极了。 忙倒不忙,累也不如何累,可就是心烦,人被各种琐事填得满满当当,没法匀出一口气来稍加喘息。 而这仅仅是一天,如若将这一天炮制成一周,一个月,乃至陆青切身经历的两年,那该是什么滋味? 安知山不清楚,但他终于明白原本活蹦乱跳的陆青是如何变成了一株动辄头疼脑热的病秧子。 初遇时,安知山答应过陆青要接他下晚班,如约履行了几个月,可由于网吧地处偏僻,全是巷弄,车子不得不停在马路旁,安知山也不得不在车内等他。 故而,虽说来了许多次,可这还是安知山第一次真正走进这家网吧。 网吧窝在巷末,挤在几栋老旧居民楼中间,外观上就已经很破落,门头挂着“成圣网吧”的荧粉霓虹招牌,颜色艳俗,简直像个不正规按摩店。而那“网”字接触不良,一闪一烁,网吧名字就在“成圣网吧”和“成圣吧”之间摇摆不定。 苦冬风紧,网吧用旧军被充当门帘,一来挡风,二来遮住了里头的真实情形。 安知山掀起这层沉重帏帐进了屋,就见进门靠右是个斑驳掉漆的木质柜台,里头已经坐着个二十来岁,发色酷肖鹦鹉,打着唇钉的女生。 见他进门,女生以为他也是来上网的,懒洋洋的刚要言语,安知山就三两句释明了来意。 听他不是客人,女生就更懒得废话,单就“噢”了声,从身后扯出个塑料凳摆在旁边,“那你坐这儿吧,来人了负责开机子就行。” 安知山应下,坐定后,这才打量起网吧室内。 这地方表里如一,室内外同样的破烂流丢。与其他网咖那满屋荧光条,未来战舰般的风格不同,这家网吧似乎是被遗弃在了零零年代。 墙皮泡水脱落,机子陈旧,头顶灯泡也在键盘声与叫骂声中摇摇晃晃,岌岌可危。 至于为何这么个时代遗留物还会有生意,安知山逡巡一圈,也就明白了——这网吧不大正规,允许未成年进来上网。 也是,陆青刚辍学就找到了这个兼职,那会儿他才十六岁,正规网吧也不会招这么个未成年来坐前台。 网吧的工作一向清闲,也就是收收银,拿瓶水,帮人开个机子。 然而,安知山待了半小时不到,靠近包间的角落忽然起了争执声,并且在两句国骂后,迅速升级成了打斗。 赶去后才知道,原来是一对同来的小孩,打游戏打得急眼,一拳两脚地就互殴上了。 安知山跟斗蛐蛐似的,乐得看小孩掐架,然而碍于职责,也碍于前台女生遥遥的注视,他只好上前将二人格了开。 这俩小孩模样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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