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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加残忍地事实就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她的亲生父亲也是这场婚礼的受邀宾客之一。 在自己亲生女儿的结婚这天,他竟然想要让人害死她! 为什么? 是怕有朝一日宁月借助傅邺川的权势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去找他的麻烦? 还是怕自己缠上他,破坏了他现在的生活? 宁月脑海里涌出无数个念头,都是对那个未露面的刽子手的揣测。 她人生的前面几年或许活得很快活。 但是在宁老爷子知道她不是宁家的孩子以后,就将她利用到了极致。 甚至是将她的人生都毁的彻底。 可以毫不客气地说,如果不是遇到了傅邺川这样权势滔天的人,她或许下半辈子需要在监狱里度过。 宁月情绪几乎已经快要崩溃了,这是她心底藏得最深的秘密和软肋。 她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活着,但是从未想过要去找他。 哪怕是在最难的时候。 因为她知道,前面的二十多年,他都没出现过,后面的几十年,他估计也是不愿意出现的。 何必去讨人嫌呢? 可是现在,亲耳听到这个事实的时候,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刻稻草。 在她即将开始崭新生活的时候,偏偏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给了致命的一击。 可笑吗? 真的。 宁月死死地瞪着宁珍珍,眼里的倔强和易碎感都快要绷不住了,水润的眸子里猩红一片。 宁珍珍仰起头,刚才对傅邺川的恐惧和求饶在这一刻似乎消退了不少。 她看着宁月的样子,一点没变,似乎还是那个被丢弃的流浪狗。 狼狈,无家可归,没人疼她,随时随地都能被舍弃。 宁珍珍胸口的那种情绪一闪而过,说出的话几乎没过脑子。 “没错,就是你的亲生父亲,因为你活着就是他的耻辱,如果你死在年家或者监狱里,他都不会赶尽杀绝,因为你永远没机会知道他是谁。 可是因为你嫁给了傅邺川,他才会有危机感,他怕别人知道你的存在。 你是他洗不掉的污点,你不稀罕宁家,别人自然也不稀罕你……” 宁月的目光沉浮碎裂,瞬间一震,脸色煞白无比。 傅邺川一瞬间站在她的面前,挡住宁月看过去碎裂的目光,随后将她半拥在怀里,走了出去。 而宁珍珍身后的保镖则是直接拿出了胶带,封上了她的嘴。 只听得见呜呜的声音。 宁月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如纸,本来就虚弱,现在看上去更是难看。 傅邺川心里骂了一顿那该死的宁珍珍,随后就把她带到了外面的客厅里。 “月儿,你别她瞎说,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我会调查清楚。” 宁月的唇角血色尽无,抓着傅邺川的衣服,咬了咬牙: “傅邺川,你说他到底是谁?” 她抬眼看着他,眼里带着几分倔强和受伤,却咧着唇角笑了: “我有些想要知道他的身份了,傅邺川,你会帮我的,对吧?” 傅邺川顿了顿,心疼的看着她,伸手把她抱在怀里: “当然,宁月,我们已经结婚了,你的事情我当然会管,没人可以欺负我的傅太太,谁也不行。” 他的眸子坚定的看着某个方向,脸色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 宁月压抑克制的情绪有些绷不太住,伸手抱住了他的肩膀,轻轻的抽泣着。 她不是个伤春悲秋的人。 很快从这个事实中走出来。 傅邺川一开始怕她难过才不想告诉她,眼下看她的反应极淡,心里略微放下了点。 她还是那个坚韧倔强的宁月,哪怕是天崩地裂,她都不会真的去折磨自己。 人生的经历让她的心理素质如此的强大。 真不知道这是该庆幸,还是心疼了。 伤还没好全,宁月执意要走。 傅邺川身上的伤恢复的比她快,清楚她着急调查这件事情,所以就直接让人准备私人飞机了。 第两千六百章 你活该啊 飞机上。 宁珍珍被绑在座位上,左右都是两个保镖守着,她连动都动不了。 她也不敢动,尽力的减轻自己的存在感。 生怕傅邺川和宁月想起来她,把她扔到海里喂鱼。 毕竟掉进大西洋的海里,她会尸骨无存。 宁月睡了一觉,但是睡不踏实。 睁开眼,隐约听到傅邺川在另一个房间里打电话。 大概是有个电话会议,又怕吵醒了她。 宁月看了一眼窗外的云层,什么形状的都有。 她想了想,站起来,走到了宁珍珍的面前。 保镖立即站起来: “太太。” 宁月抿唇: “我跟她说几句话,你们去旁边等着。” 保镖点了点头,没有犹豫。 傅邺川说过的,宁月的话就是他的话,没有两样。 宁珍珍眸子闪过一抹惧色,但是退无可退。 宁月毫不犹豫地撕下了她嘴上的胶带,宁珍珍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半张脸都是胶带沾过的红印子。 她不敢喊疼。 “你要跟我说什么?你现在不能杀我,不然你就真的找不到你的亲生父亲是谁了,只有我见过。” 宁珍珍硬着头皮说道。 她见过宁月的亲生父亲,所以以这个为借口,还想要挟制她。 宁月扯了扯嘴角,侧着头看着她。 脸上虽然依旧虚弱苍白,面无血色,但是眼里那种虚无和冷漠,已经足够人感觉到她骨子里的淡漠冷情。 这样收敛情绪的宁月,让宁珍珍感觉到一股陌生的寒意。 宁珍珍眸子恍惚的闪烁。 宁月却是冷嗤了一声,眉眼间渗透着寒冷淡漠: “躲什么?之前不是挺横的吗?” “宁月,你也别怪我,是有人指使我,我才那么干的,你要恨就去恨你的亲生父亲吧!” 宁珍珍想转移目标,保全自己。 宁月扯了扯嘴角:“哦,你们两个人我都不会放过。” “冤有头债有主,你应该去找你亲生父亲算账才对。” “找你也不冤,你要是不想害我,怎么会替他动手?” 宁月淡漠的眼神扫视着,轻笑一声: “你不用担心我会放过他,宁珍珍,你和你的父母,我都不会放过。” 宁珍珍猛地抬起头来,怒视着她: “宁月,他们可是你的亲人,你最好别动他们。” 宁月笑着,意味深长的带着几分危险: “我不相信只有你见过他,你的父母肯定也见过,甚至他们记得会更加的清楚,我直接去找他们好了,反正你在我的手里,他们敢不听话,我就弄死你。 别忘了,我可不是你们宁家的人。” 她话音一落,宁珍珍浑身一震。 脸上带着些震惊的惨白。 “好吧,现在我们可以坦诚地说话了?宁珍珍,你实话告诉我,那个人到底是谁?” 宁月淡淡的看着她,眸子里带着几分审视和冷漠。 宁珍珍目光躲闪的低下头去: “我真的没看清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那个人的身份,他怎么可能主动告诉我?” 宁月轻轻的笑了一声: “你连他的身份都不知道,怎么后续用来威胁他呢?我们的关系不就是你最好的把柄,以后宁家的危机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宁珍珍的脸色瞬间难看。 一种被戳中心思的感觉羞愤的跃于脸上。 “所以,你要是不说,我就让傅邺川先把宁家搞破产了,我不信你们不会狗急跳墙。” 宁月淡定的样子让宁珍珍心里受到了刺激。 “我就知道你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你怎么能这么做!” “因为我是傅太太啊!” 宁月冷笑一声。 宁珍珍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偏不告诉你,有本事你就去做,宁月,爷爷的心血都在那里,你要是想豁出去鱼死网破,宁家的人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毕竟宁家可不止宁珍珍一家独大。 其中牵连着很多千丝万缕的联系。 宁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深吸了口气,转过身,刚要回到座位上,忽然想到了什么,退回去,高高的扬起了手,一巴掌就打了下去。 她用了十成的力气,宁珍珍被打的嘴角都裂开了,脸色惊恐又愤怒的瞪着她。 “宁月,你给我等着。” 宁月甩了甩手,懒散的笑了笑,平静的若无其事: “好啊,我等着。” 她只是为了出一口气,这口气都算是便宜了她。 身后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走过去,一把抓住了宁月的手,轻轻的揉了揉: “别亲自动手,累着了,保镖不是在吗?” 傅邺川的语气极其平静冷漠。 仿佛就算是宁月发疯要杀人,他也会在后面递刀子。 宁珍珍恐惧的看了一眼傅邺川,想骂的话又憋了回去。 回去的一路上终于安静下来。 宁珍珍老实的一句话不说。 就算是右脸高高的肿起来,难看的极不对称,她也不敢吭声半个字。 …… 他们的行李被送回了别墅。 傅邺川带着宁月直接去了傅氏集团。 陈勉提前几天回来,听说这件事情都有些后怕。 万一宁月真的被人抓走了,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宁月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精神还算是好的。 办公室里。 空气里都带着几分冷寂。 傅邺川坐在那里,“调查清楚了吗?” 陈勉拿出了几份文件: “傅总,经过筛选,我们送出去的请柬只有这五个人符合条件。当时也只有这五个人在接打电话,其中一个人虽然用的是蓝牙耳机,但是他的口型不像是跟对面的人在说话。 其中两位一直侨居海外,也是在欧洲,很久没回国了。 不过剩下这三位都是在国内的,其中两位跟傅氏集团还有合作关系,剩下这这一位……” 拍摄角度都很刁钻。 可见找出这些在同一时间接打电话的人费了不少劲。 当时酒店尚未安排房间,所以他们绝对不会先进去。 毕竟那天傍晚,大家的焦点都在傅邺川和宁月的身上。 “这是谁?” “是跟着苏氏集团的人过来的。”陈勉看了一眼宁月,抿了抿唇。 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说。 傅邺川目光凛冽,“继续。” “苏氏集团的苏靳和苏楠带着两个小朋友,当然,商总也是打着苏氏集团的名义来的。” “你说是商谦?” 傅邺川猛地站起来,脸色难看至极。 第两千六百零一章 浮出水面 毕竟新仇旧恨,不是那么容易抹去的。 宁月的脸色一如既往的平静。 只是在听到商谦的名字的时候,微微蹙眉。 她直觉不可能的。 不可能跟苏楠扯上关系。 很快。 陈勉咳嗽了一声:“不是的,商总当天晚上一直很尽兴,还要帮您挡酒,还要忙着照顾说说小姐,所以他没有机会。” “那就是他安排的人。” 傅邺川果断地开口。 陈勉顿了顿,“但是苏氏集团的人不止这些,傅总,苏氏集团旗下的分公司总经理苏易年也来了,虽然不是和苏楠小姐一起来的,但是他的身份也是苏氏集团的人。” 陈勉一说完,傅邺川的脸色就沉冷下来。 眸光里带着几分凛冽。 苏易年他是有点印象的,苏易年的老婆沈洁当初还找过苏楠的麻烦,不过被很快的打发了。 这些年苏家二房的人一直就是个隐形人,没有实权,每年分红而已。 苏易风已经够有良心的了。 这个人隐形了这么久,在苏家的衬托下一直都是黯淡失色的。 他怎么会突然参加傅邺川的婚礼呢? 陈勉抿了抿唇,也是觉得很怀疑他的动机: “傅总,虽然我们严格做了宾客的背调,但是苏易年这个人靠着和苏家的关系,其实在商场上还是比较吃的开的,只是涉及到利益的时候,大家会谨慎一些而已。 或许是我的揣测方向出错了,其他人的调查也正在进行中。” 宁月坐在沙发上,脊背挺直,转头去看傅邺川: “我有个很直接的办法。” “什么?” “我们办一场回请,把这些人和宁家的人都请过来,到时候不就知道是谁了?” 她说的真是直接,但是也危险。 打草惊蛇的后果,报复可能来得更加猛烈。 傅邺川沉默了几秒,轻笑了一声: “好啊。” 宁月都不害怕,他更不可能退缩。 陈勉点了点头,当即就去准备这次回请了。 不过回去的对象自然没有参加婚礼的人那么多了。 但是苏楠和宁知了还是参加了。 商谦没来,因为M国那边出了点问题,他赶过去了。 宁知了的小腹微微凸起,已经能看出来有快三个月了。 不过她穿着较为宽松的衣服,倒是不太明显。 宁知了把礼物递给了宁月,笑着过去抱她: “上次没能去参加婚礼,我还遗憾了好久,要怪就怪苏祁,他把我的身份证都拿走了。” 宁月忍不住的笑了一下,真心替她高兴: “可千万别,你现在应该小心再小心,我们现在不是还能见面吗?人多的时候更要小心,你们能来我已经很高兴了!” 两个人都是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助过她的人。 宁月把她们带到了安静的地方,给宁知了拿了一杯牛奶,又给苏楠递了一杯鸡尾酒。 苏楠愣了一下。 旁边的宁知了忍不住的轻笑:“宁小姐,用不到了,商总临走前可是吩咐我了,绝对不能让她沾酒。” “为什么?” 宁知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看了一眼苏楠的肚子。 苏楠忍不住的无奈的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别大惊小怪的。” 宁月瞬间明白了,惊喜的瞪大了眼睛: “真的?” 苏楠笑着点了点头,“还没公布,商谦说要再等一下。” “恭喜你们!” 宁知了笑了笑:“你也快了,到时候我们三个还能出来遛孩子。” 宁月笑了。 三个人说的很开心。 傅邺川正带着人走过来,看到苏楠的时候,怔了一秒,就淡然的别过了视线: “月儿,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宁月放下了手里的杯子,看过去。 苏楠忍不住的蹙眉: “二叔?你怎么来了?” 苏易年混在一群成功的商人中间,跟傅邺川寒暄着打招呼。 他看到苏楠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后自然而然的笑了: “我还没离开A市呢,你爸爸过几天过生日,让我晚几天再走,正好碰上傅总回请,我想着就过来凑个热闹,没想到你也来了。” 苏楠潦草的点了点头,实际上一丁点也不感兴趣。 她本来就不怎么亲近这个二叔,更别提当初他老婆沈洁和沈洁的女儿作妖的事情,说不介意那是假的。 但是苏易年毕竟是苏易风的弟弟,苏易风对这个弟弟还是有感情的。 至少保住了他的荣华富贵。 也可怜他没有亲生儿女,不然也不会被沈洁带来的女儿连累到这个地步。 宁月侧头看过去,目光带着几分审视和打量。 苏易年看到宁月的时候,更加客气的笑了笑: “傅太太真是漂亮,跟傅总天生一对啊,当时在小岛上的时候就觉得郎才女貌,现在又觉得很有内涵,比电影里的镜头还要出色。” “苏总怎么一直夸傅太太,回头傅总要是吃醋了,我们可担待不起?” 旁边的人忍不住的说笑。 苏易年叹了口气,笑了笑: “傅总别怪我,我太太的女儿也有这么大了,看着傅太太就像看着她似的。 不过她被送出国了,虽然做错了事情,但是她要是结婚啊,我估计我心里也是难受的。” 傅邺川漆黑的眸子里带着打量,旁边的人也许知道内情,没有跟着吭声。 毕竟苏楠还在这里,同情他不就是得罪了苏楠? 人家可不是拎不清的人。 苏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二叔要是舍不得,那就跟着一起出国好了,谁也没拦着你啊!” 她说完,就直接带着宁知了转身走了。 宁知了无语的在后面开口: “你二叔这是要发什么疯?他没离婚呢?” 苏楠轻嗤了一声:“没离,当时协议都签了,但是沈洁不知道说了什么,二叔又心软了。 况且他觉得自己身边离不开人,沈洁的照顾还算是贴心,就打算凑合着过。 不过沈洁不可能进公司了,沈黎也被送走了,这段时间还算是老实,没听说要闹什么。” 只要他们不闹妖蛾子,苏楠是不会介意苏易风养着这一家废物的。 如今看来,苏易年一家确实挺老实的。 只不过频繁出入这种场合,估计是想通过某些合作,重新掌握公司的权力而已。 这无可厚非。 第两千六百零二章 钓鱼的机会 苏楠一走,一旁的侍者拿着一捧鲜花过来。 宁月一愣,当即转过头打了个喷嚏。 傅邺川连忙挡住宁月的位置,目光凛冽的扫过侍者: “没人吩咐过送花,这是谁送的?” 侍者顿了顿,忐忑的开口: “是CK集团的宾客,说是为了恭喜您和太太新婚,特意送上了花束。” 傅邺川拧眉,毫不留情的开口: “拿走,太太花粉过敏,不要拿到太太面前。” “是。” 侍者很快把花束拿走了。 傅邺川神色微微松弛,看着对面的两个人: “抱歉,我太太近期身体不好,倘若她喝了加入花粉的酒,怕是会因为窒息出生命危险,所以就需要格外的小心注意,整个会场没有一点花粉。” 旁边的老总跟着点了点头,“是得小心。” 苏易年不解的蹙眉: “可是我记得婚礼现场,有很多新鲜的花朵空运过来的,傅太太是对某种花粉过敏吗?” 宁月笑了笑,挽着傅邺川的胳膊: “当然不是针对某种花,那些空运过来的鲜花都是经过特殊处理过的,保证不会有花粉的飘散,因为这件事情,我先生费了很大的心思和脑筋,我说不必麻烦,用假花好了,可是他就是不同意。” 傅邺川也跟着笑了: “哪能用假的,我保证所有到你面前的花都不会有花粉。” 两个人相视一笑,那种温暖的氛围带着别人插不进去的亲昵。 旁边的两个人看了,其中一个不好意思的走开了。 苏易年倒是笑了笑,“傅总和傅太太真是恩爱。” 宁月挑了挑眉,看着傅邺川说道: “你们先忙,我去那边打个招呼。” 傅邺川点了点头,看着苏易年说道: “苏总有话直说。” 苏易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直没有走的原因,自然是有话要说了: “傅总,您手上目前那个跟苏氏集团合作的项目,能不能考虑J市?” 傅邺川玩味的笑着看他: “您是想在苏楠的眼皮子底下抢生意?” 苏易年脸色一变,立即否认: “当然不是,我只是希望加入你们的合作,现在J市一直跟着集团总部的路子走,其实也有很多的不方便,如果能参与一次重量级合作的话,我们多少能松口气。” 他委婉地笑了笑,看上去真是挺为难的。 苏楠的手腕还算是软硬兼施,但是她近期很少参与J市的决策,反而苏靳的手腕十分强硬。 几乎架空了苏易年手里所有的权力。 苏易年也是想险中取胜。 傅邺川娶得不是苏楠,生意就更好谈了。 傅邺川立即明白了苏易年的想法,勾唇轻笑,带着商场上惯用的淡漠面具: “哦,为了你得罪苏家,我有什么好处呢?” 他很直接地谈到了最现实的方向上。 苏易年抿了抿唇:“我愿意用我手里所有的股份当作抵押。” 傅邺川微微一僵,还是有些意外地。 苏易年手里的股份不算是多,但是也不少。 苏易风对这个弟弟还是很宽厚的,没有在金钱上亏待过他。 但是苏氏集团的整体构成犹如铁桶一块,多少人想进去稀释股权,分一杯羹,但是都找不到机会。 苏易年竟然主动想要用股权来交换。 傅邺川的眸子微微一凛,垂眸沉吟着,似乎在思索。 “傅总,我是带着诚意来的,这件事情最好也保密,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我们的合作就真的成不了。 我知道您一直有些忌惮苏氏集团,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您已经结婚了,跟苏氏集团再也没有什么关系,不必再顾忌什么了,傅总,我相信您一定有正确的考量,我等着您的好消息。” 苏易年举杯。 傅邺川轻轻一碰。 两个对饮之后,就各自离开。 宁月的酒还放在了桌子上。 傅邺川忘记了拿。 苏易年扫了一眼,顿了顿,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苏楠没有呆太久,就被商谦的远程“关怀”电话给哄走了。 她现在肚子里可是揣着一个说说小朋友日思夜想的弟弟妹妹,说说小朋友每天睡觉前都要给弟弟妹妹叫故事的,讲完了故事也把自己哄睡着了。 省了很多事。 宁知了也一起离开这里。 宁月和别人寒暄着,她对自己的身份适应得很快。 因为不需要去巴结别人,只需要在别人上前的时候,说几句无关痛痒的废话而已。 一直到宴会结束。 她累的没出面,傅邺川让人将大家都送走,才折返回来。 侍者已经一一将酒杯挨个查验。 还有在各个地方各个角落数不清的摄像头。 短短的二十分钟。 宁月站在阳台上吹着冷风,想着她看到的每个人。 似乎都笑意盈盈的带着一层看不清楚的面具。 那层面具让她无从分辨,到底谁才是那个想要害死她的亲生父亲。 傅邺川走进来,脸色淡然的坐在她的旁边,伸手碰了碰她的肩膀: “伤口好些了吗?” 宁月笑着点了点头:“好多了,就是有点痒。” “说明正在恢复了,没事儿,回头我让人给一些祛疤的,不会留下痕迹。” 傅邺川的嗓音低哑沉沉,抚摸着她受伤的位置,眸子里晦暗无比。 每次想起那个场景,就足以让他胆战心惊。 也永远不会忘记。 宁月知道他身上的伤不比她少,侧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那你疼不疼了?” 傅邺川胸口一顿,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不疼,只要你不疼,我就不疼了。” 他环住她的腰身,将她搂在怀里。 很快。 陈勉将研究报告拿了进来: “傅总,酒里没出现任何的花粉。” “难道他没出现?还是没机会动手?” 宁月有些失望。 陈勉顿了顿:“我们给的机会应该不少,或许是对方察觉到了什么,所以一直没有动静。” 傅邺川静默着没有开口。 一直到有人看完了监控,进来: “傅总,没有发现有人动什么手脚。” 傅邺川微微睁开眼睛,摸了摸宁月的头发,似乎没什么波澜: “那就来直接的,让人去接近他们,做亲子鉴定。” 第两千六百零三章 大喊冤枉 宁月抿唇,没有说话。 比起她的反复试探,傅邺川的方法直接管用。 也最节省时间。 从生理上来说,血缘关系似乎是不能选择的。 宁月也从未想要因为这层关系,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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