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帕子上的花样太过露骨,当场有男子面红耳赤把帕子扔了出去。 她大笑拍着那人:“羞什么!这是我妹妹的春宫,她可是京城第一美人,你这次不仔细看看,以后可都看不到了!” 听到我的名字,前厅瞬间乱成了一团,几张帕子被扔被抢,还有几张被私藏起来。 许敬寡嫂赶到我身边,让我去劝秦彦月停手。 我挤进了人群,夺过秦彦月手中帕子。 待看清上面女子的脸后,我哭红了眼睛。 “姐姐若是喜欢侯爷,直接跟我说就行了,我可以跟姐姐共侍一夫。” “姐姐何苦送自己的春宫图来引诱他,这不是败坏咱们家女儿的名声吗?” 3 我这话一出,当即有人低头细看帕子。 发现帕子上的人正是秦彦月。 秦彦月劈手夺过帕子,在看清帕子上人的样貌后,当场白了脸。 她恶狠狠看向我:“贱人,你竟敢算计我,你什么时候换的帕子。” “说啊!” 我抱着帕子后退到临水亭,哭着摇头:“姐姐做出此事,我也没脸活着了。” “我死了算了。” 说罢,趁着她来推搡我时,猛地跌入池水中。 侯府生辰宴彻底乱成了一团。 许敬寡嫂忙着将未出阁的女儿赶回后院,许敬则急着下水救我。 等他们忙完,才发现老夫人已经气晕了。 侯府生辰宴不欢而散,而秦彦月的春宫图也传遍了整个京城。 原本来求娶她的几户人家纷纷撤回了名帖。 父亲只能为她相看自己的手下。 秦彦月却不愿,她指着我道:“她一个庶女都能高嫁入侯府,我是嫡女,凭什么低嫁。” 可她不知道,我外祖父是富商,母亲临死前给我留下了巨额嫁妆。 这便是侯府求娶我的原因。 她对着父亲道:“爹爹放心,那些京中子弟人人都追捧我,只要我同意嫁,他们自然会抢着求娶我。” 说罢,她提笔给自己要好的兄弟们写了信。 让他们来求娶自己。 两日后丫鬟急匆匆进来,可她身后跟着的不是媒人。 而是那些世家子弟的夫人。 原来那几个与秦彦月称兄道弟的男子里,有些已经成亲了。 秦彦月为了证明自己抢手,故意给那几人写信,要他们和离求娶自己。 那几位夫人出身高门,哪里能受得了这种委屈。 进门就把秦彦月打了一顿。 我装模作样去拉架,实则对她暴打一顿,解了心头这口恶气。 秦彦月有冤无处诉,出去还被人唾弃,只能换下那身男装,学着我的样子打扮出门。 她在外大把撒钱,吸引了山匪注意。 祖母暗中叮嘱我小心些。 我想起上一世的经历,日日躲在房中不肯出门。 直到初一我要上山进香时,秦彦月拦住了我,要送我上山。 我知道,她是要将我送到山匪手里,坏了我的清白。 这样,京中人就不会再耻笑她,而是会议论我。 不等我拒绝,她就将我推搡进了马车。 车到半路,我悄悄从马车里爬了出来,拍拍身上尘土,转身到西街买胭脂水粉去了。 秦彦月一夜未归。 嫡母悄悄派人去找,也没有找到。 次日清晨,秦彦月带着满身伤痕冲进我的屋子,她猛地掐住我的脖子:“贱人,我带你上山,你跑什么!” “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我才……”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口,我知道,她这是被山匪掳走又逃回来了。 清白估计也没保住。 我故作担忧道:“我没跑,是姐姐不小心把我落下了,我追了好久也没追上。” “姐姐身上这么多伤痕,是不是遇到山匪了?咱们现在就去报官!” 可她却尖叫起来:“不准报官!你要是敢报官,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誎呗澚輸縪鄭嶰虃豴瘊垫腻樆痞矓田 原来她也知道,在这里清白比命要大。 上一世,我被她送进匪窝后,祖母命人不准声张,悄悄地去找。 可秦彦月却深夜敲响了登闻鼓。 她哭闹着要为我讨个公道,还深夜调兵去救我。 闹得满城皆知。 秦彦月这次回来后闭门不出,以受了风寒为由,日日请大夫来诊脉拿药,足足折腾了一个月才好。 而这段时间,京中也有了风言风语,说秦将军的女儿被山匪掳走,失了清白。 可流言没有证据,众人也都没有放在心上。 秦彦月病好的次日,镇北侯府带着重礼上门商议成亲一事。 她看着抬进来的聘礼,嫉妒到面容扭曲。 许敬走到我身边:“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可是上次落水凉到了?” 秦彦月终于爆发了,她大怒道:“许敬!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都要娶到烂货了,还关心她瘦没瘦。” “我是你兄弟,不忍心看你受骗,才提醒一句。” 祖母被这一声气到浑身颤抖,半天说不出话。 秦彦月却理直气壮道:“外面传言大家也都听见了啊,妹妹就是上个月初一上香时被掳走的。” “我劝她报官,她还不肯呢,估计是没了清白,怕被人退婚吧。” “姐姐说得很是,我是应该报官。”我笑了笑道“据说三皇子回京时顺路剿匪,如今山匪都在牢里了。” “人证物证俱全,我现在就去敲登闻鼓报官讨个公道。” 我镇定与秦彦月对视,在她眼中看到了慌乱。 4 秦彦月挡在我身前:“你不能报官,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我冷笑道:“我是为自己讨个公道,跟姐姐的脸面有什么关系?姐姐这样拦着我,难不成是心里有鬼?” “姐姐自称是男儿郎,知道我在山匪那里受了委屈,不杀上去替我报仇,怎么还劝我隐忍。” 这时秦彦月的丫鬟竹笙气愤开口:“二小姐果然比不上大小姐识大体,不知道家中女子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吗?” “大小姐这一个月没有出门,就是为了将流言引到自己身上,保护府中其他的姑娘小姐们。” “二小姐不感激大小姐就算了,还逼着大小姐去送死。” 秦彦月假装大度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跟我计较。 许敬也劝我:“别闹了!” “你我婚事在即,闹起来两家都不好看,不过是被掳走而已,婚事照常进行。” 就在我以为许敬转性时,许敬道:“只不过把娶妻改成纳妾,你的嫁妆一分钱不能少,全抬进我们府中,我会另选个大度不计较此事的正妻,让你不至于过得艰难。” 秦彦月听到大度不计较的正妻几个字,认为许敬说的是自己,当即羞涩低头。 我推开他:“我虽是庶女出身,可也看到了我娘做妾的下场。” “我绝不做妾,我要去报官,你们都给我滚开。” 我给婢女慧心递了个眼色,慧心转身悄悄离开去找三皇子。 秦彦月让祖母阻止我,祖母扶着拐杖起身,坚定道:“谁都不准拦着昭丫头,她想去就让她去。” 我跑到官府敲响了登闻鼓。 知府问我有什么冤屈,我跪地道:“臣女秦昭意,状告城外山匪掳走我嫡姐秦彦月,辱她清白。” 我这一声,引来了围观人的议论纷纷。 “流言是真的,秦家嫡女真的被掳走过。” “这庶女是疯了吧,竟然敢当众说这种话。” 秦彦月慢我一步赶来,她上前就扯住了我的衣领,气急败坏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我挣扎道:“大人,如今那山匪已经被三皇子缴获,就在大牢里面,还请大人将他们严加审问。” 知府为难看向秦彦月。 秦彦月突然松开了手,她冲着知府点头:“既然我妹妹说了,那就将山匪提出来审问吧。” 她意味深长看向我:“也好让大家听听,我这妹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不过一刻钟,两个犯人被提了出来。 他们一进来,就连滚带爬到了我脚下哭嚎:“秦二小姐,是我们不对,我们不应该掳走你。” “我们坏了小姐的清白,自愿娶小姐为妻。” 听到这句话,外面的人都愣住了,纷纷议论。 “秦家庶女好心机啊,竟然这样污蔑嫡女的清白。” “就是,这样既能把自己摘出来,又能把事情闹大,逼死嫡女,好个一箭双雕。” 我听着他们的议论,只是淡淡开口:“你们二人分明不是山匪,为何要认下这种会杀头的罪名?” 知府怒道:“真是胡搅蛮缠,你要犯人,我给你犯人了,你却说不是。” “难不成你还要替本知府断案?来人啊,把这妇人给我拖出去。” 我拔出袖中匕首,横在自己脖子上:“大人信我,再等半个时辰,犯人一定会来。” “大人若是不同意,我就死在这里。” 见我以死相逼,知府也只能答应再等等。 可半个时辰后,外面并没有人来。 秦彦月得意让我别闹了,她冷笑:“被糟践了就被糟践了,家里又没人怪你,你却要赖在我头上,当真是好心机。” “可怜我在男人堆里混了这些年,直来直去惯了,根本斗不过你。” “我看你有心机得很。”这时候,外面来了个二十来岁的青年。 青年朗声道:“你连犯人都敢换,还说自己没有心机?我看没人比得上你有心机了。” 知府拍案而起,在看到男子身旁的太监时,陡然瘫软在椅子上。 青年踹了身边带着锁链的犯人一脚:“说吧,你当日掳走之人到底是谁?” 犯人来回看了两眼,跪在秦彦月面前道:“姑娘,掳走你是我们不对,可当日也是你进山挑衅在前啊。” 5 秦彦月听到犯人这句话,当场脸色煞白。 她转过头指着我:“秦昭意,你竟然找骗子来颠倒黑白,活该你初一上香时被掳走。” “初一?是上个月初一?”胭脂铺子的老板娘挤了出来:“我可以证明,秦二小姐当时没上山。” 她这样一说,陆陆续续也有几个老板出来证明我当日没上山。 那日我在坊市买了不少胭脂水粉,还定了几千个喜饼。 因为我只付了定金,后期让他们到将军府取的钱,他们自然记住了我。 这时犯人继续道:“一个月前,这位娘子骑马带着一辆马车闯入了我们的地盘。” “她大闹一通后,扔下马车,说马车里是秦将军的庶女,用来给我们赔罪。” 那日,秦彦月扔下马车就走了,而山匪早就听说秦家庶女貌美,且十分有钱,当即便上前掀开了马车帘子。 马车里面却空无一人。 祖母听到这里,紧紧抓住了我的手,她不敢想象如果我真在马车里,会发生什么。 犯人继续讲述,山匪头子发现被戏耍后,便命人抓住了秦彦月,对秦彦月下手。 秦彦月一直哀求他们放了自己,最后承诺半个月内会将我送到他们手中。 我有数十万两银子的嫁妆,只要山匪玷污了我,那我必然会嫁给他们。 到时候便是人财两得。 山匪得到承诺,才将秦彦月放了回来。 可惜秦彦月一直没找到机会将我拐出去,她一怒之下生了场大病。 而山匪以为她骗人,所以才在外面传遍秦家女儿被掳走的流言,想要逼她现身。 祖母气到颤抖,命人将秦彦月的丫鬟竹笙压了过来。 她拿出竹笙的死契后对竹笙用刑。 重刑之下,竹笙哭着说出了真相:“二小姐,是大小姐拿我家里人性命逼我胡说的。” “她两个月前就筹谋送二小姐进匪窝。” “说二小姐死外面就算了,若是死不了,她就在京中大闹着报官,彻底毁了二小姐。” “这两个也不是犯人,是咱们家庄子上的仆役啊。” 众人没想到,秦彦月年纪轻轻,竟然如此恶毒。 秦彦月见事情败露,猛地抄起板子来将竹笙打死。 嘴里还道:“让你撒谎,让你胡说。” 可是已经没有人信她了。 最终山匪被绞杀,秦彦月因为勾结山匪,也被罢官免职,连带着父亲也受到了牵连。 知府收了秦彦月的贿赂,被人告发,被迫辞官回乡了。 回府之后,祖母逼着我跪下,她老泪纵横:“你糊涂啊,你早就知道她存了害你的心思,为何还要故意引诱她犯错。” “你就不怕她真的害了你?” “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不跟你爹说!我们都会帮你!” 我跪在她面前:“她没有犯下大错,祖母就算责罚她,也不过是打一顿罢了。” “可日后,她还会想方设法害死我。” “只有引着她犯下大错,才能将她除掉,才能保证咱们日后能安宁。” 祖母疑惑看向我:“可你从没有到庄子上过,你怎么一眼就看出那二人不是山匪。” 我笑了笑。 因为山匪并不在大牢里,而在三皇子赵祁的后院里关押着。 当日赵祁剿匪回来,我第一时间带着重礼上门,求他晚些送山匪进大牢,并为我做证。 他看着我带来的十二米刺绣山河图,当即便答应了。 6 经过此事后,祖母也看清了许敬不是良人。 她以家中遭遇变故为由,要退掉两家的婚事。 而我上门感激赵祁的救命之恩,他没有见我,只说他母妃喜欢我的绣品。 至于这次要什么谢礼,他还没有想好,等他想好了自然会告诉我。 父亲回来后,族中长老上门,逼着父亲处置秦彦月。 若是不处置秦彦月以正家风,日后家中女子都无法嫁人。 秦彦月无所谓道:“让秦昭意替我死就好了。” “她一个闺阁女子,于咱们秦家没有半点用处,死了就死了呗。” “我活着,日后立下军功,那些老匹夫肯定抢着让我进族谱。” 这一次,回应她的是父亲的巴掌。 父亲怒道:“她怎么没有用处,她死了,日后咱们还怎么过这种好日子?” 这时秦彦月才知道,我并非一无是处。 整个秦家的吃穿用度,都是我在外面的铺子商行赚来的。 勾结山匪是死罪。 可父亲终究还是疼秦彦月,便带她去山外剿剩下的流寇。 想要再次立下军功,将功赎罪。 可秦彦月却悄悄跑了,导致父亲惨死在京外。 这次她彻底失去了依靠,被族长关进了家庙中。 而此时,许敬拿着婚书上门,他不同意跟我退婚。 逼我继续跟他成亲。 秦彦月听到了许敬上门的消息,从家庙中跑了出来,泪眼盈盈看向他。 她推开我,大声道:“许敬,她不肯嫁给你,我嫁给你!” “咱们在边关时不是说好了吗?倘若你我二人过几年都没有成亲,就在一起。” 她话音未落,许敬就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他万般不耐烦道:“你天天跟男人混在一起,谁会娶你?” “我娶了秦昭意,她能给我看好后院,打理好整个侯府,给我带来面子。你呢?我娶你,你整天跟男人称兄道弟,把我绿成个王八吗?” 说着,他指了指外面:“你去问问,京中哪个高门大户愿意娶你做正妻,娶你做通房都要好好想想!” 秦彦月满脸不敢置信。 她自认为与众不同,受到满京城男子的青睐。 却不知道,她在别人眼中就是个跳梁小丑而已。 秦彦月哭着跑了出去,她要证明给许敬看,京中多的是男子抢着娶她。 可惜她被秦国公世子送了回来,世子满口抱怨:“真是个疯妇,竟然逼着我娶她。” “我放着好好的公主不娶,娶她这个假男人,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秦彦月面如死灰,不敢相信她的兄弟们竟然这样想她。 我命人抬出家法,亲自动手把秦彦月打了个半死,将她扔进了家庙中。 命人将一日两顿改成一日一顿稀粥,让她在家庙里好好反省反省。 在她一声声的咒骂里,我又将许敬扔出了将军府。 许敬临走前冷笑道:“好!你不愿意嫁给我,那我就让你嫁不出去。” “等再过几年,不,等再过几日,我看你会不会来哭着求我。” 既然嫁不出去,那我便不嫁,我可以立女户,带着祖母好好过日子。 可就在我去官府要立女户时,秦彦月却纵火烧了家庙。 火势凶猛,我赶回去时,刚好碰见秦彦月逼祖母饮下毒酒。 祖母当场晕厥,秦彦月趁机逃跑。 我求家中长辈帮我去请大夫,他们却对我避之不及。 我回头看时,发现许敬就站在我身后。 而他身后,就是一辆去侯府的马车,和几个背着药箱的大夫。 他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样子,冷冷地对我道:“你尽管去找大夫,我看今日谁敢救你。” “秦昭意,你能依靠的只有我。” 我听着祖母越来越微弱的呼吸声,咬咬牙上了许敬的马车。 7 祖母醒来后哭着说我糊涂,不该为了救她把自己送进这虎穴。 如今我进了镇北侯府,想离开就难了。 我笑着安抚她:“嫁入侯府是高嫁,人人羡慕还来不及呢,祖母怎么就哭上了?” 可我却在心底里盘算,既然入了侯府,我就要让许敬付出代价。 毕竟我上一世的惨死,跟许敬也脱不了关系。 我进侯府后,仔细替许敬打理侯府,掏出嫁妆来填补侯府的亏空。 嚧劮炐拨铄崶趚侅瀶練姅亭鈟珬嫡鴹 许敬见我如此,也逐渐对我放下了戒备心。 三个月后,皇上南巡,江南负责接驾的正是我的外祖父。 许敬知道后万分高兴。 b兔,;=兔B故E|G事a屋*8提,Q取O本dS文!勿lQ私gDN自Z搬)Z运, 他把祖母幽禁在后院,然后将我送去了江南,要我在这次接驾中好好表现。 若是表现得好,便将祖母还给我。 而这次,他也会跟皇上一同前往江南。 我先一步去了江南,跟着外祖父安排接驾事宜。 皇上到达江南的当晚,原本定好献舞的江南舞姬却换了人。 秦彦月一身薄纱出现在舞台上,舞剑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连皇上也被她吸引,连连称赞她与众不同。 我着急去质问舞坊老板:“怎么回事,原本定好的舞姬去哪里了?她又是哪里来的?” “出了这么大的变动,你让我如何跟我外祖父交代?” 老板也慌了:“不知道啊,这人是半个月前到我们舞坊的,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混上去的。” 他着急要上台将秦彦月拉扯下来。 我却抬手制止了她。 因为我嗅到了一股诡异的香气,这香气,我在秦彦月的房中曾经闻到过。 台上秦彦月一曲舞毕,她带着汗水盈盈下拜,香气钻进了皇上鼻中。 皇上被她迷到神魂颠倒,当晚就留她下来侍奉就寝。 我知道,这是秦彦月为自己选的出路。 可是她忘记了,皇上年龄大了,体弱多病。 而我朝有规定,皇上驾崩后,所有没有生育的嫔妃都要陪葬。 秦彦月每日陪着皇上骑马射箭,皇上见惯了大家闺秀,反而对她异常喜爱。 江南进贡的各种珍宝,也都端进了秦彦月的房中。 跟着南巡的两位贵妃虽然有怨言,但是皇后不在这里,她们也不敢劝阻。 直到五日后,皇上深夜传召我。 我刚刚掀开帘子进去,就被皇上的酒杯砸破了头。 皇上指着我破口大骂:“若不是朕追问彦月,朕还不知道她受过这种委屈。” “她原本是将军府的贵女!领着朝廷俸禄,竟然被你这个庶女陷害到靠舞剑为生。” 说着,皇上便要将我打死。 秦彦月却昂起头道:“皇上,臣妾大度,愿意原谅妹妹一次。” “只求皇上能让妹妹贴身侍奉臣妾,方便臣妾修复与妹妹之间的情谊。” 皇上欣慰道:“彦月果然大度,与朕所有的嫔妃都不同,等朕南巡结束,定然要带着你回宫中。” “朕要封你为妃,不,封你为贵妃,秦将军也要被追封为护国公。” 自此,我日夜侍奉在秦彦月身侧。 她对我非打即骂,饭菜不合口便满桌扣在我的头上。 她出去骑马时,就将我绑在马后拖行。 皇上下旨不准我私自用药,炎炎夏日里,我的伤口溃烂发炎,甚至生出了蛆虫。 众人都离我远远的,只有秦彦月以此为乐。 将我留在房中看我的惨样,甚至让我伺候她侍寝。 而我终于明白了她身上幽香的来源,竟然是来自边疆的催情香料。 每每她侍寝时都会将香料点燃,引得皇上动情。 这时,随着皇上南巡的赵祁看不下去了。 他借口让我跟他商议行程,带我到他房中吃饭上药。 我吃完饭后跪在他面前:“殿下曾经救过我一命,却没有问我要谢礼,而我也没有想好怎么报答殿下。” “可如今我想好了,如果殿下想要登上高位,那臣妇可以助殿下一臂之力。” 赵祁沉默不语,半晌问我:“你想怎么做?” 我掏出来了个香囊,在赵祁面前一晃。 幽香飘过时,赵祁呼吸急促起来,直勾勾盯着我。 我端起茶水泼到他脸上,才让他冷静下来。 我回道:“民间说这香能让人动情,却也伤身,如今秦彦月日日用这种香引诱皇上,怕是龙体难保。” “这对殿下来说,是个不错的机会。” 但这只是我的猜测,我决定找个人来试一试,于是我想到了许敬。 8 秦彦月又折腾着我深夜泛舟时,我把许敬也放上了船。 秦彦月见状将我一脚踹进了湖中,好在湖水不深,我摸索着游到了岸边。 我慢慢扯起绳子,将船扯了回来。 他们两个人在船里偷情,被香所迷,竟然连船靠岸都没有发现。 被皇上抓了个正着。 皇上大怒,当场将许敬阉了。 却仍旧不舍得动秦彦月,只是将她送回了自己的院子中。 我赶到时行刑已经结束,许敬瘫在地上,嘴里发出哀号,身下是一大片血迹。 我着急上前查看:“大夫呢?大夫在哪里?” 众人纷纷回答,夜深没有大夫愿意出诊。 废话,这里是外祖父的地盘,那些大夫听了我的威胁,自然没有一个敢出诊的。 我故作焦急倒了荷包里的香灰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全按在了许敬伤口上,给他止血。 听着他杀猪般的嚎叫,我拍了拍手:“好了,把侯爷抬回卧房吧。” 这香灰便是从秦彦月屋中香炉里倒出来的,当晚许敬伤口就开始溃烂流脓。 到了第二日清晨,许敬就嚎叫着活活痛死了。 这香料果然厉害,我托外祖父多多帮我买了些加工,趁着秦彦月侍寝时,放了几十倍在她的香炉中。 香气袅袅中,皇上不知疲倦,死在了秦彦月身上。 皇上死时身边只有赵祁一个儿子。 赵祁秘不发丧,连夜带着皇上的尸体赶回宫中。 我再次接到消息是官府发布国丧,称皇上病重身亡,而他选择的继承人,自然就是三皇子。 皇上驾崩,没有子女的嫔妃要殉葬。 我生怕太后会忘记秦彦月,专程给太后写了封折子,询问应当如何处置秦彦月。 太后早就听说了江南的事,对秦彦月恨之入骨,命我处置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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