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不如我们一起送他回去?” 宁月觉得很有道理,刚要点头同意,旁边的傅云澈立即开口: “阿姨,不必送我回去,我不想回家,爹地在气头上还会骂我的,我能不能去你那里待着,我会很乖的!” 他诚恳的保证,让宁月说不出拒绝的理由来。 周颂意在一旁眯了眯眼,神色带着几分玩味。 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 神色温和的看着宁月点头同意。 当下也没有继续看下去的心情了。 本来周颂意也没想到,恐怖片收获的效果跟意料中完全相反。 她没有怕的瑟瑟发抖。 反而睡得格外香甜。 他自己看的都有些战战兢兢了,不过好在宁月没有戳穿他看这部片子的目的。 第两千四百七十九章 什么都看见了 三个人并列着走出去。 傅云澈还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在找什么。 宁月问他的时候,傅云澈一本正经的回答: “我看看爹地是不是在哪里藏着呢,万一他会来接我呢?” 宁月冷笑了一声: “别做梦了,你那个爹地啊,还能让你进家门就不错了,回来接你?我都不敢替你痴心妄想!” 傅云澈默默的垂下了头颅。 宁月阿姨真是了解爹地啊! 不过他现在有些歉疚,毕竟都是他编出来的,把傅邺川的人设立成了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希望爹地知道了不要怪他。 他这都是为了宁阿姨好。 他都想清楚了,与其宁月跟着那些不靠谱的男人谈恋爱,还不如给他当后妈呢! 至少傅邺川虽然嘴毒,但是不会在物质上亏待他们,也不会跟别人一样骗财骗色。 而且他还能有一个完美的后妈。 真是两全其美的好事! 傅云澈这么想着,走出去的脚步都轻盈了不少。 周颂意开车,把他们送回了酒吧。 酒吧现在正热闹着,宁月本想邀请周颂意进去坐坐,但是旁边的傅云澈困得开始揉眼睛了,只得作罢。 周颂意笑了笑,看着宁月进去,才启动车子离开。 只是他没注意到,在就把另一侧的暗色当中,一辆黑色的宾利静静的停放着,同样刚到不久。 宁月和肖沉打了个招呼,就把傅云澈送上了楼梯。 楼上只有一个卧室,睡在哪里也是个问题。 楼下的包厢倒是多,可是条件自然没有卧室舒适,让傅云澈住在那里,岂不是委屈了他? 宁月纠结的叹了口气,早知道就应该把楼上打造成两个房间,至少要多准备一个客房的。 旁边的傅云澈看出来了,很是懂事的说道: “阿姨,我现在还不困的,等一会儿人都走了,我去楼下睡一晚就好,爹地说过不能随便睡在女生的房间里,阿姨的也不行。 我是男子汉,当然应该让着你。” 宁月心里柔软一片,她以前没养过孩子,所以不知道小朋友原来是这么可爱的生物。 她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 “没关系的,我记得仓库里有一张行军床,一会儿拿出来你睡在那里好吗?” 傅云澈高兴的点了点头。 宁月又犹疑着: “不过你来这里的事情,要不要跟你爹地打个招呼,不然他又跟上次一样,找不到你该着急了。” 傅云澈犹豫了几秒,点了点头。 “我来打电话吧!” 宁月乐见其成。 毕竟她可不想跟那个傅邺川通话。 那一千万的支票还梗在心上,让她时时都提醒自己,避而远之。 傅云澈拿出自己的电话手表,找到了傅邺川的电话,说了几句话,随后就挂了电话。 宁月倒是没有听别人打电话的习惯,她去了仓库里去找那一张闲置的行军床。 明明记得在这里,可是怎么没有呢? 回来时。 傅云澈已经站在了门口。 她顿了顿,傅云澈笑着开口: “阿姨,爹地已经原谅我了,他说要来接我回去。” 宁月愣了一下,有些震惊。 傅邺川什么时候转性了,这么快就能消气?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她撇了撇嘴:“行吧,那一会儿你就跟着走吧,你先坐一会儿,我去换件衣服,一会儿送你下去。” 她这身衣服是特意为了跟周颂意约会才换的,舒适慵懒,也足够端雅细腻,将她整个人衬得像一朵温温润润的小花苞。 但是不适合在酒吧里穿。 她还是换一件比较舒适性感的才好。 傅云澈点了点头,很有分寸的坐在了卧室旁边的小客厅的椅子上。 后来又觉得不妥,站了起来: “我去楼下跟肖沉叔叔打个招呼吧,他上次还给我零食吃了。” 他很贴心的给宁月留出了私人空间。 然后就往下走。 宁月真是对这个小朋友有着说不出来的喜欢。 这简直就是天使一样的孩子啊! 她十分放心地去了卧室。 往常是没人上来的,除了睡觉,她也没有锁门的习惯。 楼下的音乐声震耳欲聋,鼓噪着耳膜。 每次她在上面的时候,总有一种音乐会把这个房子给震塌了的感觉。 她衣服都脱了一半,都没来得及好好欣赏自己美好纤细娇嫩的胴体,视线一扫,眼角的余光看着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了门口。 宁月的心里一惊,猛地回头看。 傅邺川神色冷漠凝重地站在那里,拧着眉看着她,似乎在看着什么很嫌弃的东西。 宁月的心脏狠狠的一缩,惊吓之余,猛地把衣服又扯了回去。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脸色极为难看: “你到底有没有素质啊,进来不知道敲门吗?每次都这样,不知道礼貌两个字怎么写吗?” 她承认自己有些恼羞成怒。 不仅仅是为了他看到了她春光外泄的身体,还有他看到之后那种嫌弃的眼神。 好像她是什么避之唯恐不及的洪水猛兽? 还是没人要的垃圾? 想到上次他是如何的羞辱她,宁月心里不自觉地生出了一根刺。 她握着那根刺,哪怕是刺伤了自己,也不肯让他靠近半分。 所以男女之情,对傅邺川,绝不可能! 傅邺川站在那里,黑眸深邃幽暗,他的嗓音也跟着有些低哑: “抱歉,我敲过门了,是你没听到。”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宁月的指责变得有些无理取闹。 这让宁月更加愤怒。 她站在那里,咬了咬牙,目光淡漠的看着他: “就算没听见,也不代表可以随意进来吧?” 两个人短暂的僵持。 傅邺川收回了目光,微微垂下,随即转过身: “你继续,我在外面等你。” 说着,他就出去,顺便还关上了门。 这并不能让宁月消气。 她深吸了口气,觉得自己的肺都快被气炸了。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傅邺川这样的人存在? 占了眼上的便宜,她却不愿意为此斤斤计较。 免得说起来,他会说比你强的女人我见多了,多看你一眼是你的荣幸。 倘若傅邺川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宁月肯定能一拳头揍的他亲爹都认不出来。 第两千四百八十章 未来的男朋友 所以宁月就把他冒犯的重点,放到了他不敲门没礼貌上。 真够闹心的。 宁月深吸了口气,压根也没心思换衣服了,直接整理了一下就出去。 傅邺川站在栏杆旁边,居高临下,背影挺拔。 他手上拿了一根烟,像是刚刚点燃,神色晦暗不明,在光线下半掩着目光。 听到动静,他回过头,看着她没换衣服,微微蹙眉。 不过还是没问出来,估计这女的应该就在气头上,眼下需要好好骂他一顿才能出气。 他顿了顿,喉头微微一动,目光甚至都有些闪躲怕她。 宁月环抱着双手出来,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就往楼下走。 傅邺川微微一僵,嗓音低沉: “宁月,我们谈谈。” 宁月背影顿了顿,微微侧身,眸子里带着几分莫名其妙和疏离: “你不是来接你儿子的吗?他在楼下,接了赶紧走。” 她跟他可没什么好说的。 现在必先都来不及。 傅邺川跟周颂意,是个长眼的人就会选周颂意。 她又不傻! 虽然没那么喜欢,但是她可以被喜欢啊! 说完,她就转过身,留下一个曼妙雅致的背影。 傅邺川忽然想到了网上的那段小视频,陈勉拿给他看过,还说什么宁月真是有天赋,如果改行当演员,一年就能大满贯。 他嗤笑一声表示不赞同。 但是此时,他忽然觉得陈勉说的很有道理。 视频里的女人端雅妩媚,眸光似水,说不出的那种勾人摄魄。 他心脏狠狠的一紧,嗓音不觉得提了一点: “我都看见了。” 宁月的背影狠狠的一僵,猛地转过身去,目光里像是带着冰冷锐利的刀刃一样扫过去。 傅邺川不为所动,站在那里,凝视着她,用夹着香烟的手点了点栏杆旁边的位置: “过来,我们谈谈。” 他似乎很容易就能拿捏住宁月的心理。 也丝毫不管手段是否卑劣。 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 宁月深吸了口气,怨气重重的走上去,距离他一步之遥停下,不肯再近一步。 她微微抬着下颌,带着几分倨傲,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 “傅总,我都没追究你偷看的卑鄙无耻小人行径,你怎么敢好意思拿出来说? 怎么,你偷看女人换衣服光荣吗? 你是不是有什么癖好啊? 原来你还是深藏已久的死变态!” 她一口气流畅的骂了出来,顿时觉得心里头痛快多了。 傅邺川脸色微微铁青,深吸了口气,胸口上下起伏。 要不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他还真能被她气死。 每次都这样。 他似乎都免疫了。 真可笑,傅邺川竟然有一天会对女人骂他的话免疫。 他抿了抿唇线,脸色黑沉,目光幽暗不已: “我一直在等着你去找我,兑现那张支票,谁让你撕掉了,还拉黑我?” 他倒是没想到,当初为了一千万照顾他的人,竟然这么有骨气? 连一千万都不放在眼里了? 他可一直在等着她后悔。 不就是撕了一张支票吗? 他有的是。 只要她来求他,他自然会给她一张新的。 毕竟他的钱多的是。 他希望宁月是一个贪图钱财的人。 这样至少他能有东西留住她。 对,留住她。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一个不是苏楠的女人这么伤心。 可能是他身边太久没有女人,对旁人看不顺眼。 而宁月的出现,是一个异类。 他可怜她,又纵容她,但她仍旧欲拒还迎。 他很确定自己的心底想法。 他对苏楠是坚贞不渝的,也是一辈子无法忘记的伤痛和遗憾。 永远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现在她一句话,他能为了苏楠豁出命去。 但是她不会稀罕他这条命的。 所以他看着苏楠幸福的样子,自己都觉得心下安稳了不少。 他劝服自己想开点,去走上正常的生活轨迹。 娶了姚欣芮才叫正常。 但是他没有。 宁月的出现又让他偏离了轨道,他承认,被宁月的存在扰乱了心神。 一开始她说她的刻意接近,他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是心生欢愉。 可是后来她又放弃了,转而去接近周颂意,他已经开始不自在了。 内心的占有欲作祟,他甚至还没弄清楚对宁月的感情是什么,就开始下手捣乱了。 先下手为强总是没错的。 免得回头又晚了一步,他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对,他惶恐自己晚了一步。 他站在那里,心里面划过无数的想法,可是表面上仍旧不动声色地冷峻阴沉。 宁月听了那张支票的事情,更是怒不可遏。 他竟然还有脸提那张支票的事情? 他凭什么这么若无其事的说起来,仿佛还是她的不对。 宁月哽住,头脑一热,咬了咬牙,轻轻抬起下巴,带着几分不屑: “不就是一张破废纸吗?当我好糊弄吗? 你就是想以此来羞辱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仅仅是拉黑你而已,没上门去骂你揭穿你的丑恶嘴脸,已经是很给你脸了!” 她一口气说出来,言辞犀利,把憋屈了好几天的事情,尽数发泄出来。 傅邺川这个狗男人,伪君子,真当她好糊弄吗? 要不是陈勉提醒,她还蒙在鼓里。 如果傻傻地去银行兑换,岂不是要被银行的工作人员笑掉了大牙? 她深吸了口气,抚了抚胸口,眉眼间带着几分必胜的信念。 上下打量着唇线紧抿,略带隐忍的傅邺川。 漂亮的眉眼中全是怒火: “至于你,竟然还好意思找上门来,那我就干脆跟你说清楚好了,你的破钱我不稀得要,拿着你的臭钱滚出去。 也别说什么我对你觊觎已久的事情,我那都是糊弄你的,你一个离了两次婚的人还好意思嫌弃我? 就你这样的,就算是脱光了白送到我眼前,还捧着一千万求我,我连看都不稀得看一眼的。 我马上就要有男朋友了,你最好离我远点,我怕我的男朋友误会了!” 她干脆的撂下一句话,却没想到让傅邺川的脸色更为难看。 傅邺川周身气势凌人,乌黑幽暗的眸子,带着几分探究,缓缓地,眯起眼眸。 “男朋友?那个姓周的小白脸?你今天跟他去吃饭看电影那个?” 第两千四百八十一章 你跟了我吧 宁月思考着,诧异了一瞬: “你怎么知道?” 很快,她就了然,傅云澈都知道了,那些场合他都去过,真是没碰面而已。 说明他看到了,没打招呼。 傅邺川的视线笼罩着她,倏尔温柔的笑了: “你还真是始乱终弃!” 一顶帽子扣下来,宁月有些猝不及防。 恨不得跳起来大喊自己冤枉。 “你别胡说,我们根本没有开始,你别乱扣帽子!” 傅邺川唇线紧抿,带着几分强势: “你都睡在我床上了,还主动亲我,我不信你对我没有非分之想!” 他伸手,忽然捏住了宁月精致的下巴,指腹轻轻的摸索着她下巴的细嫩柔软,手感异常的好。 他又提这件事情。 宁月气的都快嘴瓢了,一时没意识到他的举动有多么的引人遐想。 本来她还不想把关系闹得太僵。 只想敬而远之。 是他非要不知死活的凑上来的。 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既然他这么冤枉她,她立即决定撕破脸皮,头脑一热,什么都不管了: “狗屁,我又没真睡了你,别一副失去贞洁的狗样子,发情了去找别的雌性,别在我这里乱说。” 傅邺川眯了眯眼,目光瞬间幽暗深沉,忍不住的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了栏杆旁,欺身而上。 她说的话,一字一句,真是让人气的冒烟。 宁月奋力挣扎,却怎么都挣扎不过,细长的指甲划过他的脖颈,双方争执中,猛地听到他闷哼一声,脖子上瞬间渗出了血珠子。 宁月微微一僵,忽然失去了力气。 因为那血从她的角度看过去,格外的惨烈。 她指甲是新做的,还带着两个蝴蝶翅膀。 连傅云澈都说好看,再回来的路上,欣赏了好一会儿呢! 可是此时傅邺川盯着她的手,恨不得要剁了她的手指头一样。 她原本的怒意瞬间被戳破,散了。 只剩下了心虚和心慌,被逼出了一点委屈的情绪: “你……受伤了,对不起啊,我也不是故意的。” 她抽了抽鼻子,顿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 原本还占据道德上风的宁月,瞬间落了下风。 谁先受伤,谁就成了弱者,谁就掌握了局势的主导权。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思考出这个变化的规律。 原本明艳精致的脸上,显得有些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不忍苛责。 但是这副模样对傅邺川来说没用。 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不由分说地拽过她的胳膊,对她那将近八厘米长的指甲感到无比的痛恨又无奈。 这该死的审美! 丑死了! 他碰了一下脖颈,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还愣着干什么,去拿消毒的东西。” 挨了骂,还挨了打。 总算是安静下来了。 宁月惶惶的点了点头,立即跑进了卧室。 傅邺川直接跟了进去,堂而皇之地,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 他坐在床沿上,看着她着急忙慌的翻箱倒柜。 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现在知道着急了,刚才动手的时候我看你也没手下留情啊!” 宁月咬了咬下唇,动作微微一顿。 她头也不回的低着头找医药箱,一边不甘示弱的骂回去: “我可不是先动手的人,是你逼我的,我总得有点自保的意识吧?” 傅邺川笑了笑,眼里带着几分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柔和。 他在背后看着,浅浅的叹了一声: “宁月。” 他喊了她一声。 宁月没回头。 他突然开口:“你来跟了我吧?” 他的嗓音低沉,纵然楼下音乐声鼓噪不已,可是他的话还是很清晰的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宁月怔了一下,这会儿才转过身来,听到他的话,几乎有些不可置信。 她手里拎着找到的医药箱,站在那里,茫然无措,一动不动。 傅邺川目光漆黑的凝视着她。 他的身材高大,周身气势凌人,矜贵。 纵然是坐在那里,整个房间也显得有些狭窄逼仄了。 与他的阵势格格不入。 良久。 宁月顿了顿,拂了拂耳边的碎发,让自己镇定下来: “你什么意思,你在跟我开玩笑,还是说又想到法子来羞辱我了?” 她目光戒备,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 傅邺川抿唇,浅叹了一声,目光晦暗,视线掠过浓黑的夜色,嗓音沉静下来: “我没跟你开玩笑,如你所说,我离过两次婚,还有个孩子,像我这样的人在婚恋市场上基本上没什么人光顾。 我总不能去找一个整天算计着我家产的女人吧,圈子里那些所谓的名媛,哪一个不是别有用心? 说不定傅云澈哪天就会意外的被死亡,然后资产全部改姓。” 宁月静默了片刻,终于冷静下来了。 听出来傅邺川此时是冷静理智的,并没有要羞辱她的意思。 她微微松了口气,拎着医药箱走了过去,慢条斯理地打开了医药箱,拿出了消毒棉签,递了过去: “没想到你看的还挺远,什么豪门龌龊事儿都预料到了,居安思危,是个好事儿。” 傅邺川目光深深的凝视着她,没有伸手接过来棉签,反倒是往前倾身,将整个头部靠近她。 没有镜子,总不能让他自己上药吧? 他沉吟了几秒,看着她说道: “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那你是同意了?” 宁月弯着腰,消毒棉签骤然压倒了伤口上,傅邺川倒吸了口凉气,啧了一声。 她轻笑,嗓音带着几分云淡风轻: “当然不可能同意了,我又不是傻子,离过两次婚的你和没结过婚的小学弟,选哪个我能不知道吗?” 她一摊手,心里都轻快起来。 明明心里的天平已经有了摇摆的方向。 可是仍旧为傅邺川的话感到一丝飘飘然。 或许这就是被人追的虚荣心吧! 傅邺川深吸了口气,隐忍着胸口的起伏,目光深沉幽暗: “他不适合你。” “你怎么知道他不适合我?我觉得他很好啊,大学的时候就追过我,我没答应他还不死心,现在又来追我,肯定倍加珍惜我。 早知道我当初就应该跟他私奔才对!” 宁月简单利索的给他处理完伤口,拿出了几个创可贴,给他轻轻的贴上。 可是刚一靠近。 傅邺川的手就拽着她的胳膊,往他的身上倒去。 第两千四百八十二章 见不得光的女人 宁月没注意,一个倾斜,一下子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一惊,刚要站起来,就被一双大手从后面揽住了腰,酥麻的感觉从后面蔓延全身,好像电流经过一样。 她脸色瞬间红了个彻底: “傅邺川,你给我松开!” 如果他没说那句话,可能她会忍不住的动手。 可是他现在还受伤,她干的。 再动手的话,如果伤口不能更严重,恐怕收不了场了。 傅邺川靠近她的后颈,温沉寂冷的味道瞬间将她包裹住,但是没有丝毫的强制和逼迫。 反倒是带着几分的缓和倦怠,听着他的嗓音沉沉: “我说这些,可不是为了诬陷他,他一定也说过我的坏话吧?” 宁月无语的轻笑了一声,忍着耳后的酥麻,让自己从这诱人的男色中灵魂出窍: “那你可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人家没说你半个字的不好,反倒是夸你年轻有为。 傅邺川,你也不学学人家的胸怀和品德,背后说别人坏话的都是长舌妇,还有你!” 傅邺川脸色黑沉了几分。 这个令人讨厌又奸诈的周颂意,他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某个人的影子,也是这么狡猾的令人讨厌。 不按正常套路出牌! 搞得他连道德都没了。 傅邺川隐忍着骇人的气势,脸色轻淡,深吸了口气: “你看他什么都好,是因为你没看到他的真面目!” “什么真面目也比你好。” 宁月小声嘟囔着。 傅邺川拧眉,捏着她的脸侧头,眉目间透着阴沉疏冷: “你说什么?” 宁月忍不住的挥开他的手,忍无可忍的站了起来,终于脱离他的掌控。 她压抑着胸膛里的剧烈跳动的心脏,若无其事的站在那里说道: “你明明都听到了,我不想重复一遍。你想找个听话好拿捏的女人,去找别人好了,别打我的主意,我干嘛放着小鲜肉不要,去给你当见不得光的女人?” 傅邺川抿唇,侧眸看了一眼窗外,神色冷了下来: “什么见不得光?” 他什么时候说见不得光了? 可是宁月的脑子转的极快。 “你只需要一个花瓶在你身边,占据着你身边的位置,但是又不是占据着傅太太的位置。 难不成你想娶我?分我一半的财产?让我当傅太太?” 宁月一连几个问题砸下来,傅邺川脸色沉沉,目光都淡了下来。 他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胸口像是装了一块巨石一样,沉重的呼吸不畅。 她说的都是最现实直接的问题。 没有哪个女人甘心一辈子见不得光,无私奉献不图钱。 不图钱,那图人? 宁月可不图傅邺川这个人,她要图自然就图钱。 可是傅邺川舍得分她一半的财产吗? 结果自然是不可能的。 宁月自认为还是很了解傅邺川这个狗男人的。 他不想给那些所谓的名媛机会,就是怕她们图钱。 而宁月恰恰也是图钱的人。 这就陷入了一个怪圈。 娶宁月,还是娶名媛,哪个更有利呢? 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那些名媛有着丰厚的家世背景,门当户对的强强联合,对事业上的助力也是不用说的。 宁月有什么呢? 一间破酒吧? 一段惨淡的婚姻? 背后宁家随时等着扑上来的吸血鬼亲戚? 傅邺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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